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宋小宅门》高口碑现象级作品《长安秘案录》作者时音新作,备受瞩目热捧的高质量爆品古言。(番外、精美书签、高智商残疾公子VS藏匿宅门的罪臣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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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小宅门》高口碑现象级作品《长安秘案录》作者时音新作,备受瞩目热捧的高质量爆品古言。(番外、精美书签、高智商残疾公子VS藏匿宅门的罪臣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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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时音

出版社台海出版社

ISBN9787516826577

出版时间2020-08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9.8元

货号29114492

上书时间2024-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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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沈家有子,名洵,惊才风逸,冠绝帝京。却不幸身染恶疾,痛失双腿,前程尽毁。

年惜玉,将门之女,仙姿佚貌,美如华玉。却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被抄家流放,充为官奴。

他不顾残疾之身,救她于水火,将她隐姓埋名藏入沈府。满腹惊才,只为她一人筹谋,护她周全。

她陪伴他左右,日夜照顾,只盼他有朝一日拾起光芒,重振帝京。

一朝天上,一夕地下,蒙尘之玉,终要凤凰涅槃……



作者简介

时音,江苏省作协会员,鲁迅文学院十四期毕业生。有编剧功底,因此写出的文字自带画面感,被读者奉为有身临其境感的小说。已出版《大宋小宅门》《侍女谋》《九重抄》《布衣公主》等,其中部分作品改编为有声,漫画,繁体等,是读者心中高质量和口碑的代表。



目录

目录


 


第 1 章  报恩奴婢


第 2 章  狐媚惑主


第 3 章  何家媳妇


第 4 章  旁敲侧击


第 5 章  大闹厨房


第 6 章  残疾之腿  


第 7 章  郎情妾意


第 8 章  晚宴笙歌


第 9 章  诗画双绝


第 10 章  指腹为婚


第 11 章  翩翩来客


第 12 章  当家主母


第 13 章  辣手抓奸


第 14 章  回门密谈


第 15 章  芙蓉艳曲


第 16 章  不会恨你


第 17 章  丫鬟美妾


第 18 章  天价姻亲


第 19 章  阴谋重重


第 20 章  护主心切


第 21 章  上门求亲


第 22 章  雷霆拒婚


第 23 章  天妒英才


第 24 章  担惊受怕


第 25 章  以命相托


第 26 章  一荣俱荣


第 27 章  不速之客


第 28 章  动摇的心


第 29 章  骨中之媚


第 30 章  官家千金


第 31 章  请女入瓮


第 32 章  母凭子贵


第 33 章  眼中拔刺


第 34 章  窝藏钦犯


第 35 章  反将一军


第 36 章  知己翻脸


第 37 章  峰回路转


尾  声



内容摘要

沈家有子,名洵,惊才风逸,冠绝帝京。却不幸身染恶疾,痛失双腿,前程尽毁。


年惜玉,将门之女,仙姿佚貌,美如华玉。却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被抄家流放,充为官奴。


他不顾残疾之身,救她于水火,将她隐姓埋名藏入沈府。满腹惊才,只为她一人筹谋,护她周全。


她陪伴他左右,日夜照顾,只盼他有朝一日拾起光芒,重振帝京。


一朝天上,一夕地下,蒙尘之玉,终要凤凰涅槃……



主编推荐

时音,江苏省作协会员,鲁迅文学院十四期毕业生。有编剧功底,因此写出的文字自带画面感,被读者奉为有身临其境感的小说。已出版《大宋小宅门》《侍女谋》《九重抄》《布衣公主》等,其中部分作品改编为有声,漫画,繁体等,是读者心中高质量和口碑的代表。



精彩内容

第1章 报恩奴婢

待素锦亲手点燃了沉香,屋里弥漫起蒙蒙的雾气。

坐在正中、面目庄严的沈府老太太才缓缓悠悠道:“你家爷又要新药了?”

