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迷航经济学：科幻、经济学和未来世界

序　言

布拉德·德隆

“生生不息，繁荣昌盛。”（Live long and prosper.）“把我传送上去，史考提（Scotty）。”“多数人的需要应该压倒少数人或一个人的需要。”“令人神往。”“就这样定了。”“逻辑是智慧的开始，
而不是终结。”“我是个医生，不是泥瓦匠。”“不合逻辑。”“你可以停下吧！”“停下？我全靠它呢！”

在过去半个世纪中，《星际迷航》（Star Trek）融入了美国的社会文化 DNA。它提供了一套强大、令人吃惊且大有裨益的想法，帮助我们改进了对文明的思考。受此影响的甚至包括经济学家。

为什么科幻作品的想象幻梦能够帮助我们改进思考呢？

远在 1759 年，年轻的亚当·斯密还是一位正在成长中的苏格兰道德哲学家，而且将成为有史以来位经济学家。在题为《道德情操论》（Theory of Moral Sentiments）的书中，他这样写道：“一个不熟悉人类天性的陌生人，看到人们对地位低下的人的不幸漠不关心……就会产生这样的想法：地位较高的人同地位较低的相比，前者对痛苦更难忍受，他们在死亡时的痉挛也更令人可怕。”

这样格格不入的外星陌生人并不存在。斯密向我们讲述的是一个不存在的人。这是一个非常短小的 18 世纪的科幻故事。为什么呢？因为我们热衷于讲述虚构的故事，谈论想象中的人物，无论是在哲学论文或是在电视连续剧中。人类热衷于此。

如果有一位体型庞大、冷酷而又毫无同情心（或者是体型同样庞大，但热情洋溢而又充满同情心）的外星智慧生物，在遥远的地方仔细审视我们，它不可避免地会得出这样的结论：相互讲述虚构故事是人类的一个重大特点。而且它会仔细思索：为什么人类会以这种方式交流信息，或者说交流错误信息。每个人都在聊着自己臆想出来的朋友。有的人提出，主观能动性、主体性、个人智慧全都是幻象，都是由强大无形的社会力量所决定的，而社会力量不过是从无数分散的人际交往中浮现出来的特定性质。另外一些人则用笔或摄像机描绘虚构的世界。总的来说，虚构作品是人类的白日梦。我们用这些梦自娱自乐，而当我们梦醒时将更为清醒。

因此，毫不奇怪，当发明家与经济学家试图了解“资产价格”时，他们会虚构出来一系列朋友、亦敌亦友与非朋友，它们的名字是“市场女士”“信心”和“全球风险承受能力”。他们也在造梦。

但在某种意义上，深刻的思维，即深沉的梦，是由科幻作品创造的。因为科幻作家和爱好者们清楚地知道，他们正沉湎于整个人类的梦幻。

《星际迷航：原初系列》（Star Trek: The Original Series）的基本意图是排解美国 20 世纪 60 年代在越南的失利。在第 18 集《竞技场》结尾时，柯克（Kirk）既没有杀死葛恩人（Gorn）舰长，也没有向葛恩推行民主，将其带入文明社会，而是让这个种族自行寻找它们的命运，这使我次认识到，《星际迷航》在 20 世纪60 年代是一部相当与众不同的影视作品。

吉恩·罗登伯里（Gene Roddenberry）想做的，是找一种方法让人们出钱赞助他写故事，这样他就可以不必做重体力劳动。但他也想写特定的故事。他想写的故事是那些关于美好未来的梦境。他想写一些关于人类进步的故事。在那些故事中，人们生活在更美好的未来，那时候的政府机构足够智慧，能够远离越南，人们不必受房屋破损和食物短缺的困扰。他想在故事中表达，种族偏见确实像事实上那样愚蠢可笑。他想刻画一位女性星舰大副的形象，告诉人们女性也能担当重要角色。他想写下这样的情节：每一个人都是军官，是受过正规训练与良好教育的专业人士，同事与上下级之间相互尊敬与尊重，即使出场不久即告毙命的红衣战士也不例外。

