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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高菲,宏泰恒信 出品
出版社文汇出版社
ISBN9787549611539
出版时间2016-04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36.8元
货号23931116
上书时间2024-10-18
误朝大缯开枪的可可从失控与模糊的记忆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被李一骥装在棺材里带到一座千年古墓——乾陵,掌灯童子尸体的照片和对古尸的好奇让可可选择加入这场探险,走过魔道接近主题的时刻被暴露的凶手李一骏挟持,苦苦追寻而来的大缯救了可可,也意外得到可可的公开深情告白。
通过女法医的独特视角,来掀开悬疑案件的神秘面纱。主人公浔可然,喜欢甜食,喜欢暖可可奶茶的刑警队新上位年轻女法医。浔可然负责法医解剖工作,她善于从蛛丝马迹中找到案件的突破点,并*终协助破获案件。周大缯,刑警队长,粗中有细,爱恨分明,凭借聪明智慧和英勇气魄不断侦破案件。在不断的破案调查过程中,浔可然和周大缯逐渐走到了一起,从此并肩作战。无数次他们出生入死协同作战,身处危险境地。
误朝大缯开枪的可可从失控与模糊的记忆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被李一骥装在棺材里带到一座千年古墓——乾陵,掌灯童子尸体的照片和对古尸的好奇让可可选择加入这场探险,走过魔道接近主题的时刻被暴露的凶手李一骏挟持,苦苦追寻而来的大缯救了可可,也意外得到可可的公开深情告白。
通过女法医的独特视角,来掀开悬疑案件的神秘面纱。主人公浔可然,喜欢甜食,喜欢暖可可奶茶的刑警队新上位年轻女法医。浔可然负责法医解剖工作,她善于从蛛丝马迹中找到案件的突破点,并*终协助破获案件。周大缯,刑警队长,粗中有细,爱恨分明,凭借聪明智慧和英勇气魄不断侦破案件。在不断的破案调查过程中,浔可然和周大缯逐渐走到了一起,从此并肩作战。无数次他们出生入死协同作战,身处危险境地。
高菲,笔名安澜悠然,编剧、作者、影视后期制作人。自我评价:妖孽、萌猫、人格分裂。出版长篇推理小说《首席法医可可》,创作有小说作品《途生》,编剧作品《冰箱少女》《山海经之山河图》。
第六季 千年盗道
01 惊魂棺材/003
02 银色的选择/011
03 没有回头的出发/016
04 他乡故人/021
05 手中的尖刀VS眼中的气势/026
06 缩回转角的花衣服/033
07 延绵不绝的恨/041
08 幻觉中的清醒/045
09 字门/053
10 只为一段手指/057
11 临危/067
12 左耳室的地狱/075
13 井底之人/083
14 铁训/088
15 疼/092
16 欠你的告白,加倍赠与你/095
第七季 嫩芽深渊
01 从未结束/103
02 约会/110
03 砸向窗户的愤怒/114
04 你没有做错什么/122
05 聊天群/127
06 何萧易怒/134
07 哑笑田华/139
08 嫌疑人?我!/144
09 学生纪念册/148
10 一百零三/153
11 愤怒/156
12 浔可然的错/160
13 美剧台词/165
14 网络小王子出手/171
15 浮出水面的嫩芽/174
16 面孔/177
17 旋转,交换,你看不见/184
18 字迹陷阱/189
19 迫近/197
20 后力气写下的字/200
21 用生命,换你勇敢/204
22 背靠背的默契/207
23 雨夜的花香/217
24 暗恋的人/227
25 你见到分裂/231
26 落幕与登场/236
27 Abyss/243
番外 纸条上的爱人
01 奇怪的车祸/249
02 胶带的推测/253
