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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阮炜

出版社东方出版中心

ISBN9787547318546

出版时间2024-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29690676

上书时间2024-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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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是文明研究关于地缘政治史考察的一本精彩的作品。作者通过对古代世界从地理形势到地缘政治史,描述和分析了历史上地缘共同体的形成发展和制约与限度,展望从地缘共同体到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伟大前景。四海一家,天下一家,这本身就是中华文明传统的文明想象的核心所在,但丁祈愿在世界帝国的治下的永久和平,康德论证在公理之下的永久和平,这些都是西方文明对人类命运的美好的希望,如今,中国的学者也能够在伟大的国家和伟大的文明的鼓舞之下,以自身伟大的传统提出对人类未来的命运想象,为历史做出应有的贡献。



作者简介

阮炜,男,四川人,现为湖南师大潇湘学者特聘教授,博士生导师。1982年赴英留学,1983年获曼彻斯特大学语言学系硕士学位,1986年获爱丁堡大学英国文学博士学位。 主要研究领域为:英语文学、中西文明文化比较、西方古典学。曾任北京大学英语系教授,北京外国语大学、清华大学、香港城市大学客座教授。兼任杭州师范大学钱塘学者讲座教授、中山大学南方学院讲座教授、上海三联书店《西方古典学译丛》主编、商务印书馆《西方古典学译丛》主编、Globality Studies Journal(Center for Global & Local History, Stony Brook、University, Stony Brook, NY, USA)Editorial Board Member。2003年评为深圳大学先进个人,2011年评为深圳大学优秀研究生指导教师,2017年评为深圳市优秀工作者,2011年被中国新世纪教育研究编委会和中国当代教育协会评为全国优秀教育园丁。其论文《Philsophia:哲学抑或宗教?》获第三届全国教育科研创新成果一等奖;论文《翻译与基督教的兴起》获第二届全国教育科研创新成果一等奖;论文《古希腊文学的东方化革命》获深圳大学学术创新奖一等奖。



目录

目录


001 释 义


 


005 绪 言


 


 上编 地缘共同体概念


 


016 一、 使用地缘共同体概念的理由


 


031 二、 “远亲不如近邻”


 


043 三、 地缘共同体与国家、文明的关系


 


054 四、 地缘共同体的划分


 


 中编 作为地缘共同体的东亚


 


069 一、 中国:东亚核心国家


 


076 二、 日本:另一个东亚核心国家


 


083 三、 传统东亚政治秩序的崩溃


 


092 四、 历史上中国与东南亚的互动


 


097 五、 东南亚华人的重要作用


 


102 六、 东亚整合:历史与现时


 


113 七、 整合进程中的中日韩与东盟


 


124 八、 对蒙古国、中亚、俄罗斯远东等的经济整合


 


132 九、 地缘共同体视域中的10 3、RCEP和CPTPP


 


146 十、 一衣带水的中国日本


 


下编 从地缘共同体到人类命运共同体


 


159 一、 打破局部认同的文明


 


162 二、 文明在冲突—融合中成长壮大


 


167 三、 轴心时代文明扩张是全球化的预演


 


172 四、 技术革命是全球化的引擎


 


177 五、 跨国公司与全球化


 


191 六、 全球经济文化与经济全球化


 


197 七、 国家主权的相对化


 


205 八、 “硬件”的全球化


 


211 九、 欧亚整合、全球整合与人类命运共同体


 


221 附录: 作为地缘政治理论的新欧亚主义



内容摘要

本书是文明研究关于地缘政治史考察的一本精彩的作品。作者通过对古代世界从地理形势到地缘政治史,描述和分析了历史上地缘共同体的形成发展和制约与限度,展望从地缘共同体到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伟大前景。四海一家,天下一家,这本身就是中华文明传统的文明想象的核心所在,但丁祈愿在世界帝国的治下的永久和平,康德论证在公理之下的永久和平,这些都是西方文明对人类命运的美好的希望,如今,中国的学者也能够在伟大的国家和伟大的文明的鼓舞之下,以自身伟大的传统提出对人类未来的命运想象,为历史做出应有的贡献。



