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思经济制裁

前言

在过去的25年中，彼得·乔治·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一直奋斗在对经济制裁的运用进行经济学研究的前线。该专家小组在高级研究员加利·霍夫鲍尔、杰弗里·斯科特和金伯莉·艾略特的带领下，已经编纂出一个内容详尽的、关于过去一个世纪以来所实施的经济制裁的数据库。通过对近200个案例的分析，他们从这些丰富的实践中得出了很多教训，从而使得那些政策制定者们能够从中得到很多启示，这些政策制定者们曾经采用经济制裁来回应国外的行为，范围包括朝鲜、伊朗、苏丹等广阔区域。本书是对他们先前有巨大影响力的著作的第三次全面修订和更新版。

该项研究计划开始于1982年，当时霍夫鲍尔和斯科特根据他们20世纪70年代后期在美国财政部参与谋划经济制裁的经验，联合对美国及其他国家滥用经济武器的方式提出批评。他们的研究工作得到了吉姆·艾略特的帮助，从而首次对国际关系中这一批判性工具进行了全面的经济学分析。初的著作《支持外交政策目标的经济制裁》（1983）反驳了当时流行的一种认识，即“经济制裁从未发生过作用”，并且对如何提高经济制裁的效果提出了一些简短的建议。

与当时流行的观点相反，作者们发现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案例表明，经济制裁能够成功实现外交政策上的目标，但这种成功主要取决于所要实现的目标的类型、目标国的经济和政治环境以及制裁政策的实施方式。他们将其政策对策归纳为“九条戒律”，提出了判断有效的经济制裁的标准。据说在里根政府时期，美国商务部长波多里奇（Malcolm　Baldrige）在内阁有关制裁的辩论中将他们提出的这些戒律记在索引卡片上以便随时引用。

1985年，霍夫鲍尔·斯科特·艾略特小组出版了《反思经济制裁：历史和现实政策》，该书包括政策分析和对103个制裁案例的详细分析。该书的出版正值对南非种族隔离政权实施经济制裁进行热火朝天的公共辩论之时，它提供了一种公正的分析，从而对美国行政机关、国会以及联合国的有关决策产生了影响。该书第二版涵盖了116个案例分析，以两卷形式在1990年底出版。在参院讨论是否继续进行制裁或使用武力以强迫萨达姆·侯赛因撤出科威特的过程中，参院议员引用了该书。该小组得出的结论认为单边制裁效果有限，这就促使人们去寻求多边措施以应对冷战的结束。

第二版出版迄今已过去了多年。一位新的小组成员芭芭拉·奥格参与到制裁数据库和案例研究的工作中来，并做出了重要贡献。在本书第三版新增加的一章中，作者们考察了冷战的终结所以及国际贸易和金融的迅速全球化对如何以及在何处使用经济制裁这一问题所产生的双重影响。与此前的东西方对抗不同，近年来经济制裁常常是由非洲的内战、侵犯人权和第二、第三世界国家的武器扩散等原因而引发，当然还有国际恐怖主义（在这方面制裁既针对国家政权也针对非国家行为者）。

前言尽管世界政治和经济都发生了戏剧性变化，但作者们在25年前所得出的结论仍然是有说服力的。实际上，作者们早期的一些建议已经对20世纪90年代和21世纪制裁政策的形成和实施提供了指导。但遗憾的是，正如在海地、巴拿马和现在的伊拉克所显示的那样，他们对后制裁规划（postsanctions  planning）的关注——即计划放松制裁并恢复正常商业交往的重要性——并未得到完全贯彻。

作为研究所成员的我们也对本项研究在有关经济制裁的学术领域所产生的影响感到十分欣慰。本书也许是本领域中广为引用的著作，它所提供的基本数据已经成为大量博士论文和学术期刊论文的基础性资料，这些论文也再次验证了我所作者们所采用的方法和得出的政策结论。这个新的版本回应了对早期著作的实质性批评，我们也希望这一不断更新的过程会一直持续下去。

彼得·乔治·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是一个研究和讨论国际经济政策的私立非营利机构。其目标是分析该领域的重要事务，并为处理这些事务而发展和传布实用的新方法。本研究所是完全超党派的。

