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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吻荔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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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甜桃,大鱼文化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9473905

出版时间2023-06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5.8元

货号29574592

上书时间2024-10-21

百叶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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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十八岁那年,纪霖汌家里来了个怯生生的小姑娘白荔。
小姑娘眉骨漂亮,眼眸里像是藏着星光,眼角的泪痣若隐若现。
她总是会在暗处偷看他,但又一言不发,停电时拽着他的衣角软声细气地喊着哥哥我怕。
某天傍晚他打球回来,在门口撞见了白荔,猝不及防地相撞。
小姑娘脸颊红润,眼底微醺,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收回。
纪霖汌勾着唇,硬茬的短发湿黑,黑眸漫不经心噙着戏耍:“喜欢哥哥啊?”
……
小姑娘告白那天,纪霖汌三言两语刺破了她后一层盔甲,看着她捧着伤碎的心落荒而逃。
他以为他不在意她,她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
可随后她出国一年,纪霖汌才知道。
有些滋味在很久以后,才会变成入骨的毒药。



作者简介

甜桃:喜欢暗恋里的情诗,擅长清新甜文,总想在用笔创作的乌托邦里,做一个故事编织成童话的梦,待出版《春日狂想》。



目录

章 初来乍到
第二章  情窦初开
第三章  暗生别扭
第四章 少女心事
第五章  触不可及
第六章 天各一方
第七章 不再坚持  
第八章 重新开始  
第九章 再度相逢
第十章 别有用心
第十一章  以退为进
第十二章   那些秘密
第十三章  好久不见
番外一 情敌危机
番外二 心甘情愿
番外三“哥哥”



内容摘要

十八岁那年,纪霖汌家里来了个怯生生的小姑娘白荔。
小姑娘眉骨漂亮,眼眸里像是藏着星光,眼角的泪痣若隐若现。
她总是会在暗处偷看他,但又一言不发,停电时拽着他的衣角软声细气地喊着哥哥我怕。
某天傍晚他打球回来,在门口撞见了白荔,猝不及防地相撞。
小姑娘脸颊红润,眼底微醺,看了他一眼又很快收回。
纪霖汌勾着唇,硬茬的短发湿黑,黑眸漫不经心噙着戏耍:“喜欢哥哥啊?”
……
小姑娘告白那天,纪霖汌三言两语刺破了她后一层盔甲,看着她捧着伤碎的心落荒而逃。
他以为他不在意她,她对他来说,没那么重要。
可随后她出国一年,纪霖汌才知道。
有些滋味在很久以后,才会变成入骨的毒药。



主编推荐

甜桃:喜欢暗恋里的情诗,擅长清新甜文,总想在用笔创作的乌托邦里,做一个故事编织成童话的梦,待出版《春日狂想》。



精彩内容

章  初来乍到

窗外渐渐泛起鱼肚白,黎明时分,车厢内的冷气开得很足,冻得白荔鼻尖冰凉。紧了紧裤腿,仍有冷气窜入。
走廊过道里渐渐有人在走动,她的位置不好,靠着车门,离吸烟区很近。刺鼻呛人的烟味,伴随着饮水机的声音。在这样寂静的早晨显得尤为寻常。
泡面的味道很快就在空气中蔓延,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车厢内的人们都开始苏醒。
还有一个月就是白荔十四岁的生日。
此刻她独自一个人坐在火车里奔赴陌生的城市,寄宿在勉强和她爸有点关系的朋友家里。
桌子下面的空间不够,旁边的大爷还没醒,歪歪倒倒地将身体拧成奇怪的姿势,两条腿四敞大开,将桌下原本就不充裕的空间搞得更加拥挤。
白荔视线从窗外收回来,在桌面一顿,从喝得半半拉拉的几个水瓶里,她拿了属于自己的那瓶矿泉水。
酸涩的眼眶微微抬起,她看向晨曦下的城市。
远处高楼直耸入云,彼此交错。
清晨,城市还没苏醒,到处都带着陌生气息。
她灌了几口水,才感觉疲惫稍微缓解。包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白荔一怔,忙拿出来摁下静音。
旁边大爷似乎也被吵醒,神情不耐地看了她一眼。不过吵醒以后,大爷倒是收了收腿,扭身向旁边趟过去。
白荔接通,她还没开口说话,电话那边抢先问出声:“嘟嘟,到了没?”
“还没。”白荔瞥了眼窗外空旷的荒野,天空中灰蒙蒙的雾气正在被日光一点点地驱散。她压低声音说:“才刚进市区。”
“嗯,你爸非要我打这个电话,他不放心。”钟陈怡说,“到了以后,会有人去接你。到时候你看一下路牌。要是有黑车贩子招呼你,别理就行知道么?”
白荔应声:“好。”
太久没说话,她嗓音很哑。
“还有一件事,”钟陈怡又嘱咐道,“去了人家家里以后,基本的礼貌要懂,碗筷卫生都要自己打扫。”
白荔说:“我知道,妈妈。”
钟陈怡说:“别让人家挑你的毛病。”
一顿,电话那边声音远了一些,白荔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在询问什么。钟陈怡回答了两声以后,又对准话筒。
“嘟嘟,你还记不记得纪叔叔家的哥哥纪霖汌,小时候跟你玩过一段时间,比你大四岁。”钟陈怡说,“他现在高三复读,也住家里。反正你们平时也说不上什么话,你学你的。”
白荔视线微抬,窗外都是空野,日光毫无保留地落进车厢里,在桌面投射出一道光影。
听到钟陈怡提起这位哥哥,她突然想起一张清隽白净的冷淡面孔,似是从记忆深处涌了出来。

