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共2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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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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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燕子回时
出版社青岛出版社
ISBN9787555266457
出版时间2018-04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59.8元
货号25268627
上书时间2024-10-19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 商品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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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语摘要
每个人都看着她,唇角带着嘲讽的笑,就像看马戏团的小丑在表演。
她大声地喊:“那些流言是不是你放出来的?你为了跟我分手,为了让我难堪,你故意让人放出了那些流言,是不是?你说话!你出来!”
周围死一样的安静,这里是爱德华的公爵府,爱德华先生的态度代表了他们的态度,只有爱德华表露出*终的态度,他们才知道用怎么样的态度对待眼前的这个疯女人。
“你出来!你说话!”她大声地喊着,在一个华丽的空间里,在一群穿着华丽服饰的人当中,她日常的打扮反倒显得另类又怪异。
依旧很安静,她到达的地方人们纷纷退避三舍,就像她身上带着毒气。
“爱德华你出来!”她大声地喊着。
随即,二楼传来清晰的脚步声,鞋跟踏在光亮的地板上,一身吸血鬼打扮的公爵出现在二楼的栏杆处。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高高在上,犹如君临天下的帝王一般,俯视着他的臣民,他的声音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他开口,冰冷地吐出几个字:“难道不是事实?”
她站在下方,抬头看着他,在听到他的话时,整个人僵在原地。
作者简介
人气作家,写作风格独特,文笔细腻简练,情节生动,善于不动声色地推动故事,剧情跌宕起伏,出乎意料又合乎情理。
目录
[上]
第1章
第2章
第3章
第4章
第5章
第6章
[下]
第7章
第8章
第9章
第10章
第11章
第12章
番外
内容摘要
每个人都看着她,唇角带着嘲讽的笑,就像看马戏团的小丑在表演。
她大声地喊:“那些流言是不是你放出来的?你为了跟我分手,为了让我难堪,你故意让人放出了那些流言,是不是?你说话!你出来!”
周围死一样的安静,这里是爱德华的公爵府,爱德华先生的态度代表了他们的态度,只有爱德华表露出*终的态度,他们才知道用怎么样的态度对待眼前的这个疯女人。
“你出来!你说话!”她大声地喊着,在一个华丽的空间里,在一群穿着华丽服饰的人当中,她日常的打扮反倒显得另类又怪异。
依旧很安静,她到达的地方人们纷纷退避三舍,就像她身上带着毒气。
“爱德华你出来!”她大声地喊着。
随即,二楼传来清晰的脚步声,鞋跟踏在光亮的地板上,一身吸血鬼打扮的公爵出现在二楼的栏杆处。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下方,高高在上,犹如君临天下的帝王一般,俯视着他的臣民,他的声音冷漠得没有一丝温度。他开口,冰冷地吐出几个字:“难道不是事实?”
她站在下方,抬头看着他,在听到他的话时,整个人僵在原地。
主编推荐
人气作家,写作风格独特,文笔细腻简练,情节生动,善于不动声色地推动故事,剧情跌宕起伏,出乎意料又合乎情理。
精彩内容
第1章
华灯初上,五彩的霓虹灯下是来去匆匆的行人。
青城某条知名的小吃街上,熙熙攘攘,大排档的摊点陆续摆出,三五成群的年轻人一路逛着,随性而为。
宫五坐在油乎乎的长凳上,觉得有点烦,直接抬起一条腿搭在凳子上,眼睛盯着对面的“蓬莱国际会所”彩灯招牌。
巍峨又金碧辉煌的酒店矗立在略显破旧的广场上,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斑马线被附近的摊点污染得早已看不出原本的白线,宫五站在旁边,左右一看,在车来车往中快速地跑了过去。
一辆白色的轿车急刹车,司机气得骂了一句:“不要命了?赶着投胎啊!”
宫五头也不回:“赶着捉奸呢!”
司机:“……”
过了马路,她往地上一蹲,从一片油污的地上抠起一枚一毛钱硬币,拿给罗小景看,显摆:“我捡的!”
罗小景叹气:“五啊,你这抠门的性子啥时才能改改?一毛钱发不了财啊。”
宫五对他一脸嫌弃:“一万块少一毛也不是一万块,哼。走,对面打台球去!”
她又噌噌噌快速穿过马路,又惹来过往司机一阵叫骂。
罗小景陪着打了一盘,输得内裤都差点被扒了,后宫五自己跟自己打,也没打的兴致了。
“哎哎……”旁边的人突然从凳子上站起来,指着一辆刚刚在门前停下的黑色轿车说,“看那车!看那车!”
