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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韦力 著
出版社上海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2163489
出版时间2017-10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135元
货号25170250
上书时间2024-10-19
《觅曲记》序言
关于中国戏曲在世界上的地位,刘文峰在《中国戏曲史》中有着如下表述:“中国戏曲是与古希腊戏剧、古印度梵剧齐名的世界三大古典戏剧之一。在这三大古典戏剧中,古希腊戏剧和古印度梵剧早已退出历史的舞台,唯有中国戏曲不仅还生存于中国各地城乡舞台,而且随着时代的进步还在不断发展。”从这个角度而言,中国的戏曲跟中国的文字颇为相像。在世界几大文明体系中,唯有华夏文明史未曾断档,一直延续到了今日。
关于中国戏曲的起源,按照张庚先生《中国大百科·戏曲曲艺》卷中说:“中国戏曲的起源很早,在上古原始社会的歌舞中已经萌芽了。……戏曲主要是由民间歌舞、说唱和滑稽戏三种不同艺术形式综合形成的。”这段说法讲述的是,中国戏曲的起始时期以及三种不同的来由。而王国维则认为,戏曲的来源乃是上古的古巫和古优,其在《宋元戏曲考》中说:“古代之巫,实以歌舞为职,以乐神人者也。”然许地山则认为是来自于印度的梵剧,其有《梵剧体例及其在汉剧上的点点滴滴》一文,他在该文中从十个方面论述了以上的这种观点,而后得出的结论为:“中国戏剧变迁的陈迹如果不是因为印度的影响,就可以看作赶巧两国的情形相符了。”
除了以上的说法,孙楷第先生则认为中国戏曲来源于傀儡戏和影戏,他在《傀儡戏考源》一文中说:“为宋元以来戏文杂剧所从出;乃至后世一切大戏,皆源于此。其于戏曲扮演之制,如北曲之以一人唱;南曲之分唱、合唱、互唱,以及扮脚人之自赞姓名,扮脚人之涂面,优人之注重步法等;语其事之所由起,亦莫不归之于傀儡戏影戏。”
关于中国戏曲起始的时段,前面张庚先生说到是上古原始社会,这种说法是一种朦胧的表述难以找到相应的史料予以佐证。而有着相应的文字记载者,叶长海在《中国戏剧学史稿》中则举出了《尚书·尧典》中的一段话:“帝曰:夔!命女典乐,教胄子。……诗言志,歌永言,声依永,律和声,八音克谐,无相夺伦,神人以和。夔曰:於!予击石拊石,百兽率舞。”叶长海认为,该段文字“记载了中国早期的文艺理论”。
余外,《吕氏春秋·古乐》中也曾说:“昔葛天氏之乐,三人操牛尾,投足以歌八阕。”这句话也是谈及中国戏曲起源时多被引用者。另外《毛诗序》中的一段话也被认为是诗歌同源的证据:“诗者,志之所之也,在心为志,发言为诗。情动于中而形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永歌之不足,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
而王国维则认为,屈原《九歌》中描绘的一些篇章也谈到了楚国盛大的祭祀歌舞场面:“浴兰沐芳,华衣若英,衣服之丽也;缓节安歌,竽瑟浩倡,歌舞之盛也;乘风载云之词,生别新知之语,荒淫之意也。是则灵之为职,或偃蹇以象神,或婆娑以乐神,盖后世戏剧之萌芽,已有存焉者矣。”
