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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日]半藤一利 后浪
出版社九州出版社
ISBN9787510892011
出版时间2020-09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72元
货号29132279
上书时间2024-10-19
嘉永六年(1853),美国人佩里率舰队驶入江户湾浦贺海面,德川幕府治下持续了两百余年的太平盛世就此终结。朝廷、幕府、诸藩围绕着开国与否展开了激烈的斗争,攘夷志士在京都掀起腥风血雨。然而,原本主张攘夷的萨摩、长州二藩,分别在萨英战争和下关战争中惨败于列强之后,意识到非学习西方不可,尊王攘夷运动转而变成了号召以武力推翻幕府的勤王倒幕运动。随着将军德川庆喜被宣布为朝敌、江户城无血开城,以及萨长联军在戊辰战争中获胜,德川幕府及其支持势力被逐一扫清,日本步入明治时代。本书以“非萨长史观”的视角,再现了幕末及明治初年跌宕起伏、动人心魄的历史,为读者描绘了一幅不同于以往的明治维新画卷。
嘉永六年(1853),美国人佩里率舰队驶入江户湾浦贺海面,德川幕府治下持续了两百余年的太平盛世就此终结。朝廷、幕府、诸藩围绕着开国与否展开了激烈的斗争,攘夷志士在京都掀起腥风血雨。然而,原本主张攘夷的萨摩、长州二藩,分别在萨英战争和下关战争中惨败于列强之后,意识到非学习西方不可,尊王攘夷运动转而变成了号召以武力推翻幕府的勤王倒幕运动。随着将军德川庆喜被宣布为朝敌、江户城无血开城,以及萨长联军在戊辰战争中获胜,德川幕府及其支持势力被逐一扫清,日本步入明治时代。本书以“非萨长史观”的视角,再现了幕末及明治初年跌宕起伏、动人心魄的历史,为读者描绘了一幅不同于以往的明治维新画卷。
半藤一利,日本著名作家、近现代史研究者。曾担任《周刊文春》《文艺春秋》总编辑、执行董事等职。荣获过新田次郎文学奖(1993)、山本七平奖(1998)、每日出版文化奖特别奖(2006)、菊池宽奖(2015)。著有《昭和史:1926—1945》《日本长的一天》《清张先生与司马先生》《隅田川的对面》等。
译者简介
王琪,北京大学历史系世界史专业博士生,曾留学日本东京大学。主要研究方向为日本政治史。译有《战争与医学》等。
序 章 “御瓦解”与“御一新”
章 幕末长的日子
第二章 攘夷派、开国派、一桥派、纪伊派
第三章 和宫下嫁与公武合体论
第四章 飘摇于暴动中的京都
第五章 激烈的权力斗争
第六章 为“皇国”鞠躬尽瘁
第七章 将军薨殁,天皇驾崩
第八章 德川庆喜终成国贼
第九章 胜海舟与西乡隆盛
第十章 戊辰战争的战死者们
第十一章 新政府“无图出航”
第十二章 全民皆兵与愤愤不平的士族
第十三章 西乡死于城山
终 章 无人生还之后
后 记
参考文献
幕末大事年表
出版后记
嘉永六年(1853),美国人佩里率舰队驶入江户湾浦贺海面,德川幕府治下持续了两百余年的太平盛世就此终结。朝廷、幕府、诸藩围绕着开国与否展开了激烈的斗争,攘夷志士在京都掀起腥风血雨。然而,原本主张攘夷的萨摩、长州二藩,分别在萨英战争和下关战争中惨败于列强之后,意识到非学习西方不可,尊王攘夷运动转而变成了号召以武力推翻幕府的勤王倒幕运动。随着将军德川庆喜被宣布为朝敌、江户城无血开城,以及萨长联军在戊辰战争中获胜,德川幕府及其支持势力被逐一扫清,日本步入明治时代。本书以“非萨长史观”的视角,再现了幕末及明治初年跌宕起伏、动人心魄的历史,为读者描绘了一幅不同于以往的明治维新画卷。
