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量上传,套装书可能不全,下单前咨询在线客服! 正版书 !!!
¥ 30.87 6.3折 ¥ 49 全新
库存9件
作者[德]米莉亚姆·梅克尔 著,向绍英 译
出版社浙江大学出版社
ISBN9787308207546
出版时间2021-01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49元
货号29167430
上书时间2024-10-19
技术进步已经瞄准了大脑。已经有许多事情可能发生:
通过思考来编写文本或玩计算机游戏?没问题。
通过大脑植入物为截瘫患者提供一些活动自由?没问题。
但是随着进步,人们对大脑的期望也在增长:我们的思维会变得更有效吗?我们真的需要八小时的睡眠才能使大脑恢复吗?我们不能通过有针对性的脑刺激来使我们的心情愉快吗?
这是一部自我发现之旅,将我们的认知发挥到了极致。
米莉亚姆·梅克尔
德国当代知名女性公众人物,主持过多个新闻政论节目,曾任德国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政府发言人。
1999年,32岁的她成为德国年轻的教授,为企业提供咨询,为国会建言。2005年起,担任瑞士圣加仑大学媒体与沟通管理研究所教授。
著有《无法达到的幸福:远离沟通陷阱》、《写给我的生活的信》等。
第1站 探索人名熟知与未知的大脑区域
第2站 在黑暗的房间里——穿越感官世界的旅行
第3站 寻找测量大脑的方法
第4站 前线运动——“数学人”掌握着方向
第5站 自我优化——量化成一个合格的自我
第6站 24/7世界—睡觉意味着失败
第7站 增强神经的药片
第8站 Siri同款 :从语音识别到思想读取
第9站 致力于研究入侵大脑
第10站 人类和机器结合,谁会替代谁?
第11站 开往昨夜的火车——操纵我们的记忆
第12站 思想是自由的——思想自主是人权
第13站 在变化中迷失:大脑发生变化之时,谁会变化?
终点站 有心灵感应的人只存在于宇宙思维中
技术进步已经瞄准了大脑。已经有许多事情可能发生:
通过思考来编写文本或玩计算机游戏?没问题。
通过大脑植入物为截瘫患者提供一些活动自由?没问题。
但是随着进步,人们对大脑的期望也在增长:我们的思维会变得更有效吗?我们真的需要八小时的睡眠才能使大脑恢复吗?我们不能通过有针对性的脑刺激来使我们的心情愉快吗?
这是一部自我发现之旅,将我们的认知发挥到了极致。
米莉亚姆·梅克尔
德国当代知名女性公众人物,主持过多个新闻政论节目,曾任德国北莱茵-威斯特法伦州政府发言人。
1999年,32岁的她成为德国年轻的教授,为企业提供咨询,为国会建言。2005年起,担任瑞士圣加仑大学媒体与沟通管理研究所教授。
著有《无法达到的幸福:远离沟通陷阱》、《写给我的生活的信》等。
火车站——请上车思考
我总是试着做一些对自己无益的事情。做这样的事情时,我根本不会去想将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我甘愿承担一切风险。 2017 年 4 月的一天,我在波士顿下定决心撰写这本书。36 个小时的废寝忘食之后,我有了一个深刻的认识:大脑是一个非常精细的系统,令人为之着迷。它非常神秘,令人琢磨不透。我们应谨慎对待大脑且心存敬畏。
