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黄金：从跟随到超越

前言丨刘山恩
中国是世界四大文明古国中文化没有中断的国家，但是在我国五千年的发展历史中，除个别朝代或某一朝代的个别历史时期曾闪烁出黄金的光辉，漫长的历史时期都是金光暗淡，黄金产量只能以两计，黄金生产力低下，这种情况一直到中华人民共和国建立初期都没有根本变化。因而在人类文明史的舞台上演的一幕又一幕的历史大剧中，我们长期未能成为主角。所以我国在黄金文明创建方面的缺乏主导性，长期的金光暗淡，正是我国当时社会财富贫乏和商品经济发展滞后的一个重要标志。
进入21世纪，人类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而21世纪个10年发生的多个历史性事件，成为转折的关键。中国作为国际黄金业的边缘性存在开始闪烁出黄金之光，成为当今全球黄金产业与市场的引领者。
2002年的金秋时节，经过半个多世纪等待之后我国黄金市场破茧而出，经历了17年的发展，在不经意间实现了一个从跟随者向超越者的转变，成为国际黄金市场未来发展的引领者。
2007年我们又在出乎预期的情况下以270.49吨的黄金产量超越了百年之冠南非，而成为全球黄金产量的新冠军，完成了从贫金到多金的蜕变。21世纪对我们自己而言，写下了一个从梦想到现实的千年之变的中国黄金故事，同时也诠释了中华民族的崛起。
21世纪个10年，中国为什么会金光闪烁，而且实现黄金生产力上、中、下游各环节的全面历史性超越，形成一个完整的的黄金产业链呢？是幸运的眷顾，还是有深层的原因？这需要我们探究和深思。我因为本书的写作而开始了寻求答案之旅，这次探寻黄金之光的源头之旅是从茫然不得其解开始，终得出我国特有的制度使然这个结论。虽然这个结论是对我国黄金之光出现的一次由表及里的认识所得，但我仍很忐忑，所以我必须为结论构筑理论支撑，为此我把视野拓展到人类经济学的理论维度，在人类经济学的发展历程中寻找21世纪个10年出现中国黄金之光的真谛。
首先我要弄清楚的是“制度”为何物？找到的答案是，“制度”是文化，是在一种文化条件下形成的行为规则和规程。人类的“制度”具有多样性，但是达成经济发展目的的行为规则从根本上讲有两种，一种是“无形之手”市场竞争的规则，一种是“有形之手”政府制定的规则。对于这两种“制度”的关系，我们也经历了一个从发现到认识的过程。
人类经历了漫长的“野蛮”发展时期之后，终于找到了一条新的发展之路——市场经济（商品经济）发展之路，这条道路的开辟使人类文明达到了一个新水平，也因此人类产生了基于市场崇拜的市场论。但古典自由主义经济学诞生200多年后的1929年，美国的经济危机导致的全球经济大萧条，暴露了自我修复能力是市场的短板，人类开始寻找提高市场平衡被打破后经济修复能力之道。面对危机无所作为的胡佛政府下台，而随后执政的罗斯福总统实行的一系列经济“新政”，成为当时危机中的亮点，给寻求问题答案的人们提供了思考的方向，这种思考的结晶是诞生了新古典主义经济学，政府作为修复经济失衡的有为力量被冠以“有形之手”之名，而市场被冠以“无形之手”之名，从此“有形之手”和“无形之手”便成为当代人类经济学中的两个专用名词。
“有形之手”与“无形之手”这两种“制度”存在执行与监管的差异，被不少人视为水火，但人类已日益认识到这两种差异性“制度”都是经济发展所需要的，如同人类的左手和右手。但还有一个问题待解，即“有形之手”与“无形之手”如何形成协调和有效的互动，这往往会陷入“公有公理，婆有婆理”的状况，但终的对与错、好与坏，则是以实际的结果为的评判标准。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的百废待兴，为“有形之手”发挥作用提供了机会，当今介入经济已成“有形之手”的常态和责任。但是对“有形之手”介入经济的质疑和反对并没有销声匿迹，这主要是出于对“有形之手”对经济的错介入、乱介入的担心，而且这并不是庸人自扰，因为这样的事情并非不可能发生，而是已经发生。因而，如何避免“有形之手”的介入或减少“有形之手”的错误，又成了人类要解决的难题。