半藤一利,日本著名作家、近现代史研究者。曾担任《周刊文春》《文艺春秋》总编辑、执行董事等职。荣获过新田次郎文学奖(1993)、山本七平奖(1998)、每日出版文化奖特别奖(2006)、菊池宽奖(2015)。著有《昭和史:1926—1945》《日本长的一天》《清张先生与司马先生》《隅田川的对面》等。
译者简介
王琪,北京大学历史系世界史专业博士生,曾留学日本东京大学。主要研究方向为日本政治史。译有《战争与医学》等。
序 章
“御瓦解”与“御一新”
我于1930年出生在东京向岛,1937年进入小学,小学六年加上从 1943 年升入初中,直至二战结束,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的两年中学时光,恰好被灌输了基于皇国史观,准确的来说是“萨长史观”所构建的日本发展史。也就是“官军”和“贼军”的史观。
我不禁想起那首和歌:“亲王殿下,那马前飘扬的是什么,你可知那正是征伐国贼的锦旗。”在国史课上,我们被这样教导:“萨摩、长州以及土佐的保皇志士们站在正义的一方,他们高呼‘尊皇’的口号,打败了与皇国为敌的德川幕府及其援兵贼军,建立了美好的皇国。”
然而,孩提时代的我就听到过与此截然不同的故事。父亲的老家位于新潟县长冈市的一个荒村,为了强健体魄,年少时的我每年暑假都被送到那里。众所周知,扎根此处的越后长冈藩是国贼藩,曾在戊辰战争中英勇抵抗“官军”,终整个城镇都化为灰烬。也就是说,他们是“贼军”。我常常听祖母讲述这些耳熟能详的故事:
聚集在东京的明治新政府和功勋一等、二等的高级官员狂妄自大,萨长联盟本来就是强盗,他们强行侵犯七万四千石的长冈藩,夺取了五万石。这哪里是官军,所谓的“尊皇派”就是强盗逻辑。
这一点与学校老师和周围大人所告诉我们的华丽故事并不相符,可以说是截然相反的历史观。这段秘史相当有意思,足以满足我的好奇心。在长冈战争中,“西军”遭到长冈藩夜袭,其指挥官西园寺公望和山县有朋险些丧命,慌乱而逃。我深感这才是真实的历史。就这样,我从孩提时代开始便自然而然地对萨长不抱好感。出生于东京的夏目漱石老师与永井荷风先生也并未在作品中使用“维新”一词,而是说德川家“瓦解”了,我对此抱有满腔敬意。在此,我想介绍些荷风先生痛骂萨长的评论:
萨长土肥四藩的浪人提倡本不应实行的攘夷论,巧妙地高举旗帜推翻了江户幕府,他们本来就是毫无文化的蛮族。(《东京夏之趣味》)
明治以后日本人越来越坏的原因,就是擅用权谋的萨长人夺取了天下,如今也只能痛感惋惜了。(《断肠亭日记》,1944年11月21日)
除此之外,我前几天还读到同样身为江户人的芥川龙之介的短篇小说《雏》。其中有一段这样的描述:“德川家瓦解之后,下调课税均依照加贺国的样式” —我对此深感共鸣。“瓦解”一词之前还可加上个“御”字 a,也有人为“德川家”加上注音假名“とくせんけ”。
现在依据萨长史观,人们将 1868 年的暴力革命称颂为“明治维新”。但是,纵观明治初年的诏敕、御誓文、太政官布告、命令和告示,可以发现当时根本未使用“维新”一词。不久后萨长爆发冲突,各藩蠢蠢欲动,天下再陷大乱之中。当时的狂歌曾这样调侃:从上层看来,称为“明治”,但从庶民看来,则是“难治”。
为使无法理解此事的国民能够感受这场革命的恩惠,官方首先提出的是“王政复古”。其实也并非尽是复古,而后便成了“百事御一新”。其中包括“王政御一新”“朝政御一新”“旧弊御一新”等,各项事业全部“御一新”。
从可查找的文献资料来看,“维新”一词早出现于明治二年(1869)九月二十六日对萨长土肥联军论功行赏的诏书中:“朕惟皇道维新,多凭汝等倾力。”之后也并非万事“维新”,大体还是可以用“御一新”来概括。
