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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冯德英 著,新华先锋 出品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有限公司
ISBN9787559652980
出版时间2021-07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9元
货号29254948
上书时间2024-10-20
本书是冯德英创作于上世纪50年代中期的一部长篇小说。小说以抗日战争时期胶东半岛昆嵛山区王官庄为背景,以仁义嫂及其一家的际遇为中心线索,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抗日根据地军民在反扫荡中所进行的英勇斗争:抗日游击队终结了汉奸、大地主王唯对王官庄的统治,成立了抗日民主政权。王之子王竹当上伪军中队长,充当日寇扫荡战中凶恶的刽子手,成为王官庄人民的死对头。王的侄子王柬芝伪装进步,骗取抗日民主政权的信任,潜伏下来从事特务活动。在侵略者与汉奸、地主这两种势力明明暗暗的勾结下,王官庄人民的抗日斗争变得更加复杂和残酷——七子夫妇双双受难、至死不屈;农村妇女花子牺牲丈夫去挽救八路军干部;因为坚持抗日杏莉被汉奸“父亲”残忍杀害……小说鲜明地表现了根据地人民不屈不挠的战斗精神,并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首次成功塑造了仁义嫂这位普通而感人的革命母亲的艺术形象。
冯德英,作家,山东乳山人。1949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曾在华东军区三野通信学校学习,毕业后在部队任报务员,195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0年专业回山东,历任济南市文联主席,《泉城》文艺主编,济南市政协副主席,山东省作协主席、党组书记,《时代文学》主编,青岛市政协副主席等职。著有小说《苦菜花》《迎春花》《山菊花》《染血的土地》《晴朗的天空》,电影文学剧本《女飞行员》等。
楔 子 // 001
章 // 004
第二章 // 024
第三章 // 039
第四章 // 056
第五章 // 074
第六章 // 092
第七章 // 109
第八章 // 133
第九章 // 155
第十章 // 176
第十一章 // 204
第十二章 // 225
第十三章 // 248
第十四章 // 271
第十五章 // 293
第十六章 // 309
第十七章 // 332
第十八章 // 357
第十九章 // 381
第二十章 // 404
本书是冯德英创作于上世纪50年代中期的一部长篇小说。小说以抗日战争时期胶东半岛昆嵛山区王官庄为背景,以仁义嫂及其一家的际遇为中心线索,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抗日根据地军民在反扫荡中所进行的英勇斗争:抗日游击队终结了汉奸、大地主王唯对王官庄的统治,成立了抗日民主政权。王之子王竹当上伪军中队长,充当日寇扫荡战中凶恶的刽子手,成为王官庄人民的死对头。王的侄子王柬芝伪装进步,骗取抗日民主政权的信任,潜伏下来从事特务活动。在侵略者与汉奸、地主这两种势力明明暗暗的勾结下,王官庄人民的抗日斗争变得更加复杂和残酷——七子夫妇双双受难、至死不屈;农村妇女花子牺牲丈夫去挽救八路军干部;因为坚持抗日杏莉被汉奸“父亲”残忍杀害……小说鲜明地表现了根据地人民不屈不挠的战斗精神,并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首次成功塑造了仁义嫂这位普通而感人的革命母亲的艺术形象。
冯德英,作家,山东乳山人。1949年参加中国人民解放军,曾在华东军区三野通信学校学习,毕业后在部队任报务员,1959年加入中国作家协会,1980年专业回山东,历任济南市文联主席,《泉城》文艺主编,济南市政协副主席,山东省作协主席、党组书记,《时代文学》主编,青岛市政协副主席等职。著有小说《苦菜花》《迎春花》《山菊花》《染血的土地》《晴朗的天空》,电影文学剧本《女飞行员》等。
楔 子
在山东昆嵛山一带,到处是连绵的山峦,一眼望去,像锯齿牙,又像海洋里起伏不平的波浪。山上长满了各种各样繁茂稠密的草木,人走进去,连影儿也看不见。
春天,大地从冬寒里苏醒复活过来,被人们砍割过陈旧了的草木茬子,又野性茁壮地抽出了嫩芽。不用人工修培,它们就在风吹雨浇和阳光的抚照下,生长起来。这时,遍野是望不到边的绿海,衬托着红的、白的、黄的、紫的……种种野花卉,一阵潮润的微风吹来,那浓郁的花粉青草气息,直向人心里钻。无论谁,都会把嘴张大,深深地向里呼吸,像痛饮甘露似的感到陶醉、清爽。
夏天一到,这青山一天一个样,经过烈日的曝晒,骤雨的浇淋,那草木就蹿枝拔节很快地长起来,变得葱茏青黑了。这时,山地里一片青纱帐起,那些狼呀山猫子呀野兔子呀……逍遥自在地活跃在里面,就像鱼儿游在海洋里那样。
到了秋天,几阵凉风,几场大霜,草木枯萎了,但它们成熟了的种子,却随风到处散播,传下了后代。
一场大雪,给山野盖上了被子——过冬了。惟有松柴树不怕寒冷冰雪,依然苍葱地站在白皑皑的雪地里,随着凛冽的西北风,摇晃着身子,发出尖厉刺耳的呼啸,像是有意在蔑视冬天。人们传说,松树所以四季常青不怕冬,是因为当年唐僧取经时路过山上,急着逃避妖怪的追赶,不小心被松树枝划破了胳膊,松树针上沾了唐僧的血,从此它就长生不老了。
在数不尽的山洼里,山坡上,山麓下,点缀着如同星星一般的村庄。村子的大小不一,有一两家三四家的,有十几家几十家的,也有少数一百家以上的。村子的周围都长满了树木,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只要看到远处一片灰蓬蓬的树林,那就是个村庄了。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真是一点儿不假。这里的人们一天到晚同山打交道,就连说话也离不了“山”字。他们称打架叫“打山仗”,孩子丢了东西就会告诉母亲:“我满山找也没找到。”母亲责备调皮的孩子,就会喝道:“你满山跑什么呀!”
然而,尽管这么多的山,这么多自然生长出来的财宝,就像这么大的地球上而仍然有人没有立足之地那样,有的人还是没有柴烧。难道说,这荒山还有主吗?奇怪得很,就是有。
那些有权有势的人,任意在肥沃的山地上,繁密的草木中,埋上一块石头,做下一个记号,就可以庄重地宣布:这几个,几十个,甚至几百个几千个山岭,属于他私有了。从此,别人再休想去动一草一木,掘一筐土、搬一块石头。
这就是法律!天经地义的法规啊!
《苦菜花》在我们革命文学里,还是个创造了这样一位完整的革命母亲的形象。这位母亲从她的高贵品质来看,完全有资格和高尔基的《母亲》里的彼拉盖雅•尼洛夫娜并列在一起。
——李希凡(文艺评论家)
冯德英的《苦菜花》对我创作《红高粱》有着很大的影响。我在少年时代读《苦菜花》时,觉得他对恋爱的描写很现实、很残酷,但到上世纪八十年代重新读这部小说时,我觉得作者能写出这样的情节很了不起,非常感人、非常真诚,他在符合当时文学规则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做了一些拓展,表现了人的一些普遍性。
——莫言(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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