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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谁家MM 著
出版社重庆出版社
ISBN9787229094423
出版时间2015-06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56.8元
货号23688650
上书时间2024-10-20
谁家MM,北方人,女性情感小说作家。其作品往往以毫无做作的叙述方式,讲述励志治愈、结构严谨的都市爱情故事。已出版作品:《情人劫》等。
上册
Chapter 01 在他遥远而明媚的记忆里
Chapter 02 合法丈夫
Chapter 03 欲语还休
Chapter 04 不知忧愁为何物
Chapter 05 当时那年
Chapter 06 一山,一水,重逢,到老
Chapter 07 夏天,过成了冬眠的样子
Chapter 08 从前,现在,和迷糊的将来
Chapter 09 悸动
Chapter 10 温和甜美的青涩
Chapter 11 旧模样
下册
Chapter 12 感谢旧时光
Chapter 13 物是人非
Chapter 14 只求静好
Chapter 15 缺爱的孩子
Chapter 16 天造了他和她,却成不了一对
Chapter 17 近水楼台耍流氓
Chapter 18 并不是永远的再见
Chapter 19 从此,天南地北;从此,只忆往昔
Chapter 20 一把糖果
Chapter 21 比更久还要久一点
Chapter 22 花开时候想起你
谁家MM,北方人,女性情感小说作家。其作品往往以毫无做作的叙述方式,讲述励志治愈、结构严谨的都市爱情故事。已出版作品:《情人劫》等。
Chapter 01
在他遥远而明媚的记忆里
大一穿着绿军装在太阳底下暴晒的样子还恍如昨日,转眼已经到了大四的下学期,她来到Z市上大学的第四个年头。
外面正下着小雪,今年北方的三月还很冷。
阿年看书时有几分心不在焉,她拿出了手机,知道可能会继续被对方应付,但她还是硬着头皮打了过去。
那边接了,问道:“是阿年吧?”
“您好,是我!”阿年一怔,答得干脆。
她有些受宠若惊,那位女助理居然会记得她的名字,瞬间,她预感这次见管先生可能有望了——果然,那位女助理痛快地对她说了见面的时间和地址。
阿年差点高兴得跳起来!
……如果不是在图书馆的环境里。
晚上在宿舍里,同寝的影子在上铺躺着问:“什么时候和那个管先生见面?”
“定的三天后,不过也说随时都可能更改时间。”阿年在下铺答。
“答应你了,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但愿吧。”
阿年在看书,要等头发干了再睡。不多时,她被子上的手机响了,拿起来看了一下号码,阿年立刻放下书起来接:“您好。”
阿年边听边看了一眼时间,点头:“我马上出来。”
宿舍里一共四个人,阿年,影子,乔辛,向悦,可是这会儿只有影子和阿年在。影子问她,你要干吗去?阿年说,管先生的车路过A大,助理让我现在出去,三天后管先生的行程可能有变。
“小心点儿。”影子叮嘱。
阿年匆忙地拿了一件外套就跑了出去。
半分钟左右,阿年又匆匆地跑了回来:“影子……你跟我一起去吧。”
出宿舍楼,影子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说阿年:“你真有自我保护意识。”
“防人之心不可无,尤其晚上。我是没有美色,但也不是每一个惨不忍睹的凶案都是因为美色。”阿年说完,心里打着草稿,斟酌该怎么跟一个投资商谈事。
A大正门的路边,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影子心不在焉地对阿年说:“我在这等你。”
“嗯。”阿年点头。
女助理见过阿年,看到阿年走了过来,就打开副驾驶座车门下了车,主驾驶座也下来一个男的,一般这种老板车,主驾驶座下来的都是司机吧?
“上车说。”女助理身材高挑,一身干练,站在阿年面前。
阿年说了谢谢,忐忑地走向了车身一侧,司机站在老远处抽烟,阿年打开了车门,车窗都降下了。
车内,尤其的静。
“管先生,您好。”阿年对商人有着畏惧。
他没有开腔,抽完手中的烟随即又点了一支。阿年没再说话。他眉头紧锁地抽了一口,风一吹,他唇边的烟味四散,轻拂过她的鼻息。
“我没有转手再卖的打算。”他开腔。
阿年心中一急,下意识对他说出自己的难处:“管先生,那座四合院是我家的祖屋。我爷爷年轻时把它卖了,主要是里面立了祖宗牌位,没敢迁移,这些年家里很多事都不顺,我爸又出了事,我奶奶和我爸想把祖屋买回来自己打理。”
“你信这个?”他抽了一口烟,一直望着车外的大街。
阿年摇头:“我不迷信,祖屋影响运势这种说法在我看来几乎不现实。可我奶奶和我爸特别信,我爸的案子马上要开审,他认为官司赢不赢跟祖屋有直接的关系。管先生,希望您能理解一下。”
他不答腔。
阿年气馁地说:“冒昧问一下,方便知道您买四合院的用途吗?”
