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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一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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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米巫

出版社当代世界出版社

ISBN9787509012154

出版时间2017-06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6元

货号25104066

上书时间2024-10-18

百叶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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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因为明天还剩一寸记忆,泪水染红眼睛,所有的过往还灿烂无比,却不可及……”

杨乃文冷静的歌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响起。

天黑了很久,窗外暮色深重。

写字楼二十四层一间办公室里,那遗世而独立的女声,再次响起。

或许是房间太大了,他又关掉了所有的灯。当歌声响起时,歌者的每一个发音,钢琴段落每一个落下的音符,都听得如此分明,就好像唱歌的女人同在这个房间里,而此刻,是开给他一个人的演唱会。

“没等看见年华流失散尽,就变灰烬。你问我发生了什么,无光的夜不动声色……”

他站到落地窗边。

距离他脚趾数百米远的地方,这个城市的夜晚,正如火如荼地盛放着。汽车簇拥着街道,里面载满了奔赴下一个欢腾据点的男男女女。摩天写字楼还有很多亮着灯的房间,对面的豪华酒店更是灯火通明,衣着华丽的客人如潮水一般,涌入金碧辉煌的大堂。

今天是周五晚上。他当然记得。

下午公司的例会上,时近六点,本来还想多说几句的,但看到年轻人脸上按捺不住的雀跃表情,他及时收回了想说的话。他知道,那些像鸟儿一样的年轻人,迫不及待地要离开待了整整五天的无聊格子间,飞到马路上、餐厅里、电影院里,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

他羡慕那些年轻人。真的,他羡慕他们还拥有那些闪闪发光的,星期五的晚上。

他在黑暗中掐断了一支烟,摇了摇头,嘲笑自己刚才的想法。

“年轻人”切割?其实,他也不过三十出头而已!

可事实是,任凭窗外的周末夜晚如何五光十色,那些喧嚣都入不了他的耳,更浸不透他的心。他的周五晚上,正如歌里所唱,无光无色。

“一霎风雨我爱过你,几度雨停我爱自己。如何结束一身冷清,梦,来了又去。”

唱歌的女人明明克制了感情,歌词里却透着彻头彻尾的孤独。

 

他刚想点燃另一支烟,电话却响了。手机屏幕上闪动着熟悉的名字,他懒得接。电话响个不停,很显然,对方并不打算在这个周末夜晚放过他。他只好放下烟盒,再次拿起电话。一接通,他就后悔了。电话那头,音乐声震耳欲聋。

“子浮,子浮!你听得到吗?”

果然,是王东那家伙,对着话筒好一通狂喊。陆子浮根本没听清他在喊什么,果断挂了电话。不用听都知道他要说什么。无非是劝他出去玩玩、放松放松之类的屁话。这样的电话,这几年也不知道接了多少个。王东找他十次,他能去一次就不错了。他也知道,这些年,自己生活得太紧绷,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死党,东子再清楚不过了。

花天酒地、纸醉金迷,那样的日子,他并非没有试过。没有用的,他试过,并不能如东子所说,真正令他放松下来。

电话还在响,这家伙,还较上劲儿了!他索性关机,把电话塞进包里。

走到电梯间之前,他回过头,顺手关掉天花板上亮着的后一盏灯。

电梯里明亮如白昼。他调整了一下视觉,才适应了这里的光。轿厢侧面墙上的电视里,滚动播放着陆氏集团产品的广告。那支广告是上个月拍的,刚刚换了代言人,现在这位,是时下国内红的女明星。

他瞥了一眼广告,女主角穿着夺目的红裙子,在镜头前又唱又跳。那广告他看过几遍,也见过女明星本人,可是很奇怪,他始终不太记得对方长得什么样子。记得次经由市场部和广告公司的人介绍,在办公室里见到她的时候,和很多初次见他的女人一样,她化了浓妆,表情很丰富,殷勤得过分,似乎很想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百分之九十的女人见到他都会这样,可她们不知道,结果适得其反:越是想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越是留不下任何印象。这不是那些女人的问题,而是他的问题。

他抬头看了一眼电梯轿厢的天花板,那是一面镜子,照出他的脸。他看到自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时电梯门开了。进来的一男一女本来拉着手,一见是他,女孩赶紧挣脱了手,却被他看在眼里。

