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千心理·督导的系统方法：临床督导精要

我们二人均是临床督导师（clinical supervisor）。我们为正在接受培训成为治疗师的学生讲授督导课程。我们开设督导工作坊，也与督导师就其临床实践进行个案会商（consult）。我们就此主题进行研究和写作。说我们吃饭呼吸都和督导有关似乎有点夸张，但事实确实如此。我们全身心地投入这一领域，全身心地帮助督导师，并为希望成为督导师的人提供*充分、*有用的引导。我们也致力于帮助受督者（supervisee）/咨客（consultee）/受训者（trainee）对他们在督导过程中的责任有更深刻的理解，让他们变成更好的合作者。

什么是督导（supervision）？督导在心理治疗实践中极其重要。爱德华·沃特金斯（Edward Watkins）在其主编的《心理治疗督导手册》（Handbook of Psychotherapy Supervision）中写道：“如果没有督导……整个心理治疗的实践就会变得高度令人质疑，或许都不该存续”（p. 603）。

督导被定义为：

在某一专业领域资历更深的成员向同领域（有时是非同一领域）资历更浅的成员提供的干预。督导关系——

• 是评价性的和有等级差的；
• 会持续一段时间；
• 同时拥有多个目标：提升资历更浅的成员的专业能力；监控受督者提供给来访者的专业服务的质量；担任受督者即将进入的专业领域的把关人角色。（p. 9）

目前的专业文献普遍认可督导是一项“独立的专业活动”。我们不能想当然地认为一位优秀的治疗师自然而然就能成为一位卓越的督导师。我们也无法想象一位优秀的督导师是被学术文献和理论课程“教”出来的。

那么怎样才能成为一位优秀的督导师呢？

现在的普遍观点是，督导是心理学工作者和其他心理健康专业工作者的一项核心胜任力领域。为了方便提供跨专业群体和跨国界的胜任力督导，很多专业学会专门编写了相关的指南［例如：美国心理学会（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APA）、美国婚姻与家庭治疗协会、英国心理学会、加拿大心理学会］。

《健康服务心理学临床督导指南》（Guidelines for Clinical Supervision in Health Service Psychology）的制定基于以下若干假设，并明确指出督导——

• 需要正规的教育和训练；
• 把对来访者/病人的关爱和对公众的保护放在第1位；
• 关注受督者胜任力的获取及其专业能力的发展；
• 要求督导师在其督导的基础性和功能性胜任力领域具备相应的胜任力；
• 锚定于与督导实践和被督导的胜任力相关的*新的实证基础；
• 在相互尊重和相互合作的督导关系之上发生，该关系包含助长的和评价的成分，是需要用心去建立、维持，并在必要时进行修复的；
• 牵涉督导师和受督者双方的责任；
• 在专业实践的各个方面，都有意地引入并整合多样性维度；
• 受到专业因素和个人因素的影响，包括价值观、态度、信仰和人际方面的偏见；
• 其实施要遵循伦理的和法律的规范；
• 采用发展性的和基于个人强项（strength-based）的取向；
• 要求督导师和受督者进行反思性实践和自我评估；
• 包括督导师和受督者之间的双向反馈；
• 包括对受督者是否达到了其应当达到的胜任力标准进行评估；
• 作为某专业的把门人职能；
• 与个案会商、个体心理治疗和指导（mentoring）进行区别。

在美国，越来越多的州出台了与督导师资格认证相关的法律和规范，所有的专业培训项目要求学生必须完成多项在督导下的见习（practicum）和实习（internship），这些都可以证明督导的重要性。除此之外，研究也证实了心理学专业从业者承担督导职责的普遍性——约有85%～90%的心理治疗师会在其开展临床工作后的15年内变成临床督导师。

现在我们知道了优质督导的重要性，也看到督导变得越来越流行。我们手中还握着与胜任力实践相关的指南和一份令人印象深刻的目标一览表。然而这些就足以让我们变成一位优秀的督导师了吗？还不够。学习成为优秀的督导师的*佳途径之一就是从师于*受尊敬的督导师，即这一领域里的专家——那些拥有程序性知识，知道做什么、什么时候做、为什么做的人。

