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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土蕴情:我的精神家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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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北京知青与延安丛书编委会 主编

出版社中央编译出版社

ISBN9787511722454

出版时间2014-07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8元

货号23585437

上书时间2024-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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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作为北京知青与延安丛书的第二卷,《黄土蕴情——我的精神家园》里所讲述的乡情、亲情和友情,发乎于心,真挚感人。这种结缘于插队岁月、经受了生活考验、跨越时空且历久弥坚的人间真情,通过知青与延安父老的倾心相诉,便有一种“相思难表,梦魂无据,唯有归来是”的人生况味。书中所展现出的乡土场景和蕴涵着人性温暖的情感表达,意味隽永,真切感人,不仅写出了知青对陕北黄土地的深情眷恋,而且还原了历史的现场,是一部能引发人对土地和岁月的真切记忆、对精神家园进行回望的感人之作。

作者简介
20世纪60年代末和70年代初,从首都北京,先后有近28000名知识青年来延安插队落户。为了真实记录北京知青与延安人民共同经历的峥嵘岁月,延安市委决定编撰北京知青与延安系列丛书,并成立了北京知青与延安丛书编委会。编委会从征集资料、组织编撰到筹措资金、出版发行,做了大量艰苦细致的工作。丛书的出版发行,对于记录、感怀知青岁月,留存、珍藏历史资料意义重大。

目录


高堡寻梦

乡情浓似酒

乡亲待我情真

千里寻干妈

一碗杂面

一位老知青的情怀

未了的情无言的爱

年夜饭

乡下来客

宏涛借我5元钱

父母和我一起插队

就恋这一把把黄土

和着时代的节拍

圆梦

和父母一起返乡

依依延水情

灯光·月光

那山·那水·那人

要给大地留片绿

毕生乐与牛相伴

忆当年,春风桃李好年华

情系电力事业的知青夫妇

我们风雨同舟

眷恋的土地

回报

亲人的到来

慈母有情知青有爱

不忘野菜香永做浑朴人

一世亲情

未了情

“只要有我在,你就别害怕”

故乡·家园

黄土情

回首黄土地难忘知青情

一次难忘的返乡之旅

情满圣地

我的“知青基因”

寸草春晖

云河常唱知青歌

一家人结下的亲缘

延育

不老的母爱

好人张德生

难忘故乡情

从插队知青到军史学者

乡音表达出的睿智

一生都在唱延安

返乡的收获

由北京知青到“陕北青年”

黄土地上的真情聆听

乡土的滋养

我爱陕北方言

志丹县少年足球队诞生记

我的文化下乡

后记



内容摘要
作为北京知青与延安丛书的第二卷,《黄土蕴情——我的精神家园》里所讲述的乡情、亲情和友情,发乎于心,真挚感人。这种结缘于插队岁月、经受了生活考验、跨越时空且历久弥坚的人间真情,通过知青与延安父老的倾心相诉,便有一种“相思难表,梦魂无据,唯有归来是”的人生况味。书中所展现出的乡土场景和蕴涵着人性温暖的情感表达,意味隽永,真切感人,不仅写出了知青对陕北黄土地的深情眷恋,而且还原了历史的现场,是一部能引发人对土地和岁月的真切记忆、对精神家园进行回望的感人之作。

主编推荐
20世纪60年代末和70年代初,从首都北京,先后有近28000名知识青年来延安插队落户。为了真实记录北京知青与延安人民共同经历的峥嵘岁月,延安市委决定编撰北京知青与延安系列丛书,并成立了北京知青与延安丛书编委会。编委会从征集资料、组织编撰到筹措资金、出版发行,做了大量艰苦细致的工作。丛书的出版发行,对于记录、感怀知青岁月,留存、珍藏历史资料意义重大。