与此类似，吉恩·罗登伯里的后继者们也秉承着同样的宗旨：为更美好的未来创作幻梦。这些后继者包括但不限于戏剧策划者、作家、演员、布景设计者。就在北大西洋文明在历史机遇面前躁动的时刻，《星际迷航6：未来之城》（Star Trek VI: The Undiscovered Country） 和《 星 际 迷 航：“ 深 空 ” 九 号 》（Star Trek: Deep Space Nine）为人们指引了更好的方向。吉恩·罗登伯里让《星际迷航》变成了广大人民关于更美好未来的一个集体幻梦，而不仅仅是点缀着光剑、呼啸的太空船和爆炸行星的西方或者中世纪探险故事。

400 年前，在几乎所有人类社会中，要是你比你的邻居有钱，那可是一件有重要意义的事。如果你不富裕，你就会营养不良，也就无法让你的免疫系统得到足够的养料来保持良好功能，无法摄入必需的卡路里来保证可靠排卵，又或许会让你在每一个婴儿出世的时候失去至少一颗牙齿，而且你会身材矮小。18世纪，亚当·斯密所在的英格兰是世界上富有的社会。即便如此，与前往桑德赫斯特英国皇家陆军学校、即将成为未来军官的贵族子弟相比，由慈善机构送去充当水手的孤儿的身高差不多要矮20厘米之多。而且，你的屋顶会漏雨。

今天，在富裕的北大西洋地区，与食品有关的主要公众健康问题已经不再是营养不良与热量不足，而变成了过分丰裕。并且，对于处身发达世界泡沫中的美国来说，过分丰裕问题还不仅仅在于食品。只需前往长滩一行，亲眼看看从集装箱船上卸下的货物，你便能够确信，我们当前的经济问题并不是稀缺。

罗登伯里的梦，《星际迷航》的梦，让我们看到了一个富足且具有逻辑与理性的包容社会应有的样子。在这样的世界中，令人恐惧的葛恩人或许是个好家伙，不共戴天的死敌也能成为同盟军。就像艾尔伯恩在《仁义之师》一集中向柯克舰长预言的那样：“你们将与克林贡人（Klingons）成为亲密朋友。你们将一起工作。”

科幻作品中的许多科技想象已经走入我们的日常生活，iPhone的灵感来自《星际迷航》对便携通讯设备的想象。人工智能、自然语言、无创手术、实时翻译、远程呈现，这些或实用或前沿的科技也都缘起于科学幻想。我们如今要面临的问题是：科幻作品对未来的想象对我们未来的社会经济生活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本书将带领我们一窥经典科幻作品所想象的未来世界，畅想技术进步将如何引领社会体系的演变，以及人类情感、心理和行为的变革。我们会看到，在一个丰裕的经济中，我们如何工作，如何竞争，创新和科学如何发展进步，机器人公民如何参与我们的生活，以及*重要的，我们每个人是否都会自我完善和进化。

我们已经步入后稀缺时代，离丰裕只有一步之遥，在丰裕的未来世界，我们的渴望、我们的需求、我们的动机都将发生深刻的变革。而眼下，我们通过科幻作品反映的未来图景，可以反观现实，为未来做准备。

马努·萨阿迪亚（Manu Saadia）│出生在巴黎，8岁时就成为《星级迷航》的死忠粉。他具有深厚的科学史和经济学史专业背景，为《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金融时报》《华尔街日报》和《商业内幕》等多家媒体撰写经济和科技文章。在2015年圣迭戈漫展上，他和保罗·克鲁格曼一起主持了“《星际迷航》中的美妙经济学”讨论会。