罗小景嗑着瓜子:“爆胎了?”
“爆什么爆。看那车标……少说也要一千万元,怎么停在这种地方?”
一听价格,罗小景瓜子也不嗑了,紧接着就掏手机。
驾驶室的位置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他下车以后绕到后面,伸手把车门拉开,身体微微前倾,车后座上下来一个人。
就普通一破车,有什么好看的。宫五跷着二郎腿坐着,手里捏着一瓶水,正仰头灌了一口,眼角无意中一瞅,借着昏黄的路灯,瞥到一个近乎完美的侧影。
她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那人衣着一丝不苟,发型纹丝不乱,极高的身形,极佳的体形,以及两条大长腿,他的服饰是金色的扣子,在灯光下时不时折射出耀眼的光辉,身上处处透露出精致优雅的贵族气质,彰显着成熟男士的荷尔蒙气息。
天色太暗,昏黄的灯光模糊了他的眉眼,却也温柔了他面部的线条。他站在一家百年老店的门口,微微弯腰,和里面的人说着话,姿态优雅又谦逊。
宫五不由自主地拿他和步生比。
虽然步生让她“绿帽”满天飞,但是他长得好看是真的,算是清风朗月的类型,不管是脸还是身材,都是那种可以待在画里贴墙上,天天对着都看不腻的好看。
步生是人中精英,商界新秀,但要是论贵公子的气质,显然是眼前这个人更胜一筹。
其他人都在围观车,宫五的眼睛却是偷偷摸摸地朝那个男人身上瞟。
罗小景颠颠儿地跑过来,把照片拿给宫五看:“五啊,你看这车,他们说值一千多万元呢,你看看,这里面的人是不是喘口气都值五十块钱啊?”
宫五拿过来看了一眼:“他说你就信啊?我看这车值十五万元还差不多。”
对她来说,外观好看、颜色鲜艳才重要。
罗小景一边感慨一边惆怅地道:“这车掉块绿豆大的漆都得赔四五十万元。”
宫五对别的没概念,超过三十万元她就觉得是天文数字了,她咂嘴:“这么贵?”
围观的人慢慢少了,又不能开回家,拍完发个朋友圈过过瘾就该干吗干吗去。
宫五转移注意力,把汽水往旁边一放,对着手心呸呸两下,手握球杆,练起了金箍棒,一根球杆被她耍得虎虎生威,转得像模像样。
罗小景在旁边竖大拇指,夸奖:“五啊,比孙猴子耍得好!”
宫五斜眼,对他抬了抬下巴,得意:“那是……”
话没说完,她的手一滑,正旋转的球杆突然脱手,咻咻咻旋转着飞出去,然后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球杆粗的那一头,嘭的一声直接砸在路边那辆豪车的引擎盖上。
刚刚还喧嚣异常的环境突然没了声响。
周围死一样寂静,所有人都呆呆地站在原地。
罗小景机械地回头:“五啊……”
宫五半张着嘴,表情呆滞,慢慢抬脚,朝罗小景靠过去,问:“小景啊,刚刚你说,掉块漆要五十万元?还是五十块?”
“五啊,别问了,钱就是你的命根子,跑吧!”罗小景一脸同情。
宫五动了下身体,咻的一下调整身形背对刚刚那位车主,慢慢移动脚步,选了个位置,撒丫子就跑。
众人就看到一个穿白裙子的女孩子,跑得一阵风似的,嗷嗷嗷地从眼前掠了过去,留下吃瓜群众一阵风中凌乱。
宫城山下,隔着老远就能看到宫家别墅大门上的灯,足能照亮两里路。
宫五摇摇晃晃地朝山上走着,前方是个大转弯,迎面传来发动机强烈的轰鸣声,还没看到车,声音已传出二里路,紧接着一辆金黄色的张扬跑车咆哮着从她身边经过。
宫五贴着路边站,两只手按着自己脏兮兮的小裙子,不让跑车带起的风掀起裙子露出她的小内裤。
那车疯跑过去,后面接二连三有车跟过去,速度都很快,只是再快也比不上辆车。
宫五站在路边掐着腰,对着那些车大骂:“一个个的赶着去捉奸呢?”
