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稻菽千重浪——乡村振兴主题小说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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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菽千重浪——乡村振兴主题小说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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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阎晶明

出版社安徽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9676685

出版时间2023-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5元

货号29603647

上书时间2024-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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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本书是一部小说集,精选了知名专业作家创作的《辣椒红了》《报君知》《稻菽千重浪》《无限好山都上心》《婆家的饭长》《黑王寨风情》六篇作品,反映了改革开放尤其是乡村振兴战略实施以来,中国农村在物质生活、社会发展、精神面貌、思想观念等各方面发生的巨大变化,塑造了众多为乡村发展鞠躬尽瘁的基层工作者形象,作品充满催人奋进的力量。



作者简介

阎晶明,山西人,获四川大学文学硕士学位。现任第十四届全国政协委员、文化文史和学习委员会副主任,《文艺报》总编辑,中国作家协会影视文学委员会副主任,第六届林斤澜短篇小说奖评委会主任、中国作协副主席。



目录

001  辣椒红了/光盘


047  报君知/王方晨


073  稻菽千重浪/余一鸣


123  无限好山都上心/余一鸣


191  婆家的饭长/刘正权


209  黑王寨风情/刘正权



内容摘要

本书是一部小说集,精选了知名专业作家创作的《辣椒红了》《报君知》《稻菽千重浪》《无限好山都上心》《婆家的饭长》《黑王寨风情》六篇作品,反映了改革开放尤其是乡村振兴战略实施以来,中国农村在物质生活、社会发展、精神面貌、思想观念等各方面发生的巨大变化,塑造了众多为乡村发展鞠躬尽瘁的基层工作者形象,作品充满催人奋进的力量。



主编推荐

阎晶明,山西人,获四川大学文学硕士学位。现任第十四届全国政协委员、文化文史和学习委员会副主任,《文艺报》总编辑,中国作家协会影视文学委员会副主任,第六届林斤澜短篇小说奖评委会主任、中国作协副主席。



精彩内容

辣椒红了

/光盘

作为私企,旭日家电公司没有乡村扶贫的硬性任务。董事会上,乔洋抛出扶贫的议题,引起一片哗然。董事们有三分之一不同意。他们不是不想伸出援助之手,只是公司效益一般,受多种因素影响,去年公司上下用尽智慧和力气,也才略有盈利。“公司不大不小,要是效益特别好,乔洋董事长怎么提议,全体董事都会赞成。”反对者如是说。乔洋看得出,许多没有公开表态的董事内心也是不乐意参与乡村扶贫的。他们可能碍于乔洋的面子,不便表态,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提出反对意见。乔洋必须争取这些摇摆的人,他抢占先机说:“除了刚才发言表示反对的,剩下的董事都是赞成的,赞成者超过半数,项目通过。散会。”乔洋站起来,走出会议室。董事们愣了愣,相互看看,无奈地接连离开。

下午,各董事和在职高管都收到了《扶贫计划书》。扶贫点定在锦荣村。那地方属高寒山区,田少、地少、水少,十年九旱,太穷,公司人都知道。乔洋董事长的太太赵轶男就是锦荣村委会下辖的虎山自然村的。那年她只身回老家。村里不通车,下班车后她走在通往村里的山道上。大白天的,来了劫匪,一个大人带着两个半大孩子。“我是虎山村的,本地人。”她说,“我看你们谁敢抢?!”劫匪红着眼,凶兽一般扑过来。赵轶男带的现金比以往多,因为娘家急需这笔钱。赵轶男夺路而逃。她钻进山里,慌不择路,不小心摔下五米山坡……两腿残疾伴随她到如今。被抢劫,以致腿残疾,她内心的疼痛与对故乡的憎恨与日俱增。

公司通过了扶贫计划,无法更改,但即便扶贫也不能扶锦荣这样太穷的地方,得挑一个条件相对好点儿的,那样,公司不费劲儿,还能赚荣誉。大部分董事和多数高管都有同样的看法。乔洋回答说:“锦荣,是我精心挑选的扶贫点。如果条件好,还要我们扶什么贫?!”