“维新”这个词源自中国古代典籍《诗经》,而后不知是何人于何时将这个词挑出来,用在了暴力革命上。世上还真有如此智者,深感佩服。
在此须提前向大家说明,以下我将以“反萨长史观”为大家讲述自幕末到明治十一年(1878)间的历史。司马辽太郎先生说:“在幕末的危局下,萨长进行的是暴力革命。”对此我完全认同,且这种暴力只根据自身的战略区分正义与非正义。对“萨长史观”,我想提出几种异议。
历史的形成本身就架构于各种见解之上,因此了解反萨长的观点并无不利之处。与“西乡隆盛是伟人”“坂本龙马是秀的日本人”等看法不同,我认为“西乡不过尔尔”“龙马毫无创新意识”。请大家莫惊讶,且听我细细道来。
章
幕末长的日子
嘉永六年(1853) 佩里舰队来航
美国总统的国书
章讲述的内容为黑船来航。在三浦半岛的久里滨沙滩上,如今依然保留着黑船来航的纪念碑。此碑据说建于 1901 年,上面有伊藤博文亲笔以汉字题写的“北米(美)合众国水师提督伯理(佩里)上陆纪念碑”,可谓相当华丽。我也曾于两三年前一睹其容,不禁微微感慨:日本是否就在此处受到佩里的压力被迫开国,首次作为一个国家缔结了条约呢?
然而,近来却听闻日本未曾锁国之说已成学界定论。心中虽觉着“真是胡说八道”,但事实上当时的日本的确对荷兰开放了长崎为港口,虽未展开大规模通商,但交往从未断绝。此外,日本还通过对马岛与朝鲜半岛进行交流。因此,才会有人主张日本并未锁国。虽说如此,若参考历史年表,我想还是认为德川幕府明确实行了锁国的思路更加合理。因此,黑船来航就成为推动日本由锁国走向开国,并做出巨大政策调整的重要事件。如果日本未曾锁国,我也认为没有必要过度夸大佩里事件的重要性,但至少日本人在这两百二十年间是不准出国的,外国人也不能进入日本。日本人若出国再回来,会被处以死刑。约翰万次郎漂回日本时死刑已被废除,若他稍早一点回国,想必就会被处死了。
众所周知,佩里来航发生在嘉永六年(1853),而日本改元“明治”则是在庆应四年(1868)。我下面要讲的正是这十五年间,以及经过西南战争直至明治十一年(1878)间的事情。因为在此时期,军队统帅权的确立是优先于国家宪法的。那种小学老师式的讲座方式就到此结束。
嘉永六年六月三日(公历 1853 年 7 月 8 日)下午五时,因为时处夏季,天色十分明亮,海上还有十几艘日本渔船。突然,四艘大型美国船只以整齐的阵形,快速向渔船驶来。由于是海军舰队,船上装着大炮。马修·卡尔布莱斯·佩里提督是当时美国东印度舰队的统帅,他带领麾下十艘军舰中的四艘来到日本。根据记载,四艘军舰首先出现在浦贺鸭居村的海面上,以较快航速从城岛驶向千崎(今横须贺市),并在距离海岸 1.5海里处抛锚。一海里约合一千八百米,也就是说在距离海岸两千七百多米的地方,四艘军舰列队抛锚。在《佩里提督日本远征记》一书中,佩里得意地记录道:“可以清晰地眺望富士山……日本岛可真美啊。”更关键的是:“做好战斗准备,大炮已准备就位,装载弹药,士兵们拿着手枪,随时准备战斗。”也就是说,舰队是保持着战斗态势进入日本领海的。
对于渔民来说,这些突然出现的船只是前所未见的,他们瞠目结舌,落荒而逃。其中一人跑到奉行衙门报告:“不好了,不好了,从未见过的大船正飞快地驶向这里。”
时任浦贺奉行的五千石旗本户田氏荣十分吃惊,他叫来值班的与力近藤良次、佐佐仓桐太郎和中岛三郎助(这些人在后文也将多次出现,后战死于箱馆),命令他们立即前去查看情况。他们带着精通荷兰语的口译官堀达之助,向军舰方向驶去。在锁国政策下,外国船只是不会来到浦贺的,而这里的奉行衙门中居然有精通外语的口译,后文还会出现另一位口译,也就是说有两位口译存在,这一点似乎相当出人意料。实际上,日本人早已掌握佩里提督率领美国舰队来航的情报,甚至听说他们不会去为荷兰人开设的门户长崎,而是到江户,此为后话。因此,浦贺也配了口译。总之,三位与力带着一名口译,命渔夫划着快船,到达美国舰船处。