“陆总……”

那男孩看起来眼熟,陆子浮却想不起他是哪个部门的。

“一起加班?”看到那女孩紧张地抓着单肩皮包的带子,他想得说点什么,缓和一下气氛。毕竟,公司并未禁止办公室恋情。

“吃晚饭了吗?”没等他们回答,他又接着问。

“吃了盒饭,现在再去吃点消夜!”男孩爽快地说,望着陆子浮,笑着。陆子浮看到,女孩用手戳了戳他的手,仿佛怪他多嘴。

电梯门再度打开,一楼到了。一男一女像是松了一口气,匆匆对他说再见,便走出电梯。

他站在电梯里,在门合上之前,目送这对情侣走向大门。他清楚地看到,走出电梯的下一秒,男孩的手重新拉起女孩的,而这一次,女孩并没有拒绝。女孩穿着粉色裙子,而男孩的衬衫是淡蓝的,他们的背影,看起来那么协调。

陆子浮觉得奇怪,只不过是电梯门关闭之前的几秒而已,他们衣服的颜色,以及手指的微小动作,在他把车子开出车库,于街头驰骋许久后,仍在他脑中挥之不去。这些年,眼前晃过那么多女孩和女人,他却从来记不清她们的脸是什么样子,以及她们穿了什么颜色的裙子。

他在车里叹了口气,觉得胃有点痛,突然想起来,今天还没吃晚饭呢。

D

他心里咯噔一下,冲着大门,吹了一声口哨。没等多久,门开了,老李偷偷摸摸从里面钻出来,急匆匆地,朝他走过来。

“是我妈?”陆子浮探出头来。

“是啊,老太太一直在等您!打您电话也关机!”老李一脸焦急。

“你知道是什么事情吗?”其实不用问,他也心知肚明。

“也没什么事情,就说是好多天没见到您了,要过来看看您。”老李一边说,一边拿眼睛瞟着他。

“她就是为了看我一眼才等到现在?”他迅速打断了老李,“快说,到底什么事情?”

“还有,还有——”老李支支吾吾的:“说是有一个姑娘,要介绍……”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他朝老李挥了挥手,准备再次发动引擎。

“您不进屋了?”老李慌了。

“你跟我妈说,公司有事情,我今天不回来了,叫她别等了,赶紧回去!”驾车离开的时候,他从车窗里探出头,对着老李大喊。

他的车子很快消失在弯道尽头,只留下老李呆呆地立在那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有家也不能回,在城市的街巷里转了好几圈,无聊和寂寞如荒草般滋生。终于,还是给东子打了个电话。一听他要去,那家伙在电话那头,雀跃不止。

“赶紧过来吧,今晚节目很丰富,你来就对了!”他大笑,隔着电话,陆子浮仿佛都能闻到对方嘴里的酒味儿。

“地址发给我。”他冷冷地说。

“好好好,马上就发。不过,这地儿不太好找,你慢慢找吧,我们这儿,好戏才开始呢!”

短信很快就发过来了,陆子浮看了一眼,是一个从未听说过的地方。不过就算这地儿真如东子所说,是城中热门的所在,也肯定不在陆子浮的认知范围。

有多久没去过酒吧了?快两年了吧!

他有点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体。导航仪里的女声机械地提醒他下一个路口有拍照设备。他看了一眼窗外,高楼消失了,车子已经驶离市区,在这陌生的城市边缘,不再有璀璨的灯光,只有路边楼宇零星透出的光。

Touch

他无奈地拿出手机。电话还没拨通,忽听得车窗轰隆作响,依稀晃动着人影。他只好放下手机,打开车窗。

是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连衣裙的年轻女孩,手里拎着一双高跟鞋。她把脸凑过来说话的时候,借着仪表盘的光,陆子浮看到,她光洁的脖子上,两块锁骨之间,有一颗剔透的水晶。那根串着水晶的带子极细,看起来,竟像是长在两块锁骨之间,有一种奇特的美感。

“你是去

见他没反应,女孩又凑近了一些,重复了刚才的问话。

“哦,是的,你也去那里?知道怎么走吗?”

