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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尖叫的羊驼
出版社天津人民出版社
ISBN9787201140193
出版时间2020-07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4.8元
货号28981988
上书时间2024-10-19
多重人格女刑警vs犯罪心理顾问
一场血腥的小红帽杀人案,童话的背后是长达五年的校园霸凌;一场诡异的群体自杀案,疯狂的背后是患有微笑抑郁的少年;一场离奇的未成年失踪案,消失的背后是覆盖全球的暗网和器官买卖的集团……
所有的一切起始于七年前的悬案,终于七年后的救赎。
她是高冷独立的多重人格女刑警,他是傲娇毒舌的犯罪心理顾问。
白天他们是上级和下属,携手破案,抽丝剥茧,在生与死间考验人性,在正义与邪恶之间寻找真相。
晚上他们是医生与患者,彼此扶持,相互依赖,在爱情与亲情中自我拯救,在复仇与阴谋里互相救赎。
“白遇,你是我*后一场求生战争。胜了,我带你回家;败了,我与你同死。”
原名黎晓薇,江汉大学,应用心理学在读。
想做一个点星人,给每个孤单的人寄一颗星星。
卷 以爱之名
第二卷 微笑游戏
第三卷 无场呐喊
第四卷 终对决
多重人格女刑警vs犯罪心理顾问
一场血腥的小红帽杀人案,童话的背后是长达五年的校园霸凌;一场诡异的群体自杀案,疯狂的背后是患有微笑抑郁的少年;一场离奇的未成年失踪案,消失的背后是覆盖全球的暗网和器官买卖的集团……
所有的一切起始于七年前的悬案,终于七年后的救赎。
她是高冷独立的多重人格女刑警,他是傲娇毒舌的犯罪心理顾问。
白天他们是上级和下属,携手破案,抽丝剥茧,在生与死间考验人性,在正义与邪恶之间寻找真相。
晚上他们是医生与患者,彼此扶持,相互依赖,在爱情与亲情中自我拯救,在复仇与阴谋里互相救赎。
“白遇,你是我*后一场求生战争。胜了,我带你回家;败了,我与你同死。”
原名黎晓薇,江汉大学,应用心理学在读。
想做一个点星人,给每个孤单的人寄一颗星星。
章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轻轻敲响。
“咔哒”,一颗小小的滚珠落在地上,滚向后一节装人的车厢,“叮”的一声,触碰到角落,再也不动了。
随着一声女人的尖叫,车厢里一个小小的身影跌落在地,“哇”的一声,孩子的哭声在整个车厢里响彻。
一个女人慌张地奔向稚童,孩子扯了扯女人的衣角:“妈妈,我听到了叫声。”
女人身后传来了乘务员的声音:“抱歉,火车拖带的几节车厢里装了一些牲口……”
女人将信将疑地离开,她身后,封闭的火车货箱里,“牲口”们无声啜泣。
沈轻舟就坐在这群“牲口”里,不远处是男人的赔笑声。几个小时前,沈轻舟为了追踪一个潜伏已久的拐卖团伙,喝下走失的女孩递给她的水。等她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在火车上,和一群孩子关在一起。
她仔细数了数,发现这里只有八个孩子。她忽地睁大了眼睛——在她昏迷的时间里,有些孩子已经被用其他的运输方式送到了别的地方!
“静海市那边急要人,让我们快点送去。”
沈轻舟的思绪被打断,不远处的几个男人开始攀谈起来。
“又要啊?之前送了那么多。”
“富人嘛,得怪病的多。”
怪病?富人?沈轻舟忽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或许不仅是贩卖人口,而是……
突然,一个壮汉拎起了一个女孩的衣领,将她拉到不远处的空地上,脸上露出让人恶寒的笑容:“小姑娘,叔叔给你买了新衣服,你把衣服脱了,叔叔给你看看合不合身。”
女孩恐慌地摇头。她的抗拒激怒了醉酒的男人,他抬起腿踹向女孩的肚子,女孩就向后飞去,撞到车厢墙壁上。
沈轻舟盯着眼前的一切,一些零碎记忆突然出现在她的脑海中,耳中响起细微的耳鸣声,一个女声在她脑中出现:“想起之前的事情了?你承受不了,让我来帮你吧。”
沈轻舟捏住缝在腰间的那把刀,轻声道:“别说了。”她想要上前,可双腿仿佛被什么人拉扯着,无法动弹。
“你要干什么?”一个男人指着站起身来的沈轻舟,向她走来。
脑海里再次出现一个声音:“真蠢!不是想抓住这个团伙的头目吗?你难道想为一个孩子放弃一群孩子吗?”