精彩内容
45年前,我们五位男同学和六位女同学,一起来到延安市宜川县云岩公社高堡生产队插队落户。1971年过完春节,我到梅七线铁路工地当民工,同年9月正好赶上招工,我被推荐到梅七线铁路建设指挥部汽车队工作,成为一名国企铁路工人。
  插队三年,我对高堡村留下了难以忘却的记忆。2010年退休临近,经过几番酝酿和准备,我趁自己的身体和精力尚且可以,决定自驾车回一趟高堡村。6月初的一个清晨,我开车一路奔向黄河岸边的壶口。看到对岸陕西境内起伏的山峦,看到绿树掩映下的窑洞时,我的眼睛湿润了。
  黄河上已经见不到浮筏和船夫的身影,一座宏伟的钢梁大桥把两岸连接在一起。汽车驶过黄河,中午时分,我来到宜川县城,这时, 感觉肚子有些饿了,我把车停在一家标有“陕北风味宜川特色”的饭馆前。这是一家夫妻店。老板拿过菜单,我随口点了大烩菜、白豆炖鸡和南瓜饼。店铺不大,但挺干净。吃饭的人不多,我喝着热茶,到后厨与老板闲聊起来。老板问我:“你是次来宜川?”我说:“不是,我是宜川人。”“你不像。”老板愕然地望着我。我说:“我是在这里插过队的北京知青,离开宜川40多年了,回来看一看。”几句闲聊,一下子拉近了我们的距离。说话间,老板娘已经麻利地把饭菜摆上了桌。回到宜川吃的顿饭,是地道的宜川饭。水足饭饱后,该结账上路了,可老板死活不肯收钱。他说:“你离开宜川40多年,还记着这地方,这顿饭我请了。”我说:“这哪能。你们靠开饭馆生活呢。”推辞再三,老板见推辞不过,便说:“我看你带着相机,饭钱我不要,咱们照张合影相吧,把照片发给我,算个纪念。”见时间不早了,我只好同意。于是,老板夫妇和我坐在了一起,拍下了一张难忘的照片,也收获了40年后的一种重逢。上了汽车,从车窗中,我麻利地塞给老板一张钞票,脚踏油门,又重新上路。从倒车镜里看到,年轻老板逐渐远去。可亲可敬的宜川人,我心里好一阵感慨。
  二
  离云岩镇越来越近。云岩河从南塬流到川里。过去,过河要踩着石头,现在,这里建了一座水泥大桥,桥两头是商铺旅店。镇里的老街正在拆建,过去的景象已无处寻觅。我在打听好回高堡的路线之后,一路驶去。途经云许村时,只见一座铁塔拔地而起,顶部喷着蓝色火焰。铁塔下的活动板房上有“新疆石化勘探”的标记。一直听说宜川也发现了油气田,这可能就是其中之一了。到了刘家桌村口时,只见路旁立着一块标有村名的石碑。当年,我是这里的常客,因为这里是去云岩赶集的必经之地,所以,在这里的几位知青都成了我们常来常往的朋友。
  过了刘家桌村向北望去,北塬比当年绿了很多,这大概是退耕还林的成果。不远处,是一处红砖砌成的平房村落,大概有几十户人家,十分规整。我们停下车来问一位正在农用车边挑选蔬菜的中年汉子:“这里是不是高堡村?”“就是。你找谁?”我说:“我找李刘祥和丑娃。我曾经在这里插过队,我叫孙广山。”那人端详了我一会,突然一把拉住我喊道:“广山,你认不得我了。我是棒娃呀。”这时,我也想起来了:我们插队时,棒娃是一个年仅十二三岁的小后生。如今,他头上已谢顶,黑红的脸膛,强健的体魄,成熟里透着几分机敏。见了我,他连菜也不买了,热情地带我去找丑娃。来到新村的中央,棒娃向院里喊着:“当家的,快看谁来了?”不一会,一位中年男子走了出来。他把我打量一番,摇摇头说:“想不起了。”可我却从对方的眉宇间认出,这就是当年那个犟小伙儿丑娃。他名字叫“丑娃”,人却不丑,是高堡村的美男子。小时候,他五官端正,浓眉大眼,身强体壮,干农活是一个好把式。丑娃后来到兰州当了几年兵,是见过世面的人。复员后回村继续务农。40年过去了,岁月的沧桑写在他的脸上,人也变得谦逊随和了。在大门口,我把我的名字给他一报,他一下子想起了我,紧握着我的手,把我领进屋里。沏茶,拿出苹果、大枣和花生。问候的话语一句跟着一句。瞬间,久别的热情温暖了我。
  三
  我回村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村。乡亲们纷纷赶来,挤满了丑娃家。如果是走在大街上,我和丑娃碰个照面,可能互相都认不出来是谁。但是回到村里,几句问候,年轻时的影子马上就显现在眼前。岁月不饶人,当年的帅哥们都变得沧桑了,但不变的是陕北人的热情与豪爽。从下午到傍晚,从晚饭到午夜,人们来了一拨又一拨。重逢的欣喜,往事的回忆,分别后的经历,如今的变化,未来的憧憬,多种话题拉得没完没了。
