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伦敦最后一家书店:阅读,是一座随身携带的避难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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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玛德琳·马丁(Madeline Martin)译者:陈晓颖

出版社中译出版社(原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

ISBN9787500170129

出版时间2022-03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29395512

上书时间2024-10-20

百叶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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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1939年,希特勒势力横扫欧洲,“二战”一触即发。年轻女孩格蕾丝和好友薇芙一起来到梦寐以求的伦敦,阴差阳错之下,格蕾丝在樱草山书店做了店员。本不爱读书的她邂逅了英俊的飞行员乔治,以他推荐的《基督山伯爵》开启了自己的阅读之旅。
    闪电战期间,毁灭性的袭击几乎将伦敦夷为废墟。薇芙远赴战场参军,格蕾丝也在工作之余加入了空袭防御督察员的队伍。枪林弹雨中,书给了她内心从未有过的力量和慰藉。她开始为人们朗读,文字将人们聚合在一起,团结一心,互相扶持,在一次次遭遇空袭和停电,不得不睡在地铁站的夜晚,他们循着书本中的故事找到了心中的那束光,战胜了战火纷飞的伦敦黑暗的年代。
    “二战”结束后,格蕾丝的书店奇迹般地在风暴中幸存下来,而她也收获了美满的爱情和属于自己的事业。她的书店继续温暖和鼓舞着千千万万的读者,人们给它重新命名为“伦敦后一家书店”。



商品简介

1939年,希特勒势力横扫欧洲,“二战”一触即发。年轻女孩格蕾丝和好友薇芙一起来到梦寐以求的伦敦,阴差阳错之下,格蕾丝在樱草山书店做了店员。本不爱读书的她邂逅了英俊的飞行员乔治,以他推荐的《基督山伯爵》开启了自己的阅读之旅。
 闪电战期间,毁灭性的袭击几乎将伦敦夷为废墟。薇芙远赴战场参军,格蕾丝也在工作之余加入了空袭防御督察员的队伍。枪林弹雨中,书给了她内心从未有过的力量和慰藉。她开始为人们朗读,文字将人们聚合在一起,团结一心,互相扶持,在一次次遭遇空袭和停电,不得不睡在地铁站的夜晚,他们循着书本中的故事找到了心中的那束光,战胜了战火纷飞的伦敦黑暗的年代。
 “二战”结束后,格蕾丝的书店奇迹般地在风暴中幸存下来,而她也收获了美满的爱情和属于自己的事业。她的书店继续温暖和鼓舞着千千万万的读者,人们给它重新命名为“伦敦后一家书店”。



作者简介

玛德琳·马丁(Madeline Martin),《今日美国》和《纽约时报》作者,历史小说畅销作家,现居佛罗里达州。她在德国军营中度过了大半童年,因此对历史有着别样的迷恋,对战争也有着独特的思考角度。



目录
《伦敦最后一家书店》无目录

内容摘要

1939年,希特勒势力横扫欧洲,“二战”一触即发。年轻女孩格蕾丝和好友薇芙一起来到梦寐以求的伦敦,阴差阳错之下,格蕾丝在樱草山书店做了店员。本不爱读书的她邂逅了英俊的飞行员乔治,以他推荐的《基督山伯爵》开启了自己的阅读之旅。
    闪电战期间,毁灭性的袭击几乎将伦敦夷为废墟。薇芙远赴战场参军,格蕾丝也在工作之余加入了空袭防御督察员的队伍。枪林弹雨中,书给了她内心从未有过的力量和慰藉。她开始为人们朗读,文字将人们聚合在一起,团结一心,互相扶持,在一次次遭遇空袭和停电,不得不睡在地铁站的夜晚,他们循着书本中的故事找到了心中的那束光,战胜了战火纷飞的伦敦黑暗的年代。
    “二战”结束后,格蕾丝的书店奇迹般地在风暴中幸存下来,而她也收获了美满的爱情和属于自己的事业。她的书店继续温暖和鼓舞着千千万万的读者,人们给它重新命名为“伦敦后一家书店”。