沈轻舟的眼神一变,遥远的记忆和此刻重合,她的眼睛仿佛蒙上了血,有些看不清楚了。
头剧烈地疼痛起来,耳畔传来巨大的爆炸声。忽地,她仿佛被一个牢笼困在思绪里,透过脑海的世界看着这一切。
一个越来越大的声音从心底传来:“你总是这么蠢!不过就是因为你当年的蠢才会造就现在的我!”
“干什么啊!给我坐下!”
“沈轻舟”低了低头,再次退回角落。
不远处,女孩的尖叫声划破长空。
“叫什么叫!你再叫,我剥了你的皮!”壮汉像一头野兽,向女孩扑去。
尖叫声在沈轻舟的心底炸响,她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我是警察,我是警察。”
她的声音突然变大:“我是警察!”
她的声音在整个车厢里回响,男人们停下手中的动作,惊愕地望向她。车厢里的孩子们抬起头,用带着希望的双眼望向她:“是警察!”
沈轻舟冲破了脑海中的桎梏,站起身来,拔出腰间的刀,朝那个壮汉冲去。一个男人一边叫骂着一边拿出腰间的枪,朝她胡乱地扫射。另一个男人拿起桌上的酒瓶向她挥来。
沈轻舟朝身后的孩子们喊道:“趴下。”
枪是消音的,只发出了几声细小的闷响,却在车厢壁上留下了大大小小的枪眼。
沈轻舟向前倾身而去,一拳打向握着酒瓶的男人,同时,男人的酒瓶落在沈轻舟的头上。剧痛瞬间传来,沈轻舟咬了咬牙,顺势拿起地上的碎片,刺入男人的喉咙中。
孩子们此时惊恐地拍打着车厢的门,大喊道:“救命啊!”
壮汉从沈轻舟的背后冲了过来,用尽全气将她压倒在地,锁住她的喉咙,将她的头向一旁扭曲。霎时,一股窒息感涌上来,她感觉自己的脖子就快被扭断。
“砰”的一声,刚刚那个赤裸着身子的女孩将酒瓶砸向壮汉,沈轻舟也在这时挣脱了束缚,将碎片刺入壮汉的心脏。
拿枪的男人向女孩射去,沈轻舟一把拉过女孩的手腕,自己则向前跑去。男人的枪眼对准了她的头,她突然向一旁倒去。随着轻微的枪声响起,沈轻舟的右肩被击中。她闷哼一声,用左手握住枪,不习惯左手射击,枪总是无法准确地瞄准男人。此时,火车缓缓停了下来,外面传来汽车的汽笛声。男人脸上的恐惧被欣喜代替,他立刻打开车厢大门,向外滚去。
沈轻舟忍着肩膀上的疼痛,向呆愣的孩子们大声道:“快出去,分散跑!”她的眼中充满了鼓励:“跟我走,我带你们回家!”听到“回家”二字的孩子们像是疯了一般向外跑去。
车厢外,几辆越野车朝这里开来。沈轻舟带着八个孩子,把手枪里的消音器取下:“向前面车厢的叔叔阿姨们借手机,打给110!不管发生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停下脚步!”
有几个孩子在危机前爆发了极强的力量,立刻向前奔跑;有几个孩子则害怕地躲在沈轻舟的身后,不敢挪动步伐。
沈轻舟举起手枪,向空中打了一枪。她护着几个孩子向一旁的便利店跑去,对老板道:“我是警察,带这些孩子藏起来!快!”
她一把夺过老板的手机,拨打公安局的电话。在报完案后,一股恐慌感忽然涌上心头——不对,一个普通的市民在看见枪后不可能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他把孩子们带去哪里了?
心脏漏了半拍,她冲出便利店,却发现便利店老板带着孩子们向远处渐渐停下的越野车跑去。车里的人分明拿着枪!