女孩点点头,挥了挥手里的高跟鞋。

陆子浮这才发现,一只鞋的鞋跟断掉了。

“我可以上车吗?”她把手肘搁在车窗边缘,歪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好像跟他并非初见,已经认识很久的样子。

见他并未拒绝,她便一跳一跳地走到副驾驶座,打开车门,大大方方地坐了进去。他摇了摇头。而她已经弯下腰,开始揉脚了。

“你次来?”女孩先说话。

“嗯。”陆子浮觉察到她的脸望向自己,可他并未转过头迎接她的目光,“你呢?经常来?”

“偶尔吧,今天是来找朋友的。”她爽快地回答。

车子在这片气氛诡异的废弃厂房区穿行,要不是这个半路捎上的女孩,他恐怕很难找到酒吧所在的鬼地方!

酒吧在一座建筑里,外观与其他旧厂房无异。东子站在门口,冲陆子浮挥着手。他把车子靠边停下,从车里出来的时候,穿着黑裙子的女孩也一起钻了出来,手里还拎着那双鞋。

“行啊你,交女朋友了?什么时候的事?”东子的目光只从陆子浮脸上滑了一下,那女孩一出来,他的兴趣点很快就转移了。

“别瞎说!”陆子浮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谢谢你啊!”女孩并不理会东子的玩笑,晃了晃手里的鞋子,歪着头,看着陆子浮。

“什么情况啊,你们这是?”东子越发有兴味了。

“行了,进去吧。”陆子浮把东子往里面推。

“等——等一下!”女孩从后面追上他们,在背后大喊:“我可以跟你们一起吗?”

两人同时回头,陆子浮满脸惊讶。而她,依然那副满不在乎的表情,好像她的请求一点也不突兀,是顺理成章的,甚至都不能算是一个请求,而是理所应当被满足的要求。

“为什么?”陆子浮张口就问。

话没说完,就被东子狠狠地撞了一下,尔后挤眉弄眼,一副对情况了然于胸又责怪陆子浮不解风情的样子。

“欢迎欢迎!”东子的脸已经拧成了一朵花。

“你不是要找朋友的吗?”陆子浮本能想要拒绝,就像他面对所有异性的主动进攻时的反应。

——这样的女孩,陆子浮见得实在太多了。何况,眼前这女孩还是大半夜一个人往夜店跑的那种。

“我——我突然改变主意了!”她依旧说得理直气壮。

尽管这个理由很牵强,但不巧碰上了和稀泥的王东,终她还是达到目的,尾随陆子浮,进到酒吧里面。

·梦露的女人刚好跑到钢管上方,风骚地撩了一下裙子,下面的围观人群,爆发出一阵阵惊呼。

陆子浮摇了摇头。若非东子在后面推了他一把,他恨不得现在就打道回府。

太久没来夜店了,感觉不是新奇,而是生疏。难道自己真的老了?对这种年轻人扎堆的地方,已经产生了心理上的不适感?他回头看了一眼舞池里扭动身体的人群,下意识地用手掐了掐太阳穴。

“你怎么啦?”说话的是那女孩。

“哦,没事。我们上去吧!”他赶紧指了指楼上,三步并作两步,踏上那段刷得漆黑的楼梯。铁质楼梯被他踩得轰轰作响。

楼上是各色包间,如果说楼下的装修还算正常,这里就有点用力过度、奢华过度了,无论是暗金色墙纸,还是价值不菲的吊灯和沙发,房间内处处透着醉生梦死的金钱味道。桌子上散落着或空或满的酒瓶,沙发上已经坐了好几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女孩。陆子浮浏览了一遍,果然,她们千篇一律的脸和过短的裙子,都很符合东子的口味。

“女伴”,才算有所收敛。

“女伴”在他身边坐了下来,鞋子被扔在地板上,她自己踮着脚尖。陆子浮靠在沙发上,叹了一口气,越发觉得今天晚上来这里,就是个错误。

“东子,这位帅哥是?给我们介绍一下啊!”坐在东子旁边的女孩还是忍不住发问。

“来来来,给你们介绍一下,”东子从沙发上一跃而起,站到陆子浮旁边,按住他的肩膀,“这位是我朋友,陆子浮,他是……”东子正要脱口而出,陆子浮猛地咳嗽了一下,他马上会意改口道:“做生意的,嘿嘿,做生意的。”

对面的女士们应声点头。

“做生意的?”没穿鞋的那个女孩突然一声大喊:“你不是陆氏集团总裁陆子浮吗?