主编推荐

阮炜,男,四川人,现为湖南师大潇湘学者特聘教授,博士生导师。1982年赴英留学,1983年获曼彻斯特大学语言学系硕士学位,1986年获爱丁堡大学英国文学博士学位。 主要研究领域为:英语文学、中西文明文化比较、西方古典学。曾任北京大学英语系教授,北京外国语大学、清华大学、香港城市大学客座教授。兼任杭州师范大学钱塘学者讲座教授、中山大学南方学院讲座教授、上海三联书店《西方古典学译丛》主编、商务印书馆《西方古典学译丛》主编、Globality Studies Journal(Center for Global & Local History, Stony Brook、University, Stony Brook, NY, USA)Editorial Board Member。2003年评为深圳大学先进个人,2011年评为深圳大学优秀研究生指导教师,2017年评为深圳市优秀工作者,2011年被中国新世纪教育研究编委会和中国当代教育协会评为全国优秀教育园丁。其论文《Philsophia:哲学抑或宗教?》获第三届全国教育科研创新成果一等奖;论文《翻译与基督教的兴起》获第二届全国教育科研创新成果一等奖;论文《古希腊文学的东方化革命》获深圳大学学术创新奖一等奖。



精彩内容

精彩书摘

 

绪 言

 

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这个俗语是从日常经验中总结出来的,看似简单,实则包含着深刻的道理。对于某个特定的我来说,“近邻”之所以比“远亲”更加重要,就是因为他们恰恰是我的邻居,恰恰就住在我的隔壁或附近,与我有一种空间上的缘分。我与他们有进行种种合作的可能性,在我需要他们的帮助时,他们可能帮助我,因而对我来说更亲;而在他们需要我帮助时,我也可能帮助他们,因而对他们来说更亲。换句话说,密切的空间相关性使我与邻居之间产生了密切的利益相关性,而随着空间距离的增大,即使是有血缘关系的人们,他们之间的利益相关性也会减弱,直至消失殆尽。古往今来,无论在东方还是西方,无论在哪个文化区域或“文明”里,空间相关性都会导致利益相关性的产生和加强。

从1950年代起,为了避免欧洲内部再次发生1914—1945年式的“大战”,有关国家成立了西欧联盟、欧洲共同体、欧洲经济共同体等政治、经济和军事性质的超国家组织,后来演变为目前的欧洲联盟。眼下,欧盟作为一个历史文化共同体,显然已不仅仅是一个经济共同体,在相当大程度上已然是一个准政治实体,而且正在从各加盟国手中获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实质性权力。欧盟已成立了欧洲议会这样的全欧立法机构、欧洲法院(European Court of Justice)这样的全欧司法机构,以及由各国政府首脑选举产生的欧盟委员会、欧盟理事会这样的全欧协调管理组织。后两者完全可以视为全欧政府的雏形。不仅如此,欧盟已设立了欧洲理事会常任主席,正在以欧盟宪法条约的形式酝酿一部欧盟宪法,再后来或组建一个统一的欧盟外交部,用一个声音而非几十个声音代表欧洲讲话,也即形成一个正式的“欧洲合众国”(The United States of Europe),也未可知。尽管因种种缘故,当前欧洲一体化进程明显减速,英国甚至已经脱欧,但从整体趋势上看,欧盟在未来三四十年里拥有一个统一外交身份的可能性并非不存在。