序　言 7

引　言 1

第 1 章 《星际迷航》中不存在金钱 25

第 2 章 工作在星际迷航社会中的意义 53

第 3 章 复制器 83

第 4 章 自然极限和技术替代 111

第 5 章 后稀缺世界的搭便车与负外部性 137

第 6 章 星际迷航经济学和经典科幻小说 171

第 7 章 乌托邦的心理学基础 207

第 8 章 星际资本家佛瑞吉人 235

第 9 章 我们能到达《星际迷航》中的未来吗？ 263

结　论 297

致　谢 303

拓展阅读材料 307

书中援引过的《星际迷航》电视剧集 316

作为拓展阅读材料的科幻小说 321

赞助者名单 322

科幻作品中的许多科技想象已经走入我们的日常生活，iPhone的灵感来自《星际迷航》对便携通讯设备的想象。人工智能、自然语言、无创手术、实时翻译、远程呈现，这些或实用或前沿的科技也都缘起于科学幻想。我们如今要面临的问题是：科幻作品对未来的想象对我们未来的社会经济生活会产生怎样的影响？

本书将带领我们一窥经典科幻作品所想象的未来世界，畅想技术进步将如何引领社会体系的演变，以及人类情感、心理和行为的变革。我们会看到，在一个丰裕的经济中，我们如何工作，如何竞争，创新和科学如何发展进步，机器人公民如何参与我们的生活，以及*重要的，我们每个人是否都会自我完善和进化。

我们已经步入后稀缺时代，离丰裕只有一步之遥，在丰裕的未来世界，我们的渴望、我们的需求、我们的动机都将发生深刻的变革。而眼下，我们通过科幻作品反映的未来图景，可以反观现实，为未来做准备。

马努·萨阿迪亚（Manu Saadia）│出生在巴黎，8岁时就成为《星级迷航》的死忠粉。他具有深厚的科学史和经济学史专业背景，为《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金融时报》《华尔街日报》和《商业内幕》等多家媒体撰写经济和科技文章。在2015年圣迭戈漫展上，他和保罗·克鲁格曼一起主持了“《星际迷航》中的美妙经济学”讨论会。

乘坐一艘笨重的克林贡猛禽型飞船，柯克、史波克、麦科伊（McCoy）和他们的同伴正从瓦肯星飞返地球。他们将在星际舰队的军事法庭上受审，控罪为藐视命令。他们还被指控对上部影片营救史波克的远征中联邦星舰“进取”号受损负有责任。就在接近01 号区域即太阳系之际，他们接到了一份从地球发送的全波段呼救信号。一台神秘的外星探测器正在破坏地球的电力网，并发射威力强大无比的电磁脉冲，缓慢地蒸发各大洋。

史波克立即到科学控制台投入工作，并迅速发现这台探测器发送的失真呼喊声其实是来自某种宇宙鲸，这头宇宙鲸试图通过呼喊与当地座头鲸联系。麻烦的是，早在几百年前，座头鲸便因过度猎杀而灭绝，因此没有鲸类能够回答来自外太空的呼唤。十万火急！为使 23 世纪的地球免遭灭顶之灾，“进取”号星舰穿梭时空，飞返 1985 年的旧金山，寻找几头座头鲸样本。

这就是《星际迷航 4 ：抢救未来》的故事开头。不需要对付恶棍，没有星空大战，《星际迷航》中通常都会出现的星际科技在这部片子里也很少见。实际上，这是一部以“如鱼离水”（或者不如说是“如鲸离水”）为笑点的喜剧片。在落入这群野蛮人—也即我们—中间后，柯克和他的舰员迷惑不解，不明方向，几乎无能为力。更甚者，因为担心对人类历史进程造成致命影响，他们接到禁令，不能使用他们手中的大部分强大装备。《抢救未来》是现代版的《格列佛游记》。它重拾了启蒙时代的旧有叙事套路：善心的探险家遭遇了某些族群部落，虽说这些部落也绝非稀奇的异族，但探险家定然是与部落的独特古怪之处撞了个正着，发生了冲突。柯克和他的舰员是我们爱戴的 23 世纪虚构人物，他们用催人奋进的目光审视着我们这个社会的习俗。这个故事让我们发现，柯克、史波克、麦科伊与其他人对我们究竟有什么样的感触。或者说，透过一双更为美好、聪明且更具社会进步性的眼睛，我们如何看待自己的世界。

