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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学术棱镜译丛)论技术物的存在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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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吉尔贝·西蒙东 著,许煜 译

出版社南京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5259173

出版时间2024-02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5元

货号29703501

上书时间2024-10-21

百叶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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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我们如何才能重新赋予技术在文化中应有的地位,并了解常被指责是由技术造成的异化背后真正的原因?人们经常根据沉思与行动、理论与实践、休闲与劳动之间的对立来对技术现实进行判断。然而,这些对立都是不充分的,因为技术物并不是由其功利性质,而是由其运作功能来定义的。我们必须在存有论上赋予技术物与审美物或生物相近的地位,同时了解其发生论的意义。这样就有可能研究人与技术现实之间的关系,特别是从教育和文化的角度来审视。同时,我们必须通过分析人与世界之间的基本关系来理解技术性本身的发生论。本书作为西蒙东的重要代表作,自1958年出版以来,深刻而且持久地影响了对技术的哲学思考,它已成为当代思想的必要参考文本。

本书为当代学术棱镜译丛·西蒙东思想系列之一。

《当代学术棱镜译丛》自2000年以来,已译介百余部域外学术佳作。复合光通过“棱镜”便分解成光谱,丛书以“棱镜”为名,意在通过所选篇什,折射出国外知识界的历史面貌和当代进展。丛书下设25个子系列,涉及哲学、社会学、文学理论、艺术理论、媒介研究等诸领域,囊括了众多域外著名学者的代表作、新作,如让·鲍德里亚的《消费社会》、居伊·德波的《景观社会》、海登·怀特的《叙事的虚构性》、C. 赖特·米尔斯的《白领》、迈耶·夏皮罗的《绘画中的世界观》等,旨在通过译介实现“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目标。



作者简介

关于作者
吉尔贝·西蒙东 法国哲学家,师从乔治·康吉莱姆和莫里斯·梅洛-庞蒂等,曾任普瓦捷大学和巴黎索邦大学教授。《基于形式和信息概念的个体化》和《论技术物的存在模式》分别是他的博士主副论文。西蒙东的作品对吉尔·德勒兹、贝尔纳·斯蒂格勒等法国当代哲学家有深刻的影响。


关于译者


许煜 荷兰鹿特丹伊拉斯姆斯大学哲学学院教授,香港城市大学教授。师从贝尔纳·斯蒂格勒,在英国金匠学院获哲学博士、德国吕纳堡大学获哲学教授资格,他的多本学术专著已被翻译成十几种语言。



目录

目录


1 / 导论


 


第一部分


技术物的发生与进化


11 / 第一章 技术物的发生论:具体化的过程


11 / 一、抽象技术物和具体技术物


14 / 二、技术物发展的条件


25 / 三、技术进步的节奏;持续和轻微的改善,不连续和重大的改善


28 / 四、技术进化的绝对起源


36 / 第二章 技术现实的进化;元素、个体、组合


36 / 一、技术进化中的过度发育和自我调节


41 / 二、技术发明:生命体和发明思维中的基础和形式


45 / 三、技术个化


48 / 四、进化顺序和技术性的保存。放松法则


52 / 五、技术性和技术进化:技术性作为技术进化的仪器


62 / 图片列表


 


第二部分


人与技术物


81 / 第三章 人与技术世界关系的两种基本方式


81 / 一、技术的社会性成年和幼年


83 / 二、儿童学习的技术和成人思考的技术


88 / 三、幼年和成年技术的共同性质。《百科全书》的意义


98 / 四、需要在教育水平的成年模式和幼年模式之间进行综合教育


104 / 第四章 文化在人与技术物世界关系中的调节功能。当前问题


104 / 一、进步观念的不同模式


109 / 二、对热力学和能量学派生的进步概念所提出的人与技术物之间关系的批判。信息论的运用


120 / 三、信息技术概念在理解人与技术物之间关系的局限性。技术个体内部的不确定性范围。自动化主义


131 / 四、哲学思想必须通过创立技术学(technologie)来将技术现实整合到普遍文化中


 