到了汉代,已经有些文献开始记载戏曲表演,比如《西京杂记》中的《东海黄公》一段:“余所知有鞠道龙,善为幻术,向余说古时事。有东海人黄公,少时为术,能制蛇御虎。佩赤金刀,以绛缯束发,立兴云雾,坐成山河。及衰老,气力羸惫、饮酒过度,不能复行其术。秦末,有白虎见于东海,黄公乃以赤刀往厌之。术既不行,遂为虎所杀。三辅人俗用以为戏,汉帝亦取以为角抵之戏焉。”
对于这段话,被后世认知为汉代角抵戏的记录文字。而对于该段记录,程千帆在《元代文学史·绪论》中说:“这是魔幻与武术相结合,演出具有震撼性的悲剧,东海黄公的人物形象颇为鲜明,当然猛虎也是由人扮演的。不过这只能算是戏曲的萌芽时期。唐代的歌舞戏和参军戏,才形成戏曲的初步形式,通过歌舞或讲唱,来表演短小的故事情节。”虽然这段记载颇为形象,但程千帆也同样认为文中的描绘也只能算是戏曲的萌芽,他认为到了唐代才真正形成了初具形式的戏曲。
那怎样才算是成熟戏曲的标志呢?王国维在《宋元戏曲史》中认为:“必合言语、动作、歌唱以演故事,而后戏剧之意义始全。”看来,严格意义上的戏曲,必须具备语言、动作、歌唱和故事性这几方面。
按照王国维所定出的这几大要点,流传至今的相应文献中,以唐代崔令钦《教坊记》中所记录的《大面》和《踏谣娘》,为早符合标准者:
《大面》——出北齐。兰陵王长恭,性胆勇而貌若妇人,自嫌不足以威敌,乃刻木为假面,临阵着之。因为此戏,亦入歌曲。
《踏谣娘》——北齐有人姓苏,(鼻 包)鼻,实不仕,而自号为郎中,嗜饮酗酒,每醉辄殴其妻。妻衔悲,诉于邻里。时人弄之。丈夫着妇人衣,徐行入场。行歌,每一叠,傍人齐声和之云:“踏谣,和来!踏谣娘苦,和来!”以其且步且歌,故谓之“踏谣”;以其称冤,故言“苦”。及其夫至,则作殴斗之状,以为笑乐。今则妇人为之,遂不呼郎中,但云“阿叔子”。调弄又加典库,全失旧旨。或呼为“谈容娘”,又非。
对于这两出戏,王国维在《宋元戏曲史》中评价说:“此二者皆有歌有舞,以演一事,而前此虽有歌舞,未用之以演故事,虽演故事,未尝合以歌舞。不可谓非优戏之创例也。”而后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后世戏剧之源,实自此始。”
到了宋代,有关戏曲的记录文字渐渐多了起来,比如耐得翁在《都城纪胜》中,有专篇名为《瓦舍众伎》:
瓦者,野合易散之意也,不知起于何时;但在京师时,甚为士庶放荡不羁之所,亦为子弟流连破坏之地。
散乐,传学教坊十三部,唯以杂剧为正色。……杂剧中,末泥为长,每四人或五人为一场,先做寻常熟事一段,名曰艳段;次做正杂剧,通名为两段。末泥色主张,引戏色分付,副净色发乔,副末色打诨,又或添一人装孤。其吹曲破断送者,谓之把色。大抵全以故事世务为滑稽,本是鉴戒,或隐为谏诤也,故从便跣露,谓之“无过虫”。
这段记载也是各种戏曲专论中经常被引用者。而对于宋代曲目的记录,则以周密在《武林旧事》卷十《官本杂剧段数》受后世所关注,该文中记录了二百八十本杂剧。
到了元代,才真正进入了中国戏剧的个高峰。为什么在这个时期会呈现出戏曲大繁荣的情况?相应著作多有分析,而这些论述大多是从社会环境的特殊性予以着眼,因为蒙古贵族对汉人的鄙视和欺压,使得一些文人把精力用在戏曲创作方面,比如明胡侍在《真珠船·元曲》中说:“于是以其有用之才,而一寓之乎声歌之末,以舒其怫郁感慨之怀,盖所谓不得其平而鸣焉者也。”
胡侍说,这些有才之士只能通过写歌填曲,来抒发自己心中的不平之气。对于这样的大繁荣局面,明王骥德在《曲律·杂论下》中说:“古之优人,第以谐谑滑稽供人主喜笑,未有并曲与白而歌舞登场如今之戏子者;又皆优人自造科套,非如今日习现成本子,俟主人拣择,而日日此伎俩也。……至元而始有剧戏如今之所搬演者。是此窍由天地开辟以来,不知越几百千万年,俟夷狄主中华,而于是诸词人一时林立,始称作者之圣。呜呼异哉!”
