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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流河
出版社华龄出版社
ISBN9787516926321
出版时间2024-05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78元
货号29713489
上书时间2024-11-17
中国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为了应对美苏两个大国的威胁而进行的三线建设,鲜为人知。作者的父亲就是这个背景下从北京国家某部委来到了大三线。作者就出生在那里,人过中年后,他以一个孩子的角度,用独特的语言方式写下了这些小故事。
这是一部以“大三线儿童”视角记录成长的作品,童趣俏皮的“寻根”之作。作者以自己的童年经历为主线,再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到七十年代末的激情年代。全文贯穿一个“玩”字,从有记忆开始,到上托儿所、学龄前、上小学期间的近百种花样玩耍,与同伴踢罐头盒、砸冰、玩子弹壳、爬房顶、大雨后漂流、捉老鼠等,这些带有时代印记的流行元素及所链接的时代背景,传达出孩子眼里的大人世界,三线人民的建设激情及百转千回的感情。
过去是蒲公英,风一吹,就散了;往事是棉花糖,舔一口,甜满人生,甜到忧伤。这是作者的私人记忆,与读者共享温情之余,也是难得的三线记忆资料,从缘起、发轫、高潮、式微到转型发展的全过程都可在本书中厘清脉络。
流河 本名刘纪农,自由撰稿人。上世纪七十年代初随父母离开北京到西南偏远地区支援三线建设,七十年代未跟父母回到省城的单位大院。
第一部分 从幸福开始叙述
第一章席棚子,靠山的楼房,家
第二章山里的自在
第三章开着花儿的日子
第二部分 金色的时光
第一章我的生活像小狗一样
第二章被悠远时光拉长的岁月
第三章复杂又简单的生活
第三部分 那些刻苦铭心
第一章童年趣事
第二章电视记忆
第三章备忘录
中国上世纪六七十年代,为了应对美苏两个大国的威胁而进行的三线建设,鲜为人知。作者的父亲就是这个背景下从北京国家某部委来到了大三线。作者就出生在那里,人过中年后,他以一个孩子的角度,用独特的语言方式写下了这些小故事。
这是一部以“大三线儿童”视角记录成长的作品,童趣俏皮的“寻根”之作。作者以自己的童年经历为主线,再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初到七十年代末的激情年代。全文贯穿一个“玩”字,从有记忆开始,到上托儿所、学龄前、上小学期间的近百种花样玩耍,与同伴踢罐头盒、砸冰、玩子弹壳、爬房顶、大雨后漂流、捉老鼠等,这些带有时代印记的流行元素及所链接的时代背景,传达出孩子眼里的大人世界,三线人民的建设激情及百转千回的感情。
过去是蒲公英,风一吹,就散了;往事是棉花糖,舔一口,甜满人生,甜到忧伤。这是作者的私人记忆,与读者共享温情之余,也是难得的三线记忆资料,从缘起、发轫、高潮、式微到转型发展的全过程都可在本书中厘清脉络。
流河 本名刘纪农,自由撰稿人。上世纪七十年代初随父母离开北京到西南偏远地区支援三线建设,七十年代未跟父母回到省城的单位大院。
养蚕、癞蛤蟆、金龟子、捉蚂蚱、花大姐、萤火虫和蝉
有一天我去倒垃圾,看到二号楼的头上有一个个大的圆形扁簸箕,就过去看,里面有些绿叶子和一些白色的小虫子。这时过来一个小孩儿,一看认识是五铃。问他:“这是啥啊?”他说:“蚕。”他带我进了一间屋子,里面有很多簸箕一层层的,里面的蚕有大有小。我才看明白是在养这个东西。我问:“养蚕干吗啊?”他说:“穿在身上,做衣服用的。”他指着我的衣服,又说,“不过你这个不是,是高级的,是大人穿的。”我问:“哦!这是你家?”他说:“是啊!”看见他们家有手摇的放在地上转圆圈的东西,问他:“这是啥?”他说:“纺车。”上面还有一圈圈白色的丝。我问:“这是啥?”他说:“蚕丝,是蚕吐出来的。”他又指小坨坨白色的丝跟我说,“你拿些回家养,长成这种后拿来,我请你吃桑果。”我问:“啥是桑果?”他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又说,“这种叫蚕茧,是蚕吐出来的。你到我这儿摘桑叶。”我问:“啥是桑叶?”他又带我来到一棵树旁,指着树上的叶子说:“就是这个叶子,给蚕吃的。”我问:“那拿啥装它们呢?”他说:“鞋盒都可以。”我说:“那你给我装点儿。”他说:“鞋盒你回家找去,一般都有,我这儿没有,要是有,我就给你了。”我就回家找来了鞋盒。他给我先装了些桑叶,又在上面放了些小点点似的蚕卵。
我就回家开始养蚕,每天看蚕的变化。它们每天都在变,从小点点变大了一点儿,又变成了小虫子,小虫子开始吃叶子,一天天地长大。
有一天,遇到王文利,我跟他说:“五铃家养了很多蚕,他给了我一点儿,让我也帮他养。”他说:“他们家人多,他妈没工作,生活困难,养蚕弄些丝跟老乡换吃的。”我又问:“他为啥叫五铃呢?”