那时候,还不到十岁的男生瘦削高挑,下颌干净棱角分明,尤其黑眸澄澈明亮,只是脸颊蹭破了皮。
钟陈怡刚带着她改嫁给后爸白军的那一年,白荔也跟着住进了大院里。院里的孩子多,她这位“入侵者”自然不被喜欢,尤其是不被后爸的女儿白楚楚接受。小孩子们拉帮结派,白荔这位“外来的”自然被孤立,甚至被欺负。
他们欺负她的事情不少,比如捉虫子塞进她兜里,往她的裙底放死掉的麻雀之类的。起初白荔也跟父母说过,只是钟陈怡那时候上班忙,也没当回事就三言两语把她打发走。
于是大院里的小孩们更加变本加厉,把她关在晒干的水缸里,还盖上木盖。缸里沉闷又窒息,在夏天知了声四处啼响的温度,白荔几度晕厥过去。
纪霖汌就是这个时候出现的。
他逆着光,眉眼干净柔和,然后他对她说:“没事,出来吧。”
从那之后有他在,别人便再也不敢欺负她。

眼底被天边的日光刺痛,白荔收敛了视线。她低垂着眼,思绪渐渐回笼,于是她小声脱口而出:“哥哥人很好啊……”
“好什么啊,我听别人说他把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而且偏科严重到高考没过又回来复读。”钟陈怡语气不好,“八成学德品德都有问题,你一个小姑娘离远点总没错。”
光是听电话里的声音,白荔就能想象到钟陈怡拧着脸,眉头紧锁的嫌弃模样。
于是她不想再争辩什么,便抿了抿唇说:“知道了。”
“嘟嘟你记住,学习才是位。”钟陈怡千叮咛万嘱咐地说道,“你不要忘记为了供你读书,我们费了多少力气,你不能辜负我们的期望。”
声音透过话筒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愈来愈严厉,像是有锋利的刀刃渐渐逼近。
从小到大这些话她听过很多,于是闷闷地应了声便再无波澜。
 
挂了电话,火车的速度也就慢了下来。
“咣哧、咣哧——”轨道与车轮的摩擦碰撞。
车厢内的哈欠此起彼伏,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也响了起来,人们开始了小声的交谈。
白荔余光划过窗外耸立的高楼。
不知道哥哥他现在……变成了什么样,还记得她么。
但钟陈怡的话又忍不住从她心底冒出来。
从火车站出来,白荔仿佛闯入凝固的热浪里,短袖衬衫“刷”地一瞬间被薄汗浸湿。
她推着行李箱,跟着涌动的人流出去,在原定的路牌下看到了一个穿着工装,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他像是风尘仆仆刚从工地赶回来的,胡子拉碴,眼角的细纹里还夹了点灰尘,嘴里叼了根烟,挽起的裤腿沾了些溅出来的乌黑油渍。
男人看到她也是一怔,低头比对了相册里的照片。
“是嘟嘟吧?”男人手里转动的车钥匙一停,看着面前仅有半人高,面容稚嫩白净的小姑娘,他屈膝:“这多年没见,长得越来越好看了啊。哥嫂在家里等你呢。”
说完见小姑娘满脸警惕的模样,男人粗着嗓子笑笑。
“放心,我可不是坏人。你满月酒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男人递给她看钟陈怡联系他的微信,又给钟陈怡打通了电话,“陈怡姐,嘟嘟我接到了。嗯嗯嗯嗯,你放心。”
讲了几句话,男人把手机递给她:“你妈跟你说。”
白荔留意到男人粗糙的手指缝里都是茧子,然后听到了电话里钟陈怡的声音:“嘟嘟,我这边忙,你先跟他回去。等你到家,我再联系你。”
紧绷的情绪在听到钟陈怡的声音后缓解了不少,白荔放下戒备,认真点头:“好。”
“怎么样,我不是坏人吧。”男人笑着,挂了电话以后调侃,“小丫头警惕性还挺高,不错。”
“以后叫我陈叔就行。”他点了根烟。
白荔软声:“陈叔叔。”,接着她默默地拉过来行李箱。
一路上,都是对方在说她在听。除非问到了她学习上的问题,白荔才会回答两句。
“这次来是上高一吗?”陈叔叔问。
白荔点头:“嗯。”
陈叔叔一边开车一边回过头看她,震惊:“真厉害啊,我家孩子跟你差不多大,现在还上初中呢。”一顿,他叹口气,“天天就知道在学校里跟同学打架,也不知道能不能考上高中。”
白荔跳了两级,成绩优异被省重点高中破格录取。她自己并不觉得很厉害,比她优秀的大有人在,但周围的大人们每次听到,都是一脸艳羡。