03 纸条上的爱人/259
04 模拟实验/263
05 修复的行车记录仪/269
06 有名无实的婚姻捆绑/273
07 另一条出路/277
误朝大缯开枪的可可从失控与模糊的记忆中醒来,却发现自己被李一骥装在棺材里带到一座千年古墓——乾陵,掌灯童子尸体的照片和对古尸的好奇让可可选择加入这场探险,走过魔道接近主题的时刻被暴露的凶手李一骏挟持,苦苦追寻而来的大缯救了可可,也意外得到可可的公开深情告白。
通过女法医的独特视角,来掀开悬疑案件的神秘面纱。主人公浔可然,喜欢甜食,喜欢暖可可奶茶的刑警队新上位年轻女法医。浔可然负责法医解剖工作,她善于从蛛丝马迹中找到案件的突破点,并*终协助破获案件。周大缯,刑警队长,粗中有细,爱恨分明,凭借聪明智慧和英勇气魄不断侦破案件。在不断的破案调查过程中,浔可然和周大缯逐渐走到了一起,从此并肩作战。无数次他们出生入死协同作战,身处危险境地。
高菲,笔名安澜悠然,编剧、作者、影视后期制作人。自我评价:妖孽、萌猫、人格分裂。出版长篇推理小说《首席法医可可》,创作有小说作品《途生》,编剧作品《冰箱少女》《山海经之山河图》。
01
森林的……味道……可可用力睁开眼,一片黑暗,明明睁开眼了呀?难道没开灯?伸手想要摸到床头灯,只听得“砰”一声,撞到了什么?好疼……
缓缓伸手……头顶上方是木头的微凉的触感,一路慢慢延伸下去……可可心里一惊,我躺在哪里?这里不是我家,这是……木头?可可的手从身侧延伸到头顶上方,她慢慢从一开始的半梦半醒到整个人彻底惊醒。
她发现自己躺在一只漆黑的木箱中。跳入脑海的个字眼是:冰柜……不,不对,这是个木箱,像冰柜一样供人躺着的木箱。可可用时间慢慢恢复理性思考的能力。可可,冷静、冷静,她一遍遍对自己说。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是不得不说,大概……是只棺材,但凝息辨觉,能察觉到很轻微的晃动,至少,我不是被埋在土里的吧……真是不幸中的万幸……该死!惊恐之后的心,顺其自然产生巨大的愤怒。
不论是谁这么做,我会让他后悔。现在,嗯……思考,浔可然,别放弃思考,我在一只木棺材中,棺材还在晃,这么说……是在运输途中?是谁把我装进来的?等等……我后记得的事情是什么?
子弹、呼啸声、大缯惊异不定的表情、黑暗中手机屏幕的闪烁、黑猫素素轻轻摆动的尾巴……记忆中的画面像碎片一样缓缓从空中下落。
对了,我对着大缯耳朵旁开了一枪,因为他联合老爸,在我之前一步找到了……那个人,那个撞死姐姐的人,却要我放弃,唔……好像箱子晃动得厉害了?脚底下和腰两侧有点凉丝丝的风?……不动了……箱子里虽有轻微的空气流动,但除了黑暗与寂静毫无动静,可可用愤怒来压制心底的恐惧。
别让我知道这是谁干的,哼!我刚才想到哪里?大缯,对,开了一枪之后,我好像坐在地板上睡着了,醒来看到素素端坐在我腿上,尾巴轻轻地蹭我,然后呢?然后,手机屏幕的亮光,是谁来着?是谁……该死,那个人好像就在脑边就是想不起来。
哐噔!比晃动更明显的一震又打断了可可的思绪,静待数秒之后,可可闭上眼睛,似乎很遥远的地方,飘来什么声音,低沉的嗡嗡,过会又消失了,可可再度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与寂静中。
我刚才想到哪里?对了,我还记得什么,该死,记不起那个手机之后的事情了,那其他的呢?我在哪里,木箱中,谁把我放进来的?为什么?不论是谁,为什么要把我放在一个木棺材中运输?如果打算杀我,不对,给木箱四周留下了通风的缝隙是故意的,那说明这人并不想我意外窒息,难道是大缯或者老爸为了让我放弃追查姐姐的凶手而把我秘密送出国?不对……应该,不至于吧,如果这样做,他们怎么和局里交代?他们不会冒这样的风险让我恨他们,那是谁,绑架?复仇?谁会绑架我?我又没钱,老爸也没钱,大缯也没钱……除非是黑势力想以我为人质要挟大缯或者老爸……那未免太傻了,不用等人来救,等我出去先给他们放点血!唔……什么声音?
