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关系的理论与实践

　　在刑法学领域，因果关系所要研讨的课题是在发生危害结果的情况下能否将该结果归责于某一行为人的行为。因果关系的确定关涉罪与非罪、既遂与未遂的界限以及结果加重犯的成立与否等重要问题。在中外刑法学界，因果关系问题历来都是一个见仁见智，新论迭出的领域。我国传统学说效仿前苏联因果关系理论，主要从哲学的角度讨论“必然的因果关系”“偶然的因果关系”等问题。20世纪90年代以降，我国刑法学界开始借鉴德日的“条件说”“原因说”“相当因果关系说”来发展我国的因果关系理论。近年来，有关对德国的“客观归责理论”、日本的“危险现实化理论”的借鉴性研究正方兴未艾，但学术分歧依然存在，理论共识仍未达成。

　　有感于此，华东师范大学法学院和上海市法学会刑法学研究会联合举办了以“因果关系的理论与实践”为主题的高端论坛。本届论坛共收到参会论文成果近30篇。成果素材论文主题鲜明，内容丰富，不仅聚焦我国大陆与台湾地区，还囊括德、日等国因果关系相关理论及司法实务经验，呈现出课题研究的国际化面向，为论坛的顺利召开奠定了坚实的成果基础。为向全国刑法学同仁以司法实务部门集中呈现本届论坛的精品研究成果，我们在尊重作者意愿的前提下，并考虑篇幅、主题和内容等诸多因素，挑选了部分代表性论文进行汇编整理后结集出版，以飨广大读者诸君。

　　钱叶六，华东师范大学法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刑法学科带头人，法学院教学委员会主任、法学实验实践教学中心主任、学术委员会委员。中国人民大学法学博士，清华大学法学博士后，东京大学、台湾大学访问学者。已出版专（译）著3部，在《法学研究》《中国法学》《中外法学》等期刊上发表论文近80篇。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2项，司法部、博士后基金项目各1项，上海高校市级重点课程项目1项。

　　入选上海青年法学法律人才库、江苏高校"青蓝工程"中青年学术带头人；科研成果荣获省部级奖、厅级奖等奖项多项。

发现与修辞：因果关系问题的诠释学转向王志远　张玮琦
刑法因果关系中的行为概念：解构与重塑姚建龙　罗建武
论相当因果关系说的三种形态邹兵建
因果关系与客观归责
——以在日本的展开为素材［日］松宫孝明 文　孙　文 译
客观归责理论的本土化运用
——以海淀法院刑事判决书(2018)京0108刑初1789号为例孙运梁
回归与突破：我国刑法因果关系在归属层面的厘清梁云宝
实行行为、风险变更与责任归属
——客观归责的理论检讨与实践胡　洋
非典型的因果流程和客观归责的质疑蔡桂生
不作为因果关系的理论发展与基准反思李　川
医疗过失因果关系之判断曾淑瑜
论共犯脱离：因果关系切断说的再提倡姚培培
因果共犯论视角下限制网络平台帮助行为处罚的理论重构
——以日本Winny案为视角储陈城
客观归属论与间接正犯论［日］市川启 文　郑　超 译
结果加重犯的因果关系判断
——以被害人行为的介入为例邓毅丞
结果加重犯因果关系认定的困境与突围
——以“伤害致死”判决为切入点徐翕明
故意杀人罪的因果关系认定
——以“癌患嘱托杀人案”为中心王　琦
论狭义的因果关系认识错误柏浪涛
法医学技术性证据审查在刑法因果关系判断中的重要作用周　宇

　　在刑法学领域，因果关系所要研讨的课题是在发生危害结果的情况下能否将该结果归责于某一行为人的行为。因果关系的确定关涉罪与非罪、既遂与未遂的界限以及结果加重犯的成立与否等重要问题。在中外刑法学界，因果关系问题历来都是一个见仁见智，新论迭出的领域。我国传统学说效仿前苏联因果关系理论，主要从哲学的角度讨论“必然的因果关系”“偶然的因果关系”等问题。20世纪90年代以降，我国刑法学界开始借鉴德日的“条件说”“原因说”“相当因果关系说”来发展我国的因果关系理论。近年来，有关对德国的“客观归责理论”、日本的“危险现实化理论”的借鉴性研究正方兴未艾，但学术分歧依然存在，理论共识仍未达成。

　　有感于此，华东师范大学法学院和上海市法学会刑法学研究会联合举办了以“因果关系的理论与实践”为主题的高端论坛。本届论坛共收到参会论文成果近30篇。成果素材论文主题鲜明，内容丰富，不仅聚焦我国大陆与台湾地区，还囊括德、日等国因果关系相关理论及司法实务经验，呈现出课题研究的国际化面向，为论坛的顺利召开奠定了坚实的成果基础。为向全国刑法学同仁以司法实务部门集中呈现本届论坛的精品研究成果，我们在尊重作者意愿的前提下，并考虑篇幅、主题和内容等诸多因素，挑选了部分代表性论文进行汇编整理后结集出版，以飨广大读者诸君。

