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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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之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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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唐浩明

出版社新星出版社

ISBN9787513312226

出版时间2017-05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198元

货号25084543

上书时间2024-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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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张之洞是近代中国变革的试水者,东西方文明冲突的调和者。他以丰富而颇具争议的一生,致力于国家富强,却在历史潮汐中终结于虚妄。

    继《曾国藩》《杨度》之后,唐浩明以五年时间,打磨出他的封笔之作《张之洞》。书中以张之洞一生政治活动为主线,以他与朋友、幕僚、朝廷关系为纬线,叙述了张之洞面对“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怎样跻身于晚清统治集团,却在通经与致用,卫道与维新间迷茫挣扎。唐浩明认为,回到晚清,重新审视张之洞及其失败的洋务事业,具有很强的现实性和关照性……



作者简介

年生,湖南衡阳人,著名作家和学者。著有长篇历史小说《曾国藩》《张之洞》《杨度》,以及读史随笔集“评点曾国藩”系列。


目录




《清流》


 


章 清流砥柱


第二章 燕山聘贤


第三章 投石问路


第四章 晋祠知音


第五章 清查库款


第六章 观摩洋技


第七章 和耶战耶


第八章 谅山大捷


 


《天柱》


章 试办洋务


第二章 筹议干线


第三章 督建铁厂 


第四章 参劾风波


第五章 外宾访鄂


第六章 署理两江 


 


《长恨》


章 与时维新


第二章 中体西用


第三章 血溅变法


第四章 互保东南


第五章 爆炸惨案


第六章 后院起火


第七章 翊赞中枢







内容摘要




    张之洞是近代中国变革的试水者,东西方文明冲突的调和者。他以丰富而颇具争议的一生,致力于国家富强,却在历史潮汐中终结于虚妄。


    继《曾国藩》《杨度》之后,唐浩明以五年时间,打磨出他的封笔之作《张之洞》。书中以张之洞一生政治活动为主线,以他与朋友、幕僚、朝廷关系为纬线,叙述了张之洞面对“数千年未有之大变局”,怎样跻身于晚清统治集团,却在通经与致用,卫道与维新间迷茫挣扎。唐浩明认为,回到晚清,重新审视张之洞及其失败的洋务事业,具有很强的现实性和关照性……







主编推荐
年生,湖南衡阳人,著名作家和学者。著有长篇历史小说《曾国藩》《张之洞》《杨度》,以及读史随笔集“评点曾国藩”系列。


精彩内容
章 清流砥柱

 

一 张之洞拍案而起,愤怒骂道 : 崇厚该杀

 

    深秋的太阳就要落山了,它的后一缕残照仍留在人间,给大清帝国灰  暗的京师罩上一圈淡黄色的光晕。从西山那边刮过来的霜风一阵紧过一阵。 它将沿途高大的白杨树吹得飒飒作响,又将御道上的黄土漫天掀起,灰尘裹着败叶毫无目的地在空中飘飘荡荡。凄凉的霜风也将沿途的塔寺和宫殿上的铁马,吹得左右晃动,发出清脆悠长的金属撞击声  ;又将各大城门上高高竖 起的大清杏黄龙旗,吹得猎猎作响。这情景酷似这座八百年古都此时的境遇 :既陈腐不堪,又带有几分神秘性 ;既处在衰败破落之际,又似乎有一种厚重的底蕴在顽强地支撑着,决不甘心就此沉沦下去!

     随着夕阳的余晖渐渐褪去,淡黄色的光晕慢慢地变为灰蒙蒙的暮霭,京师寂寞而寒冷的秋夜来临了。

     张之洞斜靠在病榻上,默默地注视着宇宙间亘古以来便这样无声无息周而复始的变化。他已病了七八天,今天下午才开始略觉好点,或许是病体虚  弱的缘故吧,面对着天地间时序的推移,他的胸腔里无端涌出一股惆怅伤感的意绪来。

     他已经四十三岁,通籍十六七年了,却还只是一个洗马。在数以百计的官名中,洗马,应该算是粗俗的一个名称。不要说普通老百姓,就是许多与官场打交道的人,也不知朝廷中有此种官职。嘉庆朝便有这样一个故事。

     某洗马出京赴西北办事,一天傍晚在甘肃一个驿站落宿。驿吏拿出簿册来登记,请问他官居何职,那人答  :“洗马”。驿吏想,这一定是替皇宫洗刷马匹的夫役。又问 :“你一天洗多少匹马?”那人知驿吏误会了,便和他开玩笑 :“没有定数,忙时多洗,闲时少洗,心情好时多洗,心情不好时少洗。”  驿吏确信他是马夫了,说 :“皇上待下人真是宽厚!”便将他安排在下等的房间里,不再理睬了,那人也不做声。过一会,县令乘大轿来拜访此人,并把他接到县衙门里去住。那人大模大样地坐在轿里,县令则步行跟随,一面弯着腰恭恭敬敬地与他说话。

