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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阮郎不归 著,宏泰恒信 出品
出版社江苏凤凰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59475060
出版时间2023-03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58元
货号29547860
上书时间2024-10-21
世人皆知她是江南富商遗孀,却不知她是前朝落难公主,一心想要为家人复仇。她不拘泥于世俗,敢爱敢恨,逛青楼,喝花酒,在她眼里,没有什么是女子做不得的。
世人皆知他是官场冉冉升起的新星,他忠心朝廷,风度翩翩。他爱着于燕燕,即使不明真相,即便这是一场精心的算计,他也相信她的情意,为着这份情意,他甘愿坠入冰河。
一桩妓院谋杀案将两人牵扯在一起,在世俗的巨大偏见之下,他们走到一起,站在对立立场上的两人,做出了不负如来不负卿的选择。
阮郎不归,豆瓣签约作者。微博名@一尾红鱼游啊。擅长创作古风小说,对古代诗词情有独钟,并善于应用。她的小说质感醇厚、情节动人、文笔干净、细节考究且不乏高级感,是作者中行走的六边形战士。
卷 苏州梦 001
第二卷 京城舞 207
第三卷 边塞歌 323
番外 不应有恨 397
世人皆知她是江南富商遗孀,却不知她是前朝落难公主,一心想要为家人复仇。她不拘泥于世俗,敢爱敢恨,逛青楼,喝花酒,在她眼里,没有什么是女子做不得的。
世人皆知他是官场冉冉升起的新星,他忠心朝廷,风度翩翩。他爱着于燕燕,即使不明真相,即便这是一场精心的算计,他也相信她的情意,为着这份情意,他甘愿坠入冰河。
一桩妓院谋杀案将两人牵扯在一起,在世俗的巨大偏见之下,他们走到一起,站在对立立场上的两人,做出了不负如来不负卿的选择。
阮郎不归,豆瓣签约作者。微博名@一尾红鱼游啊。擅长创作古风小说,对古代诗词情有独钟,并善于应用。她的小说质感醇厚、情节动人、文笔干净、细节考究且不乏高级感,是作者中行走的六边形战士。
秋日里,阴雨缠绵笼罩整个姑苏城,薛府上下神情皆如头顶的铅云般凝重。
锦帐内,薛老爷躺在乌木床上,形容枯瘦,双目凹陷,悲悯又不舍地望着坐在床畔的女子。她是他的妻,老夫少妻,他们差了十九岁。
每每看见她娇嫩的容颜,愈发觉得自己老。
“莫哭了,我交代的事你都记住了?”
于燕燕点了点头,泪珠儿还是止不住地滑落。
薛凝运笑道 :“依我说,你还是去西北罢。人走茶凉,那些人大半是靠不住的,你一个女子,真要挑起这担子,谈何容易?”