　　钱叶六，华东师范大学法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刑法学科带头人，法学院教学委员会主任、法学实验实践教学中心主任、学术委员会委员。中国人民大学法学博士，清华大学法学博士后，东京大学、台湾大学访问学者。已出版专（译）著3部，在《法学研究》《中国法学》《中外法学》等期刊上发表论文近80篇。主持国家社科基金项目2项，司法部、博士后基金项目各1项，上海高校市级重点课程项目1项。

　　入选上海青年法学法律人才库、江苏高校"青蓝工程"中青年学术带头人；科研成果荣获省部级奖、厅级奖等奖项多项。

　　前　言

　　在刑法学领域，因果关系所要研讨的课题是在发生危害结果的情况下能否将该结果归责于某一行为人的行为。因果关系的确定关涉罪与非罪、既遂与未遂的界限以及结果加重犯的成立与否等重要问题。在中外刑法学界，因果关系问题历来都是一个见仁见智，新论迭出的领域。我国传统学说效仿苏联因果关系理论，主要从哲学的角度讨论“必然的因果关系”“偶然的因果关系”等问题。20世纪90年代以降，我国刑法学界开始借鉴德、日刑法的“条件说”“原因说”“相当因果关系说”来发展我国的因果关系理论。近年来，有关对德国的“客观归责理论”、日本的“危险现实化理论”的借鉴性研究方兴未艾，但学术分歧依然存在，理论共识仍未达成。有感于此，华东师范大学法学院和上海市法学会刑法学研究会联合举办了此次以“因果关系的理论与实践”为主题的高端论坛。本届论坛共收到参会论文成果近30篇，成果素材论文主题鲜明，内容丰富，不仅聚焦我国大陆与台湾地区，还囊括德、日等国因果关系相关理论及司法实务经验，呈现出课题研究的国际化面向，为论坛的顺利召开奠定了坚实的成果基础。

　　本届论坛是由华东师范大学法学院组织举办的第二场系列刑法专题论坛。2019年5月11~12日上午，来自日本立命馆大学、日本京都大学、我国台湾地区高雄大学、我国台湾地区台北大学、清华大学、中国人民大学、中国政法大学、吉林大学、浙江大学、南京大学、中南财经政法大学、复旦大学、上海交通大学、华东政法大学以及上海市法学会、上海市法学会案例法学研究会、上海市高级人民法院、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上海市人民检察院等60余家高校、研究机构及实务部门的近百名专家学者参加了论坛。

　　本届论坛围绕因果关系，分为主旨演讲和主题研讨两个单元。主旨演讲单元，日本立命馆大学松宫孝明教授、我国台湾地区高雄大学张丽卿教授、上海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黄祥青博士分别做《因果关系与客观归责--以在日本的展开为素材》、《客观归责理论在台湾刑法实务的实践》和《轻微暴力致人死亡案件中的因果关系与归责》的主旨演讲，上海交通大学凯原法学院张绍谦教授做了精彩点评。主题研讨环节，主要围绕“因果关系与客观归责一般理论”“特殊犯罪类型的因果关系”“具体个罪的因果关系及其他问题”等3个子议题，由20位与会嘉宾进行主题报告，20位与会嘉宾一对一地做了有针对性的辩论。为期一天半的论坛主题聚焦，研讨热烈，既有学术观点的争鸣，又有思想火花的碰撞。为向全国刑法学同仁及司法实务部门集中呈现本届论坛的精品研究成果，我们在尊重作者意愿的前提下，并考虑篇幅、主题和内容等诸多因素，挑选了15篇代表性论文进行汇编整理后集结出版，以飨读者诸君。

　　本届论坛的举办，得到了上海市法学会案例法学研究会、《上海政法学院学报》编辑部、靖霖（上海）律师事务所三家协办单位的鼎力支持。华东师范大学及法学院的领导、师生对本届论坛的举办给予了全方位的关心和帮助；华东政法大学助理研究员孙文博士、华东师范大学法学院晨晖学者和郑超博士为本届论坛日文成果的翻译及日本学者主题发言的口译提供了大力支持，法律出版社谢瑞忠编辑、《法律与生活》杂志社杨大康社长对论文集的出版付出了辛勤的劳动，在此一并表达我们诚挚的谢忱。

　　期待社会各界朋友一如既往地支持华东师范大学刑法专题系列论坛，更是期盼新冠肺炎疫情后的学术研讨依然能不断结出硕果！

　　钱叶六

　　2020年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