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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畀愚 著
出版社百花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0674017
出版时间2018-03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4元
货号25273604
上书时间2024-10-20
另一个时代留下的叠影(自序)
——战乱,同时思想又是空前开放,群星璀璨,百家争鸣。这两个时代共同向我们印证了一句话——这是好的时代,这是坏的时代。
事实上,这句话也似乎适合于任何一个时代。
“谍战小说”的标签。借此机会,我想再次重申——我坚定地认为我写的只是谍战者的片断人生,它可以发生在那个时代里的任何一个人身上,也可以发生在任何一段动荡的岁月里。
……
当时就有个念头,写一个发生在那个年代、那个地方的那种故事,不光是因为对那个年代、那个地方有种久违了的好感。
——他骑着自行车穿行在旧日上海的街巷,那些应有的景致与声音,跟他的车轮一起,每天在我脑际盘旋。那时的上海应该是中国错综复杂的一块地方,在一个惊涛骇浪与潜流暗涌并存的时代里,背景的色彩常常让人有种掩盖故事的错觉。
然而,即便是复杂的人生也不能妨碍单纯情感的滋生。小说里的仲良就是这样,从眼开始,他对一个女人的爱恋就延续了他的一生,同时也因此不断改变着他命运的轨迹。所以,我有勇气说这是一个关于爱情的故事,也是一个关于信仰的故事。如果可以,我想以此作为对一种人生的缅怀与敬意。
——邮递员是新中国成立后才有的称谓,是与售货员、驾驶员等并称的“八大员”中的一员。
所以,我要特别感谢百花文艺出版社,让我有机会正式地纠正这一错误。这对写作者无疑也是一个极好的自省。
“萨德”,比如说“干政门”……那段时间里,还有一部挺不错的韩国电影《男与女》,还有许多女人在追剧的《太阳的后裔》。
——那种在离乱人生表象之下的,微不足道的,却又深入骨髓的男女情愫。
看似的淡忘,有时只是在为内心里的潜行找一个借口。
2007年以来,我一直坚持在写以民国为背景的中篇,并且认为这是个人对小说电影化写作的某种尝试。直观地说,一个中篇四万字,差不多就是一个电影剧本的容量,连着读完它大概需要两个小时,也恰好是一部电影的放映时间。
现在,我有理由说《氰化钾》或将成为我此类创作中的后一个中篇。十年一晃而过,对一个过往年代的回望也应该告一段落。虽然,仍难免会有人在不经意间,会在一个时代的背后见到另一个时代留下的叠影。可是,很多时候,创作者总是那么地喜欢沉迷在一种不适时宜的记忆里。
再次感谢百花文艺出版社将这两部小说结集出版。从某种意义上说,它们一前一后见证了我的这个十年。
畀愚
2017年9月
本书是通勤小说丛书中的一部,内有中篇小说作品两篇,都是以抗日战争时期作为背景,一个是写一个年轻人在父亲因为抗日被杀后,自己逐步成长为一个抗日战士的过程,以及他和一个怀着杀夫之仇的女人的感情过程。另外一篇是一个朝鲜人,在抗战中莫名其妙地成了抗日地下力量,参与了一系列特别行动,给日本侵略军以有力的打击的过程。
作者畀愚,男,1970年生,1999年开始小说创作。已发表小说二百万字,部分小说入选《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短篇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21世纪小说年选》《21世纪文学大系》《学府年选》等及各出版社年度选本,部分小说被改编成影视作品并译介到国外。曾获浙江省文学之星称号,上海文学奖、茅台杯小说选刊年度大奖等。现供职于嘉兴市艺术研究所。
邮差/1
氰化钾/103
本书是通勤小说丛书中的一部,内有中篇小说作品两篇,都是以抗日战争时期作为背景,一个是写一个年轻人在父亲因为抗日被杀后,自己逐步成长为一个抗日战士的过程,以及他和一个怀着杀夫之仇的女人的感情过程。另外一篇是一个朝鲜人,在抗战中莫名其妙地成了抗日地下力量,参与了一系列特别行动,给日本侵略军以有力的打击的过程。
作者畀愚,男,1970年生,1999年开始小说创作。已发表小说二百万字,部分小说入选《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中篇小说选刊》《短篇小说选刊》《中华文学选刊》《21世纪小说年选》《21世纪文学大系》《学府年选》等及各出版社年度选本,部分小说被改编成影视作品并译介到国外。曾获浙江省文学之星称号,上海文学奖、茅台杯小说选刊年度大奖等。现供职于嘉兴市艺术研究所。
邮差
四
淞沪会战在日本海军陆战队登陆后的第二天打响。
这场战役打了三个月,租界里的邮路也就整整断了三个月。仲良却很忙,他不分昼夜地把周三交给他的东西送到指定的地点,有时也把一些东西带回来。它们通常是半包香烟、一支旧钢笔或是几张过期的彩票。
这天,周三把一盒仁丹交到他手里时,仲良忽然说,你们有那么多人,你们能救他的。
周三愣了愣,问,谁?
