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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乔莫·卡夫雷 著,邱美兰 译,理想国 出品
出版社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59800589
出版时间2018-08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128元
货号25312921
上书时间2024-10-19
阿德里亚的父亲从事古董交易,在外行踪诡秘,在家中则整日关在书房把玩古董。充满奇珍异宝的书房是阿德里亚窃听家族秘密的基地,*吸引他的莫过于一把18世纪制造的斯托里奥尼小提琴,他偷偷将价值连城的小提琴借给好友,却得到父亲意外身亡尸首分离的噩耗。随着时光流逝,真相渐渐从书房渗出,阿德里亚的故事也如长卷般展开。
小说以阿德里亚一生的回忆为主轴,场景在数个世纪的欧洲历史间闪回:意大利小提琴重镇克雷莫纳、西班牙宗*裁判所、一战前后的罗马、欧洲各地修道院、奥斯维辛与比克瑙集中营、不同时期的巴塞罗那……不变的是罪恶、救赎、复仇、爱与孤独。
乔莫·卡夫雷(Jaume Cabré),1947年生于西班牙巴塞罗那。作家、语言学家,使用加泰罗尼亚语写作,被誉为当代重要的加泰罗尼亚作家之一。在巴塞罗那大学攻读语言学期间开始写作,1974年首度出版文学作品,此后在小说、戏剧、影视剧、非虚构写作等多个领域均有建树。
乔莫·卡夫雷的写作风格受普鲁斯特、福克纳、博尔赫斯等人影响,目前已经出版十部长篇小说、五个短篇集、三个文集、三部青少年小说和超过十个剧本,并赢得众多荣誉,其中包括五次金锯评论奖、四次加泰罗尼亚文学评论奖、两次巴塞罗那城市奖、七重天文学奖、加泰罗尼亚文学荣誉奖、库里耶外国小说奖、圣乔尔迪十字勋章等等。
[理想国丨乔莫·卡夫雷作品]
河流之声Les veus del Pamano
我忏悔Jo confesso
◎ 译者介绍
邱美兰,台湾新竹人,淡江大学大众传播系毕业,巴塞罗那自治大学中文西班牙文口译翻译硕士,曾为记者、编译、编辑、巴塞罗那自治大学翻译系中文兼任讲师等。
.0pt;mso-ansi-language:EN-US;mso-fareast-language:ZH-CN; mso-bidi-language:AR-SA'>),并由设计界当红新锐@山川设计装帧,音符视觉的花体字呈现贯串全书主线的小提琴元素。
章 起首1
第二章 始于童稚31
第三章 于阿卡迪亚吾亦常在207
第四章 古名家手稿309
第五章 建构的人生521
第六章 圣母悼歌679
第七章 ……至尾797
人物表 839
阿德里亚的父亲从事古董交易,在外行踪诡秘,在家中则整日关在书房把玩古董。充满奇珍异宝的书房是阿德里亚窃听家族秘密的基地,*吸引他的莫过于一把18世纪制造的斯托里奥尼小提琴,他偷偷将价值连城的小提琴借给好友,却得到父亲意外身亡尸首分离的噩耗。随着时光流逝,真相渐渐从书房渗出,阿德里亚的故事也如长卷般展开。
小说以阿德里亚一生的回忆为主轴,场景在数个世纪的欧洲历史间闪回:意大利小提琴重镇克雷莫纳、西班牙宗*裁判所、一战前后的罗马、欧洲各地修道院、奥斯维辛与比克瑙集中营、不同时期的巴塞罗那……不变的是罪恶、救赎、复仇、爱与孤独。
乔莫·卡夫雷(Jaume Cabré),1947年生于西班牙巴塞罗那。作家、语言学家,使用加泰罗尼亚语写作,被誉为当代重要的加泰罗尼亚作家之一。在巴塞罗那大学攻读语言学期间开始写作,1974年首度出版文学作品,此后在小说、戏剧、影视剧、非虚构写作等多个领域均有建树。