一位高管的理由却是另外一种:“你难道忘记了你太太的遭遇,忘记了你全家内心的伤痛与仇恨?”

“我没忘,一辈子也忘不了。”乔洋低沉地说。他苦着脸,示意前来提意见的高管退出去。

元旦假期,在锦荣村,跟往常没有区别。昨晚下过小雨,从早晨开始的北风,吹落了山林植物上的水珠,却没吹干沙道上的潮湿。通往锦荣的岔路口聚集了一些人,他们告诉乔洋,在政府支持下,他们准备修建能跟村委相连的水泥公路。路口延伸进去,S形串起锦荣村、大坪村、弄岩村,然后绕过绵绵山岭,进入别的县界。

“要致富,先修路。”乔洋说。

聚集在路口的修路工人今天第一天开工,有一个工头模样的人说:“修路没错,可修了路就能万事大吉,钞票滚滚来吗?”

乔洋看着对方,心里说,我知道幸福从来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乔洋了解了一下,这条乡村公路设计宽度为三米五,会车点设计宽四米。乔洋脑子里闪过数字,轻声说:“路太窄,碰上大车通过不了。”工头耳尖,听到了,说:“知足吧,三米五的路都争取了好几年。”

“如果拓宽到四米五,需要增加多少费用?”乔洋问。

“我算不来,应该不少。难道你想捐款?修路的钱一部分是本地老百姓捐的,数字很小。本地没几个富户。”工头说,“据说,县里政策是老百姓集资越多,政府配套资金也就越多。谁不想把路修宽点儿?路宽了,现在也许用处不大,将来作用一定大。眼光应该放长远。可惜,民间集不了这个资啊。”

这是条机耕道。一条机耕道连接山区的三个村。乔洋开了辆越野车来,再难走的道路都不怕,只要是条公路。工头指挥刚开工的施工人员为乔洋让出一条道,并说:“你不是本地人吧?口音不对,相貌不熟。”乔洋回答说:“怎么说呢,我是锦荣女婿,算本地人吗?”

“此路磕磕碰碰,按摩腰部效果不错。”儿子乔锐讽刺地说。

“适应一下就好了。”车上还坐着一位副总经理、一位办公室主任。

“我们都是城里人,不懂农村,怎么扶贫?”副总经理问。

“是啊,我们都不懂农村人、农村事和农村的发展,所以就要学嘛。”乔洋回头说。后排的乔锐哼哼冷笑。

行驶一公里,就到了锦荣村村委办公楼。办公楼像民居,上下两层,里面乱,周边环境差,看得出村里的经济状况。三张办公桌靠在一角,村委干部来得倒整齐。桌子下是烧得正旺的炭火。

“天气真冷。”乔洋说。

“是呀是呀。”村支书钟德明说。村委主任辞职,他目前兼任。

乔洋给他们散过香烟后,做自我介绍。钟德明打断乔洋的话说:“你是大老板,姓乔,我认识你。你可能不记得我了。好几年了吧。说起来惭愧……当时你来处理你老婆的事,还来了好多人,包括民警和镇里干部。”

在座的村委干部都记得赵轶男的事。回乡人在老家被劫,有同情心的人心里都会难受。

“钟传广回来了吗?”乔洋问。钟传广就是带头抢劫赵轶男的那个犯罪男子。

“没有。”钟德明说。

“他那年逃出去被抓,判刑后就再没回来?”乔锐气鼓鼓地问。

“出狱后回过一两回吧,来去匆匆。”钟德明说,“但他不承认抢劫,他说他是被冤枉的。”