穿着青裙素袄的素锦便垂了头,道:“先生的药方都开了,就差这一味。”

老太太旁边的马婆子便发出一声嗤笑,眼皮向上翻了翻。

随后被老太太一记眼刀止住了。

老太太捻着茶盅,吩咐一旁丫头把东西提了出来:“这是首乌半两,你每日到我这里取一次。”

从台案上退下来,素锦谨慎应道:“是。”

老太太这才睁眼扫她一眼,慢吞吞道:“这些年辛苦伺候主子,也难为你了。”

她低垂眼眸,本本分分道:“是奴婢分内事。”

老太太又把眼睛闭上了,素锦退了出来。

等素锦走了以后,马婆子撇嘴道:“老太太,看这叫什么事儿,今天要人参,明天要首乌的,一天比一天要得贵重,都不知到底是真的忠心呢,还是别有居心。”

老太太眸光有些意味不明,半晌才说:“你管她呢,再怎么样也翻不过天,这点东西还要不穷府里,由她折腾去。”

马婆子又撇了撇嘴,才作罢了。

在一旁等着的荔儿早就急了,几步抢上来道:“我的好姐姐!你怎地进去了这样久,难道老太太又为难你了不成?”

素锦一皱眉:“荔儿。”

荔儿悻悻然住了嘴,想起不是在东府,忙下意识看看周围有无旁人,嘟囔道:“近要些东西越来越难,真不知老太太怎么想的……”

素锦道:“老太太怎么想的不用你多管,快跟我回东府。”

荔儿心里也一肚子气,本来她跟出来纯粹是为了帮忙,东府距离主院较远,公子爷体恤素锦一个人拿东西辛苦,让荔儿帮着分担一些。

万没想到老太太只给了这么点东西,连带着她也成了摆设。

路过归雁园的时候,荔儿打眼见到里面大红灯笼高挂着,满眼的喜庆富贵,莫名觉得扎眼,心里更来气。

当下低声连珠炮地对素锦说:“都是这个女人,凭什么我们东府荒凉偏远,她的院子就这么漂亮堂皇。自打她来了之后,府里就没有安宁过,气死我了!”

素锦一直没有说话,只快步朝前走,荔儿跟着就抱怨了一路,眼看进了东府地界,她还是不住嘴地说着:“依我看,非得把这事都禀报了公子爷,省得那起子小人敢天天欺负咱们!”

素锦猛地就顿住了脚,回身看着荔儿。

荔儿没料到她突然止住,一时不察,险险才刹住了车,小声叫道:“素锦姐姐……”

素锦眸光凝视着她,顿了顿才开口:“你刚才说的那些话,我都可以暂且不理。只一样,今日的事不许对公子爷提半个字。”

素锦并没有怎么呵斥,说话声音也不大,但荔儿接触她那眼睛,就莫名其妙地没有底气了。

但她终究还是不甘心地分辨:“可是她们都欺负到咱们头上了……”

“谁欺负到头上了?”素锦脸色微沉,“你倒说说,都有谁欺负了?”

荔儿脸色变了变,终归还是有点脑子,没有说出来。别看她一口一个公子爷,她也知道,真正在公子爷跟前得脸的,只有素锦才是。

她心里起了些悔意。

没想到素锦却没有再逼问,等荔儿好容易有勇气把头抬起来,才看见,素锦竟然都走远了。她一愣神,随即跺跺脚追上去。

远远传来素锦的话:“你以后不必跟着我出来了。”

荔儿是五年前被人牙子卖进来的丫头,那时候,沈府已经有了一个过继来的、名义上的沈府长子,而后来她才知道,她要伺候的人,虽则是名义上的二公子,但其实,这才是沈府真正血脉的亲子。

与其他丫鬟比,荔儿的资历比沈府家生子短,却又比新人长,许多事她没有老人知根知底,但又比新人敢说话,但饶是她,有时再不情愿承认,也得称另一个人为“大少爷”,称他娶的女人才是“少夫人”。

今日被素锦驳斥,她也知是自己冲动之下口无遮拦,不觉又气又痛。

沈府家大业大,光独立成宅的大院落就有三个,东府算其中偏远的。素锦拎着半两首乌,走进沈洵的院子,守在门口的大丫鬟花期立即迎了上来。

素锦问她:“伺候公子梳洗了吗?”

花期道:“公子还没醒呢。”

素锦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片刻道:“那你们注意听着动静,我先去药房煎药,回头若公子醒了,一定先让公子用膳。”

花期答应了声。

眼看素锦走了,荔儿后脚就跟着进门了,花期看见,自然逮着她就问怎么回事,明明一同去领的药,怎还和素锦一前一后地回来。

荔儿心里还有气,就嘟嘟囔囔了一句:“咱公子才是正出,用得着这么夹着尾巴做人嘛?”