似乎是头先触地,一记明显的震动让可可停止思考,仔细聆听动静,她感觉到血液往上半身涌动的过程,说明我现在脚在高处头在低处,然后缓缓地,脚下也在降低,接着又是一震。
有说不清的几分钟里,可可知道整个木箱在平移,她想抬手砸木板,又怕外面的运输的人不明情况以为诈尸,往棺材里扎几刀什么的,唉,思来想去,可可放弃了所有的行动。
不管把我装进来的人是出于什么目的,至少他不是要置我于死地,那为了保证我活着,迟早会打开箱子给我喝水吃饭,一切等箱子打开了再观察形势吧!
各种胡思乱想混杂的黑暗之中,可可不知不觉自己又睡着了。
“砰!”门被猛然关上的声音吓了局长一跳。
“局长,你找我?”眼前这个双眼血丝的刑警队长,硬是让局长忍不住皱眉,他用下巴指了指沙发,示意大缯坐下,后者摇摇头,一脸不耐烦的表情。
“坐一会的工夫都没有?”局长摇了摇头,把面前的文件夹往前推了推,“这是上头新发下来的嘉奖申请表格,你把近你们办的几个大案要案整理下……”
“局长,我现在没空,你找别的分队长整理去。”
“哟,架子挺大啊……怎么,给你案子推来推去就罢了,给你奖励也推?诶,我说,不就是个法医今天没来上班吗?指不定跑哪儿去玩了,说不定明儿就回来了!”
“可可不是那种人!她钱包丢在酒吧里,人却失踪了,这种事情绝不是她的做事方式。”大缯一边说一边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踱步。
“停停停,你晃来晃去的我眼都花,那又怎样?她一个法医失踪,你们整个刑警队不干活啦?再说她爹不是军队的人嘛?就是找,也轮到不到你这个队长吧?你算她什么人诶?”
周大缯停住脚步,转身看向稳坐在老板椅上的局长,眼神中充满不能说出的愤怒,几秒后他一言不发地转身,走向门口。
“站住!”局长一喝。大缯暂停脚步,回头刚想开骂,就看到局长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拿去……愣什么?特批假条!不要是不是?那我吃掉它了哈!”
大缯愣在原地,局长不急不慢地点起一根烟,“不是我说你,你看看你一大早跑来,目露凶光,逮谁咬谁,你下面的人的都吓得躲到别的分队办公室去,我才知道这事儿,我叫你来就是要你静一静。”局长再度指了指沙发示意他坐下,“小浔不见了就你一个人急?说不上全局上下都关心,至少老子是关心的!还有她那个爹,还有常丰那个老家伙,一早上我这儿来来回回电话都三四回了,大家都在动关系查,你像个疯狗一样团团转有个屁用?”
大缯掐灭手中的烟,耷拉着脑袋,在沙发上默默地坐下。
“你办案子这么多年了,你告诉我,不管失踪的是谁,接到这样报案,你首先做什么?”
大缯静默几秒后才开口,“查失踪人后的行踪,查近几天和谁有过往来,查平日亲近的人有没有什么留意到不同寻常的事情……”说到这里,想到可可开出的那一枪,大缯直觉得血气往脑子里涌动,无意识地掐着沙发扶手,逼迫着自己深呼吸。行踪、这几天和谁联系过都可以交给白翎他们去查,但是可可那把枪,是现在可疑的线索,必须亲自调查清楚是谁给她的。除了报仇,那把枪没有其他意义可言,这个白痴……这么说,还得和浔老爸联络,让他派人看住当年肇事撞死可可姐姐的那个人。
不知不觉中,大缯的脑子已经恢复平日的快速思路,局长盯着他的表情看了一会,掐灭手中的烟,“看来你够清醒了,行了,假条拿去,万一有什么紧急情况不用来和我汇报,你自己判断行动。记住!我的要求,就是给我把人平安、完好地带回来,其他的都可以回头商量!”