王骥德说,古代唱戏者不过就是一些娼优,他们靠一些滑稽的表演来博主人一笑,所以那时也没有什么正统的剧本,只是随意地表演,而到了元代则有了现成的剧本,可以供点唱人选择。所以,元代戏曲的这种形式在王骥德看来,乃是开天辟地后的首次繁荣,故而叶长海在《中国戏剧学史稿》中说到:“元杂剧终以它的艺术力量和杰出成就稳然树立,并巩固了戏剧艺术在中国文艺史上的地位。”除此之外,元代的戏曲资料记载也是重要的一个高峰,故叶长海又说到:“如果说元代是我国古代戏剧的个黄金时代,那末元代的戏剧理论批评则是我国戏剧学历史上的个高峰。”
关于戏曲资料记载的高峰,则以元代钟嗣成的《录鬼簿》名气也史料价值。对于元曲作家的研究,该书可谓名气,有很多元曲作家的生平资料唯有此书有载,该书记录了元代戏曲和散曲作家达152人之多,其中记录这些人的作品有400多种。对于该书的写作目的,钟嗣成在《录鬼簿》的序言中说到:“余因暇日,缅怀故人,门第卑微,职位不振,高才博识,俱有可录,岁月弥久,凐没无闻,遂传其本末,吊以乐章。复以前乎此者,叙其姓名,述其所作,冀乎初学之士,刻意词章,使冰寒于水,青胜于蓝,则亦幸矣。名之曰《录鬼簿》。嗟乎!余亦鬼也。使已死未死之鬼,作不死之鬼,得以传远,余又何幸焉?若夫高尚之士,性理之学,以为得罪于圣门者,吾党且啖蛤蜊,别与知味者道。”
钟嗣成说他在闲暇之时会怀念自己的朋友,因为蒙古人的歧视政策,使得汉代文人基本上没有什么地位,而他们的才能智慧却无处发散,于是他们将精力用在了曲的创作上,而钟嗣成担心这些人因为在正史上没有传记收录,使得这些曲作家们在后世无闻,所以他才写了这么一部书。
在南宋时期,金人、蒙古人占领了中国的北方,形成了国家分裂的局面,而戏曲也在这两个区域内各自发展,故而有了南戏和北杂剧之分。相比较而言,北杂剧的社会影响力渐渐盖过了南戏,麻文琦、谢雍君、宋波合著的《中国戏曲史》中说:“公元12世纪前叶,南戏在南方小戏的基础上逐渐发展起来,到12世纪后半叶演变成了完整成熟的戏曲形式。与此同时,北杂剧也在金院本的母体中孕育着,大概在12、13世纪之际,金院本中出现了以旦、末主演的演出形式,这便是北杂剧的前身。及至蒙古灭金、元朝定都大都后,北杂剧终于化蝶而飞,在河北、山西等北方地区流布开来。而至南宋覆灭、元朝一统中国后,北杂剧的光亮几乎掩盖了南戏的灿烂,特别是元贞、大德年间(1295-1307),北杂剧的繁盛书写了中国戏剧史上的个黄金时代。”
正是由于北杂剧的空前繁荣,才创造出了中国个戏剧史上的高峰,而这个时段中的关汉卿、王实甫、白朴、马致远等著名剧作家,被视为元曲中的代表,他们创作出的杂剧在后世被广泛传唱。
进入明代,朱元璋夺取政权后,为了巩固自己的统治,在文化思想方面实行严厉控制的政策,比如洪武二十二年三月二十五日颁布了这样的榜文:“在京军官军人,但有学唱的,割了舌头。娼优演剧,除神仙、义夫节妇、孝子顺孙、劝人为善及欢乐太平不禁外,如有亵渎帝王圣贤,法司拿究。”(王利器辑录《元明清三代尽毁小说戏曲史料》)
看来,在军人的思想控制方面,朱元璋所下命令为严格,若有军官或者军人跟着唱戏,那就会被割掉舌头。而专业的戏曲表演者虽然没有被彻底禁止,但只能演唱歌舞生平的曲目,并且禁止亵渎古代的帝王与圣贤。
然而到了明代中晚期,则又出现了中国戏曲界的大繁荣,金宁芬在《明代戏曲史·前言》中说:“明代,是我国戏曲史上继元杂剧之后的第二个黄金时代。明代戏曲演出之盛,曾经达到‘举国若狂’的地步;明代作者、作品之多,数倍于元代杂剧。”
这个时段可谓戏曲界的百花齐放,出现了“四大声腔”:海盐腔、弋阳腔、余姚腔、昆山腔。其实不仅如此,王骥德在《曲律·论腔调》中说:“数十年来,又有‘弋阳’、‘义乌’、‘青阳’、‘徽州’、‘乐平’诸腔之出;今则‘石台’、‘太平’梨园,几遍天下,苏州不能与角十之二三。”而其中的是昆山腔,得以迅速发展,形成了后世极具名气的昆曲。对于昆腔的发展历程,明潘之恒在《叙曲》中说:“长洲、昆山、太仓,中原音也,名曰昆腔,以长洲、太仓皆昆山所分而旁出者也。无锡媚而繁,吴江柔而清,上海劲而疏:三方者犹或鄙之。而毗陵以北达于江,嘉禾以南滨于浙,皆逾淮之橘、入谷之莺也。远而夷之,勿论矣。”