我们为什么要编撰出版这套丛书？因为当我们四处寻觅那些能够帮助我们进行督导、教学、研究临床督导的材料时，我们碰壁了。我们惊讶地发现，我们找不到从专家督导师的角度去构建的兼具理论性和经验性的基础模型。看起来我们需要召集一个论坛，召集这一领域里的专家——那些不仅拥有理论知识，同时也拥有实践经验的人——用一种通俗易懂、简洁精练的方式介绍他们所使用的方法及该方法的基础，并展示他们在实际的督导会谈中会怎么做。从本质上来说，需要展示什么是*佳实践。

这一套丛书试图做到这一点。我们考虑了督导实践的主要取向——基于理论的取向和元理论取向。我们调查了心理学工作者、教师、临床督导师和国内外督导领域的研究者。我们请这一领域的同行指出哪些特定的督导模型应该被纳入进来，并选出相应领域内公认的专家。此外，我们请他们列举他们认为在督导会谈中必须处理的关键议题。通过建立共识，我们组建了一支由11位督导专家组成的梦之队，这些专家不仅开创了督导的工作模型，也拥有多年的临床督导实践经验。

我们邀请每一位专家撰写一本简明的书，阐述他的临床督导方法模型。书中涵盖临床督导的基本维度与核心原则、方法与技术、结构与过程、支撑这一模型的研究证据，以及处理常见督导议题的方法。另外，我们请每一位专家用一个章节详细地描述一次督导会谈（包括真实会谈的逐字稿），以阐释督导的过程，这样读者就可以知道他们在真实的督导实践中会如何运用该模型。

除了写书，每一位专家还与一位受督者录制了一次真实的督导会谈，这样他就能实际演示他的方法。美国心理学会出版社将这些录像汇集成系列，读者可以在美国心理学会的网站找到对应的视频。书和视频可以结合使用，也可以分开使用；同样，整个系列可以结合使用，也可以分开使用。希望学习如何进行督导的读者、希望深化其知识的督导师、希望成为更好的受督者的受训者、教授督导课程的教师以及研究督导教学过程的研究者都可以从中受益。

关于本书

在本书中，伊丽莎白·霍洛韦从社会角色–关系文化视角出发，将影响督导过程的多个情境（contextual）因素整合在一起。从研究督导三方的个人和专业特征到研究他们之间的关系，她扩展了该模型，以涵盖使来访者、受督者和督导师得以发挥功能的系统和组织环境。她将上述的各个方面与专业心理学中基于胜任力的训练相结合。

以关系为核心，该模型中的督导师承担不同的功能（即评价者、指导者、榜样、顾问、咨询师），并提出与自身、受训者、关系和督导协议相关的关键问题，作为告知受督者其所需完成的学习任务（即咨询技能、个案概念化、专业角色与伦理、情绪觉察和自我评价）的一种方式。该模型就像一个精密的罗盘一般行使功能。将该模型运用于个案时，督导师知道他在任一特定时刻所处的位置，以及需要考虑哪些事项以保证督导的顺利进行。这是一个内容丰富且复杂的模型，但霍洛韦博士运用大量深入浅出的例子和清晰的写作风格，使其非常易懂。

无论您本人采用何种理论取向，这一互动性、合作性和动态性的系统方法模型都提供了一种共通语言（common language）和可视化路线图，以帮助督导师和教育工作者找到改进督导过程和解决治疗/督导困境所需要的关键因素。

感谢您的关注，我们希望本丛书能激发您的灵感并贴合您的实际工作。

汉娜·利文森（Hanna Levenson）

阿帕娜·G.英曼（Arpana G. Inman）

（“临床督导精要丛书”主编）

《督导的系统方法：临床督导精要》是美国心理学会组织编写的“临床督导精要丛书”中的一本，介绍了美国著名临床督导师伊丽莎白·L. 霍洛韦开创的督导模型——督导的系统方法（systems approach to supervision, SAS）的原理和应用。该模型聚焦于直接影响督导效果和功能的七大关键要素（督导关系、受督者、督导师、来访者、学习任务、督导师功能、组织），帮助督导师理解诸要素在实践中如何相互影响、发挥作用，并为督导师的工作提供临床指引。该模型跨越治疗流派，适用于各类情境下的督导工作。无论是何种理论取向、处于哪个发展阶段的督导师，都能受益于这一系统、实用、灵活的理论视角和操作地图。