主编推荐

玛德琳·马丁(Madeline Martin),《今日美国》和《纽约时报》作者,历史小说畅销作家,现居佛罗里达州。她在德国军营中度过了大半童年,因此对历史有着别样的迷恋,对战争也有着独特的思考角度。



精彩内容
1

1939 年 8 月

英国·伦敦

格蕾丝·班尼特虽然一直梦想有朝一日能来伦敦生活,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战事在即,伦敦竟成了自己迫不得已的选择。

火车终于抵达菲灵顿车站。窗外墙上的标识非常醒目,红色圆环中的白色站名与深蓝底色形成了鲜明对比。站台上熙熙攘攘,行人步履匆匆。格蕾丝注意到他们个个穿着讲究,衣服剪裁时尚,一看就是城里人,与诺福克郡德雷顿的乡下人有着天壤之别。

格蕾丝内心既兴奋又紧张。“终于到了。”她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旁边的薇芙。

咔嗒,薇芙盖上手中的口红盖子,咧开美艳红唇看向好友。她随后瞥了一眼窗外,对面弧形墙面上挂着一块又一块的广告牌。薇芙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抓起格蕾丝的手感慨道:“盼了这么多年,我们终于来了!”

薇芙小时候就总跟格蕾丝说,她长大后要离开无聊的德雷顿,去一个热闹的城市生活。那时她的话更像是信口胡说,毕竟,离开熟悉的乡下、放弃慢节奏的生活,跑到喧嚣的伦敦感受大都市紧锣密鼓的脉搏,这一切谈何容易。格蕾丝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真的会来伦敦,

而且还是迫于无奈的选择。

离开德雷顿,格蕾丝心中并没有不舍,那里已然没有值得她牵挂的人和事。

两个姑娘从豪华座椅上起身,收拾好各自的行李。她们带的东西不多,每人只提了一个行李箱,但也塞得鼓鼓囊囊。箱子已经褪色,倒不是因为用的次数太多,只是年头太久留下了岁月的痕迹。两人手里拎着笨重的箱子,肩上挎着装有防毒面具的盒子,走起路来磕磕绊绊,那样子别提多滑稽了。按照政府规定,这段时间公民外出必须随身携带防毒面具,以防遭遇毒气袭击。她们次来伦敦,自然不能掉以轻心。

好在布里顿大街距离车站并不远,步行只需两三分钟,至少韦瑟福德夫人在信中是这么写的,是否属实格蕾丝还不清楚。

韦瑟福德夫人是格蕾丝母亲的好友,她家里刚好有一间客房可以暂时收留两个姑娘。其实,一年前格蕾丝母亲刚去世时夫人就跟她提过这件事,还给了她非常优厚的条件—她前两个月不用交房租,全力以赴找工作就好,之后的房租,夫人也给了她很大的优惠。可是,那段时间格蕾丝还没有整理好心情,虽然自己也很想来伦敦,薇芙还整天对她软磨硬泡,但她还是在德雷顿多耽搁了一年。

一年前,她还不知道自己从小住到大的房子的产权人竟然是舅舅;一年前,舅舅还没带着强势的舅妈和五个孩子搬来与她同住;一年前,她还没有对自己在乡下的生活彻底绝望。

然而,慢慢地,她发现自己竟成了多余的人,舅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是家里的累赘。在那个曾经温暖而舒适的港湾,她竟然成了不受待见的人,这让她备受煎熬。到后,舅妈索性直接下了逐客令,她这才意识到,原来除了去伦敦谋生,她已别无选择。

就这样,上个月她给韦瑟福德夫人写了一封信,问她之前答应的事是否还算数。要知道,做到这一点对格蕾丝来说已实属不易,若不是被生活逼到绝境,若不是对舅舅一家彻底寒了心,她无论如何也不会开口求人。

格蕾丝一直算不上是勇敢的人,即使现在已经到了伦敦,她还在犹疑不决:如果没有薇芙的陪伴和坚持,她会不会选择一个人远走他乡?

车门还没开,格蕾丝不安地等在门口,不知道外面迎接她的会是怎样的世界。

“放心吧,格蕾丝,”薇芙低声道,“一切都会好的,相信我!”