话竟是冲着素锦背影去的。

花期赶紧拍了她一下:“瞧你说的什么话!”

虽然还不知具体何事,倒也不敢再问了,花期慌忙推着她往里走。

 

开药方容易,但熬药过程的艰难,往往是许多人不能想象的,尤其是大夫特意叮嘱的工序,更是分毫都错不得。

因此每回的新药素锦都是亲自动手,药房里的下人们都知道这点,所以只是在一旁打打下手,正中的药罐子却是一点不敢靠近。

等素锦终于熄灭火苗,用布包了小心把药罐端下,已然过了大半天工夫。

素锦小心地端着药进屋,抬眼看了看床上已半坐着的男人。

男子身上只披了件薄衣,依靠在床榻上,只是眼依然闭着,看那身形似乎弱不禁风。

素锦缓步上前,似乎也不在意眼前人是否真的醒了,便叫了一声:“公子爷。”

男子果然不曾睡着,闻声转过了脸,一双如潭深眸投过来,只觉淡彩流光,先前那一丝孱弱感,仿佛倏忽不见了。

素锦低垂着眉眼,姿态恭谨地双手捧上前:“奴婢有罪,请公子喝药。”

沈洵微微眯着眼,半晌道:“你去了这么半天,就是为了这个?”

素锦没有答话,把热气腾腾的药碗又朝前送了送。

沈洵手一伸,握住了碗边,端着,又晃了几晃。

可是素锦刚退下的时候,他又接着手一翻,滚热的汤药就倒进了床头的花盆里。

那碗素锦精心熬制了一个时辰的药,就这样静静流淌在了乌黑的土里。

一屋子人都吸了口气,素锦在床边跪下来:“公子爷,奴婢熬制了一锅还在火上,公子不愿意喝这碗,奴婢再去盛一碗。”

沈洵默默看着她,良久笑了笑:“你就是不放弃,是不是?”

素锦道:“是公子不该有如此想法,况且,服侍您是奴婢本分,何来放弃的说法。”

沈洵看了眼一屋子的下人,淡淡道:“出去。”

话音落,所有人早就乖觉地鱼贯出屋,谁还留在这找晦气。

可是等屋里没了其他人,沈洵双手撑着床边费力向前坐了坐,眼看素锦安静地跪在床前,身子一动不动,他的表情却突然有些喟叹:“知不知道,就算你不去做这些,也没人会去怪你。”

素锦仰起脸看他,慢声道:“公子就算不为自己想,也该为了别人好生照顾自己,老太太每月送这么多东西,都是为了公子,公子怎么也该体恤老太太的一片心。”

沈洵噙着一丝冷淡的笑:“这话,你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说一遍,我听你说了多少年了,素锦你累不累?”

素锦垂眸淡淡道:“奴婢说的都是肺腑之言,请公子理解。”

沈洵宛若深潭的眼眸看了她良久,不管他目光含义为何,素锦都不为所动。低垂的颈部,似乎都带着冰冷的弧度。

不知是哪点撼动了沈洵,和以往很多次相同,沈洵不能支撑太久自己的身体,随即无力地躺回床上:“叫花期端剩下的药吧。”

素锦终于站起身:“公子肯在乎自己,奴婢便不会再烦你了。”

药喝完了一碗,还剩小半锅,素锦却吩咐把它再次放在火上烧,等晚上沈洵要洗脚的时候,那小半锅药又被一股脑倒进了滚烫的洗脚水里。

素锦再次来到床边,轻轻把沈洵身上的被子揭了,口里道:“公子恕奴婢冒犯。”

沈洵的双腿上只穿了薄薄的一层衣,素锦伸出手,小心地捧起了他的双腿,将之慢慢地放到了热水盆里。

花期在一旁只低着头,无论看多少次,心里都觉不忍。这样一个清风俊朗、隽雅无双的男子,双腿竟然是废的。

到这已经没她什么事,她默默退了出去。

那洗脚盆上还飘着丝丝热气,素锦的手指在沈洵的腿上轻轻捏着,一边问:“公子若是感觉到不适,定要告诉奴婢。”

沈洵只淡淡一笑:“这又是跟哪个大夫学的方法?”