“真不要脸,这种人就不该活着!”乔锐大声说。

乔洋拍拍儿子的肩,示意他冷静。赵轶男遭劫,也给儿子留下了巨大的阴影。那年,儿子乔锐已经十五岁,血气方刚,多次要动手报仇。还好,乔洋看管得紧,阻止了另一场悲剧的发生。当年赵轶男跌下悬崖所经历的疼痛,乔洋不愿去细想。赵轶男连续呼救三个小时,才被一个善良的打柴老汉听到。老汉立即组织人营救。赵轶男摔得重,两条腿再没复原,落下残疾。丧尽天良的钟传广带领两个半大小子并没放过赵轶男。他们绕过悬崖,来到出事地点,抢走赵轶男的背包、手表、手机和现金,然后逃跑。民警破案花去很多时间,赵轶男的脑袋也摔伤了,出院一年多后脑子还不能完全清醒,给民警取证带来极大困难。民警入村调查,走访群众,寻找目击证人和知情者,前一个月没寻到有价值的线索。民警清楚,知情者不敢说。但是,谁是知情者呢?村委干部应镇政府领导和派出所要求,组织事发地点附近自然村的人开会。留守的人不多,来参加调查会的人数也大打折扣。有民警提出,来者无鬼,拒者才是知情者或者嫌疑人。民警再次逐村逐户逐个排查。民警通过察言观色来判断嫌疑人或者知情人。案子取得突破得益于集市上的一次偷盗事件,一个少年扒窃一个中年妇女的钱包,随后被一个青年擒拿。这个青年是中年妇女的外甥,警校三年级学生,假期来走亲戚。少年被扭送进派出所。一审问,就审出了参与抢劫赵轶男的案子。民警立即捕人,另一个同案少年束手就擒。钟传广闻信逃跑,民警半年后才在广州警方配合下将其捉拿归案。三个抢劫嫌疑犯是父子和叔侄关系。当时钟传广计划过两天带着儿子和侄儿外出打工,躲开民警调查,要不是儿子手痒又在集市上扒窃,他们就将在广州偷盗了。两个少年初中还未毕业,没成年,司法部门把他们关进少管所。钟传广则被判刑十三年。

“你们是来找钟传广吗?”钟德明问。

“当然是,前面是法律跟他算账,现在是道义跟他算账!赶快交出来!”乔锐说。

“他去年出狱,就回来过一两次,停留时间短,村里好多人都没见到他。”钟德明说,“钟传广的儿子和侄儿倒常回来,可是,他们眼下并不在村里。”钟德明做出一个“请”的姿势,意思是欢迎乔洋一行人入村搜查。那年,钟德明还没当村委干部。他跟钟传广同在一个自然村,两人是族亲。

“钟传广三人的事,暂且不谈。”乔洋原地不动,“我们旭日家电公司有意来你们村扶贫投资。”

钟德明笑道:“乔老板说笑了,你们恨我们都来不及,再说,我们这穷地方,你们能投资什么?”

“也许我们不能投资大项目,但可以帮助你们做一些事。”乔洋说,“趁你们班子成员都在,我们双方开一个会。”

钟德明为难地说:“我们的会还没开完呢。”然后对村干部说,“我们继续开会。”

乔洋看得出,钟德明信不过自己。乔洋带着随行人员朝村里走去,钟德明追上来叫喊:“乔老板,他们三人都不在家,真的。”

村道肮脏凌乱,夹在破败老屋及新洋楼间。洋楼不多,也就三栋,是主人打工挣了点儿钱回乡建的。其余大都是传统房屋,有的甚至在风雨中飘摇。有个中年男人坐在屋前,用笑容跟乔洋一行人打招呼。

“你多大?”乔洋问。

“五十七岁。”中年男人说,“你们是政府干部?”

乔洋不请自入屋内,他指着堂屋说:“你们看,这是他们的厅堂。”他们进入厨房、卧室,乔洋说,“这是他们的厨房和卧室。谁用一个词来形容?”