作者介绍

伊丽莎白·L. 霍洛韦（Elizabeth L. Holloway）

博士，美国安迪亚克大学领导力与变革研究生院心理学教授，以教师、研究者和顾问的身份与教育工作者、培训师、组织及来访者一起工作超过25年；美国心理学会会员，美国专业心理学委员会认证医师；在世界各地举办由自己提出的临床督导模型的工作坊。

译者介绍

李丹　四川大学精神分析方向硕士，华中师范大学人本主义方向博士；中国心理学会注册系统心理师（X-19-057），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一直从事心理咨询和督导实践工作，并长期担任“基于胜任力的督导师培训班”翻译。

引言
跨越国界
SAS模型的旨趣
理论基础
本书结构

第1章督导的系统方法的基本维度
督导关系
督导师与受督者
督导的情境维度
督导过程维度

第二章督导过程案例展示
来访者失约的行为模式
咨询师的情绪觉察
三角关系
文化身份认同
理论取向与组织指导政策
……

《督导的系统方法：临床督导精要》是美国心理学会组织编写的“临床督导精要丛书”中的一本，介绍了美国著名临床督导师伊丽莎白·L. 霍洛韦开创的督导模型——督导的系统方法（systems approach to supervision, SAS）的原理和应用。该模型聚焦于直接影响督导效果和功能的七大关键要素（督导关系、受督者、督导师、来访者、学习任务、督导师功能、组织），帮助督导师理解诸要素在实践中如何相互影响、发挥作用，并为督导师的工作提供临床指引。该模型跨越治疗流派，适用于各类情境下的督导工作。无论是何种理论取向、处于哪个发展阶段的督导师，都能受益于这一系统、实用、灵活的理论视角和操作地图。

作者介绍

伊丽莎白·L. 霍洛韦（Elizabeth L. Holloway）

博士，美国安迪亚克大学领导力与变革研究生院心理学教授，以教师、研究者和顾问的身份与教育工作者、培训师、组织及来访者一起工作超过25年；美国心理学会会员，美国专业心理学委员会认证医师；在世界各地举办由自己提出的临床督导模型的工作坊。

译者介绍

李丹　四川大学精神分析方向硕士，华中师范大学人本主义方向博士；中国心理学会注册系统心理师（X-19-057），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一直从事心理咨询和督导实践工作，并长期担任“基于胜任力的督导师培训班”翻译。

第1章

督导的系统方法的基本维度

督导的系统方法（SAS）模型旨在为督导师提供一张可视化路线图，以便他们有意识、有策略地考虑可能影响教与学的诸多因素。此外，SAS也是一种尝试，希望为不同理论取向的督导师和教育者提供一门共通语言，以及一个能展示诸多概念及其相互关系的视觉表征，以理解督导到底是什么。SAS已被翻译成四门语言（汉语、德语、希伯来语和葡萄牙语），并被教授给来自四大洲的受训者，这证明了该模型的易学性、启发性及其吸引力。图1.1显示了完整的模型，并分别描述了模型所包含的七个维度的属性。本章将介绍督导的维度以及支持将这些维度纳入模型的实证证据。