素锦也不抬头,只回:“是奴婢从书上看来的。”

沈洵道:“说你不放弃,你还真就不放弃。”

素锦捏得很仔细,从脚踝处开始,腿上每一处,她都认真按上几遍,哪怕手下是好似没有生机的皮肉,少顷额上也起了一层密密的汗。

沈洵目光微动:“怎么不说话?”

只听素锦声音极轻地说道:“公子,奴婢一定会报答你的。”

沈洵僵了僵,望着跪在身前,努力为他捏脚的素锦,他忽然有种怎么用力都无法摆脱的负重感。

而此时素锦已经起身,拿布替他擦干了脚,便端着盆向外走。

到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沈洵幽幽的话:“素锦,我告诉过你吧,我的腿曾经请本朝好的太医看过,而他说无药可医。”

素锦顿了顿,微微侧过脸道:“身为医者,自身大多存在局限,就算是太医,也不见得就能治百病。”

沈洵眸光暗淡,仿佛没有一点光泽,盯着自己无力下垂的双腿。

“公子早些歇息,奴婢……告退。”

这世上难过的是什么?虎落平阳,凤凰落架,再往下说,还有英雄末路,美人迟暮,每一种都叫人感叹命运的捉弄。

素锦在沈府八年中,几乎每晚都要在梦里醒来,梦里的那一场大火也烧了整整八年。就像早上她看着自己的手,若问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忍的,答案是没有。

你永远不会是悲惨的那个人,同样也永远成不了幸福的人。

 

 

 

第2章 狐媚惑主

素锦得空了就想起前院的事,荔儿那丫头说起话来没轻没重,怕也因为这些年在东府过得顺风顺水,太过舒服了,荔儿就真以为东府是无比安全的地方,胆子也越来越大。

有这种想法的,不会只有荔儿一个丫头,所以素锦才要担心。这样放肆的风气如果助长,只会有百害而无一利。

毕竟东府只是东府,出了大门,那外面世界住着的,才是真正的沈府主人。

素锦有什么事,都必会先告诉沈洵,是以这天用完了早膳,素锦就把丫鬟的状况和沈洵说了。

沈洵腿不能行,除了时常一本书不离手,鲜少有其他的消遣。

当下听素锦说这些,他放下书就轻笑:“这样的事也来问我,丫鬟们如果不妥当,你自己想办法不就行了。”

素锦施施然道:“奴婢是怕到时公子爷见怪。毕竟这后院若不是有公子爷,她们也未必有这种胆量。”

见怪?沈洵略略挑眉:“你倒试试我会不会见怪。”

得了他的话,素锦饭后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出门把几个常在跟前服侍的丫头都叫到了一处。

这些丫头也都算是东府的心腹,素锦一般也不会在这些丫头跟前立威,只花期满心狐疑,不知出了什么事。

素锦见荔儿站在后头,似有心躲避,她首先便盘问荔儿:“荔儿你昨天在归雁园,说咱们东府荒凉,不如归雁园繁华。”

话音一落,便听丫鬟中有人吸气。

素锦接着道:“如今我便问你,归雁园住的人是谁?”

荔儿哆哆嗦嗦半天没吱声,花期心里却明白了,当即咯噔一下,心说没想到荔儿这丫头如此胆大,敢在外面说这话?

荔儿见躲不过,索性也硬着头皮说:“是……是少夫人。”

“原来你也知道是少夫人,”素锦轻轻道,“更不用说自从老太太把当家权放了,少夫人如今便是沈府的主母。一家主母的院子,你能拿来和东府做比较吗?”

其实说到底荔儿也不是个省事的,那脾气就任性,虽然知道自己错了,可她心里想着另一层,依然觉得气,当下就肠子不打弯地又恼道:“她若是少夫人,那咱们公子算什么?”