电力火车的气动门扑哧一声缓缓打开,她们下了车走上站台,旋即融入了熙来攘往的人群。身后的车门再次关闭,火车重新启动,掀起的气流扬起了她们的裙角,吹乱了她们的头发。

远处的墙壁上挂着契斯特菲尔德的香烟广告,模特是一位抽着烟的帅气救生员,旁边是一则呼吁伦敦男性积极参军的公益海报。

这让她们再次意识到英国即将面临一场战争。若是战争真的爆发,城市可要比乡下危险多了。希特勒如果攻占英国,先遭殃的自然是伦敦。

“哦,格蕾丝,你快看!”薇芙语气中带着兴奋。

格蕾丝顺着薇芙手指的方向看到一级又一级的金属台阶,台阶下面好像连着一个传送带,人只要站在上面就可以被一路送到地面,出口处有一个穹顶,走出去就是她们朝思暮想的伦敦。

广告什么的早就被抛到了脑后,格蕾丝和薇芙拎着行李奔向扶梯,强忍着内心的兴奋一脚踏了上去。就这样,她们毫不费力地来到了外面的世界。

薇芙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耸起肩膀对格蕾丝大发感慨:“我早就跟你说来伦敦不会后悔,我说对了吧?”

伦敦来势汹汹,让格蕾丝有些招架不住。惦记了这么多年,计划了这么多年,没想到今天她真的来了。

到了伦敦,格蕾丝便再也不用忍受舅舅一家的欺负,薇芙也可以逃离严厉父母的管教。

虽然烦心事一大堆,但格蕾丝和薇芙还是像两只冲出鸟笼的黄莺,张开翅膀飞出了火车站,飞向了伦敦的广阔天地。

伦敦高楼林立,格蕾丝仰起头,伸手挡住强烈的阳光,她想看看伦敦的楼到底有多高。周围几家店铺的招牌非常显眼,三明治店、美发店、药店……卖什么的都有。几辆大货车从街上驶过,把路面轧得嘎吱作响,迎面又轰隆隆开过来一辆双层巴士,红色的车身简直和薇芙的红色指甲一样闪亮。

格蕾丝心潮澎湃,她害怕自己拉着好朋友大呼小叫会露怯,一直强忍着内心的激动。其实薇芙也在慨叹伦敦的高楼大厦,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打量着眼前的一切。薇芙和格蕾丝一样,也是乡下姑娘,虽然穿着时髦的裙子、留着精致的卷发,但毕竟也是初次见识伦敦的繁华,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格蕾丝不像薇芙那样时尚,但因为要来伦敦,所以也穿上了好看的裙子。裙子非常合身,裙摆刚过膝盖,腰间系着的黑色腰带正好搭配脚上的低跟鞋。她这身淡蓝色的纯棉连衣裙虽然不如薇芙的黑白波点裙时尚,但却很称她,让她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更加楚楚动人,金色的秀发也使她愈加妩媚。

格蕾丝这身漂亮裙子出自薇芙之手。薇芙对两人的未来一直信心满满,坚信两人能闯出一片广阔天地。多年来,两人一直惺惺相惜,一有时间就凑到一起,做做衣裳、弄弄头发、看看《女性生活》杂志,她们想了解的时尚和礼仪;为了摆脱德雷顿口音,也着实下了一番苦功。

如今的薇芙,美艳动人,高高的颧骨,毛绒绒的棕色眼睛,即使与时尚杂志的封面美人相比也毫不逊色。

她们走上行人如织的街头,箱子实在太重,两人不时停下来换换手,休息一下。格蕾丝在前面带路,韦瑟福德夫人在后一封信中把布里顿的地址说得很清楚,找起来应该不难。

只可惜,眼前的伦敦有的不仅是繁华,还有即将开战的各种征兆。

放眼望去,到处都张贴着海报,有呼吁伦敦男性积极参军、保家卫国的,有鼓励民众不要害怕、该度假还要去度假的。街对面的一栋建筑前堆满了沙袋,入口的地方白底黑字写着几个大字:公共防空洞。

韦瑟福德夫人信里说得没错,格蕾丝按照她交代的路线果真不到两分钟就找到了布里顿大街。面前是一栋联排别墅,红色的砖,绿色的门,门上镶着铜质门环,外面的窗台上摆着开满紫色和白色牵牛花的花盆。