第三部分


技术性的本质


142 / 第五章 技术性的发生


142 / 一、应用于生成的周相(phase)的概念:技术性作为思想的周相——魔术,技术,宗教,审美


145 / 二、原始魔术一体性的相位差


152 / 三、技术思想与宗教思想的分支


159 / 第六章 技术思想与其他思想之间的关系


159 / 一、技术思想和审美思想


178 / 二、技术思想,理论思想,实践思想


189 / 第七章 技术思想与哲学思想


211 / 结论


225 / 技术词汇表


230 / 参考书目


234 / 概要



内容摘要

我们如何才能重新赋予技术在文化中应有的地位,并了解常被指责是由技术造成的异化背后真正的原因?人们经常根据沉思与行动、理论与实践、休闲与劳动之间的对立来对技术现实进行判断。然而,这些对立都是不充分的,因为技术物并不是由其功利性质,而是由其运作功能来定义的。我们必须在存有论上赋予技术物与审美物或生物相近的地位,同时了解其发生论的意义。这样就有可能研究人与技术现实之间的关系,特别是从教育和文化的角度来审视。同时,我们必须通过分析人与世界之间的基本关系来理解技术性本身的发生论。本书作为西蒙东的重要代表作,自1958年出版以来,深刻而且持久地影响了对技术的哲学思考,它已成为当代思想的必要参考文本。


本书为当代学术棱镜译丛·西蒙东思想系列之一。


《当代学术棱镜译丛》自2000年以来,已译介百余部域外学术佳作。复合光通过“棱镜”便分解成光谱,丛书以“棱镜”为名,意在通过所选篇什,折射出国外知识界的历史面貌和当代进展。丛书下设25个子系列,涉及哲学、社会学、文学理论、艺术理论、媒介研究等诸领域,囊括了众多域外著名学者的代表作、新作,如让·鲍德里亚的《消费社会》、居伊·德波的《景观社会》、海登·怀特的《叙事的虚构性》、C. 赖特·米尔斯的《白领》、迈耶·夏皮罗的《绘画中的世界观》等,旨在通过译介实现“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的目标。



主编推荐

关于作者
吉尔贝·西蒙东 法国哲学家,师从乔治·康吉莱姆和莫里斯·梅洛-庞蒂等,曾任普瓦捷大学和巴黎索邦大学教授。《基于形式和信息概念的个体化》和《论技术物的存在模式》分别是他的博士主副论文。西蒙东的作品对吉尔·德勒兹、贝尔纳·斯蒂格勒等法国当代哲学家有深刻的影响。

关于译者

许煜 荷兰鹿特丹伊拉斯姆斯大学哲学学院教授,香港城市大学教授。师从贝尔纳·斯蒂格勒,在英国金匠学院获哲学博士、德国吕纳堡大学获哲学教授资格,他的多本学术专著已被翻译成十几种语言。



精彩内容

导论

 

这个研究的目的是要有意识地理解技术物的意义。文化被建构成为对抗技术的系统;而且,这种对抗也表现为人类对技术的抵抗,因为它以为技术物并不包含任何人类现实。我们想要展示的是,文化忽视了技术现实中所包含的人类现实,而如果文化想要扮演它完整的角色,它必须以知识以及价值的形式来将技术物整合进它内里。要对技术物的存在模式有有意识的理解,我们必须通过哲学思想来实现它。哲学思想在这个过程中的责任,如同它在废除奴隶以及肯定人的价值中所担当的角色。

文化与技术、人与机器的对立不但错误而且没有根据;它只是延续了无知以及怨恨。这种对立将一个包含了人类努力以及自然力量的丰富现实遮掩在简单的人类中心主义背后,这个现实构成了技术物的世界,它们是自然和人类的中介。