四下皆惊。

“你——你怎么知道的?”

看着东子被吓到的样子,陆子浮忍不住想笑。

“这里谁不知道啊?对不对?”女孩站起来,拿起桌上一只红色的啤酒罐,脸上依旧是那副理直气壮的表情:“这啤酒不就是你们家的吗?”

她说得没错,那红色易拉罐里装的,正是集团前年夏天收购的一家啤酒厂的产品。

陆子浮未作声,他简直怀疑这女孩刚才和他是不是真的偶遇。其他人也没搭腔,房间里一阵尴尬的沉默。

“好啦,来来来,陆总,来认识一下各位美女们吧!”东子适时跳出来缓和气氛,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拍了拍坐得离陆子浮近的女孩的肩膀。

那女孩脸很白,下巴很尖,鞋跟很高。

“这位是

“对对对,《烈战》,那电影叫《烈战》,讲金三角缉毒的,你们看过没有?”

陆子浮一脸茫然。

女明星撇了撇嘴,脸上掩饰不住的尴尬。

“啊!我想起来了!”又是刚才冷不丁跳出来爆料的那位姑娘,她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那片子我看过!”

听她这么一说,对面两人眼睛都亮了。

“我记得你啊,你演的就是,就是——”她歪着脑袋,好像还在费劲想着,把那俩人急得不行。

“就是毒枭的情妇啊。”她终于想起来了,“总共有三场戏吧,场和毒枭一起吃饭,第二场一起睡觉,第三场你为了保护他,被警察打死了。”

Selina

陆子浮突然很想笑,便拿起桌上一瓶未开的矿泉水,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口。

 

房间里明明开着冷气,陆子浮却感觉憋闷,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

“你不常来夜店吗?”冒失姑娘已经把双腿曲着,蜷在沙发上。没等他回答,她又接着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走啊?”

她说得对,陆子浮的确想撤,可是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而且,在家里守着的那位苦主儿,还不知道这会儿撤了没有呢。

“那你呢,你经常来这里?”陆子浮转头看着她,随口问了一句。

天花板上的顶灯刚好照到她的脖子,锁骨之间的那粒水晶,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一听他这么问,她突然坐直了身子,两只手撑在膝盖上,一脸严肃。

“你是不是觉得我是那种天天泡夜店,等着找有钱人的女孩?”言辞中,她竟有几分怒意,而那皱着眉头一本正经的样子,也透着一股子可爱劲儿。

陆子浮竟不知该如何作答。女孩他遇过那么多,可这种单刀直入的,还是头一个。

他默不作声,又喝了一口水,靠在沙发上,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她。这才发现,她不知在什么时候把头发扎了起来,马尾扎得高高的,露出光洁的脖子。

“那你呢?你干吗跟着我?你不是要去找朋友的吗?”陆子浮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说得一点也不含糊。

“因为我看上你了啊!”她压根没打算逃避他逼视的目光。

这算是表白吗?出自一个认识未超过一小时的女孩之口,听起来如此荒诞。而她却说得掷地有声,就好像真有其事。

“看上我什么了?”陆子浮倒想知道,是看上他的名字,还是他的车?

“我——”那股理直气壮的劲头竟然瞬间从她身上消失了。她垂下头,欲言又止。

“半说真话半演戏”的那种。

“我说了你可能不太相信……”她支支吾吾的,一边说,一边紧张地拿手搓着沙发的皮面。

“你说吧,我听着呢!”陆子浮半是认真,半是玩笑。

“嗯——其实也很简单。”她双手交叉,搁在膝盖上,“就是刚才遇到你之前,我坐地铁来这里,本来是要找一个朋友的。就快走到酒吧了,突然鞋跟断了,这里来往的人少,正不知道该怎么办呢?突然,看到你的车子停下了……”

她这架势,像是要讲一个很长的故事。

“然后我去敲你的车窗,你就把窗子摇了下来。我看到你正准备打电话,看到我之后,你把电话放了下来……”

“所以呢?”陆子浮实在听不出这流水账一般的复述里有何特别之处。

“呃——”她清了清喉咙,好像快要说到重点了,“虽然这么说有点突兀,有点不好意思,但是——我——我——”居然结巴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她忽然变了个人似的,倒叫陆子浮摸不着头脑。