我国黄金市场是一个后来者，17年的发展实现了从跟随到超越的进步，成果让世人关注。然而在一个有为的强政府的环境中成长，我国黄金市场的发展历程的意义是为“有形之手”介入经济提供一个成功实践案例。国际黄金市场是在自由市场论指导下以竞争为基本要件，经过长期的优胜劣汰而成长起来的，而我国黄金市场发展走的是一条“有形之手”顶层设计、有序竞争的发展之路，这是我国黄金市场发展之路的基本特征。
我国黄金市场的诞生就是“有形之手”黄金管制“制度”向黄金市场化“制度”调整转变的产物，在这个过程中“有形之手”是主导者，我国黄金市场的发展是“有形之手”顶层设计的产物。在这条道路上前行的我国黄金市场获得了令世人瞩目的发展，从而证明了这条道路选择的合理性。
我们说我国黄金市场道路选择具有合理性，首先是基于现实的进步成果，这个判断还基于一个更大的国际背景的对比。
一是在轻监管、重自律，轻风控、重杠杆，轻管理、重竞争的发展环境中成长的国际黄金市场，遭遇了价格操纵丑闻的困扰，面对发展的挫折而寻求改革，加强监管成为改革的潮流。现在国际黄金市场要做的是我们过去已做过的，因而我国黄金市场发展之路对未来国际黄金市场发展就具有了参考和借鉴的价值，从这个意义上讲，我国黄金市场已从发展的跟随者变为了领军者。
二是一个更大的比较背景，就是2008年美国金融危机爆发，进而引起全球经济危机，这场危机暴露了以美元为中心货币的国际货币体系的脆弱性和不公正性。人们对于这场危机的反思结果是各国纷纷筑牢金融大门，把金融安全放在了首位，开始重建金融监控体制，加强信息透明化。在这个改革的进程中，我们切实感到有为政府不能缺位，因而有顶层设计的我国黄金市场发展之路得到了日益增多的理解和赞同，这是我国黄金市场发展之路更大的时代价值。
对于叙述和解读中国黄金故事的必要性，我们自己对中国黄金市场发展之路的认识还缺乏角色转变的认知，所以对世界黄金协会前首席执行官关于我国黄金市场已是引领者的发言并不以为然，所以为了讲好中国黄金故事，中国黄金协会于2019年5日17日在北京卧佛寺宾馆特别组织了一次小型的“黄金市场中国之路研讨会”，对本书的结论进行了讨论。来自世界黄金协会、中国黄金协会、上海期货交易所、民生银行和经易金业的代表十余人参加，在相当大的程度上取得了共识，并对中国“制度”的认识进行了深化，也使本书的主题立意更丰满。上海期货交易所的鞠成鑫、民生银行的董虹及上海黄金交易所的罗江为此书的撰写做出了特别的贡献，在这里表示感谢。

总结千年之变发展道路，推出中国黄金顶层设计。讲述中国黄金故事，展示中国选择自信。
在经过了半个多世纪的等待之后20O2年十月金秋之时，我国黄金市场破茧而出，演绎出了一个让世人侧目的中国故事，而这个中国故事所蕴含的内涵需要我们探究和深思，因为它将颠覆我们原有的认知。我国黄金产业已是全球规模之冠，黄金市场仅次英美居第三，可说黄金物质财富已由贫到丰，开始上升到对精神需求的满足，所以黄金文化财富的生产条件已成熟…… 
我国黄金市场发展的*要素和前提是什么？我国黄金市场的中国特色如何？《中国黄金：从跟随到超越》讲述了中国黄金市场从无到有的历程，国际角度解读中国传统黄金市场，并列举了中国黄金顶层设计实例。为中国黄金从业者、政策制定者及业内管理者，讲述中国黄金故事。

高级经济师，现任北京黄金经济发展研究中心专家委员会秘书长。曾担任国家黄金局经济发展研究中心经研室主任、中心副主任，《中国黄金经济》副主编。对我国黄金市场化改革全过程进行跟踪、观察、研究、总结的专家之一。
1992年发表《我国黄金管理改革的路径选择研究》，提出了黄金管理开放的三种路径，是我国早的黄金市场化改革研究成果；在黄金市场化启动后率先提出黄金市场金融性定位，开我国黄金市场转轨之先声；针对黄金市场开放人才缺乏的现状，与多家机构合作率先推出“中国黄金投资与交易高级人才培训项目”、我国首个“黄金工商硕士班”、我国首个黄金方向本科班；对黄金增值税问题进行了持续20多年的跟踪研究，多次参与该税制的论证；对我国黄金市场化改革历程进行了理论性总结，率先提出中国黄金市场从跟随到超越的中国道路理论。