根据韦瑟福德夫人信中的描述,这里正是她们要找的地方,是夫人的家。这里也即将成为她们的家。

薇芙快步冲上台阶,头上的卷发随着她的动作上下跳动。她走到门口,拍了拍门环,格蕾丝也跟着爬上了台阶,内心充满了期待。韦瑟福德夫人是她妈妈好的朋友,在她小时候曾好几次专程去德雷顿看望她们。

夫人本来也是德雷顿人,只是后来搬去了伦敦,但她和格蕾丝母亲的友谊却并未因此而中断。“一战”期间,两人双双失去了丈夫,彼此相互扶持着才走出了伤痛,只可惜格蕾丝的母亲于去年不幸被病魔 带走了。

大门开启,开门的正是韦瑟福德夫人。她比格蕾丝记忆中的样子老了许多,夫人一直都很富态,印象中她总是红光满面,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可眼前的夫人却戴着一副圆框眼镜,深色头发中夹杂着缕缕白发,颇显老迈。

夫人眼就看到了格蕾丝。她深吸一口气,惊讶地捂着嘴感慨道:

“格蕾丝,你跟你妈妈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碧翠丝一直就是个大美人,跟你一样,也有着一双蓝灰色的大眼睛。”夫人把门完全敞开,格蕾丝看到她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质长裙,绣着蓝色的花朵图案,衣服上的纽扣也是蓝色的,和花朵图案相映成趣。夫人身后的走廊并不宽敞,但打理得十分整洁,没放置什么东西,只有一条通往楼上的台阶。

“快进来!快进来!”

格蕾丝低声感谢夫人对她的夸赞,不想让人察觉她内心涌起的对母亲的思念。

她把箱子拎进门,房间里暖暖的,弥漫着肉菜汤的香气,她竟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自从母亲离世,她一顿像样的饭也没吃过,舅妈做饭很难吃,而她自己又因为要操持舅舅的店,根本没时间好好做顿饭。脚下的地毯软软的,乳白色的底,淡雅的花朵图案,虽然很干净,

但有几处已经明显磨掉了毛。

“你就是薇薇安吧?”韦瑟福德夫人看着格蕾丝身后的姑娘问道。

“嗯,是我,朋友们都叫我薇芙。”她笑盈盈地看着韦瑟福德夫人,浑身上下散发着她独有的魅力。

“你们俩都出落成大美人了,我儿子见到你们肯定害羞得满脸通红。”韦瑟福德夫人示意她俩把箱子放到地上,“柯林,”她冲楼上大喊一声,“我先烧壶水,你下来帮我招呼一下两位客人。”

“柯林近怎么样?”格蕾丝礼貌地问。

柯林跟她一样,也是家里的独子,父亲“一战”去世后便留下他与母亲相依为命。格蕾丝其实比柯林大两岁,因为小时候两人整天玩在一起,所以很是熟络。回想起来,那真是一段值得珍藏的美好时光。柯林从小就是个温柔的小孩,一双睿智的眼睛难掩他内心的善良。

韦瑟福德夫人突然激动地挥舞起双手,“他啊,恨不得拯救全世界的小动物,接二连三地往家带。”说完又呵呵地笑开去,看得出来并不是真生气,只是在开玩笑。

等着柯林下楼的工夫,格蕾丝仔细看了看进门的过道。楼梯旁边摆着一张条桌,上面放着一部黑色电话,壁纸的质地颇像蓝白相间的锦缎,虽然有些褪色,但与白色大门和门框倒也相得益彰。房子装修得很简单,但却打扫得一尘不染。

楼上传来脚步声,踩得楼梯嘎吱作响。下来的是一位身材高挑的年轻人,上身穿的是衬衫,下身配的是棕色裤子,一头乌黑的头发一丝不苟地背在后头。

他的笑容十分腼腆,这让他五官的棱角柔和了许多,也显得比他二十一岁的实际年龄小了好几岁。“你好啊,格蕾丝。”

