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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汤志波,李佳琪
出版社中西书局
ISBN9787547517529
出版时间2021-05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160元
货号29237962
上书时间2024-10-20
序
較之擁有厚重的本土學術傳統的魏晉南北朝史、 唐史、 宋史研究, 或 較之在全球視野下縱横發展的大元史、 新清史研究, 有關明代歷史、 文 學、 文獻的研究, 一直都不是學界熱議的焦點。 在歷史研究領域, 帝制中 國晚期的社會化、 地方化趨向, 讓社會結構理論與田野調查方法更有用武 之地, 圍繞精英人物的年譜之學漸趨冷落; 在文學研究領域, 自上世紀九 十年代後, 明清詩文研究倒開始 “走出冷落”, 成爲古代文學研究中活 躍的學術增長點之一, 但近世時代的文獻特徵及其文本的弱經典性, 讓很 多學人迷失於荒野叢林之中。 大家感慨明清文學研究有三苦, 一苦於原始 文獻浩如煙海, 二苦於别集文本無注可依, 三苦於基礎實證重復作業。 如 何解決這些問題, 並没有終南捷徑, 我們只能依靠傳統文史研究的三大法 寶: 叙録、 箋注、 年譜。 明清虽同處近世, 但清代人物研究的工具書相對完備, 《清人别集總 目》 《清人詩文集總目提要》 《近三百年人物年譜知見録》 《清代人物生卒 年表》 《清人室名别稱字號索引》 等, 早已是學人案頭的必備書籍; 明代 固然也有 《增訂晚明史籍考》 《明别集版本志》 《明人傳記資料索引》 《明 人室名别稱字號索引》 等書, 但在年譜目録與生卒年表這一塊, 梳理依然 薄弱。 有關生卒年的考證, 現在通過計算機對海量文獻的文本挖掘, 或可 得到一定程度的解決; 但工作量更大的年譜編纂事業, 在短期内尚難由人 工智能來取代。 反而, “新文科” 視野下的歷代人物數據庫、 古典文學知 識圖譜等工程, 在很大程度上依賴於前人年譜中的標準化數據。 這個時 候, 對明人年譜的目録清理, 尤顯重要。到底有多少, 這個家底一直不清楚。 在相當長的時間内, 我 們只能通過楊殿珣 《中國歷代年譜總録》、 謝巍 《中國歷代人物年譜考録》 等書窺其一斑; 對近三十年的編纂成果, 更是缺少全面的普查。 比起 清人年譜目録早在三十多年前就有來新夏的 《近三百年人物年譜知見録》, 且有持續的增訂, 同樣在歷史時間上延續了近三個世紀的明代, 願意問津 者少。 湯志波、 李佳琪編的這部 《明人年譜知見録》 (以下簡稱 《知見 録》 ), 著録明人年譜 2 106 種, 譜主 1 024 人, 填補了這一領域的空白, 相當於把來先生的 “年譜知見録” 事業向前推進了又一個 “近三百年”。 通觀這部 《知見録》, 在感慨編者收羅豐富之餘, 我們亦須承認, 在 這些明人年譜中, 真正被學界同仁普遍使用的並不多, 類似傅璇琮 《李德 裕年譜》、 孔凡禮 《三蘇年譜》、 徐朔方 《晚明曲家年譜》、 章培恒 《洪昇 年譜》 那樣, 可以被學界列入 “斷代文學研究推薦書目百種” 的共識性年 譜, 尚不多見。 多數年譜專書之間並未形成有效的學術關聯, 我這裏所説 的關聯, 並非歷史記録的互見, 而是指一部年譜在編纂伊始及其過程中, 始終有與其他同時代人物年譜進行對話的學術訴求。 