他说:“他四个姐,他排老五,所以叫五铃。”
有一天,我在去五铃家门前摘桑叶的路上遇见了王青川。他问:“干啥去?”我说:“摘桑叶。”他问:“摘桑叶干啥啊?”我说:“养蚕,五铃家有蚕。”他抻出了手,张开了手掌,只见有个东西从他的手中飞了出来,飞到我的面前就不飞了。我感到很意外,仔细一看,飞的虫子的腿上拴了根线,线拉直了虫子就飞不动了。我问:“这是啥?”他说:“金龟子。”我问:“哪儿有啊?”他说:“山上多的是。”我就跟着他到了后山。他带我来到了一棵树边,他指着一棵树说:“你看!”有一棵小树,上面是弯的歪了脖子的,没有啥树叶了,上面爬满了金龟子。他又指着下面一个洞说,“你看,里面有只大癞蛤蟆!”我看洞里面没啥,都是些土啊!我说:“这里面也没啥呀?”他拣起土疙瘩就往洞里砸,里面的土堆就动了。我说:“哦!
看见了。”跟土的颜色差不多啊!他说:“不能抓它,它身上有水泡,水泡要射出来水,射到身上有毒,皮要痛的,还要坏呢!”我说:“是吗?”也拣起土疙瘩往洞里砸,砸了两下它也没出来。我也抓了个金龟子,采了些桑叶就回家了。找了根线捆在金龟子的腿上,等它飞起来了,再把它拽回来玩儿一会儿。
晚上妈妈回来了,我跟她说:“后山上有只大癞蛤蟆,我拿土疙瘩砸它呢!”妈妈说:“它是益虫。”我问:“啥是益虫?”妈妈说:“就是好的虫子,它要吃害虫。”我问:“啥是害虫?”妈妈说:“就是不好的虫子。”
第二天,我跟王青川说:“大癞蛤蟆是好的,要吃不好的虫子。”
第三天,他也就不去砸它了。看见我养蚕,他也去五铃那儿要了些蚕回家养。
蚕长大了开始吐丝,吐出丝把自己裹了起来。有的变成了干的,像是死了;有的变成了蛾子飞了出来,但飞不远,开始拉小黑豆似的蚕卵。
有一天,我把蚕茧拿到五铃家,正好王青川也在。就看到他们家的锅里在煮蚕茧,看到五铃的手在锅里一点儿就拉出了丝。我问:“让我试试?”抻手到锅里,丝没拉出来,还把我的手烫了一下。五铃说:“蚕茧可以吃。”拿给我吃了一个,不好吃!看来我只能帮着摇地上的纺车,摇了会儿就不想摇了。五铃从树上摘了很多紫色的桑果给我们吃,水很多,很好吃!
蚕卵又变出了很多蚕,鞋盒都装不下了,就用家里的大圆簸箕装。妈妈问:“养了这次就不养了吧?”我也不想养了,就把新生出的小蚕都拿到五铃家去了。
有一天,下楼看到王青川在柴火堆边捉啥,问道:“干啥呢?”
他说:“捉蚂蚱。”我又问:“捉蚂蚱干啥?”他说:“喂鸡。”想到我们家也养了只鸡,就跟着他抓,一抓还抓出了兴趣。他说:“通信站后面的山上多。”我说:“那就去嘛!”我们就到了通信站的后面抓。
这里有各种蚂蚱,边捉还边把捉到的拿给王青川看,问他这是啥,那是啥的。他一一告诉我。我崇拜地问他:“你咋知道这么多的?”