文化对技术物的态度,便好像一种原始的仇外。它对于机器的厌新守旧以及对外来现实的拒绝有同分量的仇恨。然而,这个外来者仍是人类,完整的文化必须将外来者也当作人类来看待。同理,机器是外来者;这个外来者里面包含着的是人性,就算被轻视、物质化、奴役化,它仍然是人性。当代世界异化的最主要原因是不了解机器,异化并不是由机器引起,而是因为对于它的原理以及本质缺乏理解,以为它在世界中无关紧要,在人类的各种价值以及文化中不占任何位置。

文化失去了平衡,因为它承认某些对象,例如审美物,文化在意义的世界里赋予了它们权利,然而却压抑了其他的对象,特别是技术物,好像它们的世界是缺乏结构的,没有意义,而只有用途、只具备某种功能。面对不完整的文化针对技术物的捍卫性的否认,那些承认技术物以及感知它们的意义的人,想要为它们辩护,在审美物以及神圣物的范围外为它们找到价值。一种无节制的技术主义出现了,它只是一种机器的偶像崇拜,而这种偶像崇拜也成为认同的方法,一种对无条件的权力的技术官僚式的憧憬也产生了。对于力量的欲望将机器尊为至高无上的力量,同时将它变成现代的春药。想要统治自己同胞的人类创造了人形机器人。他在机器人跟前认输,并且授予它以人性。他想要制造可以思考的机器,梦想制造有欲望的机器、活的机器,然后就可以躲在它后面,没有忧虑,也不会有危险,不感到脆弱,间接地靠它取得了胜利。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根据这种想象,机器变成了人的替身:机器人,它失去了内在性,很明显而且无可避免地代表着一种纯粹神秘和想象的存在。

我们想要精确地指出机器人并不存在,它不是机器,就好像雕塑不是活人一样,而只是想象,纯属虚构以及幻想出来的产物。然而,在今天的文化里,“机器”这个概念很大部分地包含了机器人这个神话式的象征。一个有教养的人,当他在谈论画布上的对象以及人物时,不容许自己将这些对象当成真实存在的事物,拥有内在性,拥有好或者坏的意志。但当他在谈论机器的威胁时,就好像这些对象既有灵魂又有分隔的、独立的存在,后者让它们可以产生感情以及企图来对抗人类。

文化对技术物有两种矛盾的态度:一方面,把它们当作纯粹的物质的集合,缺乏意义,只是一种使用。另一方面,它视这些对象为机器人,它们对人类满怀敌意,或者构成一种持续的侵犯以及反动的危险。它认为第一种特征是可取的,于是想杜绝第二种特征,并让机器为人类服务,相信只要将它们简化为奴隶便可以找到有效的途径来防止它们的叛乱。事实上,文化所拥有的这种矛盾来自对于自动化的一种含糊的想法,而当中包含着一种错误的逻辑。机器的崇拜者普遍视机器的完美程度与自动化的程度成正比。他们无视经验并且以为,只要增强以及完善自动化,人们便可以团结以及连结所有的机器,构成一个所有机器的机器。

而事实上,自动化主义(automatisme)的技术完美度相当低。为了要达到自动化,难免要牺牲某些功能,以及某种用途。自动化主义,以及在工业上所谓的自动化,在经济以及社会上的显著性要比在技术上的高。机器真正的完美性,我们可以说是技术性(technicité)程度的提高;它相应的并不是自动性的提高,而是相反,由一种不确定性范围(marge  d’indétermination)来界定。这不确定性范围赋予了机器对外来的信息的敏感力。技术组合(ensemble technique)的实现,关键在于机器对信息的敏感性,更甚于自动性的提高。纯自动化的机器,因为功能一早预定,趋于完全封闭,所以只能提供简单的产出。而拥有高技术性的机器,我们可称之为开放机器(machine ouverte),开放机器的组合视人为永恒的操作者,好像机器之间的传话人一样。人远非奴隶的监视者,而是技术物社会的永恒组织者,就好像音乐家们和指挥一样。指挥之所以能带领音乐家们,是因为他跟他们一起,一样富有感情地演奏乐曲;他命令他们放慢或加速,但同时也被后者缓和或催促。事实上通过他,整个乐团的音乐家彼此之间协调,他对于每个音乐家来说是乐队存在的运动以及现实的形式;他是所有人之间的沟通者。所以,人是环绕着他的机器的永恒协调者以及发明者。他存在于跟他合作的机器之间。