  第二天一早,在丑娃和海胜的陪同下,我挨家看望了曾经在一起打柴、开荒、锄地、收割的乡亲们。老村落现在没人居住了,我们住过的那三孔窑洞也早已荒芜。乡亲们说:改革开放这些年,农民不用再缴公粮了。山地承包后,种的树都归自己。自家种些杂粮和豆子用来调剂口味,大米白面和蔬菜都靠市场供应。高堡是新农村建设的试点村,几年前,在这里规划了新村落。每个院子都一样大小,一样的配置。如今,村里的摩托车很普遍,农用三轮车每家都有,有些家中还有轿车。现在,开车到云岩只需20多分钟。
  在村里转悠,我看到村里的那些与我年龄相仿的人大多有了孙子。年轻人出去闯世界了,余下的在家承包山地,管理果树。辰子老兄当年干啥都是一把好手,如今,他承包了山林,经营得不错。他有两个外孙女,大的已经上初中,小孙女也上小学二年级了。传锁家在辰子隔壁。传锁他大过去是队里的饲养员。他脾气很倔,对谁也没好脸,但对牲口却和颜悦色。传锁父母对我们知青很体谅,常说:“你们这么小到我们这个地方来受苦,太难为你们了。”我们去借牲口,传锁他大就把听话的毛驴披挂好,让我们牵去。我们每次磨面,也要到传锁家借筛面的箩和笸箩,临走时,传锁娘常常取个馍塞到我手里,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娃们正长身体,不能饿着。”如今,两位老人先后故去,传锁也当上了爷爷。传锁的二儿子很争气,去年考进了天津大学的一个工科磨具专业。
  正是初夏,苹果长到鸡蛋大小,该给果子套袋了。果树多的人家都得雇工套袋。高堡村好的地都在新村附近的庙塬上,如今,那里都种上了苹果树。记得,当年我们在村上时,“以粮为纲”的口号叫得震天响,任何经济作物都不能种。有时,队里种点西瓜,我们还能在夏天解点馋,有时不种,只能在山洼的野杏树上尝鲜了。野杏酸酸的滋味,至今想起嘴里都流酸水。李刘祥对我说:“如果你秋天来,给你装上一车苹果拉到北京去,让在村上插过队的知青都尝一尝。”说话间,他从家里的果窖里取出一盆去年储存的苹果。这苹果个大皮薄,甘甜中略带一点酸。我在别的地方还真没吃到过这么好的苹果,然而,它却产在我曾插过队的高堡村。
  四
  在村里住了两宿,每天都在村里寻访或流连。每当回忆起40年前的往事,丑娃总说:“你们插队的时候,生活虽然艰苦,但是,每天都感觉很新鲜,好像总有一种向往。”其实,就在知青与村民们的相互学习与促进中,也影响着以后各自的生活态度和生活习惯。我随身还带来了40年前与乡亲们的合影:不修边幅的老支书高亭才;精明干练的大会计刘天德;善解人意的副队长张靳刚;泼辣爽朗的妇女队长兰自珍;耿直倔强的饲养员传锁他大;咬文嚼字的村秀才李志华;憨厚勤劳的耙子哥;无所不会的能人韩世亭;古道热肠的辰子他大;慈眉善目的二老汉和五老汉,这些曾与我朝夕相处的村民都已作古。他们曾是这个村子里的头面人物,是他们用内心固有的传统素养和良知,引导着高堡村走到今天。
  在高堡村的这两天,还有一位始终伴随我左右的大叔,他叫令如华。在那个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年代,人们都被打上了阶级的烙印。不知道什么原因,令大叔家的成分被定成富农。他的老伴殁了,他给女儿香草招了一个上门女婿,一家三口艰难为生。我插队时,遵照公社革委会的指示,在村里开过对地富分子的批斗会,大叔也没逃过一劫。如今,面对曾经在批斗会上对他高呼“打倒!低头!”的我,他好像一点也不计较,他还感谢我40多年后还惦记着他们。他专门把我请到他家里,给我做了一顿丰盛的午饭。看到他拖着病弱的躯体在灶台前忙碌的身影,我感到盛情难却。你若不吃这顿饭,就辜负了他的一片盛情。推杯换盏之际,我由衷地祝愿老人家健康长寿。
  五
  第三日清晨,该是我离开的时候了。早饭是在丑娃家吃的。丑娃说:“上次孙秀玉回来住了两天。我妹妹银凤后来听说孙秀玉回来了,就问我:秀玉回来,你为啥不告诉我?因为没见到秀玉,她还哭鼻子。”说起丑娃的妹妹银凤,我还记得她。那时她还小,浓浓的眉毛,大大的眼睛,红红的脸蛋儿上总挂着一丝笑意。丑娃说:银凤爱和几个女知青在一起玩。秀玉总背着她,哄她玩。银凤对几位女生印象特别深。银凤后来嫁到距高堡五里路的雪白村,日子过得不错。我让丑娃转达我对她的祝福。