沈轻舟大喊道:“孩子们,快过来!”她一枪打向抱着孩子的老板。沈轻舟抱起摔倒在地的孩子,带着其他孩子向候车室跑去:“孩子们,现在是你们坚强的时候,不要哭,不要让那些人追上。”
她跑入候车室内,把门锁上,将孩子们放入仓库的空箱内,安抚道:“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睡一觉,醒来就可以回家了。”
她躲在窗户旁,打给一个熟悉的手机号:“黎深,定位手机,这里发生了拐卖儿童和枪击案!”
“你撑住!我现在正和重案组的警察一起,在赶来的路上。”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大厅外传来,候车室的门被打开了!
沈轻舟不自觉地向仓库的门靠去。
“怦怦,怦怦。”心跳快了起来,呼吸也开始变急促。脑海里的声音再次响起:“你怕了!要不要我们帮你,像从前那样。”
沈轻舟闭了闭眼,深吸几口气,尽量让心跳变缓。脚步声越来越近了,沈轻舟皱了皱眉,心中闪过房内的孩子,思绪忽然变得清明起来。她迅速打开房门,向前一滚,躲过对方的子弹,撞开另一个房间的玻璃窗,向外跌去。剧烈的疼痛感席卷整个大脑,她向草丛内跑去。
大厅里的男人们被她吸引,向她奔来。
消音枪的声音很小,她难以分辨敌人的来向。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左肩传来,一颗子弹没入了她的肩膀。
喘息声变大,变得剧烈。她就快要跑不动了。在缺氧的喘不上气的时候,她仿佛看到了记忆里那双坚定的瞳孔,稚嫩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要做一个警察,此生职责——祖国与信仰,决不辜负!”
她转过头,向一个身影连开几枪,身影应声而落。枪击声却突然间消失了,一股凉意从沈轻舟的脚底升腾——没有子弹了。
怎么办?没有子弹了!
怎么办?沈轻舟一笑,那只能干了!
瘦弱的身形穿梭在黑暗里,将一个黑影的臂膀用力反扭,沈轻舟夺过对方的枪械,面前却奔来了另一个黑影。只要黑影再靠近些,她就能用左手准确地瞄准他的心脏。
近了,近了。她抬起枪,向黑影射去。霎时间,她被黑影锁住了喉咙,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
这把枪里也没有子弹了!就在她快要窒息时,“砰”的一声,血液从身前男人的头颅上流下,一束强光照来,支援的人到了!
黎深几步上前,托住了沈轻舟坠落的身体。
沈轻舟扯住他的衣袖:“三个孩子在候车室的仓库里,还有五个孩子应该在火车前部车厢里,或者躲在车厢周围,或者……已经被他们抓住了!”
“快去找孩子们!”长时间的失血让沈轻舟感到眩晕,她渐渐看不清楚了,倒在了黑暗中。
三天后。
“病人再修养半个月就可以出院了,”病房外的医生将病历本合上,“我倒是没有见过一个左肩中弹的人还能战斗的,这小姑娘不错啊,这么小,韧劲倒挺强。”
黎深望向病房里的沈轻舟:“看起来确实像个孩子。”他感谢了医生后就带着几个警察走入病房内。
窗外传来清晨的鸟鸣,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沈轻舟的面容上。忽地,她微微动了动,缓缓睁开双眼,望向黎深。迷茫的双眼逐渐转为清明,沈轻舟问:“那些孩子回家了吗?”
黎深叹了口气:“仓库里的三个孩子已经送回家了,火车里只找到三个孩子。”沈轻舟的瞳孔忽地放大,她连忙坐起身来,剧烈的疼痛牵扯着神经,她咬牙切齿道:“只有三个?”
黎深拿出了孩子们的照片:“我们需要你现在描述出另外两个孩子的长相。”
忽然坐起的动作让沈轻舟一阵头晕,她连忙拿来照片——冲在前面的男孩和拿酒瓶的女孩不见了。沈轻舟倒吸一口气,愤怒填满了她的胸腔:“八岁左右的女孩,眉毛稀疏却像柳叶;双眼很大,坚定、有韧性,她应该是家里长姐……”
听完描述后,警察们点了点头,欲言又止道:“你先好好休息,案子的事情就交给我们了。”
沈轻舟狐疑地看了他们一眼,待他们走后,向黎深问道:“抓到了吗?”黎深摇了摇头:“快要抓住时,一个黑衣人打死了其余的同伙,自尽了。”
沈轻舟惊愕了半晌:“这个组织……水很深啊。就连火车里都安排了同伙,我当时丢了消音器,岂不是打草惊蛇了?如果当时我没有开那一枪,或许这几个孩子都可以回家。”
“你当时也是想逼出火车里的乘客,让他们帮助那些孩子。”
“那乘客呢?”