街道两旁的树飞驰而过,白荔敛眸。
她手指攥得很紧,对即将入住的寄宿家庭有些茫然。但对即将见到纪霖汌,她心跳似乎有些快得离谱。
纪叔叔家里离省重点高中很近,只隔了一条街。这也是当初为什么钟陈怡会选择送她过来的原因。而且寄宿费用很低,包吃住。
到了门口的时候,开门的是一位年轻的女人,她腰间还系着围裙,一边招呼着白荔进来,一边躬身拿拖鞋。屋内饭菜的香气随着她的动作扑了出来。
“是嘟嘟吧,都长成了大姑娘。”她说完,身后有个高大的男人也走过来,笑着搭话:“可不是么,小时候看着又瘦又小的,果然是女大十八变。”
白荔没吭声。
停顿了一会,她才想起来钟陈怡的嘱咐,要叫人。
于是,她抿了抿唇:“叔叔阿姨好。”
“哎!客气什么!”蔡嘉禾越看这孩子越喜欢,拉过白荔的手就往屋里领。
“到了这,就跟到了自己家里一样。”纪珩盛也笑着说。
蔡嘉禾带着她转了一圈,看看了卧室。
之后白荔就乖巧地捧着水杯坐在沙发里。
蔡嘉禾笑眯眯:“等会霖汌补完课回来就开饭,你饿不饿,先吃点水果。”
说完,她塞了个苹果给白荔:“以后你住这就放心吧。你纪叔叔常年出差不在家,霖汌他弟在老家上学。”
“而且霖汌那孩子天天也不着家,这家里就我和你,有什么事就直接来跟阿姨说。”
白荔捧着,默默想起来钟陈怡在车厢里说的话。要乖巧,要懂事。
于是她礼貌地应了声。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干脆就若有所思地窝在沙发里发呆。
其他的人都去忙了,客厅瞬间就安静下来。
墙上的钟表指向十二点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人还没进来,倒是先扔进来一颗脏兮兮的篮球。
“砰砰砰——”篮球弹起来撞上停在客厅的自行车,顿时噼里啪啦倒了一片。
蔡嘉禾皱着眉从厨房出来:“不是去补课了么,又从哪拿的篮球?”
男生走进来,转身关上门,笑:“王鹏的。”
白荔闻声看过去。
男生个头高挑,黑色的双肩背包挂在略宽的肩膀,肩宽腰窄,灰色的棉质短袖隐隐被薄汗打湿,宽阔的后背深一块浅一块。黑色的校服裤旁镶嵌着银色的裤缝线,校服裤改过,衬得双腿修长。像是意识到什么,他突然回过身。
白荔撞进了一双漆黑的眼眸。
他额前还覆盖着薄汗,黑眸深邃明亮,神情漫不经心的。扬起的下颌划出漂亮干净的弧度,薄唇微张,在看到她以后有一瞬间的诧异。
灰紫色挑染了几缕银灰的头发在屋内显得格外扎眼,但愈发衬出鼻梁白净高挺,仿佛白亮到能透出光。
白荔掌心猛地缩紧,她耳边顿时响起钟陈怡的话。果然和小时候有了很大的差距啊……
白荔也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更多是拘谨。
然后,她听见他尾音拖长了问:“这谁啊?”
“白荔。”蔡嘉禾说,“之前跟你说过的,你们小时候还一起玩呢。饭还要再等一会,你先把东西收拾好。”
纪霖汌懒散地应了声。他手里的双肩包甩在了桌子上,手揣进裤兜里,迈开长腿就朝着白荔走了过去。
漆黑的眸带着湿热,他神情清淡,垂眸快速地瞥了她一眼,手臂一伸,从她身后的沙发里拿走短袖。空气中似乎还有冷冽的薄荷气息残留。
白荔脸颊一热,还没来得及躲闪,纪霖汌就已经淡漠地转身离开。于是她默默地并紧膝盖,掌心缩成一团。
随后他进了卧室,直到蔡嘉禾拍他的门让他赶紧出来吃饭,纪霖汌才戴着耳机出来。 