     驿吏大惊,问县令的跟班 :“他不是一个马夫吗,县太爷怎么对他这样客气?”跟班斥道  :“什么马夫!他是县太爷的恩师。十年前,县太爷就是在 他手里中的举,五年前会试时,他又是县太爷的房师。”驿吏明白了,洗马不是马夫,但他始终不知道“洗马”究竟是个多大的官儿。

     原来,洗马是司经局的主管官员。司经局的职责是掌管书籍典册,隶属  詹事府。詹事府原是太子的属官。康熙晚年决定不立太子,并作为定制传下 来,詹事府因此一度废弃,后来又恢复,以备翰林院的官员迁升之用。洗马的品级为从五品,来到地方上,品级既比正七品的县令要高,又加之有师恩  这一层在内,故那位县令对洗马优礼有加 ;然而在京师,洗马实在是一个无 权无势的闲散小官。

     若说无才无德倒也罢了,偏偏是无论做史官,还是做学使,张之洞都比  别人做得有声有色,可就是官升不上去,真叫人沮丧。他是个志大才大自视甚高的人,从小起就盼望着今后能经天纬地出将入相,给青史留下几页辉煌 的记载。然而时至今日还只是一个从五品,年过不惑,精力日衰,这一生的  宏大抱负能有实现的一天吗?

     张之洞为自己愁虑,更为国事愁虑,他觉得他好像天生就是一个忧国忧  民的命似的。国家发生的事情,无论是对外还是对内,无论是任人行政还是 用兵打仗,也无论他本人是身处京师还是远在边鄙,只要让他知道了,他就非得过问不可。他常常难以理解的是,朝廷办出的事为何总是那样不尽如人意,许多原本易于处置的事情,为何总是办得那样乖谬?唉,真个是朝中无  人!倘若自己握秉朝纲,国家绝不是眼下这等一团乱麻似的不可收拾。张之洞常常这样想着想着,便免不了在心里发起牢骚来。

     近日就有一件事令他忧虑。 十多年前,趁西北内乱时,浩罕王国的阿古柏带兵侵占了新疆,并与英国和沙俄勾结,企图长期统治这块广阔的土地。沙俄也对新疆怀有野心,借  口保护侨民,出兵占领重镇伊犁。光绪二年,左宗棠率部出关,很快便打败 阿古柏,收复新疆,但沙俄却拒不归还伊犁,朝廷决定派崇厚去俄国会商此事。

     崇厚是个洋务派,跟外国人关系密切。同治九年,天津教案发生,时任三口通商大臣的崇厚,就极力主张严办天津地方官以取悦法国。后来奉旨到巴黎道歉,又在法国人面前竭尽讨好之能事。官场和士林中许多人都讨厌这个油嘴滑舌八面玲珑的软骨头,张之洞尤其痛恨,他认为不能委派崇厚办这  样的大事。

     朝廷谕旨已下达,当然不可更改。张之洞于是上疏,请太后命令崇厚走西北陆路进俄国,以便在途中实地考察新疆特别是伊犁一带的地理人情,从而做到心里有数,以免上俄国人的当。但崇厚怕吃苦,不肯走陆路,坚持要坐海船  ;又声称已对新疆了如指掌,此行决不会让国家吃亏。慈禧终于答应了崇厚。为此,张之洞又添一重顾虑。

     于是,他决定自己来研究整个新疆的舆地,随时准备为朝廷提供行之有效的方略。就是因为过度劳累于此,一向不太强健的张之洞病倒了。

     这时,他又想起这件事来,伊犁城四周的山川地貌顿时出现在脑子里。  “伊犁城南边的那条河,叫个什么名字来着?”张之洞拍打着脑门,想了很久想不起来。他掀开被子下床,擎起窗台上的油灯,想到隔壁书房里去查一查 地图。

     “四爷!”听到房间里有响动,正在厨房和女仆春兰一起收拾东西的夫人  王氏忙推门进来。王夫人的年纪比丈夫小得多,不便直呼其名。张之洞在兄弟辈中排行第四,她便以这种尊称来叫丈夫。“你要到哪里去?”