乔莫·卡夫雷的写作风格受普鲁斯特、福克纳、博尔赫斯等人影响,目前已经出版十部长篇小说、五个短篇集、三个文集、三部青少年小说和超过十个剧本,并赢得众多荣誉,其中包括五次金锯评论奖、四次加泰罗尼亚文学评论奖、两次巴塞罗那城市奖、七重天文学奖、加泰罗尼亚文学荣誉奖、库里耶外国小说奖、圣乔尔迪十字勋章等等。
[理想国丨乔莫·卡夫雷作品]
河流之声Les veus del Pamano
我忏悔Jo confesso
◎ 译者介绍
邱美兰,台湾新竹人,淡江大学大众传播系毕业,巴塞罗那自治大学中文西班牙文口译翻译硕士,曾为记者、编译、编辑、巴塞罗那自治大学翻译系中文兼任讲师等。
.0pt;mso-ansi-language:EN-US;mso-fareast-language:ZH-CN; mso-bidi-language:AR-SA'>),并由设计界当红新锐@山川设计装帧,音符视觉的花体字呈现贯串全书主线的小提琴元素。
起首
我终成虚无。——卡莱斯·坎普斯·蒙多
直到昨晚走在巴卡尔卡区湿淋淋的马路上,我才知道生在那样的家庭是不可原谅的过错。我突然领悟自己一直以来都是孤独的,不期待双亲能提供些什么,也未曾想过向上帝寻求答案。在成长过程中,我慢慢习惯将想法以及为自我行为负责的沉重感寄托在不太明确的信仰与广泛的阅读之中。昨天,星期二,在下着滂沱大雨的夜里,我从达尔毛医生那儿走回家,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包袱只属于我,无论对或错,都是我的责任,我一个人的责任。花了六十年才明白这一点。希望你能懂,能理解我的感觉是何其无助、孤单,对你的思念是何其。尽管相隔千山万水,你一直都是我的榜样;尽管恐惧,现在却已无需攀上浮木保命;尽管时而察觉一些暗示,却始终无所信仰。没有神职人员与末日审判的标准助我排除障碍,步上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道路。我已年迈,拿着镰刀的王后邀请我追随她的棋局,她客气地挪移主教,鼓励我跟着走下一步,她明白我手上的卒子所剩无几。不论如何,黎明未至,且看还有什么棋可走吧,我独自一人面对这角色,这后的机会。
你可别尽信我。仅为一位读者书写的回忆录极易流于谎言,我会尽量好好地书写,努力不过度捏造,让一切贴近事实,或者,比真实情况更糟一些。我知道这件事应该在许久之前就告诉你,这是我的责任,然而实在过于困难。当时还真不知从何说起。
追根究底,一切都要追溯到五百年前,一个心灵饱受折磨的男人,决定向布尔加尔(Burgal)的圣佩雷修道院申请入院说起。如果当时他没有这么做,或者修道院院长乔塞普·德圣巴托梅乌神父坚持拒绝的立场,现在我就不会在此为你写下这些欲言之事。我无法从那么久以前的故事开始谈起,只好从更近一点的、一些新近的事情开始。
“你的父亲……嗯……孩子……你爸爸他……”
不,不。我也不想从这里开始,好还是以书房为开端,我正在这里写作,面前挂着你那幅令人印象深刻的自画像。这间书房是我的世界、我的一生,是一个除了爱以外几乎容得下一切的宇宙。当我还穿着短裤在家里四处晃悠,双手在秋冬寒意中生出冻疮的时候,除了特定时候,是不能进入书房的。一般来说,我得偷偷溜进去。我对书房的每一寸都了如指掌。有好几年的光阴,沙发后面是我的秘密基地。每次入侵结束后,我都会仔细收拾,免得被负责打扫的小洛拉察觉。当我获准进入书房时,总得表现出一副访客的模样,父亲给我看他近在柏林一家破书店找到的手稿时,我的双手都背在身后。仔细看,注意你的手,我不想老是骂你。阿德里亚十分好奇地弯腰靠近手稿。
“这是用德语写的,是吗?”接着,他的手伸向手稿,一副非常感兴趣的样子。