她掐在腰上的手还没放下,后面又来了一辆车。
黑色的车身,流畅的线条,即便是在昏黄灯光的折射下,也处处彰显了它的尊贵不凡,车速依旧很快。
只是这辆车完全没有声响,悄无声息地疾驰而来,掠过宫五身边,车身带过一阵强劲的风,飘飘然掀起宫五的裙子,她白色的小内裤招摇地露了出来,掀起的裙摆随风飘扬。
一身白裙子的小姑娘,与宽大的山间大路比,渺小又脆弱。
意外地很显眼,一眼就能让人识别到。
“有车了不起啊?!”宫五伸手按下裙子,追了几步,后面跟着又有车开来,喇叭声此起彼伏。
她赶紧退到路边,按着小裙子,对车尾们喊道:“开车注意安全不知道?小心我告你们危害公共安全罪!”
车很快开下山去,留给宫五一个冒着尾气的车尾,气得宫五捡起路边的石头,对着已经开远的车掷过去。
白天做了坏事,她在外面磨蹭了很久才回去,回去的时候宫家的人大部分都睡了,也没人知道她回去,她偷偷摸摸地溜回自己的卧室,再没出来。
次日一大早,宫五美美地醒来,至于昨晚砸到别人的车的坏事,她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她打了个呵欠,赖在被窝里不想动,房门突然被人敲响:“小五醒了没?爸找你,快起来。”
宫五听出声音了,是宫言庭。
宫言庭是宫五同父同母的亲哥哥,是宫家“言”字辈里年纪小的男丁,也是宫五的母亲岳美娇跟宫传世离婚前在宫家生的儿子。当年岳美娇离婚后才发现怀了宫五,宫家给的分手费还算大方,她又想念留在宫家的儿子,为了有个心灵寄托,干脆自己在外把宫五生了下来,根本没通知宫家,直到几个月前,宫家不知怎的知道了宫五的存在,直接找上门,把宫五强行带回了家。
宫家的孙辈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妹妹没什么好感,一个上不得台面的野姑娘,有没有真没人在意。
至于宫言庭,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或许真的是多了一点母系血缘的关系,他不由自主地关注宫五,见不得她在家里被冷待,三天两头找她,跟她说话聊天,有时候给她送吃的、用的,时间一长,宫五也发现宫言庭似乎是真的想对她好,慢慢地就拉近了距离。
宫言庭以为她没醒,还在敲门,宫五盯着门应了句:“知道了。”
对于这个便宜哥哥的时不时关心,算是她在宫家的安慰吧。
她爬起来,洗脸刷牙,顺手把包背上,待会儿肯定是要出门的,回宫家几个月,宫家的人不习惯,她也不习惯,能不待在这里就不待在这里。
她拉开门,宫言庭站在门外,提醒她:“爸一大早心情不好,你待会儿不要跟他顶嘴。”
“哦。”宫五应了一句。
会客厅内,宫传世绷着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威严地坐在会客厅长方形的会议主座上,宫言庭领着宫五进去:“爸,小五来了。”
他对宫五使了个眼色,宫五翻了翻眼皮表示自己知道了:“爸。”
“坐下。你还有脸叫我爸?”宫传世突然拍了下桌子,“你干了什么好事?!”
宫五把包放到旁边的椅子上,屁股刚挨到一点椅子,就被吓得一激灵站了起来。
宫传世看她一脸茫然,重重地把一份报告砸到她面前,咬牙切齿地说:“昨晚上你在外头,是不是砸了人家一辆车?人家当天晚上就找上门了,这个钱,你自己负责!”
她拿起来,一眼扫到上面的数字,以为自己看错了,认真数了数后面的零,一下跳了起来:“怎么可能要这么多钱?这是穷疯了吧?”
“你什么话都敢说!”宫传世觉得自己要被她气死了,怒道,“你砸了人家的车还逃逸,你有什么话说?”
宫五指着报告上一长串的零,说:“我就砸坏了一点,可这钱都够买一辆新车了!这不公平!”
“公平?”宫传世咬牙切齿地道,“你以为什么是公平?你以为这世上有多少公平?没有钱,什么都是狗屁!你惹的祸,别指望别人给你收拾烂摊子!”
宫五一脸震惊:“那现在,要我赔这么多莫名其妙的钱吗?”
“这是你搞出来的事、惹出来的祸,什么莫名其妙?”
“就算我应该赔钱,那也是赔修车的钱,可这些钱都够买一辆那样的车了!我还在上学,哪有这么多钱赔?”
宫传世冷哼一声:“你是没钱,但是步家有!”
宫五明白了,这是当她冤大头,指望步生出钱。
“既然让我赔钱,这东西我拿走。至于赔多少,是我的事。”她冷着小脸,拿起报告,直接冲了出去。
宫言庭跟在后面喊:“小五!”追了两步他又回头,“爸!小五还小,不该让她承受本该宫家承受的压力。”
宫传世说:“她自己惹的祸,当然要她自己承担!这件事跟你没关系,你少管,昨天晚上那样装英雄的事以后少做,你当那个姓燕的什么事做不出来!”