“你是柯林?”她感觉有点难以置信。面前的这个小伙子比自己整整高出了一头,要知道,小时候柯林可是成天跟在她身后的小不点儿啊。

柯林一下子涨红了脸。

他这反应实在太可爱了,虽然分开了好几年,但他还像小时候一样招人喜欢,格蕾丝内心觉得无比温暖。

格蕾丝抬头打量着他,“你比我上次见你时长高了好多。”

他耸耸肩,浑身上下一点赘肉也没有。看到格蕾丝身边的薇芙,柯林又是一阵脸红,害羞地朝对方微微点了点头。薇芙他其实也认识,小时候两个女孩儿整天形影不离,他自然也跟薇芙打过交道。“薇芙,欢迎来到伦敦,我和我妈一直盼着你们来呢。”他害羞地扫了格蕾丝一眼,拎起两只行李箱,犹豫片刻开口问道,“我帮你们拿楼上去吧?”

“嗯,好的,”薇芙说,“谢谢你,柯林。”

他点点头,一手提起一个箱子,轻松地拎上了楼。

“你们还记得我以前带着柯林去德雷顿看你们吗?”韦瑟福德夫人

问。

“当然记得,”格蕾丝回答道,“他跟以前一样,还是那么懂事。”

“就是长高了好多。”薇芙补充说。

韦瑟福德夫人一脸骄傲地抬头望了望楼上,好像能看到宝贝儿子似的。“他的确是个好孩子。来,咱们先喝点茶,然后我带你们熟悉一下环境。”她推开厨房门,示意两个姑娘跟着自己进来。阳光透过窗子的白色纱帘洒落在水槽上,一直照到房子的后门。厨房的设计跟进门的过道一样,小巧而精致,洁白的操作台反射着温暖的阳光,碗架上整齐摆放着干净的餐盘,搭在架子上的毛巾是淡淡的柠檬色。厨房香气弥漫,虽然不知道夫人做了什么好吃的,但那味道已经勾起了格蕾丝的食欲。

夫人指了指地中间的一张小桌,旁边配了四把椅子。她让格蕾丝和薇芙先坐下,自己则走到炉灶边把水壶拿了下来。“你舅舅可真会挑时候,赶着打仗前霸占了你的家产。”她把水壶拎到水槽上,一边打开水龙头接水一边继续道,“这倒真是贺拉斯一贯的风格,”她一脸鄙夷,“碧翠丝一直担心他惦记你们的房子,可是她这病来得实在太突然—”

韦瑟福德夫人瞥了一眼格蕾丝,又低下头看水壶接满了没有。“唉,我不该跟你说这些的。你们这一路怎么样?你们能来我真是太高兴了,要是时局没这么动荡就更好了。”

格蕾丝咬了咬下唇,不知该作何回应。

“韦瑟福德夫人,您家可真温馨。”薇芙接过话茬。

格蕾丝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薇芙心领神会地朝她眨眨眼。

“谢谢夸奖。”夫人关上水龙头,微笑着环顾了一下自己阳光明媚的厨房。“我们家几代人一直住在这儿,房子虽然不像之前那么新了,但一家人住在一起,舒服方便就够了。”

格蕾丝和薇芙各自找了张椅子坐下,木头椅子上虽然垫着柠檬图案的坐垫,但感觉还是有点硌得慌。“谢谢您收留我们,您太好了。”

“小事一桩,”韦瑟福德夫人一边说一边把水壶坐在炉子上,扭动旋钮把火点着,“我跟你妈妈是一辈子的朋友,她的女儿我怎么可能不管。”

“马上要打仗了,您觉得我们还能找着工作吗?”薇芙问。她虽然语气轻松,但格蕾丝知道薇芙其实很在乎这件事,她一直想在大商场谋个售货员的差事。

格蕾丝也一样,她也想在百货商场找一份体面的工作。好是像沃尔沃斯那样高档的地方,占据整整一栋大楼,每层都售卖着琳琅满目的商品。

夫人脸上的笑容略带神秘,“我在伦敦还真认识几个开商店的,应该能帮上忙。再说,柯林就在哈罗德上班,应该也能帮你们说得上话。”

薇芙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冲格蕾丝做了个夸张的哈罗德的口型。

韦瑟福德夫人摘下一条黄色毛巾,又从碗架上拿起一个餐盘,开始用毛巾擦拭上面残留的水迹。“我想说,你们俩一点口音也没有,根本听不出来是德雷顿人。”

薇芙骄傲地翘起下巴,“谢谢您,我们俩为了这个确实没少练习,就是希望找工作时能容易点。”

“嗯,这很好,”韦瑟福德夫人打开橱柜把盘子放了进去,“你们俩都有推荐信吧?”