他在此时转头望她。
阿年这才看清了他的五官,成熟稳重?一副贵公子眉眼?她一个中文系的,居然只想到了不太恰当又贴边的“姿色”二字,可谓词穷。
他抽了口烟,看她:“因为你,我才买了四合院。”
“您开玩笑吗?”阿年觉得这个人真难沟通。
“不过,的确是送人用……”
“……”
无语也还是要耐心地问:“管先生,您能不能考虑送别的?”
“她非要四合院,否则不嫁——嗯……或者,你嫁我?”他更加专注地望她。
轻佻无礼!
阿年敛眸低头,粉颈微露,果断地打开车门下了车,甩上车门!
影子跑过来。“怎么谈的?”
“好像喝酒了,还没少喝,根本没法儿谈。”阿年心里堵得慌,回头看,那台车已经扬长而去了。
转眼到了4月初,阿年放下正在整理的论文稿,选择先忙四合院的事。爸爸的案子月底开审,奶奶催得紧,一天打来至少两个电话问情况,甚至今天在电话里骂她:“是不是想让你爸在监狱里待到死,你就可以吞你爸的这笔遗产了!”
阿年就那么听着,一句话也不辩驳,因为多说无益。奶奶眼中,她这个孙女一直心属南方外婆舅舅那边,来了北方读大学,指不定什么目的。
如果不是方默川,阿年不会考A大,也不会来到北方努力地习惯北方生活。当年填志愿时,方默川扳过她的脸认真地说:“阿年,我一路从北方追你到南方,不是在跟你开玩笑。这辈子,你,就跟着我走。”
次心颤,阿年十分不确定未来会如何地说:“先,走走看。”
来到北方之后,方默川跟她同一所大学,他大四时她大一,她大二时他去当兵,是家里给他拿的主意,不过能让他妥协去做不愿做的事,可想而知家长的厉害。临走前方默川没出息地喝多了,哭了,大冬天躺在马路牙子上一遍遍地说:“我能不能带我媳妇儿一起去?把她留这儿我不放心。”
认识5年,两个人没有总腻在一起,除了大一他还没去北京那年。
两个月前,刚过完年阿年就去了北京看四合院,本想在北京见一见马上要退伍的方默川,可他有事无法出来。
阿年正在想事,影子的电话就打了进来,阿年接起:“影子,怎么了?”
“……”
阿年高兴,“认识你哥?真的?”
“巧吧!我哥居然和管止深经常打交道,很熟。”影子说。
阿年心里是抱有希望的,上次谈得不愉快,的确是因为管先生喝了酒,事后他的助理对她说明了。
四合院在售时,阿年就要拿爸爸的钱去买回来。如果不买,爸爸官司没赢会在狱中每天骂她,可是四合院却被人抢先一步买走,以前她不知道那人买下四合院是什么目的,现在知道了,送人——送女人。
什么女人,不跟那种有钱的男人要珠宝豪宅,非要一座四合院?阿年又一想,也对,现在的四合院也等于豪宅了。
四十分钟的车程,阿年到了酒店,见到了影子和她哥江律,阿年跟她哥打招呼,还来不及说上几句话,江律就对她直说:“不介意车上谈吧?止深下午赶一个重要会议,车在酒店的门前停着,准备出发,路上你有充足的沟通时间,错过估计就没有下次了。”
阿年点头,说谢谢。
上车,车驶离酒店门前。
这辆车很快出了市区,车内十分宽敞,阿年和管止深保持着一段距离,阿年不敢看他,忐忑,心里琢磨,到了那边人家去开会了,她怎么办?