我在波士顿体验了大脑黑客技术。我试用了大脑激活仪,它的电流影响着神经系统,能使大脑获得能量或得到舒缓。这是一次有趣的经历,我在后面会详述。这一次体验对我产生了影响。我在体验结束后既不想吃,也不想睡,还多次作呕,感觉并不好。
有了这次体验之后,我产生了这样一种想法:通过激活思维效率,人们可能会变得更有追求、更成功,也许还会变得更幸福。这样的技术非常适合我们当今的时代,因为人人都在追求完美。对此,管理学大师彼得·德鲁克曾预见性地写下:“你无法管理不能量化的事物。”德鲁克当时想的肯定是,企业管理应该遵循参考指数。而我们如今的生活准则则是,为了在 各个方面追求完美而控制自我,包括控制大脑。
我们所做的一切几乎都是可以量化和比较的。我们可以 用运动手表、时钟和其他器械监测自己的身体机能,测量行走步数、能量消耗以及血压。仅仅是计数和测量功能还远远不够,它们的功能还能优化。运动研究中心表示,用低电流刺激肌肉,不到 20 分钟就可以让人更健康。高效率可以让人更幸福、更成功,也可以让人得到认同。一切都可以更好。 网络平台“量化自我”(quantifiedself.com)没有让人们成功实现“通过数据认识自我”,quantifiedself 译为德语时具有双重含义:可量化的自我和错误量化自我(das vermessene Selbst)。 这也许并不是偶然。
量化自己的人往往对自己的身体非常苛刻。他们锻炼身体,控制睡眠,健康饮食,多喝果汁,希望身边危险化学品零排放,而且还远不止这些。自我量化和不断改进令他们自负,就连大脑也得加强训练。日本的川岛医生曾经率先提出大脑训练,他现在已致力于提升人们的大脑思考能力。在这个过程中,他运用了各类工具。他认为,可以借助技术手段提升人们的思考能力,使其运作更快、更准。这一设想无异于植入大脑黑客,这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
波士顿的体验之后,还发生了一件事情。当时,没人知道我接受了这次实验。接受实验后,我产生了不良感觉,这样的感觉消失了几天后,我回到了柏林。我一回到家,我的家人就惊恐地盯着我:“你怎么了?”她说我的脸看起来与以前不一样了,但我自己压根没有觉察到。电极连接过的部位看起来就像被人用老虎钳夹过一样,变了形。我的家人说:“看起来太恐怖了。”遗憾的是,人们不会因为大脑黑客而变得更好,反而会变得异于他人。
过了几天,所有不良后果消失了,一切都恢复了正常。在那些接受实验后拍的照片上,我仍然可以看出当时发生过什么。即使是我本人也无法辨认照片上的自己,本书恰当的实例莫过于此。如果我们不加顾虑地对大脑进行加工处理,自认为可以任意地改变我们的思考能力、心情和感情,我们可能不会变得更好、更高效,而是会精神错乱。这种想法是危险且自负的,自我优化的实验就相当于自残。因为大脑里的细胞能影响我们的个性,操控大脑就意味着操控个性。如果我们将自己的大脑视为需要不断优化的区域和经济资源,那么终人类会再也认不出彼此,也无法辨出自己。
人类热衷于优化思想能力,其背后已经藏着一个完整的产业。终,每个人的压力都会增加,随时随地都准备投入工作。为了能在考试或职场高压等阶段取得好的成绩,人们会使用神经细胞增强药物。通过给脑部连接电极刺激神经细胞,使得大脑在 10 分钟内便可处于所需的状态:活跃或是放松。我还希望可以不必再点击或触摸计算机与智能手机,就能将大脑里的信息传送给他人,同时还能将信息传送到手机或计算机上。要知道,通过思想来写这本书比在计算机上打字快得多。