从20世纪90年代初进入国家黄金局经济发展研究中心起从事经济研究工作近30年，主持和撰写完成相关课题20余个，发表学术论文和专题报告300余篇，出版专著8部，主要有：《黄金财富新视角》《破茧》《黄金之惑》《问鼎》《人类黄金文明简史》《炒金宝典》《黄金市场投资精要》。

序1丨世界黄金协会首席执行官 泰达维
序2丨中国黄金协会党委书记、会长 宋鑫
章 黄金管制缘于短缺001
第二章 坚冰下的潜流激荡023
第三章 黄金市场从零到一的突破历程039
第四章 中国黄金市场的顶层设计053
第五章 一个后来者的追赶与超越087
第六章 国际化道路上的邂逅121
第七章 一个多元市场体系141
第八章 创新的黄金消费需求173
第九章 黄金投资市场缘于发展195
第十章 交易方式多元的黄金市场221
第十一章 渐进国际化的黄金市场233
第十二章 前瞻：对未来发展的思考243
第十三章 黄金市场：第三次分层261
后记281
参考文献284

总结千年之变发展道路，推出中国黄金顶层设计。讲述中国黄金故事，展示中国选择自信。
在经过了半个多世纪的等待之后20O2年十月金秋之时，我国黄金市场破茧而出，演绎出了一个让世人侧目的中国故事，而这个中国故事所蕴含的内涵需要我们探究和深思，因为它将颠覆我们原有的认知。我国黄金产业已是全球规模之冠，黄金市场仅次英美居第三，可说黄金物质财富已由贫到丰，开始上升到对精神需求的满足，所以黄金文化财富的生产条件已成熟…… 
我国黄金市场发展的*要素和前提是什么？我国黄金市场的中国特色如何？《中国黄金：从跟随到超越》讲述了中国黄金市场从无到有的历程，国际角度解读中国传统黄金市场，并列举了中国黄金顶层设计实例。为中国黄金从业者、政策制定者及业内管理者，讲述中国黄金故事。

高级经济师，现任北京黄金经济发展研究中心专家委员会秘书长。曾担任国家黄金局经济发展研究中心经研室主任、中心副主任，《中国黄金经济》副主编。对我国黄金市场化改革全过程进行跟踪、观察、研究、总结的专家之一。
1992年发表《我国黄金管理改革的路径选择研究》，提出了黄金管理开放的三种路径，是我国早的黄金市场化改革研究成果；在黄金市场化启动后率先提出黄金市场金融性定位，开我国黄金市场转轨之先声；针对黄金市场开放人才缺乏的现状，与多家机构合作率先推出“中国黄金投资与交易高级人才培训项目”、我国首个“黄金工商硕士班”、我国首个黄金方向本科班；对黄金增值税问题进行了持续20多年的跟踪研究，多次参与该税制的论证；对我国黄金市场化改革历程进行了理论性总结，率先提出中国黄金市场从跟随到超越的中国道路理论。
从20世纪90年代初进入国家黄金局经济发展研究中心起从事经济研究工作近30年，主持和撰写完成相关课题20余个，发表学术论文和专题报告300余篇，出版专著8部，主要有：《黄金财富新视角》《破茧》《黄金之惑》《问鼎》《人类黄金文明简史》《炒金宝典》《黄金市场投资精要》。

序1丨世界黄金协会首席执行官 泰达维(David Tait)
过去20年，全球黄金市场发生了重大变化。机构投资者持续增持黄金，零售投资市场对黄金的兴趣也不断升温；在电子产品愈加流行的情况下，科技行业的黄金需求随之增加；更重要的是各国央行从净卖家转变为重要买家。我们在2018年见证了自布雷顿森林协定崩塌以来，各国央行黄金需求达到了水平。
中国黄金市场在过去十几年更是以惊人的速度发展，完成了从跟随者到超越者的角色转变。现在中国是世界上的黄金消费国和生产国，占全球总需求的23%和总供给的13%。
在当今世界政治和经济充满不确定性的大背景下，我们尤其需要确保金融市场的安全性与稳定性。作为全球黄金行业的领导机构，世界黄金协会致力于让黄金成为主流金融资产，我们将加强与机构投资者的合作，增强它们对黄金在其投资组合中所能发挥作用的理解。