到了清初,明末戏曲的繁荣景象得以延续,叶长海在《中国戏剧学史稿》中,把中国戏剧史做了如下的分期:“纵观中国古代戏剧学的发展历史,大略可以划分为五个时期。时期,自先秦至宋代,这是孕育发生期;第二时期,自元代至明前期,这是全面展开期;第三时期,自明中期至明晚期,这是高度发展直至高潮期;第四时期,自清初期至清中期,这是全面深入开掘期;第五时期,清晚期,这是徘徊、贫困期。”
由此可知,清初到清中期这个时段,被称之为“第四时期”,而对于该时期的特点,叶长海将其称之为“全面深入开掘期”,这个时期著名的戏曲家及其代表作品,则有洪昇的《长生殿》、孔尚任的《桃花扇》、李渔的《笠翁十种曲》等等。
而对于戏曲理论,则以李渔的《李笠翁曲话》名气,他在此明确地讲出了“结构”这样的重要观念。而到了清晚期,中国戏曲则迅速地衰落了下来。
以上即为中国戏曲的大致兴衰史,而各个时期的重要代表人物则成为了我的重点寻访对象。当然,元代之前的戏曲因为处于萌芽和初创时期,所以没有什么重要的曲作家,因此,我的寻访则以中国个戏曲高峰——元代为重点。虽然还有一些重要人物未能找到痕迹,比如郑光祖等,也有一些明代的著名曲作家写在了他文中,例如李开先,我已经将他写入了藏书家遗迹寻访之文内。但总体而言,我的寻访所得基本上展现了中国戏曲史的重要点面。
本书的下篇则为小说。对于小说的来源,鲁迅在《中国小说史略》中称:“小说之名,昔者见于庄周之云‘饰小说以干县令’(《庄子》《外物》),然案其实际,乃谓琐屑之言,非道术所在,与后来所谓小说者固不同。桓谭言‘小说家合残丛小语,近取譬喻,以作短书,治身理家,有可观之辞。’(李善注《文选》三十一引《新论》)始若与后之小说近似,然《庄子》云尧问孔子,《淮南子》云共工争帝地维绝,当时亦多以为‘短书不可用’,则此小说者,仍谓寓言异记,不本经传,背于儒术者矣。后世众说,弥复纷纭,今不具论,而征之史:缘自来论断艺文,本亦史官之职也。”
这个追溯足够早,已经到了庄子的时代。而后他又提到了恒谭的所言,显然,鲁迅先生也认为这些历史文献中提到的“小说”二字,跟我们今日的这个词,无论是内涵还是外延都有着较大的区别。
现代意义上的小说起源,聂石樵在《中国古代戏曲小说史略》中称:“我国的通俗小说,一般地讲是从宋元话本开始的。从宋元开始我国的小说才用通俗的语言、完整的故事、简明的情节表现市井中的人物生活,为通俗小说的正式形成和发展奠定了基础。”
看来,宋元话本奠定了后世通俗小说的基础。那“话本”二字作何解呢?聂石樵在其专著中说到:“‘话’,即宋朝人所谓‘说话’,明朝人所谓‘平话’‘词话’,近代人所谓‘说书’。话本即说话人的底本,也就是说书人的底本。那么,我国的通俗小说就是产生于说书人的讲故事,产生于群众的艺术创作之中。”
既然“话”就是宋朝人所说的“说话”,而“说话”这种形式早在隋代就已产生,《启颜录》记载有杨素手下有位叫侯白的官员,因为此人“能剧谈”,所以受到了杨素的看重,而杨素的儿子杨玄感曾跟侯白说:“侯秀才,可以玄感说一个好话。”对于这句话,袁行霈主编的《中国文学史》一书中说:“这是目前所知关于‘说话’的早记录。”而到了唐代,元稹在《寄白乐天代书一百韵》中有这样一句诗——“翰墨题名尽,光阴听话移”,在这句诗的下面,元稹作了这样一句小注:“又尝于新昌宅听说《一枝花》话,自寅至巳,犹未毕词也。”
元稹所说的“一枝花”乃是指长安名妓李娃,元稹说自己跟白居易在长安新昌里的家中听李娃等人“说话”。而到了宋代,这种“说话”的形式又渐渐分为了四个流派,耐得翁所撰《都城纪胜》中有“瓦舍众伎”篇:
说话有四家。一者小说:谓之银字儿,如烟粉、灵怪、传奇。说公案,皆是搏刀赶棒及发迹变泰之事;说铁骑儿,谓士马金鼓之事。说经,谓演说佛书;说参请,谓宾主参禅悟道等事。讲史书,讲说前代书史文传、兴废争战之事。畏小说人,盖小说者能以一朝一代故事,顷刻间提破,合生与起令、随令相似,各占一事。
该段话讲述了那时的“说话”人分为了四派:小说、讲经、讲史、合生,而耐得翁称其中的小说在那时有影响力,因为这样的“说话”人能够在不长的时间内,就把一朝一代的兴衰故事讲得明明白白。可能也是这个原因吧,到了后世,小说就渐渐地发达了起来。