人在机器之间的存在是一种持续的发明。处于机器之间的是人类的现实,根据前者功能的结构而发展以及结晶的人类姿势。这些结构在操作的过程中需要支架,而最高的完美度与最大的开放度,与功能的最大自由度重合。现代的计算器并不是纯自动机;它们是技术性的存在,除了加法的自动化[或者由二位置继电器(basculeurs)*做决定],还拥有线路整流的大量可能性,后者容许通过限制它的不确定性范围来编排机器的功能。有赖于基本的不确定性范围,这个机器可以计算三次根,或者翻译由词和短语构成的简单文章。

通过不确定性范围,而不是自动化,机器可以被逻辑性地组合,通过人作为协调者来进行机器之间信息的交换。甚至当信息的交流是直接在机器间进行时(就好像振荡器之间由脉冲来同步化一样),也需要人的参与来调整不确定性范围,来优化信息的交换。

然而,我们可以自问,有什么人可以了解技术现实,并将其引介到文化里?对于那些因为工作而要整天面对某一特定机器以及重复同一姿势的人来说,这是很难的;使用的关系并不一定能带来这种了解,因为他刻板式的、习惯的重复模糊了对结构的认知以及对功能的理解。对拥有机器或者资产的企业管理人士来说,在了解这一点上并不比工人好多少:他们只生产了对于机器的抽象观点,例如价钱以及功效,而不关心机器内里的东西。而科学知识,通常只看到了机器操作的理论法则,而不关心它技术的层面。能有这种了解的可能是工程师,他就好像是机器的社会学家以及心理学家一样,生活在由他负责以及发明的这些技术存在之间。

对于技术现实意义的真正了解对应着一种技术开放的多样性。这是绝对的,因为一个技术组合就算规模不大,它所包含的机器的操作策略也对应着非常不同的科学领域。技术的专门化,也关系着技术物外部的东西(公共关系、商业形式),而不只是在技术物内部的功能图式(schèmes de fonctionnement);是技术外部所限定的专门化,造成了那些有教养的人对于技术人员的偏见,并且觉得自己很不同:这涉及的是一种意图、目的的狭窄性,而不是信息或者技术自觉自身的狭窄性。在我们今天,机器很少不是机械的、热力的或电动的。

 

如果要再次赋予文化它所丢失的真正普遍的特征,我们必须让它再次获得对于机器的理解,包括机器之间的相互关系、机器与人之间的关系,以及这些关系的价值。要获得这种了解,我们除了需要心理学家、社会学家,还需要技术学家(technologue)或者机械学家(mécanologue)。另外,因果和调节的基本图式(它们构成科技的基本公理),必须成为普遍性教学,就好像文艺科目一样。技术基础知识的教育必须跟科学教育处于同一平面;它跟艺术实践一样不会引起大众的兴趣,在实践应用上跟理论物理一样重要;它可以达到同样程度的抽象化与象征化。一个小孩必须了解自我调节或者正反馈是什么,就好像他熟悉数学公理一样。

这种文化的改革,来自扩大,而不是毁灭;它可以重新赋予文化所丢失的真正的调节力量。文化在涵义、表达方式、证明以及形式的基础上建立,并且经由它们获得了调节性的沟通;文化来自群体的生活,它通过建立规范与模式(schème),维持了那些确保操控功能的人的姿势。然而,在技术的大发展之前,文化以模式、象征、质量、类比的方式,吸收了主要的技术,生活的体验由此而生。相反,当前的文化,是古老的文化将几百年前的手工以及农业技术作为动态的图式(schèmes dynamiques)吸收起来。