  在丑娃家吃完早饭一出门,只见院子里一群婆姨蹲在地上,正在用报纸包裹鸡蛋。丑娃说,这是各家送来的鸡蛋,还有各色豆子和小米,绿色环保,让我带到北京请家人尝尝。看着忙着打包和装车的乡亲们,我心里十分感动。打开车门,脚刚迈进车厢,乡亲们纷纷围拢过来,一再嘱咐我:“回去向知青们问好,告诉他们回来再看看高堡村。”我双手紧握,举过头顶,向大家道别。就要驶出村口的时候,从后视镜里看到,远远跑来几个人,我急忙刹住车,下来一看,是丑娃。他边跑边说:“这是银凤,我告诉她你回来了,她听说后,骑着摩托车非要跑来送你一程。”这就是那个招人喜欢的小姑娘银凤。她个子高高的,不胖也不瘦。已经做了母亲的她,显得有几分沉静和庄重。握手寒暄之后,我们在村口照了一张合影,再次道别后,我终于开车上路了。
  打开音响,放着陕北民歌:你晓得,天下黄河几十几道弯……高亢苍凉的旋律在耳畔回响。望着远处的山峦和眼前的果园,我在想:这块土地养育了多少代人。我还要问:是谁让他们过上今天的幸福生活呢?乡亲们说:是改革开放。土地承包,提高了家庭收入;封山育林,改变了大环境;新农村建设,提高了生活质量。这些变化,是他们做梦也想不到的。我坚信,只要这样发展下去,中国农村将会更加繁荣昌盛,高堡村也将会越来越好。再见,可亲可敬、淳朴善良的父老乡亲,我祝福你们,我还会再回来,来看我的第二故乡的新发展和新变化。黄土蕴情我的精神家园乡情浓似酒乡情浓似酒郑钢转眼之间,阔别志丹康家沟已经40年了。岁月不饶人。当年来这里插队的知青都已是六十岁开外的人了。人到了这个年龄,怀旧是不可避免的。可一想起这一生所经历的事,首先会想到的就是在陕北插队的岁月,首先会想到的就是康家沟。
  回京之后,我们这些在一起插过队的知青经常聚会,大家在一起回忆插队时的经历,思念着哺育我们成长的乡亲们,并经常给同事、家人讲起这段不平凡的经历,讲起陕北人民的纯朴善良。在畅谈中,大家有了一个愿望,这就是:要再回康家沟,去看望乡亲们。
  经过酝酿,大家决定利用国庆节放长假的机会重回第二故乡。我们乘车从华北平原到了陕西,汽车过了西河口驶入志丹县境内,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透过车窗向外眺望,一处处熟悉的山峦从眼前掠过,一个个熟悉的村庄把我们带到了40年前。我们在车上睁大眼睛一边看着、一边议论着,生怕漏掉每一个细节。当车开到李家湾之后,我们就看到康家沟的大峁梁。下了山,康家沟已经历历在目。
  汽车刚在村口停下,一幅“欢迎北京知识青年回家来”的横幅映入眼帘。在欢迎的人群里还有不少是青壮年,我们离开康家沟时他们才几岁,如今他们已继承父辈的事业,在建设美好家园。
  因为村里接待能力有限,志丹县的领导把我们20名回乡知青接到县政府宾馆。从康家沟到志丹县城有20多里地,沿途,我们看到许多采油机,志丹县的领导给我们介绍说:志丹是石油大县,陕西省的十强县。作为第二故乡,我们为志丹取得的光辉业绩欢欣鼓舞。
  志丹县宾馆宽敞明亮,给人一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县上的领导设宴款待我们。老知青分别与县乡村的来宾分桌落座,嘘寒问暖、共叙友情。坐在我们桌上的有何书记,他40刚出头,人很精干。我们插队时,和他父亲何万生在一起下地劳动,那是一个非常能干的人,村里的重活都派他去做,当然工分也;这个人还特别乐观,春耕大忙时,每天早晨3点上工,他总是拿着一把二胡,边走边拉边唱,著名的陕北信天游就是从他那儿学来的。现在,何万生已经去世了,何书记的母亲郭兰生和孩子们住在一起。他们家在村口盖起了两层小楼,日子越过越红火。
  宴会上的饭菜有炖羊肉、猪肉炖粉条、酸菜粉、荞面饸饹、小米饭,摆得满满当当。志丹生产的糜子黄酒是低度的,很好喝,看到它就不由得想起插队时,乡亲们自己酿制的米酒,度数不高,有一种清醇香甜的味道。那时,二队队长谢志富家经常酿制这种米酒,谢队长的婆姨看到我们爱喝,就把我们叫到他家里去喝这种酒,我们也无拘无束地像孩子一样尽情畅饮,谢队长用慈父般的笑容深情地看着我们,他把我们当成了自己的孩子。