     “我想到书房里去查看一下地图。”  “外面风大,刚好一点,不要再受凉了。”王夫人接过丈夫手中的油灯,扶着他回到床边,说,“你依旧坐到床上去,我去给你把图拿过来。” 王夫人从隔壁房间里把那张标着《皇朝舆地图》的图纸拿了过来,摊开在桌面上。地图很大,把一张桌面全部遮住了。张之洞将油灯移到地图的西北角。  “特克斯!”他抬起头来,一边折地图,一边重复着,“特克斯。是的,就是特克斯!”王夫人帮他把地图收好,问 :“特克斯是什么?” “伊犁城南边的一条河。”张之洞自己掀开被子,重新坐到床上,自嘲地说,“我怕真的是老了,很熟的一个名字,一下子就想不起来。”  王夫人安慰道 :“这不能怪你,只能怪它名字没取好。什么特克斯、特克斯的,多难记,若是取一个像淮河、汉水一样的名字,不一下子就记住了吗?”

     张之洞哈哈大笑起来。夫人这句话把他逗乐了,连声说:“是的,是的,夫人说得对,不能怪我记性不好,而是它的名字没取好!”

     王夫人也笑了起来,她给丈夫把四周的被角压好,说:“不要再想这些事了,这几天都是让什么伊犁呀、特克斯呀把你累病的,安安稳稳地静静心吧,等康复了再说。二哥说明天上午还会来号号脉,开张单子。”“廉生的医道是越来越精了。大前年我在成都也是得的这种病,川中名医龙运甫给我开的药方,见效也没有这样快。我看要不了几年,他的医术  会比太医院里那几个只会开平安单方的老太医还要高明。”

     张之洞说的廉生,就是王夫人的胞兄王懿荣,懂得点文字学史的人都不会对这个名字陌生。十多年后,就是这个王懿荣,凭着他对医药学的兴趣和深厚的文字学根底,因一个偶然机会,发现了商朝时期我们的祖先刻在龟板和牛胛骨上用以记事的文字,为中华民族文明史的研究作出了不可估量的贡献,从而被尊称为甲骨文之父。但现在他只是翰林院的检讨,一个七品小京官。

    “二哥反复说了,要静心休养,不要劳神。”  “我一直在养病,没有劳神。” “没有劳神?”王夫人嗔道,“没有劳神,怎么又会想起特克斯了呢?”

    “唉!”张之洞叹了一口气,眼睛盯着对面的墙壁,好长一会儿没有做声。

     墙壁上只挂着一幅画。这画是王夫人娘家祖上传下来的,题为《林泉归隐图》,乃明代大画家文徵明的真迹,是王夫人的陪嫁之物。王夫人顺着丈夫的目光,看了一眼《林泉归隐图》,想起了去年丈夫对她说过的一句话:“咱们也学文徵明,去归隐林泉吧!”她马上接言  :“好哇,到哪里去归隐呢? 是去你的老家南皮,还是去我的老家福山呢?”见丈夫不再吱声,王夫人笑着说:“归隐好是好,可你的那番志向呢?”张之洞沉吟半晌,说:“看来,  还不到归隐的时候。”从那以后,再不提归隐的事了。眼下莫不是又动了这 个念头?王夫人的目光从《林泉归隐图》上转回,深情地望着凝神不语的丈夫。

     在通常人的眼里,张之洞的长相算不上一个英俊的男子汉。他是自古多豪杰的燕赵人的后裔,却没有燕赵豪杰高大雄壮的身躯。他的个头甚至不及中原人,肩窄腰细,手无缚鸡之力。他的脸形五官也长得不好。脸是长长的,下巴尖尖的,眉毛粗短,两只眼睛略呈长形,鼻子却又大得出奇,粗看起来,犹如泰山镇鲁似的压在长眼与阔嘴之间。只有与他朝夕相处的夫人,才真正知道其貌不扬的丈夫的魅力所在。她知道丈夫矮小身躯里滚动的是真正燕赵豪杰的血液,不起眼的眉宇之间,蕴藏了许多人所不及的学问见识。

     她试探着问:“你想什么呢,是不是又想学文徵明去归隐?”“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是放心不下啊,不知崇厚与俄国人谈到什么程度了。崇厚那家伙一向怕洋人,又不熟悉新疆的情况,我担心他会栽在俄国人的手里。”

    “四爷。”王夫人笑着说,“依我看,这国家大事你还是少操点心为好。上有皇太后、恭王、醇王各位王爷,下有军机、六部、九卿各位大员,现在  还轮不上你这个小小的洗马费心,安安稳稳养好身体,日后做了侍郎、尚书 再说吧!”

    “不能这样说!”张之洞跟夫人认起真来,“古人云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洗马虽然官职低,比起匹夫来不知高了多少;何况崇厚这次跟俄国人谈的是 收复国家领土的大事,我怎能不关心!”

    “好了,好了,我不跟你争辩了!”宦门出身的王夫人既深知朝廷命官与  公务之间的关系,又深知丈夫素以国事为身家性命的脾性,便主动退了下来。“至少这几天不要去想这码子事,完全康复了再说。天已黑下来了,我去把药端过来,喝了药,躺下睡觉吧!”