SAS模型包含包括核心维度——关系在内的七个维度（或因素）。每个维度的建立都基于对该领域实证性、理论性和实践性基础知识进行的全面综述和概念聚类（conceptual clustering）。在图1.1中，有六个维度环绕着中心的圆圈，它们都指向督导关系这一核心维度。左右两翼的维度是对建立关系来说*重要的两个维度：督导师和受督者。底部的两个维度是受督者的学习任务和督导师的教学策略。顶部的两个维度是情境因素——来访者和组织，它们会影响关系，并影响在实施教学策略和任务时展开的过程。模型的各个组成部分都是动态过程的一部分，它们相互关联并相互影响。无论是培训师、顾问还是督导师，对这些概念维度进行反思都可以帮助他们提出一些引导性问题，以更全面地理解关系在促进个体的人际学习和专业技能方面的作用。尽管SAS模型被归类为社会角色模型，但从图中可以明显看出，形塑督导的系统情境对该模型来说至关重要。该模型表明，督导师的决策和行动内嵌于（embed in）系统中，总是有意识或无意识地与系统相关。其他作者也使用系统式模型进行督导，尽管每个模型都包含一些独特的要素，但它们全都纳入了情境、系统内的组成部分以及所有组成部分间的动态相互作用：它们相互依赖，并对其他组成部分的影响和变化做出反应（例如，Burck，2010；Burck & Daniel，2010；Burnham，2010；Schilling，2005）。

督导关系

督导关系是在督导师和受督者之间建立的学习同盟的核心。这种关系创造了一个抱持的环境，让受督者作为一名发展中的专业人士，能够在其中进行反思并成长。理想情况下，督导关系是一种促进成长的关系，遵循积极心理学和关系–文化理论的原则。它不仅为学习创造条件，还示范了对于治疗关系来说必不可少的关系和人际特质。受督者有机会在一个他们能充分参与的学习环境中，通过体验与反思自己的人际行为和情绪反应来进行学习。这是督导的一个重要目标，因为学习成为一名治疗师需要对自己和他人进行觉察，还需要对自己的人际行为和行动负责。福里斯特（Forrest）及其同事发表了大量与咨询师的人际胜任力相关的文章（Elman，Forrest，Vacha-Haase & Gizara，1999；Forrest，2008，2010；Forrest，Miller & Elman，2008；Johnson，Barnett，Elman，Forrest & Kaslow，2012），并支持了在关系的背景中进行情绪反思的重要性。重要的是，人际关系觉察和人际技能现已纳入咨询心理学工作者的胜任力基准之中（Kaslow et al.，2009）。

督导在认识和发展这一胜任力领域方面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该领域有可能扩展一个人在参与由来访者所呈现的各种社会情境时对自我的整体理解。这种自我学习内嵌于关系结构中，要求个体对关系的过程、调整、修复和维持保持觉知。关系的间隙空间（interstitial space of the relationship）是自我知识与他者知识相互传达和交涉的场所；它是一个充满风险和机遇的场所。具有这些关系–文化理论特征的关系可以极大地帮助学生接受心理治疗师的角色复杂性和技能。

在SAS模型中，有三个基本要素引导对关系的形成和关系质量的理解：（1）关系的人际结构，如对督导师五个子角色的权力和参与度的描述；（2）关系的发展阶段；（3）督导的学习协议。这些都是基于督导的实证研究结果做出的理论构念（见Inman & Ladany，2008；Inman et al.，2014）。运用这三个有组织的构念来描述关系的关键影响，为区分产生影响的不同关系要素提供了一种方式（见图1.2）。

关系的人际结构

权力和卷入（involvement）是两个对理解督导关系的结构非常有帮助的构念。这两个构念被社会心理学和人格心理学用于理解正式与非正式关系的交互作用以及支配关系的内隐规则。福利特（Follett，1941）引入了一个多元和动态的概念——影响的权力，来表征人类互动不断演进的过程。福利特提出的这一权力的替代性构念基于共同参与和相互影响的关系，与关系–文化理论研究发现的更新近的构念“相互性”有些类似。卷入也可能涉及包括依恋在内的亲密关系，涉及每个人在多大程度上将他者作为自我确认的来源（Miller, 1976）。这些权力的基本原则符合心理治疗和督导的理想：目的不是控制，而是赋予个人行使选择和自我决断的权力。

关系中这种“影响的权力”定位与督导师的某些职责（如传授专家知识、评判受训者的专业表现，以及在治疗师培训阶段的临床督导中充当专业把关人）是相冲突的。所有这些职责都增加了建立一个能对受督者作为专业人士进行赋权的增强型学习环境的复杂性。一方面，这些评价的和“专家”的角色可能会建立一个依赖于支配的权力的等级（hierarchical）关系结构。但另一方面，要建立一个鼓励坦诚、脆弱性和信任的学习同盟，又需要关系的影响的权力取向。