同样,中日韩朝等国与东南亚各国山水相连。这是一种先天性的地缘安排。这种地缘安排既然是先天性的,便是一种不可更改、不可复制、不可取消、不可逃避因而命运与共的空间关系。在这种空间关系或地缘格局中,东南亚与中日朝韩等国之间两千多年以来一直存在着密切的文化、经济和政治联系,15世纪以来更有了日益密切的经济政治互动。也正是在这种先天性空间格局中,东南亚各国和中日韩朝等国之间不仅已然存在经济、技术、社会文化上相互依存的密切联系,更存在着一种深厚、范围更大的合作势能。所以,无论历史上发生过什么事,从未来发展着眼,这些国家若能表现出足够强的理性,都应最大限度地利用先天毗邻关系中所蕴含的积极因素,最大限度地克服历史上遗留下来的消极因素。唯其如此,东亚方可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也唯其如此,世界方可能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美丽新世界。事实上,中国、日本、韩国、朝鲜、蒙古国与东南亚各国即印度尼西亚、新加坡、马来西亚、泰国、越南、菲律宾、柬埔寨等同属于一个更大的地缘共同体,即拟议中作为地缘共同体的“东亚”或者说“东亚共同体”。

在日本与美国军事捆绑日益紧密的今天,“东亚共同体”比十年二十年前更像是一个愿景,但是基于地缘结构的东亚合作的逻辑并不会因此而消失,各国合作的势能一直在那里,也一直在稳定地释放,一直在稳定地起作用。如果一切进展顺利,这个酝酿中的共同体不仅能够整合中亚诸国即哈萨克斯坦、吉尔吉斯斯坦、塔吉克斯坦和乌兹别克斯坦,或许还能与

“五眼联盟”中的新西兰甚或澳大利亚建立一种深度合作的关系,尽管后者近年来的表现有些反常。这是因为地缘共同体意义上的东亚是一种先天性的空间安排,一种不可更改、不可复制、不可取消、不可逃避故而命运与共的地缘格局。

当然,应当看到,16世纪以降,全球化骤然加速,西欧国家与东亚各国开始了直接的贸易和文化往来。从16世纪起,葡萄牙人、荷兰人、英国人、西班牙人和法国人等相继进入东亚。及至19世纪中叶,西方人更是携坚船利炮进入,跟当时的清朝、日本的德川幕府和李氏朝鲜签订了一个又一个不平等条约,使它们在经济上向西方敞开大门,在宗教上则允许基督教传教士在它们的国土上传教。不久后,日本以其对西方压力的迅捷反应,迅速建立起工业和军事优势,1876年与朝鲜签订《江华条约》,1895年更因在甲午战争中胜出,与清朝政府签订了《马关条约》,看似非常成功地“脱亚入欧”了。之后的故事尽人皆知。“二战”(即被错误地叫作“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第二次欧洲大战)期间,美国逐渐介入东亚,而在太平洋战争期间,美国更是发挥了关键作用。“二战”结束以后,美国已俨然成为东亚的一部分。这不仅因为关岛离东亚本土不远,也是因为“二战”和朝鲜战争以后美国长期在日本和韩国驻军。今天看来,美国根本没有表现出任何撤出东亚的迹象,而随着东亚成为世界经济增长最强劲的地区,就更没有撤出的意思了,尽管美国人口绝大多数远离东亚,美国经济、政治和文化中心都远离东亚,而与欧洲靠得更近。

既然如此,就得问一个问题:今天谈东亚整合,是有意义的,可是谈论作为地缘共同体的东亚即“东亚共同体”,是否太早了一点?私以为,若以区区几年作为尺度,那么谈论这个共同体,真可能太早了一点。但若以二十年三十年甚至更长时间作为尺度,那么把东亚真正当作一个地缘大家庭来建设,把东亚的进一步整合与经济、社会、文化一体化作为各当事国的一个共同目标来追求,从而实现各国当前乃至长远利益的最大化,便是应有之义。从根本上讲,作为一个天然的地缘单位,东亚内部不断加深的文化、经济整合,甚至某种形式和程度的政治合作,应是不能阻挡的历史趋势。这可能并不是通常意义上的国际政治思维,而是一种对文明间关系的思考。做这种思考,是希望我们能够把目光从狭隘的眼前利益提升到一种更宏大的文明间关系的层次。