從這個角度來説, 明 代文史學界, 距離提供一套有關明人行實的系統性文獻, 還有很長的路 要走。在這方面, 我們應該怎麼做, 有兩個很好的參照系。 一個是唐代詩人 年譜。 唐人的年譜, 早期多見於兩宋時期刊印的唐人文集的卷末附録, 其 内容簡要, 與現代年譜專書之詳實, 不可共語。 其篇幅體量漸大, 與清代 實證風氣下 “詩譜” 觀念的興盛有關。 自此, “别集編年” 與 “人物年 譜” 兩種著述體例緊密合流, 並保持了良性的互動, 讓兩種人物行實的編 聚模式, 都有了較充分的發展。 現在公認的唐代主要詩人的年譜, 雖編纂 有先後, 但不可否認, 皆有賴於近三百年來歷代學者在唐人别集箋注上的 傑出成績。 而當代學者編撰的 《唐代詩人叢考》 《唐代文學叢考》 《唐才 子傳校箋》 《唐五代文學編年史》 等系列成果, 更從多個維度全面地提升 了唐人行實世界的分辨率。 這種 “名家年譜” “人物叢考” “專題編年史” 的三合一編聚體系, 爲唐代文史學界提供了一套可靠的基礎實證文獻。 現 今學界對宋人行實的考掘與整理, 基本上照搬了這套編聚體系, 明清人物 研究若要效仿, 也没有問題。 另一個就是明代曲家年譜。 在這部 《知見録》 中, 八木澤元 《明代劇 作家研究》、 徐朔方 《晚明曲家年譜》、 金寧芬 《明代中葉北曲家年譜》三書, 出現頻次很高, 相當亮眼, 共收録明曲家年譜 53 家 57 種。 與唐人 别集早在清代就有多種高質量的注本不同, 明别集的箋注事業舉步維艱。 由此, 明人年譜的編者便需要對海量的原始文獻進行耙梳與考辨, 才能完 成對曲家行實的編年。 包括鄧長風 《明清戲曲家考略全編》、 汪超宏 《明 清曲家考》 等採用了 “人物叢考” 的行實編聚模式, 同樣建立在大量未整 理文獻的基礎之上。 其中不少曲家的别集, 時至今日仍没有注本甚至基本 的整理本問世。 這是對舊有學術傳統中的年譜生成模式的一種逆動, 在某 種程度上, 可視爲當代學人通過對明人年譜的具體編纂實踐, 爲譜牒學作 出的一個特别的貢獻。 明人年譜要想進一步展開, 對類似經驗的總結尤爲 重要。總的來説, 名曰 “知見録”, 肯定是一種回顧的姿態。 但在回顧中, 我們也應嘗試去觀察某些或然的趨勢。 如果能把握住明代文獻的特質及整 體學術的脈動, 那麼, 傳統的研究方法同樣可以參與到學術的前沿問題中 去。 私以爲, 在標準動作之外, 日後的明人年譜編纂及目録建設, 或可在 以下四個方面著重留意: , 大力推動群譜的編纂。 徐朔方先生在 《晚明曲家年譜》 中, 已 表露出明確的 “群譜” 編纂之意識, 云此法借鑒夏承燾的 《唐宋詞人年 譜》 與英人謙勃士 ( E. K. Chambers) 的 《 伊麗莎白時代的英國戲劇》 (The Elizabethan Stage), 可謂既 “向前看”, 發揚本土學術傳統; 又 “往 外觀”, 學 習 西 方 的 先 進 經 驗。 西 方 史 學 傳 統 中 向 有 群 體 傳 記 學 (Prosopography) 的概念, 近年來借助各類人物傳記數據庫的建設, 焕發出 新的學術生機。 而明代存世文獻的數量, 可以提供足夠的人物行實信息並 確保其中的知識密度, 以支撑起群體傳記學理論的本土建設。 近年來, 學 界湧現了一批相類的 “群譜” 成果, 如曲家群落研究方面, 有金寧芬的 《明代中葉北曲家年譜》; 地域作家群落研究方面, 有孫秋克的 《明代雲南 文學家年譜》、 陳慶元的 《晚明閩海文獻梳理》 等。 這既是對明人考實成 果的集腋成裘式的整編, 也客觀地反映了近世文學發展中的某些群體性特 徵, 有其必然及合理的一面。 如果説 《唐宋詞人年譜》 中的詞家, 很多在 事實上並没有群體性的交集, 更多是反映了編者的文學立場, 那麽, 明清 的文學家群譜, 無論譜主是戲曲家還是地域作家, 主要在反映文學流派産 生、 發展、 互動的歷史現場。 若能有效地利用並創新 “群譜” 之體例, 明 清人物研究也能結出反映自己時代體貌的學術果實。