在全球黄金市场内建立信任和信心十分重要，因此世界黄金协会支持有效的区域监管框架。人们在投资实物类或金融类产品时，都愿意选择诚信可靠的黄金产品和解决方案，而中国在这方面独树一帜。
上海黄金交易所的成立，加上一系列有远见的开放政策措施的推行，为中国成为世界上的黄金市场创造了必要条件。其他市场或许可以借鉴此类中国模式，用来创建公开、透明和有效的交易与投资环境。
鉴于环境、社会和公司治理（ESG）资质在黄金行业越来越受到重视，在广泛征求公众意见后，2019年我们发布了《负责任金矿开采原则》，对所有利益相关方提出明确的期望，即什么是负责任的金矿开采。这些原则将会给精炼商、交易市场、投资者和消费者带来信心，从而进一步推动黄金成为主流投资资产。
我们新近公布的全球消费者调研结果显示，黄金被认为是一种主流的投资选择，是仅次于储蓄和保险的稳定的投资选择之一。尽管还是有对黄金缺乏信任的情况，但人们对黄金还是充满信心，并且忠于黄金。未来，黄金是否可以在年轻消费者中引起更深刻的共鸣，我们是否可以使用技术创新开辟一条通向新受众的道路，是我们需要考虑的问题。我相信中国或许可以再次走在此类改革的前列。
中国以及中国黄金行业正在拥抱和融入更广阔的世界，无论从ESG的原则、消费者调研报告还是市场透明度，我们都应该赞同。我们坚信并期盼中国将准备好在全球黄金市场上发挥更多领导作用，这一进程中中国面临的机会与责任并行。
世界黄金协会十分重视中国的领导地位，也相信中国在未来将做出更大贡献。
                    
序2丨中国黄金协会党委书记、会长宋鑫
我国黄金产业千年之变的道路思考
——为《中国黄金：从跟随到超越》的出版而作
黄金作为一种具有货币和商品双重属性的金属，是各国外汇储备中的重要组成部分。中华人民共和国自成立以来，长期面临外汇极度短缺的困境，作为解决这个困境的重要一环——增加黄金产量，成为国家优先发展的事业。然而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黄金生产力水平是极低的，1949年的黄金产量仅为4.07吨，直到1977年黄金产量才达到16吨，超过1911年创造的历史纪录。
为了提高黄金生产产能，我们付出了不懈的努力。进入新世纪，我国黄金产业已发生了巨大变化，实现了从跟随者向领军者的蜕变：2007年我国黄金产量以270.49吨超过了百年黄金之冠南非。我国成为19世纪中叶人类黄金生产力大突破后，继俄国、美国、澳大利亚、南非之后，第五个获得世界黄金产量桂冠的国家，至2018年我国世界黄金产量的地位已经保持了12年。2007年以后，我国黄金产量先后跃上了300吨、400吨两个台阶。在我国黄金矿产金产量稳居世界的同时，黄金原料进口量也有了大幅增长。2018年，我国进口黄金原料112.78吨，黄金供给能力达到了513.90吨的水平，是1949年黄金供给能力的100余倍。
我国黄金供给能力的增长带动了我国黄金需求的增长，从2013年开始，我国黄金消费量首次超印度位居全球，黄金工业用金量超美国而仅次于日本居全球第二。2018年，黄金总消费量达到1 151.43吨，连续6年位居世界，所以新世纪我国出现了一个品种日益繁多、规模居世界的黄金制品市场。黄金制品市场的发展又使我国成为全球黄金财富的聚集地和全球的黄金进口国。
我国黄金产品的日益丰富拉动了黄金交易的活跃和规模的扩张。我国黄金市场2002年完成了从无到有的“临门一脚”之后，短短的17年，我国黄金市场交易量达5.9万吨（单边），成为全球第三大黄金市场。其中上海黄金交易所是世界的黄金现货市场，上海期货交易所是全球第二大黄金期货市场。
我国黄金产业链之完整、规模之大举世罕见，可以说我国黄金产业已从国际黄金产业的跟随者、追赶者成为超越者、领军者。新世纪我国黄金产业的变化是巨大的，如将这个变化放到中国五千年历史的时间坐标上衡量，不仅是一个百年之变，更是一个千年之变，是我国五千年历史中黄金文明的一个里程碑。黄金经历了人类数千年文化的浸润，已成为人类的财富，因而这个千年之变也是中华民族财富创造力跃升为当今全球各民族前列的重要标志之一。而这一黄金产业千年之变又恰恰发生在中华民族复兴的关键时刻，因而其价值远远超越了黄金产业的自身意义而具有了更深远的历史意义。