事实上,东亚文明的使命,比任何单单一个东亚国家的短期利益高得多、大得多。国无远虑,必有近忧。作为东亚人,如果我们今天不高姿态,不超越各自眼前的蝇头小利,不去努力整合这个共同的地缘大家庭,就会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就会对区域经济、文化整合乃至政治合作所可能给各当事国带来的莫大利益视而不见。建设拟议中的东亚共同体,其根本目的并不是要在短时间内就建成一个类似于欧盟的联盟,甚至也不是要建成一个类似于东盟那样的较为松散的“东亚联盟”,而是要使东亚各国的人民更加清楚地认识到,他们之间存在着一种基于先天地缘格局的共同利益关系,要培植一种王道而非霸道的精神,养成一种与邻人互谅互让、和睦相处、互利互助、合作共赢而不是动辄恶语相向,甚至拳脚相加的心态。唯其如此,才能逐步消解16世纪以来,外部势力侵入东亚、羞辱东亚、殖民东亚,剥削东亚的格局。只有打破这个格局,才真正谈得上东亚的整体复兴和崛起。

笔者十七八年前作最初的思考时,虽然坚信中国乃至东亚的崛起是历史必然,不可阻挡,却并没有料想到仅仅几年后,世界舞台上便上演了一出又一出跌宕起伏、精彩纷呈的大戏,中国乃至东亚的复兴骤然间不再是少数学者的预言,而已然成为一个世界公认、板上钉钉的事实。私以为,这更多只是人们的认知上的变化,或者说,应更多解读为一种心理上的冲击,其根本原因并不在于世界形势在短短几年之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巨变,而是2008年爆发的金融危机与人人都能看得见、摸得着的中国复兴,陡然间把多年来文明间力量的累积性变化清晰地呈现在眼前,终于引发了人们认知上的转变。另一方面,即便我们认定东亚已然是一个经济乃至社会文化意义上的共同体,在这个全球化程度越来越高的时代,它也是一个外部力量已深深卷入其中的共同体。除了众所周知的美国因素,更值得注意的是,由于日新月异的通信交通技术,更由于日益密切、无所不在的全球经济、科技、政治以及文化、教育、体育等方面的交流,所谓西方早已不是16世纪之前那个相对封闭、单质的历史文化共同体,而是已掺入了诸多非西方要素的文明了。试问,假如没有对火药、指南针、“阿拉伯”数字、造纸术、印刷术等技术和知识的利用,16世纪以来欧洲人的地理扩张、科技进步、经济繁荣、文化提升可能吗?即便是被视为西方文明前身的希腊罗马文明,也是在系统地、大规模地吸纳两河与埃及文明的文化和技术要素以后,才有了卓越的表现。反过来看,没有近两百

年来欧洲、美国在科学技术和社会文化理念方面所起的引领作用,没有美国、欧洲巨大的资本及消费市场,尤其是没有此二者发挥主干作用的国际秩序,改革开放以来的中国是不可能取得如此巨大成就的,更不用说明治时代和“二战”后日本的飞速进步了。当今各大文明与几百年前已大不相同,已然共存于一个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地球村里,已然共存于一个人类命运共同体中。

但即令当今世界已是一个地球村,也并非意味着村子里将不再有矛盾和争吵。随着力量的天平进一步东移,矛盾争吵的频繁和激烈程度一定会提高。吵架虽难免发生,但打架却应竭力避免,恶性械斗更应避之唯恐不及。在力量重心加速向东转移的过程中,如何避免全面战争和其他形式的恶性争斗,是摆在未来二三十年间东亚和太平洋沿岸各国面前的一个巨大课题。如今,各主要当事国都有高水平的核武器及高效投射手段,毁灭力极强,这何尝不是对人类的一次巨大考验?在此,全面与进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CPTPP)甚至亚太经合组织(APEC)的价值突显出来。尽管中国尚未加入前者(中国领导人已不止一次表示对参与CPTTP持积极开放的态度),而后者因成员国太多,目前只是一种效率有限的对话机制,难以达成实质性成果,但随着东亚各国尤其是中国进一步发展,与发达国家差距日益缩小,这些组织演变为一个超大的亚太自贸区也并非不可能。这种跨太平洋合作将起到某种减缓冲突、消解矛盾的作用。东盟与中日韩合作(10 3)和区域全面经济伙伴关系(RCEP)等机制的作用更是不可忽视。这些机制所促成的东亚合作规模虽仍有待提高,但随着各国尤其是中国进一步发展,在未来某个时候演变为一个东亚经济与社会文化共同体并非天方夜谭。