“啧!眼睛看到哪儿就摸到哪儿!”父亲打了他的手指,“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这是用德语写的,对吗?”他揉着挨打的手。
“对。”
“我想学德语。”
费利克斯·阿德沃尔骄傲地看着儿子说,孩子,你马上就能开始学了,我的孩子。
事实上,那不过是一包土黄色的文件,并非珍贵的手稿。页的字体颇具历史感,写着《被埋葬的烛台:一则传说故事》(Der begrabene Leuchter. Eine Legende)。“斯蒂芬·茨威格是谁?”父亲用放大镜专注地看着段页缘上的校正内容,没有说他是一位作家,只说,嗯,就是十年前或者十二年前在巴西自杀的一个人。在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知道的关于斯蒂芬·茨威格的事情,就是一个十、十二、十三或十四、十五年前在巴西自杀的人。直到读得懂手稿时,我才对这个人有了更多的了解。然后,书房的拜访结束了,阿德里亚离开时被告诫不准发出半点声响。家里从来都不能奔跑、大声喧哗或弹舌头,因为父亲不是在拿着放大镜研究手稿、检视中世纪的地图,就是在思索哪里能够买到让他兴奋得双手发颤的新玩意儿。被允许的声响是在房里练习拉小提琴,但我也不能整天反复练习《小提琴速度练习本》第二十三号的琶音吧。这种练习让我对特鲁略斯非常反感,但我并不讨厌小提琴。不,我不是讨厌特鲁略斯,但她真的很烦,尤其老是让我做二十三号练习。
“我只是想要有点变化。”
“这里,”她用琴弓敲打乐谱,“这一页浓缩了所有小提琴技巧,是非常好的练习。”“可是,我……”“我要你在星期五前能够完美地演奏第二十三号练习曲,包括第二十七小节。”
一般而言,特鲁略斯还算随和,有时甚至过于随和,但某些时候她真的很固执。贝尔纳特也有一样的看法,在《小提琴速度练习本》时期我还未认识他,然而我俩对特鲁略斯的看法一致。就我所知,她应该算是很好的老师吧,尽管她的名字还未出现在历史书里。我应该更专注些,因为我正在把故事弄得混乱不堪。没错!有些事情你心里一定明白,尤其是在提到你的时候,你的灵魂里终究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边角。无论如何,要完全了解一个人是不可能的。
店铺比书房更有趣,可我还是比较喜欢家里的书房。可能是因为少数几次去店里的时候,我总觉得有人在监视吧。到店里好的事莫过于能见到塞西莉亚,她美极了,我当时疯狂地迷恋她。她是一位发色金黄、如银河般闪亮的女士,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嘴唇艳红丰厚,总是在商品目录与价目表之间忙碌着,或是写标价,或是微笑着招呼寥寥无几的客人,露出一口完美的牙齿。
“有乐器吗?”
询问的男人连帽子都未脱下,站在塞西莉亚面前看了一圈:台灯、枝形烛台、刻着精致雕花的樱木椅子、19 世纪初的摇椅,以及各个时代不同大小的花瓶……根本没注意到我。
“不多,如果您愿意随我来……”
店里这些“不多”的乐器,包括两把小提琴及一把音色略差的中提琴,琴弦奇迹般健在,还有一支低音号、两支非常棒的小号与一支喇叭。当年,意大利东北部山谷的一位镇长曾没命地吹响它,通知邻近各村村民:帕内韦焦(Paneveggio)的森林着火了!帕尔达克(Pardàc)的村民们向邻村西罗尔(Siròr)、圣马蒂诺(San Martino),甚至还有不久前才遭逢一场火灾的韦尔施诺芬村(Welschnofen)求援,也向莫埃纳(Moena)和索拉加(Soraga)求助。1690 年这场骇人的大火散发出的味道,肯定也弥漫在这些村子里。