到了明代,乃是小说大发展的阶段,聂石樵在《中国古代戏曲小说史略》中称:“明代小说在宋元话本的基础上发展起来,形成极其繁荣的局面。其题材包括历史演义、英雄传奇、神魔故事、人情世态和市民生活等,创作过程由集体编撰到个人著述,既有长篇,也有短制,内容由演述历史,到面向现实人生。”而这些小说中,以长篇的章回小说,成就,袁行霈主编的《中国文学史》中说:“在各类通俗文学中,小说的勃兴为引人注目。特别是中国古代长篇小说主要的甚至是的体裁——章回小说的发展和定型,是明代对中国文学作出的为宝贵的贡献。章回小说是在宋代讲史等话本的基础上发展而成的。它的特色是分章叙事,分回标目,每回故事相对独立,段落整齐,但又前后勾连、首尾相接,将全书构成统一的整体。”
明代的长篇章回小说中受后世瞩目者,乃是《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金瓶梅》等,其中与前三书的作者有关的遗迹,我终都找到了结果,虽然《金瓶梅》一书的名气很大,然而关于该书的作者是谁,至今也无定论,故对该书作者遗迹的寻访只能付诸阙如。
明代的短篇小说集名气者,当然是“三言”“两拍”,对于该书作者的寻访,也算找到了结果。而清代的小说则以《红楼梦》名气,余外则是《聊斋志异》和《儒林外史》,此三书作者的遗迹,也一一予以寻得。到了近代,则以四大谴责小说受后世所关注,而其中的《老残游记》作者刘鹗,因为在此前我已经将其故居写入了藏书楼的寻访文中,而与他有关的其他遗迹,我却未能寻得,故在小说中未曾叙述他的成就。
文化遗迹的寻访总是有着这样那样的缺憾,而其中一些重要人物的遗迹却完全找不到痕迹,这样的遗憾只能等待未来有了新的发现再予以补充吧。
韦力序于芷兰斋
2017年1月6日
韦力,号芷兰斋,著名藏书家、北京故宫博物院研究院兼职研究院。凭个人之力,收藏古籍逾十万册,四部齐备,被认为是中国民间收藏古善本多的人。著有《古书之爱》《古书收藏》《芷兰斋书跋集》《得书记》《失书记》《觅宗记》等,另有与安妮宝贝合著《古书之美》。
目 录
序言
【戏曲】
关汉卿:普天下郎君领袖,盖世界浪子班头
白朴:天公不禁自由身,放我醉红裙
王实甫:把尘缘一笔勾,再休提名利友
马致远: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
张养浩:峰峦如聚,波涛如怒
高明:论传奇,乐人易,动人难
纪君祥:落得个史册上标名,留与后人讲
张凤翼:少小推英雄,论雄才大略,韩彭伯仲
汤显祖: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赵南星:见做了紫阁名卿,哪里管青楼薄命
冯梦龙:我笑那李老聃五千言的道德,我笑释迦佛五千卷的文字
李渔:果是佳人不嫌妒,美味何尝离却醋
洪昇:万里何愁南共北,两心那论生和死
孔尚任:暗思想,那些莺颠燕狂,关甚兴亡!
吴梅:半林夕照,红上峰腰,孤冢无人扫
【小说】
施耐庵: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罗贯中: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
吴承恩:相逢处,非仙即道,静坐讲《黄庭》
蒲松龄:天孙老矣,颠倒了、天下几多杰士
吴敬梓:不三不四,就想天鹅屁吃
曹雪芹:满纸荒唐言,一把心酸泪
李伯元:拉了翰林就有官做,做了官就有钱赚
曾朴:你自伴侬侬伴你,悠悠。倒无离恨挂心头
韦力,号芷兰斋,著名藏书家、北京故宫博物院研究院兼职研究院。凭个人之力,收藏古籍逾十万册,四部齐备,被认为是中国民间收藏古善本多的人。著有《古书之爱》《古书收藏》《芷兰斋书跋集》《得书记》《失书记》《觅宗记》等,另有与安妮宝贝合著《古书之美》。
关汉卿:普天下郎君领袖,盖世界浪子班头
关汉卿是元代四大戏曲家中名气响的一个,李占鹏在《关汉卿评传》一书中称:“关汉卿是中国文学伟大的戏曲作家,一生创作了大量意境优美的散曲和情节动人的杂剧,是中国古代戏曲创作的开山祖师,在文学史上占有十分重要的地位。”
李占鹏在这里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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