第二, 順應年譜長編的 “前傾” 之勢。 名家年譜的長編, 本來是近現 代人物研究中的常見著述形式。 近年來, 隨着史料檢索的便捷化、 文獻研 究的精細化, 漸有 “前傾” 的趨向。 越來越多的宋元明清人物, 被納入 “年譜長編” 的學術事業之中。 前輩學人一貫强調的史料當有取捨的編纂 態度, 在學術體系的範型轉變中, 亦須經受新的考驗。 近年來較有影響的 年譜長編, 宋代有劉成國的 《王安石年譜長編》、 束景南的 《朱熹年譜長 編》 等; 明代有束景南的 《王陽明年譜長編》、 周穎的 《王世貞年譜長 編》、 薛龍春的 《王鐸年譜長編》 等。 在接下來可以預期的較短時間内, 還有沈周、 胡應麟、 曹學佺、 徐 、 祁彪佳等明人的年譜長編將陸續問 世。 總的來説, 明代重要人物年譜的長編化, 將是一個趨勢。 儘管没有像 晚清、 民國人物那樣, 有日記、 報刊等逐日記録的文獻予以普遍支持, 但 明人别集的刊刻及保存情況, 以及别集中文本文獻的即時特性、 編次原則 等, 讓人物行實的 “逐日編次” 成爲一種逼近之可能。 特别是那些文集在 百卷以上的著名作家, 一旦其年譜長編的工作正式展開, 必將對人物行實 的研究精度提出更高的要求, 這對明人集部作品的細讀及詩文的經典化來 説, 不失爲一個形成雙贏的機會。 第三, 重視行實碎片的編聚模式。 《知見録》 中的很多年譜, 其實仍 是半成品。 它們多爲專書或學位論文的附篇, 其初衷並不追求獨立的學術 價值, 而是起到匹配正文、 對讀釋義的作用。 這不難理解, 年譜在唐宋時 代創撰伊始, 常以單獨成卷的形式附録於文人别集之後, 也是類似的情 况。 但隨着大量研究生學位論文在中國知網、 萬方等學術數據庫中公佈, 它們實際上已經成爲了公開出版物。 一概視而不見, 既是巨大的資源浪費, 也導致不必要的重復勞動。 如何有效地整合, 開展深入的人物行實群 考, 總結出一套適合明代文獻特點的編聚模式, 既是機遇, 也是挑戰。 唐 代詩人的行實材料, 其實比明人更碎片化, 其中經驗多有可學之處。 故唐 有傅璇琮的 《唐代詩人叢考》, 明清有鄧長風的 《明清戲曲家考略全編》。 傅先生另主編有 《唐才人傳校箋》 《宋才子傳箋證》, 晚年還有意仿 《宋 才子傳箋證》 之例, 主編 《明清才子傳箋證》。 其實, 明代有自己的 “才子傳”, 那就是錢謙益的 《列朝詩集小傳》。 在這方面, 日本汲古書院於 2019 年出版的野村鮎子編 《 〈列朝詩集小傳〉 研究》, 可謂導夫先路。 而 更全面的考察, 在即將問世的張德建的 《列朝詩集小傳箋證》, 此書或將 在一定程度上, 實現對現有的大量年譜半成品中的明人行實考證成果的打撈、 匯集與新證, 爲讀者提供一套值得信賴的明人 “群傳考實” 之書。 另 外, 採用專題編年史的模式, 編聚相類作家、 學者的行實信息, 如馬美信 《唐宋派文學活動年表》、 吴震 《明代知識界講學活動繫年》 等, 也是一種 嘗試, 但這已不在人物年譜的討論範圍之内了。 第四, 堅持年譜目録的在線更新。 