他说:“我们家有本书上都有,有图,有字,字是我妈念的。”等了一会儿他又说,“不要捉螳螂,它要割到手。”我问:“啥是螳螂?”他指着在草上爬着的一个浅绿色跟蚂蚱看起来差不多,小头前面有两只大刀的给我看。这个我看到过,还没捉到过呢!我们就用狗尾巴草把捉到的蚂蚱串了起来。王青川说:“今天我们不捉蝈蝈,改天带盒子来装,拿回去可以听它叫。”我们越捉速度越快,常常是扑过去抓。在抓一只的时候我跟他同时扑过去捉,结果两个人头撞到了一起,把我的头都撞疼了、晕了,王青川却躺在草地上哈哈大笑!
第二天我们找了盒子专门去捉蝈蝈,蝈蝈是不太好捉,只捉到三只,拿回来养了两天就死了,只有拿去喂鸡。
有一天,我正低着头走路,突然在我面前出现了一只手,手上拿着个黑黑的有两根长胡须的大虫子,吓了我一跳!王青川从我身后跳到了我面前哈哈大笑!我问:“这是啥啊?”王青川说:“这是牵牛。”这个虫子看样子有些吓人!我问:“拿给我看看?”他递给了我,我看了看感到很特别,看了会儿,就还给了他。
吃完晚饭在楼下遇见王青川。他说:“走,抓花大姐去。”我问:“啥是花大姐?”他说:“看到你就知道了。”就在楼前的草丛中找。
一会儿就抓到了一只,是背上有硬壳子,硬壳子上有各种花纹的虫子。他说:“要一张硬些的白纸。”我问:“干啥?”他说:“放到纸上看啊!”我问:“离你家近,你回家去拿啊?”他说:“我家没有,要是我家有我就回去拿了。”我回家找了硬纸板,是以前从大哥的新衬衣上面取下来的。问妈妈:“还要不要?”妈妈说:“不要了。”
下楼来,我们就捉到一只放在硬纸板上,一会儿捉了很多只,全都放上去看,还很好看!它们都在硬纸板上爬着。看它们背上硬壳子上的花纹,花纹各不一样,底基本上是红色和黄色的,还有绿色的,纹路却全是黑色的。
有一天,晚上吃完饭下楼玩儿了一会儿。在天快黑了的时候我就看到一种有点儿像是蜜蜂的虫子飞来飞去,屁股上像是有个小亮点,很好看!看到刘新文在抓,我问:“这是啥啊?”他说:“这是萤火虫。”我问:“我咋没见过呢?”他说:“现在没有看到了,很久以前有过。”看样子小孩儿们都喜欢,都在捉。我就回家找了个瓶子,捉到后装进瓶子。看它们在瓶子里跳来跳去像个灯泡,看了会儿,还是把它们都放了。
有一天,听到外面有很多“吱”“吱”的声音,很响,高敏也在走廊上听。我问:“这是啥在叫啊?”他说:“这是蝉,也叫知了,每年这个时候就叫了。”看到王青川和刘新文他们在拿着竹竿忙着啥,就下楼问他们:“在忙啥呢?”王青川说:“抓知了。”我问:“咋抓啊?”他说:“用蜘蛛网。”我看了一下,他拿着的竹竿头上缠着些东西。举起竹竿往树上捅,顺着看过去,还就有个小黑点被粘住了。他又换手拿到了竹竿上部,看到了一只不小的黑色的有着透明大翅膀的蝉。他一捏,它就叫了,我问:“给我看看?”他递给了我,我看了会儿,还给了他。我问:“让我来?”他说:“我还想抓呢,你自己弄个嘛!”我就去找了根长竹竿,又回家找了绳子和一点儿破布捆在上面,就去找蜘蛛网。
蜘蛛网在我们这儿到处都是。有时我就在蜘蛛网旁看到小蛾子啥的飞到上面就被黏着了,蜘蛛过来用丝把它缠起来;有时我还看蜘蛛忙着织网,一圈一圈的也很好看!
到楼中间的杂物房里,直接捅向那个最大的蜘蛛网,蜘蛛就跑了。对不起了蜘蛛,再织一个吧!转动着竹竿把丝裹弄到了竹竿头上,弄完就下楼去找知了去了。我顺着声音找了会儿,就看到了,一粘还真粘到了一只。拿在手上玩儿了会儿,还是把它给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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