“爸!”宫言庭抬头,“我不说不代表我不知道。燕家这么多年没找上宫家,突然借着这样的小事闹上门,究竟是为什么,您心里不是应该更清楚吗?”
宫传世面皮抖了抖:“你胡说什么?”
宫言庭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三个月前宫家竞标一个价值五亿元的项目工程,那时候我听说没什么指望,后来步生出现,接着小五被接了回来,他们以快的速度订婚,再然后项目就拿下了。”他抬头看着宫传世,“爸,我能不能理解为,小五的出现是拿下那个项目的关键?”
宫传世坐着没动,抬眼看了宫言庭一眼,说:“言庭,你大学刚毕业,很多事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以后宫家的生意你参与进来,慢慢就会知道,也会理解的。”
“爸,你只要告诉我,小五跟那个工程项目有没有关系?”宫言庭抬头看着宫传世,“有没有?”
宫传世严厉起来:“言庭!”
“有是不是?”宫言庭摇了摇头,“既然那个五亿元的工程项目跟小五有关,那宫家就不能还拿小五当替死鬼。”
“言庭!”宫传世厉声打断,“就你知道?难道我们不懂?谁让小五惹了谁不好偏偏惹了他们家的人?小五现在是宫家在养,她是宫家的女儿,不为宫家做事就算了,还净惹事,这点事步生能做到,小五有什么不满的?何况步生指名要小五,我们满足他的要求,他难道不应该付出点代价?他想要女人就要有所付出,宫家这样做是人之常情!”
“所以你们就牺牲小五!”宫言庭突然吼了出来,“宫家这么大的家业,就是靠牺牲家里的女儿换来的?爸不觉得用钱的时候手抖吗?”
啪——
宫言庭的脸被打得歪到一边。
宫传世气得瑟瑟发抖,打完宫言庭的手都在哆嗦:“这一巴掌让你冷静一下,你暂时还在生产线待着,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再去管理层学习!”
宫传世沉着脸,两步走到门边,伸手拉开门,顿住。
宫五站在门口,伸手指了指会议桌,说:“我忘了拿我的包!”
她面无表情地侧身挤进去,拿起椅子上的包背在身上,又侧身挤了出去。
宫言庭站着没动,宫传世也没动,宫五的脚步声很快消失。
灰色的墙体布满了生机勃勃的爬山虎,绿色的青苔远远看去犹如贴了加绒的青色墙砖,玻璃窗的图案艳丽又繁复,灰色的罗马柱烘托着欧式的巍峨大门,带着浓郁的欧洲风情。
阳光大片地铺洒在别墅上,彩色的玻璃折射出斑斓洒落下去。茂密树木中静静屹立的建筑,带着属于那个特殊年代特有的庄重和优雅。门廊的上方,隔了老远就能看到一块巨大的牌匾,黑底金字,大气磅礴。只是,牌匾上的“燕府”二字歪歪扭扭,少了霸气,反倒多了几分王八之气。
房子的前方有个圆形的喷泉池,一只丑巴巴的大白鹅站在水中央,睁着一大一小的斗鸡眼,摆着要倒不倒的诡异姿态吐着水。
宫五手里拿着鉴定书,呆呆地看着那幢看起来古老又神秘的别墅,琢磨着自己是进去还是不进去。
房子就在眼前,她看看手里的鉴定报告,又看看房子,深吸一口气,终于金钱战胜了理智,她鼓起勇气打算去敲门。还没走到门前,就听到房子的后方传来一阵狗叫,宫五止住脚步,然后就看到三条威猛雄壮的大狗朝着她汪汪叫着冲过来。
宫五后退一步,汗毛都竖了起来,转身撒腿就跑,身上背着的包吧嗒吧嗒打在屁股上,配合着她奔跑的节奏。
路边来往的车就看到三条狂啸的大黑狗追着一个漂亮的女孩子,竟然没人过来帮忙。就在宫五要被狗咬到屁股的时候,突然一声响亮的哨声响起,三条狗先后停了下来,紧接着掉头就往回跑。宫五扶着树弯腰喘气,扭头就看到路边的一个休闲广场旁边有个人走了过来,那三条狗立刻围着那人打转。
有人递给他牵引绳,他弯腰慢条斯理地把牵引绳套在三条狗的脖子上,递给身后的人,抬头看了过来。
宫五想了一下,突然意识到他应该就是狗的主人,同时也是那幢别墅的主人。见狗被人牵着离开,她赶紧跑过去,走近了才看清他的面容,宫五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怔了怔。
即便昨天晚上没看清,可在看到这个人的时候,她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跟昨晚不同,他穿得闲适,就连发型也多了几分凌乱和桀骜不驯。他站在那里,慢慢地转身看向她,体态修长,身姿卓然,他的动作和身姿似乎自带时间轴,每一步都慢条斯理,犹如进入了一个慢镜头的世界。