局长一甩手,把刑警队长轰出门去。
大缯站在局长门口呆立了几分钟,甩甩头深呼吸一口,大跨步走向法医科,边走边给手下的白翎、薛阳和王爱国打电话发出不同的追查方向。
“有人没?”大缯直接打开法医科办公室的门,就看到苏晓哲手里拿着个信封,歪着头站在办公桌前发愣。
“浔……周队长,你……正好,你说这个,要拆开么?”苏晓哲递过来一个纯白的信封,上面写着收件人浔可然,另有一行小字,“紧急必看”。
“刚才有人快递送来的,照理说浔姐的信我不能随便拆,但是今天她又没来上班。”苏晓哲挠着头一脸纠结。
呲啦——“啊!”晓哲对大缯不假思索撕开信封发出短暂的惊讶。
“苏晓哲,可可有可能遇到点麻烦,这几天你要联系其他法医多帮忙,还有,把可可手头正在处理什么案子整理一份资料给我。”白色的信封里是另一个小一号的暗红色印花信封,上面写着的署名让两人都愣住了。
“周大缯刑警队长敬启”
什么信件会快递到可可这里,里面却套着另一个给大缯的信封?大缯忍不住拆开信封,里面是和外壳一样的暗红色印花纹的信纸,上书:借浔可然一用,三天后会联络。
苏晓哲整个人都僵住了,“周队,这,这是什……什么……”
“冷静。”听到苏晓哲略带颤抖的声音,大缯反而整个人都镇定下来了,“这人话中完全没有攻击性,可可暂时不会有危险,而且留下这样的留言,说明这人可可认识,我也认识……”大缯盯着眼前的信纸,然后又拿起同样花纹的小信封,“这个花纹……我在哪里见过。”
苏晓哲咽了下唾沫,凑过脑袋来看,暗红色的信纸上有着淡淡的印花,重复排列这一种古朴的花纹,苏晓哲多看了几眼,没什么印象。
大缯拿出智能手机拍下信封和信纸,然后交给苏晓哲,“不要愣着胡思乱想,查这上面的指纹,还有刚才和你说的把可可近都在办什么案子找出来,里面涉及的人名都列个表格给我。”苏晓哲虽然还有点心惊,但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大缯转身往门口走去,苏晓哲在身后叫道:“周队……浔姐不会……”
“不会有事的!”大缯拳头紧握又松开,这句承诺,不知道算是说给谁听。
“然然……然……别信……别相信……”
猛然睁开的双眼,惊魂未定的呼吸,昏暗的天花板在视线中慢慢由几重幻影重叠成清晰的轮廓。是梦境,可可对自己默念,听到姐姐的声音,只是一个梦,唔,好暗,我在哪里……啊!棺材!我不在棺材里?
慢慢撑起上半身,浔可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地下室的平板床上,放眼看去,床的一侧显眼地放着一只巨大的棺材,昏暗的灯光中,能看到棺材身上若隐若现繁花一般的纹路。
唔……想坐起身来却觉得四肢都不听使唤,努力几次失败后,可可颓废地仰躺在床上,即使把手举过头顶,都好像花费了三生的力气似的。可可无奈地叹气,“唔……我讨厌地下室……”会勾起她糟糕的记忆,同样昏暗的地下室,那些装在玻璃樽中的人头。
“那还真是抱歉了!”男人的声音让可可微微一惊,才发现原来昏暗的角落中坐着一个人,他将自己隐藏在灯光不及的角落中,此时才缓缓起身,一步步向可可走来。
“唉……就猜到是你。”可可转头面向男人,“认识你的时候,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咯咯……”男人低声笑着,走到无力动弹的可可身旁,“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的坦率了,我的公主。”
可可报之以虚伪一笑,然后赏他一记白眼,“李一骥,你这考古研究院顾问的身份?恐怕都是假的吧?”