餐厅不大,坐下四个人稍微显得拥挤。
纪霖汌一边吃饭一边玩手机,被蔡嘉禾说了几句以后,他懒懒抬眸:“中午菜做的不好吃。”
一顿,他撑着下巴:“怎么没出去下馆子?”
蔡嘉禾面上闪过一丝尴尬,瞪了他一眼:“哪有天来家里就出去吃的。”
纪霖汌也不在意,朝着白荔看看,一顿又收回来。
白荔一直闷着头吃饭,连眼神都没怎么抬。
饭菜做的很香,但她实在没什么胃口,吃了小半碗饭就饱了。于是,她帮忙收拾了碗筷以后,就回了卧室。
“你去送点水果给嘟嘟,我看她刚才都没怎么吃饭,肯定是不好意思了。”蔡嘉禾一边洗着碗筷,一边朝纪霖汌说道。
“这什么情况啊?”纪霖汌懒散地倚靠着门,似笑非笑的,“我还得当保姆?”
蔡嘉禾一瞪他:“怎么说话呢。你要是不去,明天中午的零花钱别想要,你爸今晚出差,家里就我说的算,你自己看着办吧。”
沉默了片刻。
纪霖汌单手揣进裤兜里,眼皮微抬泛着清浅的褶皱,讨价还价:“行啊,那我要三倍。”

门刚敲了一遍,听到里面很轻软的一个“进”字,纪霖汌才推开门。
白荔正趴在桌上复习功课。纪霖汌迈开长腿懒散地走进来,抬腿把门一关,手里端着水果拼盘。他瞥了眼桌面,突然闷笑出声:“还挺用功。”
大概是他气场太强,白荔局促地站起来。她轻咬着唇角,也不敢抬头。
纪霖汌慢吞吞地走近,他比她个头高很多,稍微离近了些,身影就能笼着她。
他黑眸微眯,顿了下,低笑一声:“你们优等生都这么没礼貌么?”
白荔一怔,慌忙中抬起的视线和他撞上。
纪霖汌骨节分明的手指敲敲桌面,慢条斯理:“见了哥哥都不喊?”
白荔慌张地把手指绞在一起,目光稍抬,碰上他视线又拘谨地低下头,小声又不确定地说:“哥哥?”
她嗓音细软,跟蚊子似的,听得不太真切。
十四岁的小姑娘,还没到纪霖汌胸口高。
“嗯。”纪霖汌浑不在意地应了声,随手放下了果盘。 
他没着急走,倚在桌角,双手自然地滑落插进兜里,盯着她桌面铺平展开的卷子看了会儿。
卷面整洁干净,字迹很漂亮。每道题都细心地标注了解题的步骤和知识点。旁边的错题本更是归归整整的。
纪霖汌沉思片刻,像是想到什么,有点感兴趣地突然说:“你是跳级上的高一吧。”
他听蔡嘉禾念叨的耳朵都起了茧子,这事倒是想不知道都难。
“嗯。”白荔应声,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说这个,但还是老实回答。
他若有所思,笑:“小孩挺聪明的啊。”
白荔一怔:“嗯?”
这个她该怎么说,谦虚地表示还……行?不过纪霖汌也没给她回答的机会,他黑眸微抬,语气自然随意:“高三的卷子做过么?”
“做,做过一点。”但那个时候是她闲着没事瞎做的,而且做错的题很多。
“可以,够用。”纪霖汌闻言微沉下颌,说完,迈开长腿,转身就走了出去。
白荔没太明白他的意思,愣了几秒。没一会儿又见他拿着一套试卷回来,扔她面前。是一张物理试卷。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发的,反正上面干干净净,题是一个字都没动,倒是左上角写了名字和班级。
纪霖汌,高三(16)班。除了页脚稍微折损了点,看起来跟新的一样,还散发着淡淡的墨味。
白荔有点诧异地看向他:“这……”
他眸底漆黑,视线俯低刚好笼着她的身影,眼睛眯着。
“小孩,哥哥请你吃水果。”一顿,他慢条斯理地开始讨价还价,唇角微掀,“你不能这么白眼狼对吧。”
两人靠得近了些,她鼻息间传来清冽好闻的味道,混杂着书卷气,像是晚来迟暮的霞光。
她脸颊瞬间变得滚烫。白荔一怔,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他:“我……”
纪霖汌点了点卷子,眉眼稍挑,下颌抬起诱哄道:“所以作业,是不是应该帮哥哥做做?”
空气安静了一秒。他说:“有问题?”
白荔愣住,半晌才呆呆地说:“呃,没有。”
等纪霖汌走了以后,白荔坐在桌前拿起来那张高三的物理试卷左看右看,拿起笔,她咬住了笔帽,有些苦恼。
高三的试卷知识点很复杂,好多道题都能看到以前学过东西的影子,但混在一起运用,还是很有难度的。
白荔从前没干过帮别人做过作业这种事,她怕自己错题太多再导致纪霖汌被骂。
于是她认认真真、勤勤恳恳地抱着书啃,一道题接着一道题的攻克,还特意把字迹写的很工整。
整整一个下午,她都在房间里闷头做题,中间连口水都没出来喝。还剩后一道大题的时候,她感觉肩膀有些酸。而且这道大题的知识点全部都是高三才能学到的内容,她一时半会儿还真解决不出来。
白荔伸了个懒腰,揉了揉困倦的双眼。眼角酸涩,没一会就泛起湿润,她想着先去洗个澡,晚上再啃。