“家徒四壁。”乔锐说。

“你们家几口人?年收入多少?”乔洋问跟在后面的中年男人。

“我家算上我妈六口人,大儿子外出打工,小儿子和女儿还在上大学。”中年男人说,“年收入,唉,我都说不出口呢。”

中年男人的老婆用板车拉着婆婆出现在他们眼前,她俩刚从镇卫生院回来。他老婆听说来人不是政府的,是一群闲人,话也懒得跟乔洋说。她的眼里透出敏感、自卑,也透出不友好。乔洋一行离开时,她冷不丁朝他们后背说:“你们来干什么?来看我们笑话吗?!”

乔洋带领副总等人一连走了四五家,从家中摆设来看,有的家庭相对好一些,但普遍给人的感觉就是穷。锦荣这地方穷出了名,想不穷也许只能期望将来。乔洋和有一定阅历的副总似乎并不太吃惊,他俩有心理准备。乔锐和年纪轻轻的办公室主任参观过后,咂舌不断。乔洋最后将一行人带到钟传广家。对于这座倒塌一半的房屋,乔洋再熟悉不过,那年,为了处理赵轶男遭劫的事,他不知来过多少回。倒塌的那一半是钟传广哥哥家的,他家出了另一个少年抢劫犯。屋子倒塌一半,自然不能住人了。外出打工数年不回,老屋不住人,毁得快,住不了人。住不了人,主人就不回来,不回来,老屋就毁得更快。两者较劲似的。

“锦荣这一带别的自然村情况与此大同小异。”乔洋说。

“想想他们,我们的生活比蜜甜了。”年轻的办公室主任说。

“人性之恶也会因为贫困被大比例地激发出来。”乔洋说。

在村口,乔洋一行碰上钟德明,其实是钟德明来堵他们的。乔洋一行的真实目的钟德明必须弄清楚,要是对村里、对家族不利,他就要想办法阻止。

“我们进村看了看,了解了一点儿你们的生活情况。”乔洋说。

“不需要调查,我们村就是一个字,穷!”钟德明说,“我们穷,我们谁也不怕。”

“你这话好像带着威胁呢!”乔洋笑着说,“我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实地考察,回去做方案,真心实意地帮助你们,首先让大家脱贫。现在中央提出了精准扶贫,不久肯定会有大动作。我们公司不一定做得到精准,但的确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凭什么?你们凭什么?”钟德明说。

“凭你们穷。”乔洋说,“穷,没什么可遮掩的,首先大胆承认,其次发力改变。”

“我们天天做梦脱贫,可是我们这个自然条件,缺田缺地缺水缺钱缺技术缺市场,我们使不上力啊。”钟德明说。

“所以,你们需要帮助,除了政府,还有更多社会力量可以依靠。”乔洋说。

“可是这个工作跟你们没关系啊。”钟德明说。

“谁说无关?跟每一个中国人都有关。”乔洋说,“真爱国,就要为社会做力所能及的事,而不是只停留在嘴上,停留在网络聊天上。”乔洋侧过头看了看乔锐和年轻的办公室主任。

“我们双方可以开会了。”钟德明说。

回到村委办公室,钟德明向乔洋介绍锦荣的基本情况,乔洋带头详细记录。会议快结束时,驻村工作队队长肖书记来到,他来自县人社局,是退居二线的副局长,后来改任驻锦荣村第一书记。肖书记听说过乔洋他们公司,知道旭日家电公司是做家电产品的。家庭用的除了彩电、冰箱,其他家用电器也做。肖书记也是不太相信这个与此地无关的大城市的公司会来扶贫。听说乔洋老婆当年的事后,肖书记心里更加怀疑。曾有个别公司打着开发、扶贫的旗号,到农村来圈地,套取国家资金,假开发,装模作样开发,钱到手后,就抛弃项目。肖书记问得细,是想寻找破绽。到头来没找到破绽,他心里仍然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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