仲良没说话,看着他。
周三好一会儿才说,我们救过,可日本人下手太快。
仲良垂下眼睛,接过仁丹转身走出门房。
周三隔着窗户叫住他,记住,不是你们,是我们。
仲良就像没听见,蹬上自行车头也不回地离去。
大街上到处是难民与伤员,飞机从人们头顶掠过,朝着枪声密集的方向俯冲而去,从苏州河畔传来的爆炸声震得每块玻璃都在咣咣作响。
○三室的门缝里塞进一个信封。这封信上没有名字,也没有地址,里面只有一首雪莱的诗,有时是拜伦的。这是仲良喜欢的两个诗人。他总觉得自己的爱情就该像他们的诗歌那样华丽而忧伤。
仲良就像贼一样,每天在苏丽娜的门缝里塞一首情诗。然后,退到大街上,透过那些法国梧桐的枯枝往上看一眼。阳台上晾着一件翠色的旗袍与一些女人的内衣。昨天是一条印花的床单,前天是两条丝绸的衬裙,却从来没有在这个阳台上见过苏丽娜。
有一天,在跟周三下棋的时候,仲良犹豫了很久,说,今天我路过四明公寓了。
“车”往前一挺,说,将。
仲良说,她叫什么名字?
周三一下抬起头来,他的眼中有种难以言说的光芒一闪而灭。周三说,你没活路了。
仲良低头看着棋盘,知道许多事情他不该问,也不会有人告诉他,但他还是想说,你让我替你们做事,你总该让我知道你们是什么人吧。
周三紧抿着嘴唇,到棋盘上的棋子重新摆好后,才缓缓地开口,该知道的时候,会让你知道。
什么时候?仲良固执地盯着棋盘上那些棋子。
周三说,下棋。
但仲良还是知道了他每天都在想念的女人叫苏丽娜。
上海沦陷没几天,邮路通了,无数的信件装在麻袋里运进租界。所长像是松了口气,对着所有的邮差深深地一鞠躬,说,这几天大家要多辛苦了。
○三室的,收信人叫苏丽娜。仲良拿着那些信站在四明公寓的门口,犹豫了好一会儿,没有进去,而是转身蹬着自行车飞快地走了。
当天晚上,仲良回到家里顾不上做饭,烧开一壶水,就着蒸汽把这些信的封口小心地拆开。水在炉子上沸腾,仲良的心却一点一点凉下去。原来她结婚了,原来她的丈夫是个军官,他随部队从上海退到南京,再从南京退到武汉。他一直在跟日本人打仗。他是那么地热爱这个国家,那么地想念他的妻子。
壶中的水烧干了,炉子里的火熄灭了。仲良呆坐在黑暗中,就像坐在一个无底的深渊里。
○三室的大门,把那些信交到苏丽娜手里时,苏丽娜说,你等一下。
说着,苏丽娜转身去了屋里,拿着一叠信封出来,递到他面前,没说话,只是看着他。她的目光还是那样的淡漠,懒洋洋的。仲良觉得无地自容,扭头跑下楼梯,一口气冲到大街上。
巨籁达路上忽然涌过一群游行的日本士兵,他们在这凛冽的寒风中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冷,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衬衫,额头扎了条白布带,就像一群示威者那样举着拳头,喊着谁也听不懂的口号。紧随在他们两侧的是租界里的各国军警,一个个全副武装,睁大眼睛,死死地盯着这些手无寸铁的日本士兵。仲良驻足在路边,下意识地抬了抬头,他看到苏丽娜正倚在阳台的栏杆上,身上裹了条披肩,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那些信,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俯视着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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