“我想说,眼看到你,看到你坐在车里的样子,你放下手机,望着我,你的表情是那种,酷酷的,”她一边说,一边模仿着陆子浮当时的样子,“几乎可以说是没什么表情吧,但是,但是你长得实在太好看了,既好看,又很冷漠,好像跟人有一种,天生的距离感。我当时是什么感觉,你知道吗?看到你的眼,我的心脏,就有一种被击中的感觉。”她猛地锤了两下自己的左胸:“真的,不骗你。你那个样子,就好像骑在马上的英俊的骑士,明明很耀眼,又好像很漫不经心、玩世不恭。当然,你是开车的,不是骑马的。”

陆子浮觉得她越说越离谱,她当这是写言情小说吗?

“然后,我鼓起勇气问你是不是也去

“还有,我必须声明一点!”她举起了一只胳膊,像是在课堂上回答问题的小学生,“在你的朋友说出你的名字之前,我真的不知道你是陆子浮。”

“我可不相信你的鬼话”,于是小姑娘“诡辩”得更欢了:“是真的,一开始我不知道你是谁,后来你上楼的时候不是站在那里停了一下,当时我看你的侧脸,突然觉得有点面熟,进来之后你朋友说了你的名字,我才突然想起来。我肯定是在杂志或者电视上看过你的访问的啊!”

“说什么呢?你指我干吗?”看到她在这头夸张的表情,东子也好奇地凑了过来。

“没什么。”陆子浮一口气喝光了塑料瓶里剩下的水。

“我对他说,我喜欢他啊!”小姑娘往沙发上一靠,语气十分幽怨。

陆子浮含在嘴里的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什么?”这下东子来劲了,“哎!我刚才就想问了,你这小姑娘,这么敢说话!你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真的是他路上捡的?”

“对啊,是他路上捡的。”她噘起嘴巴,对东子说:“我鞋子坏了,他骑着马来救了我。现在我对他说喜欢他,他不但不相信我,还怀疑我,讨厌我!”

好一通胡言乱语,把身经百战的东子也给搅糊涂了。他喝了一大口啤酒,定了定神,看看陆子浮,又看看她。

“行啦,你扯得我头都晕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你几岁了?九零后吧?”东子扭头看着小姑娘。

“九零后怎么啦?我都二十二啦!”她特意加重了“二十二”这三个字,好像极力要证明自己已经很成熟。

“二十二?好啊,他,就他!”东子指了指对面按兵不动的陆子浮,“你别看他长得比我年轻,我告诉你,他跟我一样大,今年三十二了,比你大十岁。”

“大十岁怎么啦?”

那两个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陆子浮在旁边不作声,心里却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二十二和三十二,大十岁,这熟悉的年龄差,仿佛在瞬间,触动了他内心深处隐秘的部分。

“不不不,这不是重点。你不要搞错了,”东子越说越兴奋,“重点是,他跟我口味不同。我嘛,喜欢年轻的、嫩的,他呀,就不一样了。”

“你什么意思?”女孩疑惑地看着陆子浮,“难道,他不喜欢女生?”

“不是啦,你想到哪里去了!”

“我跟你说,他啊——”指着陆子浮,故作神秘地说,“他才不喜欢年轻的,他喜欢——”

“好啦,你喝多了!”陆子浮终于坐不住了,腾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去外面透透气!”他甩下一句话,径直走了出去。

他本来准备直接下楼、开车、离开,突然想抽烟,便走到过道尽头,推开那扇玻璃门。

外面的夜,黑得像一口深潭。虽然是初夏,这会儿温度也低了。他站在两截楼梯会合的地方,胳膊肘贴在冰凉的铁质栏杆上,熟练地点燃了烟,报复似的抽了几口,当尼古丁的灰色气体从鼻子里喷出,喷到空气中的时候,竟有一种恶意的解脱感。记不得是哪一年开始抽上烟的,肯定是在她从他生活里消失之后的某一年,也是在二十二岁那年。他并不知这鼻腔口中的氤氲之物,究竟是什么味道。

他听到身旁楼梯作响,借着昏暗的壁灯,那女孩像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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