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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德]于尔根·奥斯特哈默 著 陈浩 译
出版社商务印书馆
ISBN9787100200417
出版时间2021-10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58元
货号29321084
上书时间2024-10-20
中译本序
〔德〕于尔根•奥斯特哈默
我的这部学术文集能够译成中文出版,对我来说是一份莫大的欣喜和荣幸。我真诚地感谢陈浩先生,是他筹划、翻译并出版了这本书。他本人既是一名历史学者,又通晓德语,无疑是翻译此书的合适人选。
中国是对全球史具有强烈兴趣的国家之一。中国有着自身的世界史书写传统,可以与全球史相衔接。同时,许多来自欧洲、北美、澳大利亚或者日本的全球史著作被译介到中国,并引起讨论。因此,在中国有一个广泛的读者群,他们对于一部新的全球史著作的出版抱以很高的期待。
由于当下的全球史在世界范围内呈现出不同的形式,所以有必要简单阐述一下本人对于全球史的理解。首先,我必须要说,全球史无疑会受到特定国家和文化背景的影响。但是,我认为这种影响并不强烈。因此也就很难说存在某种美国的全球史,或者德国的全球史,抑或是中国的全球史。当人们在不了解作者背景的前提下阅读本书时,很难觉察到作者是一名德国的历史学家。总之,我不认为这本书是一部具有德国特色的全球史著作。
因为民族国家的特殊性在全球史中并不占主导地位,所以相较于其他史学研究领域而言,在全球史领域内更容易促成跨学科的对话。对话的内容并非仅局限于某个国家在国际舞台上的强大或弱小。特定帝国或国家的兴衰,只是全球史学者所处理的主题之一,甚至可能都算不上是热门的主题,因为其答案显得过于。19 世纪的世界霸主是英国,20 世纪是美国,如今中国的崛起则是全球观察家们所热衷的一个话题。关于这些国家兴衰的历史背景,已经有大量的作品问世,所以在本书中就不再重复了。
在我看来,全球史不是一个具有明确边界和系统性结构的领域。它更像是一间实验室,新颖的视角能够在里面得到尝试。譬如,人们可以问,当把一个特定的历史对象放置于一个更广阔的语境(甚至是一个全球语境)中时,它会有何不同。的研究手段,是对长距离内两者之间的关系进行比较和分析。在处理此类研究时,好不要选一段太长的时段。当然,有时候长时段的视角也是很有益的。对几十年或者上百年历史进程的分析,显得尤为重要。在这种情况下,好不要企图去顾及整个地球,而是选择一些有针对性的区域。于是,在一种以空间为主和一种以时间为主的历史视角之外,全球史提供了另一种选项。
在这本书中,我就采用了不同的方法来拓展历史的语境。由于我将全球史视作一个开放的领域,并将其比喻成实验室,所以我无意去撰写一部全球史的教材或者导论。本书由若干涉及各种题材的文章构成,这是我向读者阐释何为全球史的方式。本书将表明,全球史提出了诸多不同的问题,也可以用不同的方法来处理。当然,不是所有的方法都会在本书中有所体现。例如,书中既没有关于计量史学的章节,也没有关于数字人文的内容。我认为这些都是很重要的史学分支,只是自己并没有去实践而已。甚至书中也没有一篇讨论著名的“大分流”的文章。关于“大分流”的论著,已经汗牛充栋了,包括在中文学术界亦是如此。
对于我来说特别重要的是,我们所使用的概念一定要有明确的定义。这一点在本书中的许多章节都有所体现。在篇文章中,我阐明了我所理解的全球化是何物。在第二篇文章中,我提出了一个新的概念—“全球化的实现”。它指的是全球化思维方式在不同学科内的引入。在书中我还讨论了其他的概念,例如公共领域、帝国、内战、革命和保护。子曰:“名不正,则言不顺。”对我影响至深的马克斯·韦伯(1864—1920),也对概念(“名”)的精准性有着苛刻的要求,这点与孔子有异曲同工之妙。按照德国著名历史学家莱因哈特·柯塞勒克的说法,对于人们所使用的每一个概念,都要追问它的历史。这种“概念史”,也是全球史的一个重要研究路径。因此,把概念从一种语言翻译到另外一种语言,就显得尤为重要。当然,这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因为往往没有现成的和契合的方案。