如果验证思想的标准是的工作能力和工作成果, 我们就会遇到一个问题:我们的思想无法达到这个标准。我们坐到凳子上,打算为一篇文章、一家初创公司、一个全新 产品或者一个音乐剧本筹划创意。这时就会有很多事情发生。 我们的压力增加,精神紧张,心情沮丧,只有一件事情不会出现——好的创意。
将大脑视为高效工作的生产力不仅会改变人们对大脑的认知,而且会改变人类的形象。唯有高效思想者才能获得成功,人们得思考如何优化自己的大脑。没有钱的人是办不到的,那么就只能成为“大脑失业者”。
我们处在一个新的时代,生活中的可能性都取决于自己的认知效率,这就是神经资本的时代。每月花299欧元用于连接大脑数据云端,这贵吗?如果你觉得太贵,很遗憾,只有“哈 茨四”(Hartz Ⅳ)来帮助你对付那些过于衰老的脑细胞了。
近来,流行着这样一种说法:我们大脑的利用率仅达10%。尽管这种说法很荒谬,但它仍然根植于许多人的意识中,让人无法摆脱,因为它与现今“高效思想”的逻辑配合得太天衣无缝了。我们当真有 90% 的大脑潜能没被开发利用?如果这是事实,我们就应该去探索大脑。吕克·贝松是好莱坞杰出的导演之一,他为该题材拍了一部影片《超体》。尽管其因内容诋毁人类的精神力量、触碰道德而遭到观众的吐槽,然而,在电影发布会后,该影片却位居当年德国影片排行榜榜首。《超体》讲述的是一个女人的故事。女主角露西因服用过量药物而获得了超强的能量。她的大脑非常活跃,她可以利用周围一切的能量,还可以借助电磁场向世界各地发送信息。她看得见过去和未来,也能远眺不为人所知的银河系。当大脑利用率真的达到 100% 时,思想就转换为纯粹的能量,转换为能与肉身分离的无所不在的意识。
我们可能不会很快实现意识无所不在。但从长远来看,借助药物、电极刺激脑部或植入芯片等方式让我们从大脑中获取更多能力是可以实现的。美国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几百年前就写道:“我们的意识和身体只有很少一部分为己所用。”人类自此不断地思考,如何摒除那些自己偶尔亦能发现的弱点和缺陷。但这真的可行吗?
早晨我煮咖啡的时候,咖啡机几乎是全自动的。“不动脑地煮咖啡”这种说法其实是不对的。为了煮杯咖啡,我必须去厨房,走近咖啡机,按下开启按钮,也许还得加水。咖啡煮好后,要将咖啡杯置于出水口下方,可能还要添加牛奶和糖。为了做成一件事,我大脑里的神经元在疯狂地运转着,而我却感知不到。煮咖啡时,大脑里许多区域改变着它们的活动,(煮咖啡的)需求、(按下按钮的)动作以及(感到可口的)感官互相协作。借助磁共振成像我们可以看见,为了煮杯咖啡,我们的大脑里发生了什么。我们肯定会惊叹:顺利地煮好一杯咖啡是多么不易啊!
我们根本没有意识到,即使是在平庸的一天里,大脑仍在复杂地运作着,它每时每刻都能取得令人惊叹的成就!而我们想要的却永无止境。以前,我们想要提升摩托车和汽车的发动机功率;如今,轮到我们自己的灰色脑细胞了。我们目前还处在大脑研究的初期。如果人们服用药物,用电极刺激脑部或将大脑与计算机相连接,再或者用其他人工智能辅助人类智慧,很快就会产生更好的人类。或者不如说,很快就会有反应更灵敏的人类。这样的人类会更好吗?
我们处在大脑黑客可能性的初探期,不仅个人得着手研究,社会也得讨论大脑黑客的可能性和预期。大脑作为思想、个性的控制中心,应该在哪些领域得到保护?我们对保护自己的思想自主和隐私有哪些要求?谁能确保满足我们提出的要求?我们将来还有权利要求他人保障吗?我们对此要履行哪些义务和责任?