所以,让我们拭目以待,看看东亚各国能否表现出足够的智慧,形成一个越来越具有实质内涵的地缘共同体;看看亚太地区各国能否表现出足够的政治智慧,实现越来越具实质意义的经贸合作,甚至进一步演变为一个巨无霸自贸区。我们当然不能准确预知未来。未来究竟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清楚。但是有一点很清楚:中国乃至东亚的重新崛起不大可能采取西方历史上常见的权力更替形式,如在18—19世纪殖民北美的英国取代西班牙和法国势力的过程中发生过的多次争霸战争,再如在崛起的德国试图取代法国英国的过程中发生的两次“世界”大战。可以肯定,东亚各国尤其是中国的复兴不会采取武力扩张、大片占领他者土地的形式。这意味着,未来人类要避免掉入所谓“修昔底德陷阱”,并非不可能。

这是因为,东亚的复兴所必然导致的力量变化,更可能采取经济、文化和政治竞争的形式。很难想象,我们会像冷战时期的主要当事国那样,仅仅为了威慑对手,便各自保有上万枚以上的核弹头。西方有识之士早已意识到,较之西方国家,东亚各国总体上表现出了一种和平主义的文明性格。他们知道,在历史上大多数时期,中国虽是东亚的头号强国,但它并没有表现出军事征服和领土扩张的欲望。他们知道,东亚佛教、儒家和道教之间从未发生过宗教战争。他们知道,这些东方宗教或准宗教从不主动向域外传教或输出其价值观和生活方式,甚至与西方依靠武力传入的基督教大体上没有发生过战争。所以有理由相信,因了这种和平主义的性格,东亚各国在进一步复兴中会充分利用已然存在的全球化平台,积极参与人类命运共同体和全球文明的建设。如果说和平主义的佛教、儒家和道教已对西方产生了不小冲击,那么随着东亚进一步复兴,其温文尔雅的文明性格、中道和合的文化精神必将对西方、对世界产生更深刻的影响。最终,东亚文明以其温和性格和巨大的经济体量,必将使一直以来世界事务中流行的那种真理独占、非是即非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模式成为过去。

因此,无论历史上发生过什么,现在正发生着什么,东亚各国所最应该做的事,是尽快放下历史上的恩恩怨怨,本着求同存异、互谅互让的精神,努力解决好既有的领土和领海争端,努力建设好共同的家园,实现一个共同的美好未来。各国尤其是世界大国中国要时刻记住,东亚各国同属于东亚这个天然的地缘单位,同属于东亚这个地缘大家庭。我们应清楚地看到,只有本着四海一家、天下一家的精神,最大限度地利用空间关系所蕴含的积极因素,最大限度地克服历史遗留下来的和现实中依然存在的消极因素,才能在建设东亚共同体乃至全球文明方面取得实质性的进步,世界方可能有一个美好的未来。不难想见,在继承、改造和发展既有世界秩序的基础上,包括东亚在内的欧亚各区域间的整合将得到进一步深化,获得越来越多的实质性内涵,而欧亚整合又将加强全球层面的整合,加深各个地缘共同体、文明、国家和民族之间的联系与合作,直到最终实现四海一家、天下一家。只有不断加强各个民族、国家、文明和地缘共同体之间的整合,不断加强亚欧乃至全球层面的整合,人类方能健康茁壮地成长发展,方能建立起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命运共同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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