黄金千年之变正是《中国黄金：从跟随到超越》一书的主题，但作者没有停留于对千年之变的表面性陈述，而是把我国黄金产业的这个千年之变作为当代中国经济发展的一个案例，上升到对我国经济发展道路选择的深度思考，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之路的选择予以了理论性的探索与升华，这也是作者的一次自我超越。作者已是古稀之年但仍笔耕不辍，近10年来，几乎每年都有自己的新著出版。作者这部新著将我国黄金产业的发展问题扩展到对中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之路的理性认识，是其长期学术积累的结果。作者在此之前已有记述我国黄金市场化改革历程的专著《破茧：解密中国黄金市场化历程》和记述我国黄金工业发展历程的专著《问鼎：中国黄金工业发展述评》出版，这两部专著给我们留下了这本书思想脉络的发展轨迹。
我国黄金产业的千年之变并不是瞬间发生的，而是经历了一个长时间的过程，也是一个不断探索的过程，且我国对黄金市场经济发展之路的选择也正是在不断探索的过程中完成的。虽然黄金生产从20世纪70年代便成了国家重点发展的事业，并被给予了重点扶持，但黄金产业的发展并不是一路坦途，而是经历了一个发展道路不断创新的过程。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初期选择的是计划经济发展道路，国家为了多产黄金，集中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是纯人力开采的落后生产方式使新中国在诞生后的1/4世纪的岁月里黄金产量处于低水平的徘徊状态。1975—1993年我国黄金生产走上了一个近20年的持续增长期，而这一时期发展成果的取得主要得益于1978年我国选择了改革开放之路。随着我国装备制造能力提高，黄金行业的生产力水平也得到解放。1994年我国黄金产业又开始了第三次发展道路的调整，即黄金市场的开放标志着黄金行业的全面市场化改革，到2002年这一过程全面完成。而对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之路的选择是改革开放道路的升华，距今我国黄金产业走上全面市场经济道路已有17年的实践历程。
1949—2018年，我国累计生产了7 831.22吨黄金，而在1949—1974年传统的计划经济发展时期总计仅生产了192.11吨黄金，在我国黄金生产总量中的占比仅为2.45%；1975—1993年是我国黄金产业走上改革开放道路的18年，总计生产了783.83吨黄金，在我国黄金总产量中的占比为10.01%；而1994—2018年走上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之路的24年，总计生产了6 855.28吨黄金，为总产量的87.54%。也就是说，社会主义市场经济道路时期，我国生产了近九成的黄金，这是我国黄金生产发展取得成绩的历史时期。
在不同的发展时期，我国黄金产业发展进步的成果有天壤之别，通过历史的比较，我们认识到我国黄金产业之所以发生了千年之变，完成了从跟随到引领的蜕变，是因为选择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道路。
我国黄金产业几十年的发展史证明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之路选择的正确性，从而坚定了我们对这条道路选择的自信，这也是《中国黄金：从跟随到超越》一书出版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