  第二天,我们拜谒了刘志丹陵,为革命烈士敬献花圈,接着,我们沿周河川而下,向康家沟进发。汽车行使到双河乡之后,一个急转弯又上了新修的马路,车子停在了一个采油车间旁边,极目远眺,山梁上井架林立,路边,一辆辆油罐车又将原油运到炼油厂。原来,“广种薄收”的土地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贫瘠的山梁已经变成富产石油的宝地。原来的山地,如今已经退耕还林,遏制了水土流失。
  中午时分,我们到达康家沟,乡亲们像迎接亲人一样迎接我们。大家相互端详着、寒暄着、回忆着,仿佛又回到40年前。在知青的邀请下,胡增汉又唱起了当年的信天游,我们也激动得随着唱了起来,那高亢凄婉的歌声,久久在心头萦绕。
  中午饭就不用多说了,乡亲们杀猪宰羊,把陕北好的饭菜摆上了大席。西凤酒喝了一杯又一杯,家常话拉了一段又一段。饭罢,村委会安排我们到各自的生产队走访,我们二队的一行6人在乡亲们的簇拥下,走进了乡亲们的家。家里变化都很大,城里人有的一应俱全,不少家庭的孩子外出务工上学,家境更富裕的家户在小河对面盖起了二层楼。
  二队认识的人不多了,他们有的已经去世,有的被子女接到县城居住。当年我们二队知青居住的窑洞还在,听说我们走了以后改成生产队的库房。我们在窑洞前伫立许久,追忆着当年的生活场景,又和队里的乡亲们在窑洞前合影留念。
  参观完知青旧居,顺着垴畔往下走,来到生产队羊圈旁边的一孔破旧的窑洞前。我推开窑洞大门向里望去,脑海中浮现出一件往事。那是在1970年秋天,窑洞的主人刘德胜患了急性胃穿孔,一口口吐血,还没有来得及送医院就去世了。他婆姨在这窑洞没住几个月,说这个窑洞里“闹鬼”,就带着四个孩子搬到娘家去住了。后来,这个地方成了二队社员开会学习的地方。那时,经常传达“红头文件”和“指示”,会议一开就到了深夜。当时村里不少人相信“闹鬼”,说是刘德胜的魂儿回家了!这窑洞说来也真怪,一到外面刮风下雨的时候,窑洞里就发出“嗵!嗵!” 的响声,好像是有人在窑洞里踱步,而且风雨声越大这种响声也越大。我们知青是无神论者,当然不相信有什么鬼神。于是,我们决心要捉拿这个“鬼”。一天晚上,大风夹杂着大雨袭来,我们向谢队长要来了钥匙,打着手电进了窑洞,静心听着“嗵!嗵!”声又响起来。我和家平两人没有惧怕,而是顺着声音在漆黑的窑洞中寻找。响声是从窑洞的后掌里屋传出来的,摸到里屋有一面大土炕,炕上有一个投灶口,有6寸见方,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我让家平打着手电,我挽起袖口把手伸进灶口,往里一摸,一个瓦片卡在了灶口上方,因为灶口回风量大,致使瓦片左右摆动,敲着墙壁发出有节奏的响声,而且风越大敲打的频率越快,越是夜深人静声音听得越清楚。原来,没有什么鬼,而是一个瓦片在作怪,这个“鬼”让我们捉到了。后来生产队在开会学习的时候,我把“捉鬼”的事情讲给大家,从此就再也没有听说窑洞“闹鬼”的事。
  下了山坡,我们又到何支书家的“小洋楼”座谈了许久,他向我们介绍了康家沟的发展变迁,畅谈了今后的发展远景。欢迎我们以后有时间再来康家沟,带上婆姨、孩子共同领略第二故乡的飞速发展。黄土蕴情我的精神家园乡亲待我情真乡亲待我情真王升1969年2月初,离春节已经很近了,北京的市民已闻到了春节的年味,我们却收拾起行囊,踏上了西去的列车,奔赴延安去插队落户。
  一路上列车飞驰。越走,景色越荒凉,我的心也越来越沉重。经过几天在火车与汽车上的颠簸,我们十几个知青在中午的时候,被安置在一条山沟的沟口,前来迎接我们的是生产队队长杜福喜。“学生娃可来了。”他叼着烟袋锅子,一边伸出长满老茧的双手,同我们一一打招呼。
  “队长,离咱村还远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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