希望能有大巴之类的可以返回。
江律说只有一个小时,可她从上车就听女助理在汇报公务,根本插不上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终于等到女助理接了一个电话,助理讲完电话阿年趁机说:“对不起,打扰一下,江影子的哥哥江律说,四合院这事您这边有商量的余地?”
“管总先前不知道你和江律的妹妹认识。”张助理微笑道。
“我和影子是一个宿舍的。”阿年急忙说。
管止深两腿交叠而坐,双腿上放着一台手提,阿年偷瞥一眼,见他是在认真地留意股市信息,似乎有意将所有都交给助理代他表达,始终没有看她。
张助理对阿年说:“年后初六到上个月底我一直在四处奔波,跑了几趟北京规划局。买四合院真的很麻烦,我以为找代理机构会很顺利,谁知光是理清产权关系就费了好些时间。那套院子一共有九个产权人,每一个都要根据房本谨慎对照,对照完再进行交涉,十分繁琐,这些产权人偏偏又都居住在天南地北。”
阿年很想知道,自己需要做些什么,他才答应转让四合院?
车一路行驶。
一个小时代表什么?
她看着手表,明明时间才过半,可司机说已经到了地方。阿年知道时间要一分一分地过,却并不知道这车的车速,以及这公里数距离。仿佛只是车外树影从车窗上飘拂而过,只是刚看到公路两旁隐约可见的几座工厂,已抵达了目的地。
看来,距离并不远。
说一个小时的是江律,不是车上的人,阿年不知该怨谁。
酒店前阿年鼓起勇气问:“管先生,请问四合院怎么才转让?”
在车上不给她机会,除非她大喊“都别说了让我说”,可那只会让人反感。
“应酬结束后我再见她。”管止深指着助理吩咐,转身迈步走向了酒店。
留下在原地不明白为何被他那样审视了一眼的阿年。
张望开了一间房,让阿年先进去休息等电话,拍了拍她的肩说:“管先生转让四合院的条件我不知道,见了他,你自己问。”
阿年点头。
临近毕业,阿年的压力很大,出校门后的工作方向还没确定,招聘会也根本没时间和精力去,四合院这件事死死地缠住了她。
张望下午4点多打来电话,说管止深参加的商讨会起码要在晚上7点结束,让她做好今晚回不去Z市宿舍的准备。
阿年打给影子,说今晚回不去宿舍了。
以往别的情况阿年回不去宿舍,影子多半会说:在外面小心点。
这次影子的语气尖锐起来:“不回宿舍?你现在跟谁在一起呢?”
“我自己啊……”
“他没跟你在一起?这是晚上,你们……”
“只说正事!”阿年恍然大悟。
不用担心,她是影子的室友,江律又是影子的亲哥,影子的亲哥又是管止深的好朋友,如此,还能出什么别的事不成!
晚上9点,张望打电话让阿年到××酒店来。
出租车是绿白相间的新款捷达,穿过一条条街。
阿年在××酒店的门口下了车,此时管止深一行人已经出来,其中一个穿灰色西装的男人喝高了,摇摇晃晃丑态百出,需要人扶才站得稳,还口口声声强调自己没醉。后被代驾和保安扶上了一辆凌志4700。
阿年抬头,管止深在她身边与人握手道别。他没有对谁作任何介绍,阿年只得转过头去不与人搭话。
那些人望向她的眼神,甚是诧异。
人渐渐都撤了。
“能帮我买个解酒药吗?”他看她。
管止深那双瞳孔里的颜色,不知是抽烟熏的还是酒喝多了的缘故——让人生畏。
大街上不缺超市和药店。阿年快速地跑到了附近一家24小时药店,买了个25元两片装的解酒药片,外加一瓶喝的力克,她也不知哪一种管用。出了药店,阿年见他站在车外面,就此天气来说,他穿得实在是少,这城市的夜晚不是凉,是冷飕飕的入骨春风在吹。
他低头吃了药片,也喝光了液体解酒药,把空袋和空瓶放在了她的手里。阿年愣住……不过只得接着,先放在自己的衣服兜儿里。
车,张望,司机,全都不在。
他有就这样在附近走一走的意思,问她:“习惯了北方的冬天?”
阿年微微讶异,他知道她不是北方人?