与力高举用法语书写着“速速离开,你们不要冒险在此停泊”的字条,自下方向上怒吼。但舰队一方却从上面打量着他们,用“带有长崎腔调的英语”回答:“让更有发言权的人来。”言外之意是你们这些身份低微的人不够格。此时中岛发挥了聪明才智,他想若是回答“我们是副奉行”,这句话要如何翻译成英文呢,即便说自己是奉行,他们也听不懂,那就干脆说“我们是第二个说了算的人,是NO.2”。无论如何总算蒙混过关,对方放下钩绳,说道:“上船。”于是中岛他们便拉着钩绳上了船。
当时的事情经过记录在《佩里提督日本远征记》中:
驶来的这艘大型警备船能乘载三十多名水手,来者个个身材高大,体格魁梧,肤色是黄褐色。他们腰上围着薄布,其余地方都裸露着。头顶剃光,侧面的头发向上扎起,好似握着手枪的样子。两三名男子头上戴着平底盆样式的竹笠,好似曼伯利诺头盔(古代勇士的金色头盔)。说船员们腰上围着兜裆布之类的东西,也就是将他们形容为野蛮人。日本武士的发型经常被描述为“好似握着手枪的样子”,此处似乎就是这一说法的源头。曼伯利诺头盔指的是三位与力当时戴的时代剧中常见的平底竹笠。总之,他们冒着生命危险登上此船进行谈判。
根据当时的日本国法,除了长崎,全面禁止与外国人的一切贸易往来。此前,俄罗斯和其他国家的船只也曾多次来到日本,但都是去往长崎进行贸易。当时也告知了美国人须在长崎开展贸易,但被美国方面严词拒绝。佩里的副官孔蒂如此回绝:“没必要到长崎去。我们的提督相当于日本的大君阁下。大君是指德川将军,而非天皇。这中间虽然存在一些分歧,但对美国来说日本的统治者是德川将军,我们对京都的天皇没什么认知。我们为递交总统的亲笔国书而特意来到江户附近,现在让我们去长崎,这算怎么回事!”此外,他还说:“虽说是国家的规定,但也要就事论事,美国人爱好和平,并无丝毫恶意。让我们去长崎是十分失礼的,我们不接受这样的侮辱。如果你们不同意,那我们也没别的办法,只好采取强硬手段,以武力向将军递交国书。”
当时的美国总统菲尔莫尔并没有指示他们发起战争,黑船方面也没有与日本进行战争的意愿。但他们用强硬的语言拒绝了日本的要求:“为了以防万一,提前跟你们讲明,一旦我们周围出现多条日本的防备船和警备船,我们将坚决发起攻击。”中岛三郎助不知所措,一心琢磨着谈判的他回应道:“我们无权做决定,只能回去与上司商量之后,明日给你们答复。”这就是天的谈判。
中岛一行对美方的盛气凌人十分愤怒。但是,他们看到了黑船(旗舰“萨斯奎哈纳”号)的模样之后,也明白美方的军舰大炮之巨大,且对方带着大量武器,绝不是来打嘴仗的。浦贺奉行属有十六名与力、七十四名同心,武士不足一百人,剩下的都是步卒,难以与美舰相提并论。此时天色已黑。夜里九时,美国四艘军舰一齐发起攻击,大炮“咚咚”的声音响彻整个浦贺湾。轮交手,日本人面对美国人的攻击毫无还手之力。
在本书中,笃姬、坂本龙马、西乡隆盛等幕末名人一一登场,日美签订条约、大政奉还等重大事件也均有涉及……这本入门书提纲挈领、通俗易懂地讲述了幕末的一连串事件,将从佩里来航到西南战争结束的二十五年间的历史娓娓道来。
——书评家 泷井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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