那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相信地球是圆的,如果不知名的疾病、无信仰的野蛮人或海陆的猛兽、寒冷的冰雪、狂风暴雨都未能阻挡的话,在西方失踪的船只都会从东方回来,水手们顶多瘦了点,身材线条更明显,视线更模糊,夜里饱受噩梦惊扰罢了。公元1690 年夏季,帕尔达克、莫埃纳、西罗尔、圣马蒂诺的所有居民都抛下豢养的牲畜,噙着泪水走出门外,亲眼目睹这场灾难如何残酷地吞噬他们的生路。村民眼睁睁看着骇人的火舌瞬间将一山又一山的美好木材化为乌有,他们无力抵抗,直到一场救赎的大雨浇熄地狱烈焰。帕尔达克村里的穆雷达家警醒的第四子—亚基亚姆,在焦黑的森林中仔细地来回巡视,查看是否有幸免于难的角落,或是尚可利用的树干。他在前往熊谷的下坡途中,蹲在一棵黑炭般的小冷杉旁准备解大手。然而,眼前的东西令他便意全消:一块破布捆着几条饱含树脂的松明,散发出樟树味或其他奇怪的味道。他小心翼翼地拨开经历炼狱鬼火炙烧而残存的破布。这场火同时也烧毁了他的未来。破布下的东西使他眩晕,捆着松明的那块绿色布包又脏又破,覆着更肮脏的黄色滚边,是莫埃纳村的布恰尼耶·布罗恰平时穿的坎肩,还有两团完全烧烂的衣服,亚基亚姆顿时恍然大悟,知道布恰尼耶这个恶魔兑现了先前的恐吓—他要毁掉穆雷达一家,还有整座帕尔达克村。
“布恰尼耶。”
“老子不跟狗说话。”
“布恰尼耶。”
阴沉的声音让他不情愿地转过身。莫埃纳村的布恰尼耶是个胖子,假使再多活几年,一定会养胖肚子变成大肚腩,两只手臂放在上面应该很舒服。
“你他妈的要干什么?”
“你的披肩在哪里?”
“关你他妈屁事?”
“你没穿,在哪儿?让我看看。”
“去吃。你以为你们倒了霉,大家就得同情你们,听你们穆雷达的,是吗?”他的双眼透出毫不掩饰的憎恶,“我不会让你看的。滚远点,挡到老子晒太阳了。”
穆雷达家的第四子亚基亚姆带着冷酷的愤怒,将随身携带的剥树皮短刀拔出鞘,像刨枫树皮般刺入莫埃纳村的胖子布恰尼耶·布罗恰的腹中。布恰尼耶惊讶的双眼瞪得斗大,嘴巴也张开了,不是因为痛楚,而是出于意外—一个帕尔达克的下三滥竟敢对他下手。当亚基亚姆·穆雷达收回血红的、沾着黏稠恶心血水的刀子时,布恰尼耶应势倒下,仿佛扎破的伤口让全身都泄了气。亚基亚姆左右张望,见山路上毫无人烟,便立即拔腿跑向帕尔达克,经过莫埃纳村边的后一户人家时,撞见磨坊的驼背女人拿着沉沉的湿衣裳,张口结舌地看着他。也许都被她看到了?他没有想到要抹去这名潜在的目击证人,只是更卖力地奔跑。他是好的寻木人,总能找到好、响亮的乐器木材,他还未满二十岁,后半生却就此断送了。
亚基亚姆的家人反应得当,丝毫没有浪费时间,派人带着确凿的证据到圣马蒂诺村与西罗尔村,知会众人布恰尼耶就是纵火犯,他为了报复而放火焚烧大家的森林。然而,莫埃纳的村民决计不走法律程序,他们要不计代价地捉到亚基亚姆·穆雷达这个恶徒。
“儿子,”老穆雷达开口,目光比平时更加哀伤,“你得逃走。”他一边说,一边从自己在帕内韦焦森林中工作三十年所积攒的黄金中取出一半,放进袋子,让儿子带走。没有任何兄弟表示异议,老父亲如主持仪式般说,你是好的乐器木材追踪者、好的寻木人,亚基亚姆,我灵魂深处疼爱的儿子,这个受了诅咒的家族的四子,你的命比我们能卖出的所有枫树都值钱。这么做,你便能躲过我们这个家族接下来要面对的困境,布恰尼耶已经让我们一无所有了。
“父亲,我……”
“好了,走吧,快!往韦尔施诺芬的方向去,他们肯定会去西罗尔附近找你,我们会放出风声,说你躲在西罗尔或托纳迪希(Tonadich)附近。你不能留在山谷,太危险了,走得远远的,远离帕尔达克。走!儿子,愿上天保佑你。”
“但是,父亲,我不想离开,我想在森林里干活。”
“小子,森林被烧了,怎么干活?”