“还好,外面冷,但是室内的暖气很热,比我家乡好。”阿年说。
“岂能尽如人意。”他道。
阿年点头,认同。
走了几步看到一个垃圾桶,阿年过去扔了解酒药的包装袋和小瓶。
跟他走了很长一段路,阿年穿得不少,可还是觉得单薄了。
“冷吗?”他站住了,路灯下高大的身影转过来,问她。
阿年彻底沉默了,难道说,这么冷您感觉不到?
北方的男人,习惯了冷?
管止深喝了酒后,不觉得冷。
阿年的性子在他眼中,一直是腼腆怕生的,旁话也不多,秀气白净的样子甚是温顺,所以他真不适合脱下外衣给她穿,怕会吓到她。
走进一家全市连锁粥店,她还没吃晚饭,他也只喝了酒,胃受不住。
去了粥店,桌上的东西都是阿年点的,阿年在低头剥水煮蛋,片刻,抬头斟酌着说正题:“管先生,四合院的产权人您全都联系上了?”
……自然的切入点。
“已经在跟后一个产权人协商。”他说。
阿年低头偷偷合计,协商?那就是协商价钱问题了吧。他是投资商,估计会惯性地不愿吃亏,哪怕他有一掷千金的资本。
“如果协商成功,月末之前就能解决完?”
“应该没问题。”
“哦。”
阿年想说出自己的目的,又不敢。
他伸手,不客气地拿过了她手里的水煮蛋,眉眼不抬:“一个星期后我要去北京,你如果有时间,就一起,顺便了解一下四合院的情况。”
“……”
她望着他,这个男人的手指不仅修长,指甲剪得也非常干净好看,可是,那是她的白水煮蛋……阿年低头,对他感激不尽地只吃白米粥。
第二天,阿年和管止深一行人一起返回Z市。
A大北门。
阿年接过管止深递给她的名片,客气地说了一声“再见”,然后目送着他的车开走。
回到宿舍,倒是没人刨根问底地问阿年什么。
大一来到北方开始,阿年每天上网的时间都在3小时左右,雷打不动地保持到了现在……
阿年的毕业论文题目是《老舍小说的京味特征》,在毕业论文上阿年没有太大压力,引言、论点、论据,这些她都弄出来了一个大概,只是一直没有时间静下心来好好整理。下个星期要去北京,距离月底开庭的日子也近了,开庭之前奶奶一定会过Z市来,阿年想趁着今晚,把论文整理出来先交上。
手机响了,是一个不认识的号码,136××××××××。
阿年用食指滑动,接起:“喂,您好。”
“是我。”
“管先生?”阿年觉得是他。
他说有事要见她一面,车已经到校外了。
阿年穿了厚厚的外套就立刻跑了出去。
在校门口看到了他的车,阿年过去。
“管先生。”阿年诧异地接过他迈开长腿下车时递给她的东西。
北京的往返机票?
“这个……我自己买就行了,这太麻烦您了。”阿年抬头不好意思地说,非常感谢,其实她自己在网上订就行啊。
“不要太客气,我还有事,再见。”他挑眉说。
管止深转身上了车,司机开车。
车渐渐开远了,管止深一手搭在了车窗外,他的深沉目光,从车的后视镜中依稀可见阿年越来越小的身影。
阿年站在原地目送着车开走,直到转弯消失。她手里拿着去往北京的机票,往宿舍楼那边走,虽说机票的钱不算多,但也不是该拿人家的,刚才贸然掏钱给他只会令气氛尴尬,无奈想着,也只能等到四合院的事情解决搞定,一起算在内。
车出了市区……
再开大约二十几分钟,就是管止深的家。放眼望去黑夜里的这边,一路上除了路灯的灯光,周围全是一片寂静舒适的黑。清晨这里的空气会很清新,除了小别墅和门前停的车,窄街道,宽阔的公路,其余都是大片的绿色草地、树木。
抵达家中,管止深先上楼去了书房,坐下,闭着眼睛,弯曲着的修长食指支着眉心,终他拿过了手机。
A大宿舍,阿年笔记本旁边的手机在振动。
是一条短信……
他说:记得把我的号码存储。
阿年快速地回复:好的。
然后,她把那个136××××××××存储成了——管先生。
第二天早上,全宿舍的人一起去吃早餐。
熬夜整理论文的阿年不意外地顶着两个黑眼圈儿,校外早餐店里的东西很全:包子、豆浆、馅饼、烧麦、馄饨、紫菜鸡蛋汤,等等。
她们4个人坐在一张方桌上,东西南北各占一边。阿年低头,吹着白瓷勺儿里皮薄馅大的馄饨,还没吃一口,就听见身后那桌的几个女生讨论:“我一定要坚守大学里不谈恋爱这条原则,毕业分手,我可伤不起。”
“谁告诉你的毕业了准会分手?”