后,我想对时局谈一点看法。今天我们陷入了一场重大的历史危机中,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它还会有何进一步的影响以及何时结束。对于2020 年爆发的新冠肺炎,我们尚未找到良方抑制,疫苗也没有研发出来。疫情会如何发展,取决于诸多的因素,包括病毒本身(医学研究人员在病毒中不断发现新的动向)、各个国家的医疗资源、政治决策的可行性、民众的理性态度,等等。
全世界的人都在追踪着疫情的数据,并比较着不同国家的伤亡程度。但是,实在没有必要把这种攀比搞得像奥运会争冠军一样。任何一场历史危机都有赢家和输家。对于当下的危机我们能够确定的是,从全球范围来看,真正的赢家是凤毛麟角,而输家则多如牛毛。
或许,现在我们也可以从这场危机中得出另一点教训:我们所谓的“全球化”,并不是历史的自发进程,或者说它并不是不受人为抉择和政治影响的历史进程。我们在2020 年目睹了各国政府的决断能够多么迅速地瘫痪全球交通。但是,没有人敢说,现在全球化就终结了。在我看来,就像我在本书中的一篇文章中所讲的,我们要把全球化理解成复数的全球化。生态全球化、通信技术全球化等,它们处于不同的层面,向不同的方向延展,也有着不同的节奏。这些不同类型的动因,应引起未来全球史家的特别关注。
本书收集了奥斯特哈默近年来在不同场合的有关全球史的学术演讲和论文,由德国著名的C. H. Beck出版社出版,在德语世界引起了很大的反响。这些文章的共同特点是兼具学术和普及性,体现了一位当代伟大历史学家恢弘的史学视野和深刻的现实关怀。奥斯特哈默在书中对全球史的基本概念,例如空间、时间、全球性等等作了廓清,并对全球史的对象例如战争、革命、帝国等等都有精辟论述。
本书收集了奥斯特哈默近年来在不同场合的有关全球史的学术演讲和论文,由德国著名的C. H. Beck出版社出版,在德语世界引起了很大的反响。这些文章的共同特点是兼具学术和普及性,体现了一位当代伟大历史学家恢弘的史学视野和深刻的现实关怀。奥斯特哈默在书中对全球史的基本概念,例如空间、时间、全球性等等作了廓清,并对全球史的对象例如战争、革命、帝国等等都有精辟论述。
于尔根•奥斯特哈默(Jürgen Osterhammel),德国著名历史学家,1980年于卡塞尔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先后任教于弗莱堡大学、康斯坦茨大学和弗莱堡高等研究院。奥斯特哈默早年研究中国近代史和大英帝国史,后期专注于比较史和世界史的研究,并成为全球史领域内极具声望的学者。奥斯特哈默的代表作《世界的演变:19世纪史》(Die Verwandlung der Welt. Eine Geschichte des 19. Jahrhunderts, Munich: C.H. Beck 2009),被译成10余种文字出版。他先后获颁巴尔扎恩奖(Balzan Prize)、汤因比奖(Toynbee Prize)、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奖(Sigmund-Freud-Preis)和莱布尼茨奖(Leibniz-Preis)。
译者简介:
陈浩,上海交通大学历史系长聘教轨副教授,德国柏林自由大学历史学博士。学术兴趣包括突厥学、中亚史和全球史。著有A History of the Second Türk Empire (Brill, 2021),译著《全球史导论》(商务印书馆2018年版)。
中译本序...1
前 言...5
全球性概念
复数的全球化...9
全球化的实现——对当下世界的若干构想...46
20 世纪的全球公共领域...63
大同世界与帝国——从认可到责任...86
地域与空间
边界与桥...93
何谓西方?——论一个争议概念的
多义性...117
亚洲的兴起——当下全球不确定性的一个思想史预设...132
史学四题