在某種意義上, 《知見録》 不僅是 一部工具書, 編者細大不捐的編纂態度, 不唯供人按圖索驥而已, 同樣意 在以目録學的方式, 保存一段有關明人行實研究的學術史。 純就 “使用” 而言, 書中很多早期的簡表、 簡譜, 在更完整的年譜專書問世之後, 基本 上失去了學術參考的意義。 既然關係學術史, 那就需要形成一套全面、 動 態的著録機制。 較之傳統的紙質出版物的修訂周期 (如 《近三百年人物年 譜知見録》 初版於 1983 年, 增訂版於 2010 年), 作爲二十一世紀的工具 書, 理應以更積極的態度來認識並使用互聯網、 數據庫等新技術的力量, 實現紙質書籍與電子檢索的並行, 甚至讓年譜目録的修訂工作處於長久的 進行時態。 相信網絡文本的即時性、 公開性與低成本, 可以讓 《知見録》 成爲一部擁有持久生命力的 “新著”。 有關碩、 博學位論文中的明人年譜情況, 我想再多説幾句。 過去三十 餘年, 以明人年譜作爲研究生學位論文的選題或附録, 已成爲指導青年學 人的重要的學術訓練方法, 如果作者不甚滿意, 自然可以不拿出來。 但對 更多的讀者來説, 一代又一代的學術新人做了大量的知識生産, 其成果未 能進入公共的學術領域, 而後來人又對曾經發生過的學術工作知之甚少, 以致重復作業, 其實是嚴重的資源浪費。 當然, 學界中人向有精品意識, 由權威學者聚沙成塔的 《唐代詩人叢考》 《唐才子傳校箋》 等, 是公認的 標桿性的人物實證成果, 而那些尚需磨礪的學位論文, 確實離精品還有很 遠的距離, 難具學術上的公信力, 亦屬正常。 但不管怎麼説, 在 《知見 録》 中著録了 521 部 (篇) 見録於碩、 博學位論文的明人年譜, 此數量不 可謂不大, 如何清理並挖掘其中的價值, 應引起學界的重視。 這是明清文 學研究的獨有特點, 畢竟在傅璇琮先生等幾代學人的努力下, 現在很少再 有研究生在學位論文中附録自編的唐人年譜了, 而這種現象在明清文史研 究中仍日復一日, 相當普遍。 若能借 《明人年譜知見録》 出版之機, 觸發 一些有益的思考及應對之策, 也是好的。 湯志波兄是我的畏友, 博士畢業於復旦大學古籍整理研究所。 復旦古 籍所向有編纂年譜的學術傳統, 蔣天樞先生的 《陳寅恪先生編年事輯》,章培恒先生的 《洪昇年譜》, 及其主編的 《新編明人年譜叢刊》 八種等, 代有傳承, 莫不佳作。 我比志波兄虚長幾歲, 本屬同輩, 談不上什麼資 歷; 近年來又喜作高論, 離文獻研究之初心漸遠。 承其高誼, 受命撰序, 内心是很惶恐的。 眼見他十年如一日, 專注於明人别集的版本考辨與整 理, 及明人年譜、 明集整理的目録編纂, 創獲甚多, 我亦心生艷羨, 感慨 自己未能在明代文獻之路上堅持下去。 前輩先生的諄諄教誨言猶在耳, 何 爲浮世虚名, 何爲名山事業, 每個人心裏都有一桿秤。 想到有機會成爲這 部書的親歷見證人, 明知虚名在我, 仍昧着良心答應了下來, 也就不足爲 怪了 葉 曄
《明人年谱知见录》共收明人年谱2106种,涉及谱主1024人,著录年谱版本近3000种。本书所录明人范围,上限为卒于洪武元年(1368)之后;下限为生于天启元年(1621)之前,此前出生入清仕宦者、此后出生之明遗民亦酌情收录。日本、朝鲜、越南使臣及西方利玛窦、汤若望等人年谱不收。本书所收年谱,创作时间起于明初,止于2018年底。虽不称年谱而与其体例相同者,如年表、年略、岁略、时事略、编年、纪年、系年及年谱之别体如诗谱、图谱等,亦酌情收录。不以年谱体例编写之学谱、传记、行状、年谱补订、生卒年考误等论著不收。本书所收年谱以现存、目验为主,《千顷堂书目》等史料所载年谱今已亡佚者,基本不收;近代人所撰明人年谱,存亡未知、未能目验者,则注明征引来源。稿钞本则一律注明馆藏地,年谱残缺甚多者不收,影印本年谱不收,今人点校整理者酌情收录。