于燕燕哽咽道 :“怎么又提这话,说了我不去。他是什么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去了也不见得比这里安全。”
薛凝运叹息一声,道 :“我终究是想你有个依靠,我才走得安心。”
说罢,咳了几声,风箱似的喘起来。
于燕燕抚着他瘦骨嶙峋的背,让他靠在自己怀中。
少女身体柔软,散发着淡淡香气,面上泪痕斑驳,当真是梨花带雨。
两人虽是夫妻,却鲜少有如此亲近的时候。薛凝运不免遗憾自己生得早了,只能做她的亲人。
他用一方素帕捂着嘴,咳得厉害,似乎心肺都要咳出来。帕子上晕开一抹鲜红。于燕燕看着,双目刺痛,又泪涌如泉。
薛凝运极力止住咳,擦净唇上的血迹,脸色愈显苍白。
他将帕子丢在脚榻边的火盆里,看着它焚尽,声音沙哑道 :“今年多雨,桑田被淹,丝绸又要涨价了。”
于燕燕嗯了一声,他闭上眼睛,似梦中呓语道:“想我一生,读书不成,弃笔从商二十三载,囡囡与荣娘相继离我而去,我攒下这般家私,原也不知为了谁,留给谁。遇上你是缘分。”
缘分,谁说不是,然而缘起便有缘灭,相遇便有别离。
他在她怀中沉沉睡去,庭院里的桂花被雨打落大半,油绿的叶子闪烁着水光,凄凄惨惨戚戚。
于燕燕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动不动,直至半夜,他又醒来,两腮泛红,俨然是回光返照。
“荣娘,我……我真舍不下你。”枯瘦的手紧紧攥着她的手臂,力气奇大,他直愣愣地看着她,轻轻地叫了另一个名字。
于燕燕潸然泪下,他的手渐渐松开,垂落身侧。
这个在她穷途末路时出现的男人,陪她走过六载光阴,带着一个惊天的秘密在深秋雨夜中与世长辞。
于燕燕成了孀妇,姑苏城富有的孀妇。
秋去春来,光阴荏苒。两年后的惊蛰,京城天气犹有几分寒意,
“五味楼”的房间里暖意融融,片薄鲜嫩的羊肉在汤锅里翻滚,汤鲜肉香。
金吾卫统领沈霄沈大人穿着一件青绢曳撒,头上戴着网巾,从坐下到现在,已经吃了四盘羊肉,还觉得不够,又叫小二添了几个菜。
谈璓好心提醒道 :“沈大人,我今日可没带钱。”
沈霄闻言才把箸停了一停,解下沉甸甸的荷包放在桌上,笑道 :“你放心,今日是给你饯行的,我绝不赖你。”
谈璓笑道 :“亏你还记得是饯行的,我只当你是来填饱肚子的。”沈霄道 :“你不知道我这趟去永州有多遭罪,那个齐知府真是个老狐狸……”
“打住打住!”谈璓抬手道 :“我不听你们金吾卫的事。”
沈霄笑了笑,道:“闲谈而已,你也太小心了。不过此去苏州,还是谨慎些好。江南一带本是朝廷赋税重地,童党的人在那边把持已久。这几年计贵妃得宠,光义侯也拼命往那边塞人。你和潘小姐,虽然没能成亲,朝中都知道你和潘尚书亲近,他们必然不待见你。”
谈璓的父亲与兵部尚书潘伯彦是至交好友,两家早就定下亲,本该在两年前完婚,不想潘小姐另有所爱,竟舍了年纪轻轻,一表人才的翰林编修,与心上人私奔。
此事在京中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有人编了戏本子,改名换姓,登台唱起来。
谈璓不知自己在这件事中犯了什么错,然而人们看他的眼光如此异样,简直叫他抬不起头。潘伯彦夫妇都对他愧疚无比,谈璓更怕见他们。
半年内,他几次向天睿帝请求外放南方,天睿帝道 :“潘家姑娘逃婚,又不是你的错,你何必在乎他人的眼光,此时离京,与逃兵何异?”
谈璓心道 :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战场上的逃兵做不得,这事上做个逃兵能怎样?但当着天睿帝的面还是说 :“皇上,微臣自幼长在北方,从未见过南方风物,心中向往已久,并不全是为了潘小姐之事,还望皇上成全。”
天睿帝捻着颔下的一缕龙须,道 :“罢了,待朕考虑考虑。”这一考虑就是一年半,直到调任苏州知府的圣旨下来,谈璓才知道皇上还想着这事呢。
自古繁华富贵之乡,皆是卧虎藏龙之地,谈璓道 :“江南一带的局势,潘伯都对我说了,我心中有数。”
沈霄笑道 :“我看皇上放你到那里去的意思并不简单。”
谈璓笑而不语,沈霄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举杯道 :“好兄弟,希望你到了那里,没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若要金吾卫出动,轻则丢乌纱帽,重则丢脑袋,总归是惹上大麻烦了。
谈璓也举杯笑道 :“承沈大人吉言。”
吃完这一顿,沈霄结了账,两人去郊外走了走,踏着夕阳拨马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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