内战、革命与战争——群体暴力的三驾马车...169
保护、权力与责任——帝国时代及其之后的庇护...189
过去——论历史的时间视阈...216
世界历史与时代诊断...240
尾 声
抉择与开篇...259
食人者与挂毯——殖民时代的老虎...268
人名索引...294
本书收集了奥斯特哈默近年来在不同场合的有关全球史的学术演讲和论文,由德国著名的C. H. Beck出版社出版,在德语世界引起了很大的反响。这些文章的共同特点是兼具学术和普及性,体现了一位当代伟大历史学家恢弘的史学视野和深刻的现实关怀。奥斯特哈默在书中对全球史的基本概念,例如空间、时间、全球性等等作了廓清,并对全球史的对象例如战争、革命、帝国等等都有精辟论述。
于尔根•奥斯特哈默(Jürgen Osterhammel),德国著名历史学家,1980年于卡塞尔大学获得博士学位,先后任教于弗莱堡大学、康斯坦茨大学和弗莱堡高等研究院。奥斯特哈默早年研究中国近代史和大英帝国史,后期专注于比较史和世界史的研究,并成为全球史领域内极具声望的学者。奥斯特哈默的代表作《世界的演变:19世纪史》(Die Verwandlung der Welt. Eine Geschichte des 19. Jahrhunderts, Munich: C.H. Beck 2009),被译成10余种文字出版。他先后获颁巴尔扎恩奖(Balzan Prize)、汤因比奖(Toynbee Prize)、西格蒙德—弗洛伊德奖(Sigmund-Freud-Preis)和莱布尼茨奖(Leibniz-Preis)。
译者简介:
陈浩,上海交通大学历史系长聘教轨副教授,德国柏林自由大学历史学博士。学术兴趣包括突厥学、中亚史和全球史。著有A History of the Second Türk Empire (Brill, 2021),译著《全球史导论》(商务印书馆2018年版)。
1830 年代至1945 年之间文化上的全球化,不能用三言两语来概括。例如,19 世纪的第三个25 年,欧洲文明在世界上的影响达到了。此后,随着新帝国主义的来势汹汹和殖民统治的坍塌,欧洲文明失去了威望,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愈加严重。殖民主义留下了一份文化上的遗产,尤其表现在精英教育和后殖民教育系统内的语言多元性上。欧洲人和北美人维持着他们对其他地方的好奇,不过自19 世纪早期以来他们的观念总是受到一种结构性的傲慢的浸染—美国文学批评家爱德华·萨义德在1978 年将其称为“东方主义”。普世化的计划—就像歌德在1820 年代所倡导的一种包罗万象的世界文学规范—无论是在德国内部还是在其他地方都没有引起较大的共鸣。“文化”更多地被理解成在文学“巨著”、历史文献和建筑遗存中寻找民族的过去。1945 年与之后几十年之间的差别,是缺乏一种世界各地海量观众可以获取的全球性媒体。纪录片和文艺片至迟在1930 年代就流行,还有早在19 世纪后期就出现了通过广泛分布的新闻社进行全球的信息搜集,它们的作用固然不容小觑,但是还没有达到后来的广播、电视和因特网的那种渗透性。
“现代的全球化”作为一种范畴,足以囊括在工业化、民族国家和升级版帝国主义时代所发生的事情了。1914 年之前十年内的经济繁荣,也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全球性经济一体化的形式—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的经济一体化可以与之相衔接。另外,不同形式的全球化究竟是否是1800 年之后一个半世纪内世界发展的重要标志,仍然存在疑问。20 世纪前半叶的“现代”还算不上是一个“全球的”现代。而且,文化上的互相联系并非在所有领域都是线性向前的。譬如,1900 年欧洲古典音乐在海外的影响力要大于1930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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