现在不等素锦说什么,花期的脸就骤然吓白了,也不顾有人在旁,立刻就踢了荔儿一脚,又狠狠瞪了一眼。

花期已经歉然开口:“荔儿年纪小,难免冲动,素锦姐姐不要同她一般见识。”

素锦淡淡地扫了她一眼:“按她这样下去,就不是我同不同她见识了,而是看东府外的主子,要不要同她见识。”

在场几个大丫头都了解素锦的为人,知道这话已非常重,花期咬了咬唇,到底没再求情。

素锦缓缓道:“荔儿这话,听着是为公子抱不平,可日后会惹些什么麻烦,我想你们心里都应该明白。若是真心敬重公子,就更是不该说这些会招麻烦的话。”

几个丫头都低了头,其中管小厨房的阿久小声道:“素锦姐姐,我们知道了。”

别的丫头没说话,但看面色也都有了愧意。

正当几个丫头以为素锦定要继续发难时,素锦却自己起了身,朝门外走。

“这些年公子一个人,尽管力薄,也依然尽他所能护着我们这些奴婢,”素锦站在门边淡淡回首,“我不要求你们别的,只望你们知道感恩。”

将心比心,她们几个立刻就想到当初没伺候沈洵的时候,过得何尝有现在半分惬意。

这些丫头们大抵都没有什么坏心,只是在东府,与世隔绝久了,把性子都散开了。沈洵是极少管教她们的,素锦又是开明好说话的,便是不在东府,她们也知,和别的做丫鬟的比较,她们的日子是极幸福好过的。

现下被素锦这样数落了一顿,多数人心里都有些赧然,都感到不是滋味。荔儿更是满面通红,自觉有愧。

素锦这番也就是存了提点的心思,敲打敲打她们,让她们任何时候,都别没了本分,因此也没有穷追猛打。

 

晚上沈洵看素锦只低头为他洗脚,一句话不说,有意揶揄道:“教训过了?”

素锦淡淡看他一眼:“公子不愿意教训,奴婢只好代劳了。”

沈洵轻笑:“你这是在怪我,恶人都让你一人做了?”

素锦悠悠道:“公子言重。”

说话间一面取来干布为沈洵擦拭了,一面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一打针囊,抖落开来。

沈洵一见那些明晃晃的大针,就当即冷脸:“你这又是想干什么?”

素锦面不改色:“奴婢想为公子,引金针度穴,把瘀血排除。”

沈洵沉着脸:“你还越来越本事了。金针度穴,你是想给我排瘀血,还是要给我放血?”

素锦慢慢看向他:“奴婢想报答公子,也请公子配合奴婢。给公子放血这回事,奴婢是断然不敢的。”

沈洵都不知自己该生气,还是不该生气,胸口憋得有些难受:“我没见过有谁报答别人,还需要配合的。”

素锦只看着他:“请公子信任奴婢。”

沈洵被她盯得没脾气了,又或许被她一口一个奴婢叫的,半天竟似苦涩地笑出来:“你可知若是老太太知道,你拿我当试验品,她会怎么想吗?”

素锦闻言静默了良久,方开口:“老太太怎么想,奴婢并不在意,奴婢所在乎的,仅是公子怎么想。”

沈洵终于放弃,干脆躺平,任她摆弄去。

素锦拔出一根长针,先用手在沈洵腿上量了量,似是在比划,后才一针下去,扎在膝盖处。

沈洵理所当然没反应,他睁着眼望着床顶,说道:“难怪你今晚,没叫花期帮你,原来你也怕人知道。”

素锦眼皮都没抬,全神贯注地施针:“奴婢只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沈洵一笑,没说话。

话说丫头们自打被斥责过之后,本来心中就有愧意,因此在伺候上就更加尽心。这天当素锦准备出府去老夫人处拿药材时,花期赶来拽住了她,说道:“姐姐今日还是别出去了。”

素锦微微蹙眉:“为什么?”

花期咬了咬唇:“姐姐不知道,前面出事了,少夫人正满院子打人呢。”

素锦吸了口气,片刻道:“可知出了什么事?”

花期像有些难为情,半晌才细声道:“好像是前头的那位、大少爷……他跟前有个伺候笔墨的丫头,昨夜私自爬了大少爷的床,结果,就被少夫人抓到了……”

素锦皱着眉听完,也不知想了些什么,慢慢道:“公子的药不能断,我一个人去,很快就回。”

花期见劝不住,她了解素锦为人,因此也就不再说了。

素锦道:“替我谢谢荔儿。”说罢便走了。

花期愣了愣,回头就脸红了红,快步转身离开,待来到屋后的井边,看到正提水上来的人影张口便道:“你看你,我就说你自己去说吧,你看素锦姐姐是那等小气没度量的人吗?你还怕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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