我不是神经科学家,也不想像神经科学家一样处事。为了写这本书,我已经与很多神经研究者和专家沟通过,他们都比我更了解大脑。但本书不仅仅涉及大脑科学家提出的问题,还涉及每个想自主决策的人应该如何处理自己的大脑和意识。这不是一个学术专题,而关乎人类的未来,关乎我们未来的独立和自由,所以我们不能只让神经科学家来解答。我们必须自己去寻找答案。
我前些年开始研究这个话题时,想到过一个句子——“我的思想我作主”。这句话能引起共鸣,它讲述了我们对自主决策权的抗争。
为此,我们仅仅拥有反对一些事情的权利是不够的,还应该有不支持的权利。神经资本开始征服大脑,我们每个人面临着全新的挑战。大脑思想成了钱的问题吗?如果有更多可能来提高、完善我们的认知效率,我们将来就能选择符合期望的认知效率吗?如果新的技术能直接读取大脑的想法并能让人们通过网络进行思想交流,我们还能够保护思想层面的隐私吗?如果越来越多的人使用电极、计算机芯片或者纳米探针接通大脑,使其成为全球沟通与知识网的一部分,我们会选择完美的大脑吗?答案似乎很简单。
真的可以选择完美的大脑吗?回顾历史我们可以发现, 技术不断进步,人们的生活更舒适了。很多人即使在某时为技术的进步而奋斗,他们也有可能成为技术的傀儡。智能手机就像生活的遥控器,绝大多数人都将其带在身边。几年后,我们的日常物件都将联网,可以实现互通。冰箱可以决定何时补订蔬果,洗衣机可以决定何时洗衣以更节约电费。再多等上几年,我们可以乘坐无人驾驶的车逛逛四周,汽车将挑选便捷的路线。技术的发展将使生活更简便、更舒适,但这只是技术剥夺人类思想的开始。
大脑连接到网络终会实现。世界各地的大学研究团队和硅谷的企业早已着手研究如何将大脑与计算机进行对接,如今已取得了初步成功。人类可以通过思想打计算机游戏、写文章、移动机器人手臂。 这只是个开头。如果技术进一步发展,在更多领域中得到运用,大脑就成为一本大家都能翻看的书。我们可以在这本书里读到自己和他人的情况,我们可以看到他人的面部特征及藏在其后的个性特征。个人的身份和独特之处影响着大脑对信息、情感、欲望的处理。对我们而言,自由的本质就在于不被人看出这一切。
大约在 1780 年有一首歌备受关注,它后来成了德国人的精神财富。
思想是自由的
有谁能够将它猜透
飞一般掠过
好似黑夜的影子
没有人能了解它
有猎人能用火药和铅弹
将它击中
思想是自由的
事实上,我们已经吹响了征服思想的号角。能够揭开思想的神秘面纱并让众人知晓的技术极富魅力,研究人员甚至承诺将该技术上市赚钱。企业为了提供首批能够读取思想或完成大脑间交流的机器,将开启激烈的市场竞争。再也不用火药和铅弹,窃取思想只需将大脑与计算机连接。这样没人需要猜透更多人的想法,只需读取就可以获得。
随着技术的发展,越来越多的问题不加掩饰地被重新提出。在大量的大脑得出一个共同结果的情况下,到底是谁的思想?从大脑里提取并得到加工后的想法,归属权在谁的手里?会产生思想数据保护条例吗?就像乔治·奥威尔在小说《1984》里描述的,我们如何在技术仪器发展的背景下阻止“思想警察”的形成。
在神经资本过渡期,马克思“存在决定意识”的原理不再适用。在思想互联的世界,意识决定了存在。我的大脑日后是否还属于我?但愿如此。为了保持这一现状,我必须为此做些什么。因为未来人们能否跟得上这个世界的步伐并不取决于大脑数字化的程度。
我的大脑是我的,这不仅仅是自主决定大脑与意识的一句话。我认为,这也是人性、民主、自由社会的核心理念。
大脑决定了一个人。谁操控了大脑,谁就可以操控自我。我们在开始操控大脑前,好真正从细节处了解大脑。我们取得的所有进步都无法让我们更进一步地了解大脑。因此,我 们暂时只能考虑:能否以及在何种程度上可以让大脑成为自我完善的训练场?
自由不仅是权利,也是责任。我们得创造新的世界。
— 没有更多了 —
以下为对购买帮助不大的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