“不知道。但是,如果离开这里,我会死的。”
“你今晚若不走我就亲手杀了你,听懂了吗?”
“父亲……”
“莫埃纳家的人不能碰我的孩子。”
于是,帕尔达克村穆雷达家的亚基亚姆告别了父亲,他一一亲吻了兄弟姐妹们。先是已成家的兄弟:阿尼奥、延、马克斯和他们的妻子。接着是埃梅斯、约瑟夫、特奥多尔和米库拉。然后他亲吻了妹妹们:伊尔瑟、埃丽卡和她们的丈夫。后是卡塔琳娜、玛蒂尔德、格蕾琴、贝蒂娜。兄弟姐妹聚齐一堂,安静地告别。走出门时,小贝蒂娜叫住了亚基亚姆,他转过头,看见小妹妹伸出手,拿着母亲死前交给她的帕尔达克村的丘芙圣母圆牌项链,亚基亚姆默默地环视兄弟姐妹,然后定睛看向父亲,父亲一语不发地点了头,临行的青年走近小贝蒂娜说,小家伙,我到死都会把这宝物带在身上的。殊不知竟一语成谶。贝蒂娜双手抚着哥哥的脸庞,没有掉下眼泪。亚基亚姆红着眼走出家门,在母亲坟前喃喃祷念几句经文后,消失在幽暗的黑夜,步入永冻的白雪,去改变命运、历史与记忆。
“就这些?”
“这里是古董店,”塞西莉亚用让所有男人都感到羞愧的严肃语气回答,并语带讽刺地说,“您何不去乐器行呢?”
我好喜欢塞西莉亚生气的模样,怒气令她更加动人,甚至比母亲在她这年纪时还美。
从这里可以看见贝伦格尔先生的办公室,我留意听着塞西莉亚把这名铩羽而归、直到离开前都还戴着帽子的客人送到门口。挂在门后的铃铛响起,接着听见“再见,慢走。”贝伦格尔先生抬起头来,朝我使了个眼色。
“阿德里亚。”
“请吩咐!”
“他们什么时候来接你?”他拉开嗓门问。
我耸耸肩。我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去哪里。父母不喜欢让我一个人留在家,每当他们两人都得出门,就会把我带到店里。这倒也好,看着那些曾经活跃一时、让人感到不可思议的物品如今在店内安静端坐,耐心等待第二、第三、第四个机会,这非常有趣。
我乐于想象它们在不同人家度过的生活。
永远都是小洛拉匆匆忙忙地前来店里接我回家。她还得赶着准备晚餐,灶里的柴火却还没点燃呢。所以,当贝伦格尔先生问他们什么时候来接我时,我只能耸耸肩。
“过来,”他边说边拿起一张白纸,“坐到这张都铎桌边来画画。”
我画得糟透了,所以向来不喜欢画画。我什么都画不出来,因此崇拜你勾勒出的每道线条,这在我看来简直是奇迹。贝伦格尔先生让我画画,是因为见我无所事事而心里不舒服,其实才不是他想的那样,我一直都忙着思考。不过贝伦格尔先生不许别人唱反调,所以我坐到都铎桌前,随便做些什么让他不再唠叨。我把口袋里的黑鹰拿出来,试着描绘,可怜的黑鹰,要是看见自己在纸上的模样……对了,黑鹰还不认识卡尔森警长呢!因为黑鹰是那天早上我拿家里的魏斯口琴到二手旧货店和拉蒙·科利换来的,要是父亲知道,肯定非杀了我不可。
贝伦格尔先生是个大人物,笑起来时总让我觉得有些畏惧,而且他老是把塞西莉亚视为没用的女仆使唤,这一点实在无法原谅。然而,他却是了解父亲的人。父亲之于我是个无解的大谜团。
——《卫报》
——《金融时报》
——西班牙《世界报》
——法国《费加罗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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