“明哲保身的乘客比较多,不过有几个正直的乘客护住了孩子,被打伤了。”
沈轻舟因愧疚而缄默。半晌,她似是想到什么:“我怀疑当时火车停靠的地点就是交换孩子的地方!”
她解释道:“与我争斗的人在知道火车停下后非常欣喜,有几辆越野车也在那里停下……”
“我知道了。”黎深低了低头,打断了她的话。
沈轻舟一愣,想起刚刚的几个警察,问:“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告诉我。”
“这个案子……你就不要插手了。”
沈轻舟一怔:“为什么?”
“你被调走了。”黎深艰难道,“局长说你的性子比较适合在静海市,做重案组的组长。”黎深皱了皱眉,望向沈轻舟,“而且,近有同事怀疑,说你可能患有某种精神疾病。”
沈轻舟的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又逐渐归为平静,她默然地点了点头:“什么时候出发?”
“局里已经给你报销了医药费,伤养好了再赴任吧。”黎深站起身来,“时候不早了,我也要回去报到了。”
静海市,Z国边陲靠海的城市,四季温差不大,全国犯罪率的城市,邻近多个国家……沈轻舟望向窗外的光影,眯了眯眼,想起在火车上听到的话:静海市那边急着要人。
或许这个案子不止在Z国,不仅是拐卖儿童,甚至牵扯到妇女、男人,甚至是别的国家……
“沈轻舟,”黎深打断了她的思绪,他靠着大门,严肃道,“我见到你的眼就觉得你不适合做警察。”
“带着过往的创伤,用创伤压制脑海里的罪恶,”黎深淡淡道,“你不该做警察。”
良久,待他离开后,沈轻舟才喃喃道:“就因为这样,我才想做警察啊。”
只有活在光明里,才不会被内心的黑暗吞噬;只有活在光明里,才会有勇气去相信光明;只有活在光明里,才有能力让身处黑暗中的人们再次相信光明的存在。
第二章
静海市终年阴雨,少有晴天,阴沉的乌云一层一层地向下压着,让人喘不过气。沈轻舟开着一辆破旧的大众牌汽车,行驶于崎岖的山路上。窗边有细密的小雨斜洒入车内,扑面而来的凉意稍稍缓解了她长久以来的头昏。
副驾驶座上的手机被按下了免提,路白的声音回荡在压抑的空间内:“划小舟,回来了也不见见我和老爷子。”声音突然一转,变得有些无奈,“我们都挺想你的,特别是老爷子,听说你侦破了好几起凶案,被调到静海市当重案组组长后,老人家很高兴。”
路白是沈轻舟的发小,联系不多,但关系够铁。
“得了,别安慰我了,谁不知道我是因为行为出错才被调转到静海市来的。”沈轻舟扯了扯嘴角,苦笑道。
估计是装深沉装得太久了,路白有些憋不住了,原来软萌的正太音便立刻从手机里暴露出来:“火车的案子你办得那么好,差点没把命丢在那里!”
电话里传来路白愤怒的“咆哮”声:“你来静海可不能再以身涉险了,你可是局长的女儿,可不能让你再出差池。回来了,就得由我们罩着你!”