     王夫人正要起身,春兰走进门来说  :“老爷,宝老爷、张老爷和陈老爷来了。” “噢,是他们来了,快请!”张之洞一边说,一边掀开棉被。王夫人赶紧将一件玄色缎面羊毛长袍给丈夫披上。 刚迈出卧房门,内阁学士宝廷、翰林院侍讲张佩纶、翰林院编修陈宝琛便走进了庭院。

 

     未待主人开口,精明灵活风度翩翩的张佩纶便先打起招呼  :“香涛兄,听 春兰说,你近来身体不适,好些了吗?”张之洞答 :“在床上躺了几天,今下午开始好多了。” “什么病?”矮矮胖胖长着一张娃娃脸的陈宝琛端详着主人说,“才几天,就瘦多了。”  张佩纶、宝廷和陈宝琛是这里的常客,且为人和张之洞一样的通脱平易不拘礼节,故王夫人不回避他们,这时走出卧房,笑着说 :“黑夜来访,必有要事,快进客厅坐吧。只是有一点,他的伤风病还没好,不要谈久了。”

    “好厉害的嫂子,还没说话哩,就先下逐客令了。”张佩纶笑嘻嘻地说。  这个出生于河北丰润的三十一岁青年,确实不同庸常。他博闻强识,文笔犀利,尤为难得的是,他嫉恶如仇,敢作敢为。朝中的重臣,各省的督抚,凡有人做了他认为不该做的事,他都敢上折参劾,并不畏惧会遭到打击报复。很多人怕他恨他,更多人则喜欢他敬重他。他这样无所顾忌,居然官运亨通,通籍不过七八年,便已经是从四品的翰林院侍讲了。

     光绪三年,朝廷为穆宗神主升祔的事颇为棘手。因为太庙只有九室,而这九室分别由太祖、太宗、世祖、圣祖、世宗、高宗、仁宗、宣宗、文宗的  神主给占满了,慈禧的亲生儿子、十九岁去世的同治皇帝庙号穆宗的神主摆 不进去,廷臣们为此事议论纷纷 :有的建议再建一个太庙,有的建议在原太庙的左右再扩建几室。张佩纶上书提出一个办法,他说可仿效周朝为文王、  武王建世室的成法,为太宗文皇帝建一世室。大清一统江山,实际上是太宗打下来的,他理应享受这种特殊的礼遇,今后可将前代神主依次递迁太宗世室。 这个主意,既通过建世室崇隆太宗的做法,来颂扬皇太极入关进中原的历史功绩,又解决了眼下穆宗神主升祔的实际问题,同时也一劳永逸地解除了后顾之忧,得到两宫太后的嘉许,予以采纳。张之洞也想到了这一层,也给朝廷上了两道内容相近的奏折,他后来读到张佩纶的折子后,深觉自己讲得没有张佩纶的透彻。他感叹说,不图郑小同、杜子春复生于今日!于是亲自登门拜访,与这个比自己小十来岁的年轻人订交。

     陈宝琛拉着张之洞的手对王夫人说  :“香涛兄的手还是冷的,确实未复原,按理我们看看就该走了,但今晚有一件特别重大的事,我们要在这里多赖一会,请嫂子原谅。”

     矮矮胖胖的陈宝琛祖籍福建,和张佩纶同年,也是个爱管闲事的人。他模样生得敦敦厚厚,写出的文章却尖利苛刻,读起来有一种痛快感。

     宝廷笑嘻嘻地望着王夫人说 :“请嫂子法外施恩,这件事的确重大得不得了!”宝廷是清初八大铁帽子王郑亲王哈尔朗济的九代孙,真正的黄带子。满  人入关二百多年了,努尔哈赤的后裔们久享荣华富贵,既不屑于以学问诗 文博取功名,连老祖宗的刀枪骑射也弃之不顾,他们可以通过各种途径轻 轻巧巧地进入官场。但宝廷不这样,他走的是一条汉族读书人的艰难科举之路。他由举人而进士,由进士而翰林,是黄带子中极为少见的正途出身的官员。

     王夫人无可奈何地说 :“我知道,你们谈的都是国家大事,哪一次谈的事都很重要,只是这国家又不是你们几个人的,用得着你们这般苦苦操心吗?我不管你们了,外面冷,快进客厅吧!”

     张之洞摆摆手,请客人进他的客厅。客厅设在坐北朝南的正房里。正房共有四间,东边的一间是藏书室,四壁立着顶天接地的木架,木架上陈放着  一函函书籍卷册。房间里摆着两张大木桌,桌上也堆满了书,有的正摊开着,看来这些都是主人近来正在使用的书籍。藏书室过来,便是主人夫妇的卧室。再过来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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