本书按谱主生年先后排列,只知生年而月日不详者,据卒年先后系于同年生者*末;生年不详者,则据卒年及生平事迹酌情排序。同一谱主有多种年谱者,按成书先后排序。同一年谱有多种版本者,如谱主别集附录、不同丛书中重复见收、当代出版物多次再版之类,若内容无增补,仅著录*早版本或目验版本。若谱主已有较为权威详尽之年谱,通俗读物后附录之简略年谱、年表酌情略收。同一作者所撰年谱多次修订出版者,列在同一条目下。历代著录之抵牾、年谱之重大讹误者,以按语形式加以说明。*后附录谱主、编者之人名索引。
汤志波,华东师范大学副教授,研究方向为古籍整理、沈周研究、明清文学。曾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沈周与吴中文坛研究”,全国高校古委会直接资助项目“沈周诗文编年校笺”等重要课题。
序 …………………………………………………001
前言 …………………………………………… 001
正文 ……………………………………………001
附绿一 谱主人名索引 …………………………………………………… 355
附绿二 编者人名索引 …………………………………………………… 371
《明人年谱知见录》共收明人年谱2106种,涉及谱主1024人,著录年谱版本近3000种。本书所录明人范围,上限为卒于洪武元年(1368)之后;下限为生于天启元年(1621)之前,此前出生入清仕宦者、此后出生之明遗民亦酌情收录。日本、朝鲜、越南使臣及西方利玛窦、汤若望等人年谱不收。本书所收年谱,创作时间起于明初,止于2018年底。虽不称年谱而与其体例相同者,如年表、年略、岁略、时事略、编年、纪年、系年及年谱之别体如诗谱、图谱等,亦酌情收录。不以年谱体例编写之学谱、传记、行状、年谱补订、生卒年考误等论著不收。本书所收年谱以现存、目验为主,《千顷堂书目》等史料所载年谱今已亡佚者,基本不收;近代人所撰明人年谱,存亡未知、未能目验者,则注明征引来源。稿钞本则一律注明馆藏地,年谱残缺甚多者不收,影印本年谱不收,今人点校整理者酌情收录。
本书按谱主生年先后排列,只知生年而月日不详者,据卒年先后系于同年生者*末;生年不详者,则据卒年及生平事迹酌情排序。同一谱主有多种年谱者,按成书先后排序。同一年谱有多种版本者,如谱主别集附录、不同丛书中重复见收、当代出版物多次再版之类,若内容无增补,仅著录*早版本或目验版本。若谱主已有较为权威详尽之年谱,通俗读物后附录之简略年谱、年表酌情略收。同一作者所撰年谱多次修订出版者,列在同一条目下。历代著录之抵牾、年谱之重大讹误者,以按语形式加以说明。*后附录谱主、编者之人名索引。
汤志波,华东师范大学副教授,研究方向为古籍整理、沈周研究、明清文学。曾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沈周与吴中文坛研究”,全国高校古委会直接资助项目“沈周诗文编年校笺”等重要课题。