与柯克、史波克一起，我们遇到了一位年轻的海洋生物学家，吉莉恩·泰勒（Gillian Taylor）博士，她在虚构的索萨利托海洋研究所中照顾座头鲸。他们是在她忧虑之时巧遇的。因为资金短缺，两头座头鲸即将被放归大海，而其中一头已经怀孕。从那时起，吉莉恩便牵动着观众的心，并且成了我们的代言人，我们的另一个自己。她是一位可爱的失败者：一位聪颖、诚恳、热情的科学家，因为她同代人的盲目与无知而走投无路。在真实世界中，她本人准是一位《星际迷航》戏迷。

她与两位自愿提出帮助她拯救鲸鱼的陌生人建立了友谊。她厌倦了空洞的许诺，她也经历过苦涩的失望。要她认真对待柯克和史波克十分不容易。不管怎么说，他们的举止行为实在太与众不同了。他们似乎住在金门公园（他们降落隐藏星舰的地方）。史波克穿了一件白色长袍，用束发带来隐藏他外星人的尖耳朵，而且他说话做事就像一个怪人。只需要几个字就能概括他的一切：失败者；在生活中碰得头破血流，就和她一样。

吉莉恩带柯克出去，到一家意大利餐馆吃饭。柯克舰长使出了他的招牌式魅力，这种魅力往往对那些不怀疑他的异族女性才会施展。他不顾一切地说服她同意让他带走这两头鲸。他甚至不顾指导原则 a，向吉莉恩道出了全部真相：他是来自未来的一位太空飞船舰长，必须将座头鲸带到 23 世纪，拯救世界。然而，到了付账的时候，尽管那位舰长大人极具骑士风度（或者说虚情假意也罢，取决于你对沙特纳［William Shatner］演技的评价），却不过是另一个星际流浪汉。“你难道真的要告诉我，你们在 23 世纪不用钱了吗？”

我们确实不用钱了。笑一个吧。

星联信用点

这是喜剧的大好素材，也标志着《星际迷航》正典在认识上的转变。在《星际迷航 4 ：抢救未来》之后，未来不存在金钱成了《星际迷航》宇宙的基石。这是《星际迷航》在里根时代和冷战行将结束时的关键要点，它成了真正的乌托邦。它或许是随着影片中斯威夫特式的插科打诨氛围而出现的，只为博取观众一笑，但这其实并非无关紧要的笑话。这是受推崇的科幻节目，是电视辛迪加黄金时段的中流砥柱，是通俗文化的象征。这个节目中的人物随意地说：“是的，未来世界中，自由市场资本主义及其标志—金钱—已经被废弃，只是作为怪诞并多少有些逆时代潮流的风俗出现在历史书中。”

事情并非完全如此。《原初系列》经常间接提到货币与以货币为基础的交易。初“进取”号舰员们的月薪是以星联信用点（Federation credits）支付的，他们有机会在不同的停靠港与星际基地消费他们的工资。他们可以在整个星系的酒吧中购买罗慕兰（Romulan）啤酒，而且，有时甚至可以购买叫作毛球（Tribbles）的烦人的毛茸茸小宠物。

这种前后不一致在《星际迷航》正典中显得相当不方便，这个问题一直延续到《“深空”九号》的第 6 季，后通过一个短小辛辣的场景得到了解决。空间站司令官的儿子杰克·西斯科（Jake Sisko）宣布，他刚刚把他的部书卖给了星联新闻服务处。佛瑞吉酒吧和蔼的主人兼商人夸克（Quark）问杰克，售卖此书得到了多少钱。杰克回答：“这只是比喻而已。”a 这种文绉绉的说法是“星际迷航”宇宙中一切“吃书”（追溯修订）的起源，用以追溯性地对《星际迷航 4 ：抢救未来》前后说法的矛盾加以统一。这是一段亲切的对话，将过去在电影和《原初系列》中各种关于金融、舰员工资、货币和星联信用点的说法都归于“只是比喻而已”。