来伦敦的前一天,薇芙特意借了一台打字机,为自己精心准备了一封推荐信。她当时就说要帮格蕾丝也弄一份,却被格蕾丝拒绝了。

韦瑟福德夫人继续擦拭碗架上的盘子,薇芙朝格蕾丝挑了挑眉毛,像是在说“你看,当初让我给你也弄一份多好”。

“我们有推荐信。”薇芙替两人回答道,估计已经在心里盘算解决的办法。

“薇芙有推荐信,”格蕾丝改口说,“可我还没有。我虽然在舅舅的店里工作了很久,但他拒绝给我写推荐信。”

这是舅舅对她后的报复,谁让她为了去伦敦“狠心抛下待了一辈子的商店”。至于妻子对格蕾丝的冷言冷语,他更是视而不见,惦记的就是今后再没人听他差遣了。

水烧开了,壶嘴往外喷着热气,发出刺耳的声响。韦瑟福德夫人可不想听它叫唤,赶紧把它从炉子上拿下来,放到一旁的三脚架上。

她咂吧着嘴舀了一勺茶叶放进茶壶的网格,接着往里面倒了些开水。

“简直不可理喻,恬不知耻!”看来她还在琢磨贺拉斯的所作所为。她一边小声嘟囔一边把茶壶连同三个茶杯、糖和牛奶放在一个银质的托盘里,无奈地看了格蕾丝一眼继续道:“如果没有推荐信,百货商场恐怕没办法雇你啊。”

格蕾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或许当初该让薇芙给自己也弄一封推荐信。

“不过,”韦瑟福德夫人把托盘小心地放在桌上继续道,“我已经为你想好了一个地方,你可以先在那儿干六个月,等拿到推荐信咱们再考虑下一步。”说着,她给每个茶杯都倒上了热气腾腾的香茶。

“不管是什么工作,格蕾丝都能胜任。”薇芙从小碗里拿了一块方糖,“扑通”一声扔进自己的茶杯,“读书时她就一直是个好学生,成绩特别好,尤其是数学。她舅舅的商店要不是她打理,生意根本不可能那么好,商店里里外外都是她一个人在忙活。”

“那太好了!”韦瑟福德夫人说罢呷了一口热茶。

格蕾丝突然觉得小腿被什么东西顶了一下,她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只小斑猫,正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琥珀色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格蕾丝摸了摸猫咪的脑袋,小猫心满意足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动静。

“您养了一只猫。”

“临时的,养不了几天,你们不怕猫吧?”韦瑟福德夫人伸手想把猫咪赶走,可是小猫却倔强地靠着格蕾丝的小腿,一动也不动。

“这小猫简直是个无赖,只要闻到我厨房做吃的就赖在这儿不走。”

韦瑟福德夫人一副绝望的表情瞥了一眼小猫,小东西倒是一脸坦然。“柯林特别喜欢小动物,如果我同意收留他捡到的所有受伤的小动物,那我这儿早就成动物园了。”她咯咯地笑,茶杯上升腾起来的热气被她的呼吸吹得四处飘散。

小猫翻了个身躺到地上,露出雪白的肚子,格蕾丝爱抚地抓了几下,每抓一下小猫就惬意地发出咕噜声。

“这只猫叫什么名字?”

“斑斑,”韦瑟福德夫人调皮地翻了个白眼,“我儿子虽然擅长救助小动物,但却完全不擅长给它们起名字。”

柯林好像听到大家在讲他,夫人话音未落他人便进了厨房。斑斑跳起来,飞速奔向它的救命恩人。柯林用他的大手将小猫抓起,动作十分轻柔,小家伙开心地在他的手中撒娇地蹭来蹭去。

韦瑟福德夫人又开始了撵人的动作,这次她赶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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