推开房间门出去,客厅里一个人都没有。黄昏的霞光洒满了一室,暖橙色看起来很温馨。空气中还残留着午饭的香气。
白荔奇怪地看了一圈,室内寂静无声,掉根针都能听见。她余光突然瞥到了门口贴的一张便利贴。
“嘟嘟,阿姨和叔叔有事,要很晚才能回来,晚饭已经做好了,就在冰箱里,记得吃饭哟!”
结尾处还画了个可爱的笑脸。
白荔把便利贴握在掌心里,下意识看向纪霖汌的门口。门关得严丝合缝,里面也没一丝声响。他应该是不在家吧?
她收回视线,进了浴室,内衣裤脱下来泡在盆里面,她走过去拧开水龙头。
热气很快就冲散了周身的疲惫,白茫茫的雾水氤氲一片,她额前的碎发也略带着湿润。
水声渐停,白荔眯着眼朝置衣架摸了过去。手指来来回回地摸了几遍,空空如也。
她抹了把脸上的水汽,勉强撑开眼皮看过去,也不知道她的衣服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
白荔半蹲着,手指捏着衣角提了起来。哗啦啦一串水声,衣服都被泡湿了,肯定没法穿。她光着身子站在浴室里想了一会儿,还好这里面有条浴巾。反正现在家里也没有人,穿着浴巾出去应该也不碍事。
这么一想,白荔裹住了白色的浴巾,走到门口转动了门把手。
谁知道刚拉开一道缝隙,她视线抬起来,整个人顿时不好了,像是被点了穴道一样僵在原地。
仿佛空气都被抽干,她只能屏住呼吸。
纪霖汌……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没等白荔反应过来,他黑眸微抬看了过来。两个人的视线在空气中撞了个正着。
纪霖汌目光向下沉了沉。
“……”一瞬间,白荔只感觉血液逆流。
她心差点就从嗓子眼里蹦出来,反手,“咣”地关上门。半晌都没缓过劲来。
纪霖汌脚步一顿,手里的书包扔进了沙发上。紧跟着,他漫不经心地进了卧室。
听到外面的关门声,白荔仍然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一想到刚才的场景,她不自觉地抬手捂住脸颊,掌心里一片滚烫。
好尴尬啊……现在的她真的是浑身上下都透着不自在,连头发丝儿都感觉别扭。
如果可以,她想找个地缝钻出去。
白荔在浴室里闷不做声地站了两个多小时。
她每次鼓起勇气想出去,但手指还摸到门把手就立刻缩了回来,就这么来来回回,硬是挺到现在。
然后她听见纪霖汌的门又打开了。懒散的脚步声朝着浴室的方向过来,稍一顿,停住。
隔着门,他嗓音慵懒:“你还要在里面待多久?”
荔窘得不行,小声说:“我……我马上出去。”
沉默片刻。气氛令人窒息。
半晌,他在门外缓淡开口:“放心,我对小孩子没兴趣。尤其这么平的。”
“你不用介意。”
这话听着像在安慰她,可是白荔却觉得很不对劲。
白荔一怔,下意识挺起胸口。
哪里平了啊?!等纪霖汌走了以后。她忍不住偷瞄了一眼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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