他有双深邃的眼,琥珀色的眼眸泛着宝石般的色泽,一眼望去,让人忍不住想要沉溺其中。
宫五觉得自己的心跳好像漏了几拍,接着又加速跳动起来,扑通扑通,像战场上的鼓点,一声接着一声,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密集。
他有着无可挑剔的五官,有着柔和的表情,他不是帅的男人,但一定是有气质的男人,慢条斯理的言行,举手投足之间宛如古希腊艺术家手下的雕塑般完美。
走近了,宫五才发现他比自己目测的更高,她的视线刚好看得到他胸前银色的扣子,看似休闲的服饰,却无一不精致得让人自惭形秽。
“抱歉,我的狗好像吓到你了。”他抬眸,视线落在她身上。
低沉的嗓音,犹如被人拨动了大提琴的琴弦,绵长又带着磁性。他的视线落在她手里揉皱的报告上,温和地问:“你是来找我的?”
他靠得近了,有种干净又清冽的气息灌入她的鼻中,宫五蓦然回神,有些慌乱,却又很快冷静下来。她抬头挺胸把鉴定报告展开给他看:“那个……你看,我那天就轻、轻碰了下你那辆车的引擎盖,就让我赔这么多钱,我觉得很不像话,这么多钱都能买一辆新车了。”
长身玉立的男子面带笑容,身体微微倾着,似乎想听清她说的内容。听到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他伸手把鉴定报告拿过去,一点一点地看那份报告。宫五觉得他看鉴定报告的时间能用“地老天荒”来形容。
然后他说:“不像话。”
宫五立刻附和:“就是啊!”
他低笑了一声,抬头对上她的眼睛,问:“如果一个人犯了错不愿承担责任还逃逸,是不是也不像话?”
宫五僵住。半晌,她嗫嚅着:“对不起。”低头用自己的左脚踩右脚。
过了一会儿她又抬起头,理直气壮地说:“可是,就算我逃跑不对,那也不能讹我呀?”
他的脸上依旧带着微笑。
对上他的视线,宫五顿时又有点心虚:“我的错误我应该承担,但是你也不能讹我的钱。”
他又低笑了一声,伸手接过身后的人递过来的笔,在鉴定报告上快速地写着:“我想应该有什么误会,抱歉,你只需要赔偿定损的钱,至于其他的,你不用管。”他把要赔偿的额度写在上面,“这么多。”
宫五拿过来认真看了看,用手指挨个点着零,发现比打听到的钱还少一点,松了口气。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情况,她又鼓起勇气问:“那个,我今年刚上大一,没有那么多钱,我能不能分期付款?”
他顿了顿:“分期付款?”
宫五立刻掏出手机,又从包里掏出一个本子,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和学校地址写在上面,说:“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保证不会赖账,我一定从我的生活费里把钱省出来还给你。我按月偿还,可以吗?”
他捏着她从本子上撕下来的一个角,扫了眼上面的地址,说:“可以。我给你一个账户,你可以按月打进去。”
宫五先是一呆,随后一阵大大的惊喜,没想到对方这么轻易就答应了,她立刻说:“我在青城大学读英语系,今年九月份刚入学,你要是担心我骗你,你可以到我学校去看一下。
他依旧笑着,说:“我相信你。”
宫五顿时有点高兴,抬头又看了他一眼,说:“谢谢你,先生。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他点头,说:“可以走了。”
她转身走了两步,然后弯腰在背包底捞了一枚硬币握在手里,兴高采烈地蹦跶着离开了。
中午跑去把这个好消息跟罗小景分享,然后又在外面玩了一下午,晚上才回家,宫五在房间门口看到了宫言清。
宫家子孙众多,宫传世在宫家排行老四,他有三男两女,宫言清上面还有两个哥哥,她排第三,接下来就是宫言庭,后是宫五。宫言清是宫传世的长女,也是宫五的姐姐,自打宫五回来她就没给过宫五一个好脸色。
看到她站在门口,宫五挽袖子:“干吗?想打架?”
宫言清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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