前 言 年譜之作, 肇始於唐, 繼起兩宋, 盛於明清。 年譜之體, 源於譜牒, 既屬傳記, 又兼編年。 年譜之功, 可補國史之闕, 能訂志傳之訛, 知人論 世, 其效大焉。 故爲學界所重視, 彙集著録, 代不乏人。 專書如李士濤 《中國歷代名人年譜目録》 (商務印書館 1941 年版) 收録譜主 946 人年譜 1 108 種, 王寶先 《歷代名人年譜總目》 (東海大學圖書館 1965 年版) 著 録年譜 1 934 種相關譜主 1 208 人, 王德毅 《中國歷代名人年譜總目》 (華 世出版社 1979 年版) 在王寶先本基礎上增補年譜 500 餘種譜主 120 餘人, 二十年後又推出增訂版 (新文豐出版公司 1999 年版) 收録年譜 4 000 餘 種, 涉及譜主 1 715 人。 楊殿珣 《中國歷代年譜總録》 (書目文獻出版社 1980 年版) 收録年譜 3 015 種譜主 1 829 人, 增訂本 (北京圖書館出版社 1996 年版) 則將此數據推進至 4 450 種、 2 396 人。 謝巍 《中國歷代人物年 譜考録》 (中華書局 1992 年版) 正編收録年譜 6 259 種譜主 4 010 人, 黄文 秀 《中國年譜辭典》 (百家出版社 1997 年版) 收録年譜 4 115 種譜主 2 431 人。 至今存世年譜已超過萬餘種, 且不斷有新作湧現。 鑒於總量之大, 新 世紀以來, 再未有歷代年譜彙録之作問世。 年譜至明清有了跨越式發展, 創譜之多, 遠邁前代。 來新夏 《近三百 年人物年譜知見録》 (上海人民出版社 1983 年版) 著録年譜 800 餘種, 開 斷代年譜彙編之先河。 其增訂本 (中華書局 2010 年版) 收録現存清人年 譜約 1 500 餘種, 涉及譜主 1 200 餘人。 明人編譜之風亦盛, 爲本朝人編撰 之年譜已有 300 餘種 (王薇 《明人撰本朝人年譜研究》, 新華出版社 2004 年版)。 經上述諸位學者勤力搜訪著録, 剔除重複共計明人年譜約 800 餘 種, 譜主 600 餘人 (其中近百種或已亡佚)。 對比十年前統計的清人年譜數量, 仍有較大差距。 究其原因, 一則清人樸學之風盛行, 勤於考證創 譜; 二是明人年譜之統計未能及時跟進。 近二十年來, 學界有大量新編明 人年譜産生; 隨着古籍普查深入, 若干舊編年譜亦被發現, 甚有增補之空 間。 而前人所著録譜主姓名字號、 生年卒歲、 年譜版本等時有牴牾, 亦有 訂訛之必要。 因此我們編纂了這部 《明人年譜知見録》, 共收明人年譜 2 106 種, 涉及譜主 1 024 人, 著録版本近 3 000 種, 旨在爲明代文史研究 者提供些許便利。 本書所録明人範圍, 上限爲卒於洪武元年 (1368) 之後; 下限爲生於 天啓元年 (1621) 之前, 此前出生入清仕宦者、 此後出生之明遺民亦酌情 收録。 日本、 朝鮮、 越南使臣及西方利瑪竇、 湯若望等人年譜不收。 本書 所收年譜, 創作時間起於明初, 止於 2018 年年底。 雖不稱年譜而與其體例 相同者, 如年表、 年略、 歲略、 時事略、 編年、 紀年、 繫年及年譜之别體 如詩譜、 圖譜等, 亦酌情收録。 不以年譜體例編寫之學譜、 傳記、 行狀、 年譜補訂、 生卒年考誤等論著不收。 本書所收年譜以現存、 目驗爲主, 《千頃堂書目》 等史料所載年譜今已亡佚者, 基本不收; 近代人所撰明人 年譜, 存亡未知、 未能目驗者, 則注明徵引來源; 稿鈔本則一律注明館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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