如果“星联信用点”听上去像是星际货币单位的通用术语，这是因为它本来就是。它看上去是各部《星球大战》影片中选择的硬币。在小酒店里，卢克（Luke）和欧比旺·克诺比（Obi-WanKenobi）向韩·索罗（Han Solo）支付“信用点”，作为送他们偷渡到千年隼号上的报酬。在《宇宙威龙》（Total Recall）中，阿诺德·施瓦辛格也对“信用点”有类似的用法。在 J. 迈克尔·斯特拉辛斯基（J. Michael Straczynski）的《巴比伦 5 号》（Babylon 5）中，商业活动以地球联盟信用点实施。“信用点”在艾萨克·阿西莫夫的许多小说中发挥了重大作用，包括《基地》（Foundation）三部曲（偶然的是，这部作品的主角不是别的，恰是整个星系的经济体系）。这个术语本身暗示着联合的政治实体：星际联邦、地球联盟，这个或那个星系帝国。与此同时，它也类似于占位符，好像没有什么人费心去考虑这个问题，尽管真实世界中的货币确定具有深刻的历史与经济意义。美元（dollar）这个词本身就注入了美国起源与转化的大量含义。这个词来自西班牙语的 Thaler，是德国从文艺复兴时代直至次世界大战期间使用的银币，与捷克语的 Tolar 与荷兰语的 Daalder 类似。然而，对于科幻作品来说，作者为了塑造虚构的文明已经投入了那么多艰苦的努力，将其中的货币区区命名为“信用点”可实在让人感觉泄气。这些故事中有着各种复杂的科技、神气活现的英雄、精心炮制的政治阴谋和高潮迭起的对抗，其中的金钱居然冠以一个老掉牙的平凡字眼“信用点”？如果有什么意义的话，不过是暴露了他们在经济力量会如何塑造这些假定的文明时缺乏钻研精神的弱点。

“信用点”这个术语在经典科幻作品中得到了广泛使用，这就像是在提醒人们注意，尽管《星际迷航》在通俗文化中具有独一无二的地位，但它仍然异乎寻常地大胆。与现实世界完全一样，金钱在科幻作品中无处不在。它的存在很少受到质疑，或者像《星际迷航》在《抢救未来》之后做的那样被直接宣之于口。

在科幻世界里，很多人都在认真地进行富有想象力的思考，而在经济学世界，我们总是紧紧围绕一组有限的问题进行思考。我们需要和这些跳出框框思考的人交流。
—— Paul Krugman 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保罗·克鲁格曼

和《星际迷航》一样，本书不止关于星舰和外星人，它通过呈现我们希望的未来时代反映了当下的现实。

—— Publishers Weekly 《出版者周刊》

对于博学而热心的粉丝来说，本书以一种充满幻想的妙趣横生的方式，介绍了支撑着22世纪中期到24世纪末太空生活的经济理论。但是本书也是严肃的经济论述，提供了丰富的见解。

—— Ben Geier & Robert Hackett 本·盖尔和罗伯特·哈克特，Fortune《财富》

看完你会明白，为什么《星际迷航》从一开始就是一项大胆的实验：它的乌托邦主题——人类文化从资本主义中复苏。这是一本聪明、有趣、充满智慧的书，是对《星际迷航》的完美分析，也是对经济正义的呼吁。

—— Annalee Newitz 安妮莉·纽维兹，Ars Technica 科技的艺术网站

本书将会改变你看待三个宇宙的方式：《星际迷航》的宇宙、我们身处的世界和我们即将迎来的未来。

—— Felix Salmon菲利克斯·萨尔蒙，Fusion《融合》

柯克船长*次带领联邦星际舰队探索新世界的故事距今已50年，《星际迷航》宇宙也越来越昂贵。政治科学家、社会学家，甚至宗教研究者都开始研究《星际迷航》相关的主题，可见其影响之深远。但是《星际迷航》设定的是一个饥饿、战争和贫穷被消灭的世界，一个从匮乏中解放的乌托邦。

—— The Washington Post《华盛顿邮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