想起那件案子,沈轻舟抿唇无言,她没有觉得火车案办得多好,如果她能早点想通个中细节,或许那几个孩子都可以找到。她不想将自己的不快“丢给”路白,无奈一笑:“我可不想成为“我爸是李刚”的典型范例。”
电话里传来路白轻微的笑声:“今天早上我们在温莎公园后门的人工湖湖底发现一具赤裸男尸。今天早上下了场雨,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周围也没有监控,案件有些棘手。”
一提到案子,路白就立刻严肃起来:“局长说你明天来报到后,这件案子就移交给你。其中细节我就不提了,等你明早来报到后再详细商讨。”
“我知道,局长和我说过了。”
今天早上她就得知了案件的大致情况,案子有点奇怪:死者的生殖器官被砍下,双目和右手都不知所踪,面容被划烂,肚子里灌满了石头并被缝合。奇怪的是,缝合处被缝上了一顶红色的帽子,额头上被画上十字架,手中还攥着一块碎花布。
凶手的做法像是要说些什么……沈轻舟想着,将车缓缓停在一栋被火红的爬山虎笼罩的小楼前。她轻巧地拎起副驾驶座位上的黑色小箱子,拿起手机,按下免提:“你把现场图片发过来,我今晚看一看,我现在要去见一个人。”
“见谁?”路白疑惑道。
“温莎公园案的目击证人。”
“不是吧,他的嫌疑不是已经被排除了吗?还是说,你觉得他太帅,想要……”
路白的话还没有说完,声音就消失在手机的“挂断”按键里了。沈轻舟抬起头,看见一幅极其绚丽的景象——青白的天空延伸到城市的尽头,满墙仿佛燃烧着火焰般的爬山虎随风摇曳,一栋白色的小楼在灰蒙蒙的雾霾里发出淡淡的光辉。
白红与黑,生机与灰败,这是一间医院。
挂完号后,她进入一间放着几台电脑的房间,做起了心理咨询试题。提交答卷后,她再次打开手机。路白传来一张图片和一个视频,还点评说:“划小舟,别说,那个目击者挺牛的,被关了十二个小时,冷静得非比寻常,而且他的看法也很有借鉴意义。”
沈轻舟点击手机播放视频,视频里是警局的审讯室。
审讯桌前坐着一位身穿白衬衫、浑身湿透的年轻男人,男人面前坐着一胖一瘦两位警察。
胖警察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你说你五点钟起来散步,恰巧走下山,恰巧走到尸体所在的湖前,还恰巧掉到湖里?”
“醒得早。”男人揉了揉眉心,有些不耐烦道,“我说过很多遍了,我是被人推下湖的。”
“哦,散步需要带防水照明灯,还戴上眼罩?”
“模拟盲人实验。”男人动了动被锁起来的手腕,简要答道,“照明灯是防止意外的保护措施。”
胖警察怒了,猛地将桌上的探照灯打开,光即刻刺入男人双眼:“什么模拟?我看你就是凶手吧?重返现场回味快感!”
瘦警察赶忙制止:““模拟盲人”是国家审批的一项实验,专门交给白遇先生做的。胖子,你别太激动了。”瘦警察有些歉意地望向白遇,“抱歉,他有些冲动,你别介意。我们都相信你是无辜的,你将实话说出来就好。”
白遇抬手掩了掩直射而来的光亮,嗤笑:“他唱白脸,你唱红脸,当我白痴看不出来吗?”他接着道,“浪费时间,直接上测谎仪吧。”
两人没回应,白遇却等不及了,他看了看腕间的手表,提示道:“凶手力气不大,身材瘦弱,很可能是患有某种疾病的男性或者是平时锻炼较少的女性;凶手性格细致严谨,与被害者有宿怨。”
“你怎么知道?”胖警察不屑地问道。
白遇并不在意胖警察的挑衅:“死者面部被划烂,双目被挖去,但身份证却老老实实地待在身上,这说明凶手并不想毁尸灭迹,毁容是发泄行为。虽然今天早上下了雨,但没道理痕迹科什么都没发现,除非凶手本身就行事细致。”
“尸体肚子上的缝合痕迹十分严密,凶手要么熟知有关的医学知识,要么从事有关工作;肚子上的缝合处被频繁拆开、重新缝合,可以看出凶手很可能有强迫症、神经衰弱等精神疾病。”
他漠然道:“而且我说过,我是被推下水的。凶手的力气很小,如果不是背对他,没有防备,我根本不可能被他推下去,而且我听到了他微弱的喘息声……这些说明他的体力很差,比一般未成年男性的体力还要差。”
白遇看了眼手表:“可惜了,五个小时,凶手早就从现场跑了,要是五个小时前你们搜寻树林或许还能抓住他。”
胖警察疾步上前,再次将光源对向他:“你怎么不早说?”
“你们也没给我说话的时间,就直接把我当成犯罪嫌疑人了。”白遇淡淡道。
“说得头头是道,我看你就是凶手!”胖警察有些不冷静了。
白遇看向拿着光源的胖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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