本研究所受一个由慈善基金、私人企业和有兴趣的个人组成的高度多元化的集团资助。研究所上个财政年度大约30%的资金是由美国境外的赞助人提供的，其中约12%来自日本。

研究所理事会对该所承担全部责任，并对研究所的研究计划给予一般性指导和核准，包括对那些经过一段时期（1—3年）后可能会变得很重要的选题以及那些应当由研究所承担的选题的鉴别工作。所长与行政团队和外部咨询委员会密切合作，他负责对特定计划的开展工作并对某项研究成果的出版做出终决定。

本研究所希望它的研究和其他活动将会有助于全世界国际经济政策坚实基础的建立。我们诚请这些出版物的读者们能向我们提出意见和建议，以便我们更好地实现这一目标。

彼得·乔治·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创始人之一、资深研究员

C·弗里德·伯格斯腾

本书作者是来自美国权威智库彼得·乔治·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的研究团队，成员包括加利·克莱德·霍夫鲍尔、杰弗里·J.斯科特、金伯莉·安·艾略特、芭芭拉·奥格。加利·克莱德·霍夫鲍尔，曾任彼得·乔治·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雷金纳德·琼斯高级研究员，曾在美国外交部、财政部任职，在国际贸易、投资和税务研究领域素有威望，研究并推动了WTO、NAFTA等多项美国对外签订的贸易投资协定。

彼得·乔治·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是非牟利无党派的美国两大智库之一，致力于研究国际经济政策，自成立以来，对广泛的国际经济问题进行了及时客观的分析。其创始人之一彼得·乔治·彼得森曾担任美国商务部部长，参与创立了著名的资产管理机构黑石集团。

出版说明/1

致谢/1

前言/1

章导论/1

案例研究方法/2

制裁发起国及其动机/5

使用制裁的局限/9

历史纵览/11

本书的规划/22

附录1A/23

第二章制裁的效用分析/47

制裁事件剖析/47

分析框架/56

对外政策目标/57

影响违反和服从制裁的成本的变量考察/61

第三章政治变量/73

政策上的轻微改变/74

政权改变/76

打击军事冒险行动/78

削弱军事潜力/80

其他主要政策改变/83

政治、冷战与制裁目标/84

附录3A/86

目录第四章经济变量/106

制裁发起国和受制裁国的大小/106

贸易联系/107

制裁的类型/109

受制裁国的经济健康程度和政治稳定性/117

制裁对受制裁国的代价/120

制裁对制裁发起国的代价/128

附录4A/134

第五章冷战后的国际制裁/152

美国制裁政策的演变/154

国际制裁的新对象和新目标/157

联合国及其战后制裁政策/158

国会对制裁政策的干预/160

州政府和地方政府的制裁/164

“聪明制裁”的奇巧/165

制裁政策的新挑战/169

附录5A/177

第六章结论与政策建议/182

制裁是否有效？/186

政策建议：更有效地运用制裁/188

结论：三思而后行/207

附录一经济制裁的计量经济学分析/208

附录二美国经济制裁对贸易的影响/221

附录三评估制裁对受制裁国代价所使用的方法/242

中文版附录一《反思经济制裁》的几个版本/246

中文版附录二近年彼得·乔治·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几位学者

关于中美经济关系中涉及经济制裁和贸易保护的观

点/249

参考文献/254

再版后记/271

本书作者是来自美国权威智库彼得·乔治·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的研究团队，成员包括加利·克莱德·霍夫鲍尔、杰弗里·J.斯科特、金伯莉·安·艾略特、芭芭拉·奥格。加利·克莱德·霍夫鲍尔，曾任彼得·乔治·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雷金纳德·琼斯高级研究员，曾在美国外交部、财政部任职，在国际贸易、投资和税务研究领域素有威望，研究并推动了WTO、NAFTA等多项美国对外签订的贸易投资协定。

彼得·乔治·彼得森国际经济研究所是非牟利无党派的美国两大智库之一，致力于研究国际经济政策，自成立以来，对广泛的国际经济问题进行了及时客观的分析。其创始人之一彼得·乔治·彼得森曾担任美国商务部部长，参与创立了著名的资产管理机构黑石集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