关系特质中支配的权力与影响的权力的存在给临床督导师带来了很大程度的不安，因为在监控受训者的胜任力（以确保来访者的安全）与支持受训者的成长之间存在张力。社会角色模型通过一系列被即时的督导过程、受训者的学习需求和来访者的福祉激活的督导师子角色，描述了权力的转移和关系中的参与。作为督导师，我们在监控者、指导者、榜样、顾问和导师这些经常相互发生冲突的角色之间维系着一种关系的张力，我们需要用一只细腻而坚定的手来指导受督者完成治疗工作对智力和情感的要求。

评价受训者的职责和支持其发展的职责看上去是冲突的，文献也经常就这一点产生争论（例如，Baltimore，1998；Burns & Holloway，1990；Frawley-O’Dea，1998；Itzhaky & Itzhaky，1996）。从实证角度，研究者使用不同的权力模型研究了权力和参与对督导过程的影响，以理解受督者如何感知权力。督导研究中有三种常用的描述督导师权力的方法：弗伦希和雷文（French & Raven，1960）的社会类型学（sociological typology）模型（另见Robyak，Goodyear & Prange，1987），斯特朗、希尔斯和纳尔逊（Strong，Hills & Nelson，1988）的环丛模型（circumplex model），以及彭曼（Penman，1980）的沟通矩阵（communication matrix；另见Holloway，Freund，Gardner，Nelson & Walker，1989）。总的来说，研究已经证实权力的转移取决于督导师在关系中行使不同的功能角色。例如，督导师需要对受训者进行评估，对专业进行把关。在这一角色中，受训者感知到的是督导师的支配的权力。而当督导师与受训者合作、进行个案会商时，更多被受训者感知到的是影响的权力。这些实证结果会影响督导师的子角色或功能的选择和安排，这一点我会在第三章详细讨论。

关系的阶段

米勒和凯尔（Mueller & Kell，1972）对督导关系的建立、成熟和结束阶段的概念化（见表1.1）能启发对不断演进的阶段的理解。随着督导关系的发展，参与者会尝试使用更多与个人相关的、人际间的、心理的和差异化的信息来减少人际关系中的不确定性，并试图预测彼此的行为。随着新信息的加入和对关系的重新定义，相互性的缺乏可能导致关系危机。如果不能达成相互性或对关系的定义达成共识，关系通常会终止（Morton，Alexander & Altman，1976，p. 105）。

《督导的系统方法：临床督导精要》由著名临床督导学者伊丽莎白·L.霍洛韦所著，阐述了直接影响临床督导效果和功能的数个系统及诸系统之间的相互作用，并提供了详细的督导案例展示。这是一本对学习或教授督导理论和实践极具指导意义的教材。用系统的观点看待督导与中国文化所强调的全局整体观相匹配，能为中国心理咨询的实践者与培育者提供一个理论视角和操作地图。

——段昌明

美国堪萨斯大学教育心理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心理咨询博士培训课程项目部主任

美国心理学会第二十九分会国际事务前主席，国际华人心理与援助专业协会首任主席

中国心理学会注册系统督导师培训项目的发起人之一

督导师需要关注如此多要素，以致他们在其中穿行时很难不迷失方向并始终胸怀“大局”。因其能非常有效地帮助督导师做到这一点，霍洛韦的系统方法现已成为颇具影响力的督导模型。在这本非常重要且实用的书中，霍洛韦使用了多个案例，帮助读者更加生动地理解这一模型。

——罗德尼·古德伊尔（Rodney Goodyear）

美国南加利福尼亚大学荣誉退休教授，《临床心理督导纲要》作者之一

美国心理学会第十七分会督导培训项目部主席

中国心理学会注册系统督导师培训项目主讲教授之一

《督导的系统方法：临床督导精要》为督导实践提供了一个系统且高度清晰的模型，着眼于督导的综合评估和培训。根据《美国心理学会督导指南》，霍洛韦的系统方法涉及督导的理论和功能层面。该模型被描述为一张“路线图”，将动态的情境和角色整合起来。它是对中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