李一骥将角落里的椅子拖到床架边上,坐在可可身边,依旧是那副神秘的微笑,此时在可可眼中看来很欠揍。
“我以为你会开口爆一串粗话来骂我,看来比我想象的还要冷静些。”李一骥推了推鼻翼上的眼镜。“首先我不否认,我对你有所隐瞒,但是顾问这个职称是真实的,新中国成立到现在,考古和我们这类人相互合作也不止一两回了。”
“盗墓的。”可可脑海中灵光一闪。
李一骥耸耸肩,“而且是世代继承,”他不置可否地笑道,“你别暗中使劲了,浔可然,顶多还有一两个小时,你身体的新陈代谢功能就会把麻醉药的效用都淡化,我需要的就是这一个小时,让我解释一下。”
可可向着天花板翻着白眼,解释个大头鬼,等下恢复了看老子怎么把你拆成碎片!
“首先我要你明白的是,我李一骥绝无伤害你的意思。”
“你把我关在一个棺材里运输!”
“没错,但是棺椁进行过特殊的改造,外面看不出,你呆在里面过应该知道,四角都通风,呆在里面除了黑了点其他没有任何危险,运输途中全程轻拿轻放,我从未离开过它半步。而且,你以为它只是普通棺材?”李一骥指了指床的另一侧摆着的巨大棺材说,“那可是汉代公主的雕金棺椁,里外两层都使用上等柏木所制,上一次去美国参展的协商价是三百万一个月。”
听他语气中带着股“躺在里面算是你升值”的语气,可可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下,“哟,抱歉,我眼拙,没看出这家伙和我们家的冰柜有什么区别,对了!她不像冰柜能冷藏保鲜!哼……”可可气鼓鼓地把脑袋转到一边去。
“哈哈,行行,是我说错话,偷渡过你浔可然,是它雕金棺椁的荣幸。”李一骥像看着个调皮的侄女一样看着可可闹别扭的表情,然后转而变得严肃起来,“小朋友,我给你这样解释吧,我需要一个人,一个女子,出生时候的八字阴气甚重,但命中总有看不见的灵气在周护她,每每都能逢凶化吉,我对你调查有半年多了,这半年来我越来越确信你非常符合我的需要……”
“停!”可可打断他的话,“你确定不需要去看心理医生?”
李一骥镜片后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我不是在开玩笑,”他说,“每一句都是理智清醒的实话。我大可以说些不着边际的谎言或者什么都不告诉你,但是我想你需要知道,我为什么要绑架你。”
可可转头看向眼前这个人,温和的外表,取下眼镜后的双眸看来仿佛深渊。
李一骥坐在椅子上半弯腰,对可可温柔而镇定地说:“我要带你进另一个世界。”
大缯独自坐在驾驶座上,关上所有车灯,将自己封闭在这个小小空间,车外大道上流光溢彩的车影飞驰而过,好似和自己不在一个平行世界。
他知道自己刚才在酒吧里差点就失控了,他揪着那个自称什么都不知道的酒保,把枪顶在他的脖子上,逼问他也许真的不知道的事情。他也知道为什么今天没有人陪他一起来酒吧调查,白翎他们有的是理由说在调查其他方向,其实是谁也不敢这个时候靠近他。
酒吧的监控上,前天晚上可可的确独自进入了酒吧,但是再也没有她离开的画面,大缯扶着额头,回想起那天晚上,可可摸出枪瞄准自己时的面无表情,他见过她发怒,见过她微笑,见过她发呆,见过她睡醒时迷糊的各种,他都记得,但从没见过那一刻,好似眼前的不是我周大缯,而是一面墙,一块石头,或者什么都不是。
然后他和古吉坐在可可家外的车里监视了一会,古吉还曾劝过他,可可心结太重,这么多年,恐怕她从未对谁倾诉过心里的恨,你不要做事过激反而坏了事。当时自己在想什么?想过要冲进去把她关起来训一顿,想过要先找到她买枪的渠道,一刀砍断这个卖黑枪的路线,在别人发现可可买黑枪之前。还在思考的时候,他们就看到可可独自从楼下走出,骑着自己那辆淡粉色的小摩托,一路开到这个大缯从未来过的酒吧门口,就这样直截了当地走了进去。
再也没有出现。
浔可然,你是被人带走了,还是知道我跟踪你,所以自编自导留下一封信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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