“就算有百分之几十的毕业可能分手率,那也是可能吧!我可不敢赌我在那些不分手的幸运儿当中。”
阿年她们几个互看了一眼,低头吃东西。
吃完早餐回宿舍的路上,乔辛她们几个在讨论毕业后干什么,基本也早都有了打算,阿年无精打采地说:“我想做一名编辑,这是我感兴趣的工作,赚月薪,养我自己。”
影子看她,皱眉说:“你毕业后,面临的件事应该不是找工作吧,默川不是说了,一毕业立刻就要结婚。”
阿年叹气。
出发去往北京的这天早上,阿年被机票和身份证折磨得焦头烂额。早上阿年准时接到了管止深的电话,她一边点头说着“好的”,一边就打开了抽屉拿机票和身份证。
可是,阿年瞬间惊讶地皱眉——抽屉里怎么会是空的?
“你们谁看到我的机票和身份证了?”阿年一边焦急地找,一边回头问影子她们几个,手机在通话中还没挂断。
“没看到啊,你放哪儿了?别急慢慢想……”乔辛说。
下床,大家都一起帮她找机票和身份证。
阿年不是一个平时爱乱放东西的人。
管止深问她:“都找不到了?”
“对不起,在找,等会儿我再打给您……”阿年非常不好意思。
管止深顿了顿,说:“尽快通知我,北京那边下午有事要处理,如果实在找不到,我们就开车去北京,两个小时足够了。”
“嗯。”阿年先放下了手机。
她打开另一个抽屉,里面的东西全都翻了出来,也没见到身份证和机票。单没了机票还好说,身份证也一起没了就不行了。
阿年打开床上的电脑包,翻了翻,里面也什么都没有。
向悦在翻自己乱七八糟的床,怕是起床时张牙舞爪地卷了进来。乔辛几乎趴在地上了,在看掉没掉地上被谁不小心踢柜子底下。影子在上铺床上找,回头说:“阿年,你自己好好想想放哪了,也许是你熬夜赶论文脑袋累糊涂了呢。”
阿年说:“二十几分钟之前,我还把用不着的护照放在另一个抽屉里,把身份证和机票搁在了一起,走时方便拿。”
大家的表情,是不可思议。
宿舍一个早上被翻了个底朝天,机票和身份证就这么凭空消失,阿年在宿舍里沉默了半天,想不通了。
后她看了眼时间,拿起电脑包说:“我先走了,也许被风吹跑了吧!”
说完,阿年就离开了宿舍。
“哪有风啊?”向悦指着宿舍紧关的窗子,又指着阿年的抽屉,“风还能吹跑抽屉里的东西哇?靠——这东西丢得真神奇。”
暂且先没时间理会机票是怎么没的,阿年首先对管止深道了个歉。走出了校门口,她拎着东西在电话里对他说,让他自己先飞北京,她坐长途汽车或者高铁。
在她和他通话时,一辆黑色的轿车出现在了A大北门。阿年抬头,那辆车缓缓而停,手机通话中短暂未开腔的管止深开腔,不过是他放下车窗,在驾驶室注视校门口的阿年,好听的声音在手机里说道:“你早说啊,我人已经来了。”
没有任何可以容她矫情一下的时间,因为已经耽误了他一个早上的宝贵时间,阿年朝他的那辆车走了过去。
上车后,阿年说了谢谢,又解释了一通机票的事。
安全带还没系完,阿年的手机响了,看号码是方默川打来的。
“还有3个小时就能到北京了。”
“早饭?吃了啊,晚上就能见到了。”
“嗯,我也是……”
在一旁的人,听见她回答对方的简短内容,完全可以大概猜出对方说了什么才会让她腼腆地说“嗯,我也是……”。
无非就是小情侣之间说——
“我很想你”
“嗯,我也是……”
管止深的车驶离A大门口,这款车是全景天窗覆盖的设计,采光和视野都极好,阿年收起了手机后,开始安静。无意中视线瞥到了他握着方向盘的那只手,让阿年注意的不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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