这些图式作为群体及其首领的中介,因为与技术的不协调,而造成了一种根本性的扭曲。权力变成了文学、意见,对于真实性以及修辞的辩护。主导性的功能都是错误的,因为被治理的现实以及治理者之间的关系不再有足够规约(code):被治理的现实包含了人和机器;规约只是基于工作者对工具的体验,这种体验脆弱而且朦胧,因为那些拥护这规约的,不会像辛辛纳图斯(Cincinnatus)一样可以松开手上的犁(译注:离开农庄保卫罗马)。象征衰退为简单的短语,真实缺席。在被治理的真实的组合以及权威的功能之间,一种循环性的因果关系无法建立:信息(information)毫无作用,因为旧的规约已变得不适合于它应该传达的信息。人与机器之间实时的以及关于存在的信息的表达,必须将机器的操作模式及其所蕴含的价值考虑在内。文化必须重新变成普遍或一般(générale),当前它因为过于专门化而导致贫瘠。文化的这种延伸,消除了异化的其中一个主要的源头,重新建立了可调节的信息,它拥有一种政治以及社会的价值:它让人根据他周遭的现实去思考自身的存在以及处境。文化的扩大以及深化的工作同时也是哲学性的,因为它批判某些神话以及刻板印象,例如为懒惰的人类服务的机器人,或者完美的自动机。

为了达到这种了解,我们可以尝试在技术物内里来定义它,论证它不只是纯粹的工具,例如理解技术物怎样通过具体化(concrétisation)以及功能的复因决定(surdétermination)过程,来获得了进化的稳定。这种生成(genèse)的模态容许理解技术物的三种层次,以及它们非辩证的时间性协调:元素(élément)、个体(individu)、组合(ensemble)。

当我们将技术物定义为生成过程,那么我们就可能研究技术物以及其他现实之间的关系,特别是成人和儿童的关系。

最后,作为价值判断的对象,根据元素、个体以及组合等不同的层面,技术物可以代表非常不同的态度。在元素的层面,它的完美化不会导致混乱,也不会因不习惯而产生焦虑:这是18世纪乐观主义的气氛,引进了持续以及无定限的进步,为人类带来了持续的优化。相反的是,技术个体在一段时间内成为人类的对手和竞争者。因为在使用工具的时代,人类以自己为中心建立了技术的个体性;然而现在,机器取代了人的位置,它才是真正的工具携带者,而人所完成的只是机器的一个功能。与这一阶段相对应的是一个戏剧化以及充满激情的进步概念,它变成了自然的施暴者、世界的征服者、能量的摄取者。这种权力意志表达在热力学时期的技术主义者以及技术官僚那里的失控,是预言性以及灾难性的。最后,在20世纪的技术组合层面,热力学的能量主义(énergétisme)被信息理论取代,其中规范性的内容(contenu normatif)是完全可以被调节以及稳定的:技术的发展看起来就像稳定性的保证。机器,好像技术组合中的元素一样,可以扩大信息的数量,增加负熵,与能量的衰退相逆:机器、组织、信息的工作,如同生命,它们跟生命一起,与失序对立,与倾向于剥夺宇宙变化能力的平均化对立。人类通过机器来对抗宇宙的死亡;好像生命一样,机器延缓了能量的衰退,成为世界的稳定剂。

这个对于技术物的哲学视角的改变意味着将技术存在引进文化的可能性:这个整合,既不能在元素的层面也不能在个体的层面进行,只有在组合的层面上才可能获得更高的稳定性;变成可调节的技术现实可以被整合到文化里,后者的本质也是可调节的。当技术性停留在元素时,这个整合只能通过增添的方式进行;而当技术性到达新的技术个体时,它可以通过破坏以及进化来进行;今天,技术性更体现在组合上,技术性可以成为文化的基础,通过协调文化及其所表达和支配的现实,为文化带来一种统一以及稳定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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