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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莫娜·肖莱/著 吴筱航/译
出版社北京联合出版有限公司
ISBN9787559671325
出版时间2023-09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29630330
上书时间2024-11-15
前言
在守旧主义与虚无主义之间
我们听到的爱情故事往往止于历尽波折后,男女主人公终于互诉衷肠。童话永远以这句充满仪式感,同时含糊其词的套话作为结尾:“他们幸福地生活着,有了很多孩子。”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份爱如何被体验、如何一天天变化,我们却闭口不提,仿佛我们的想象力突然中断了。在观看由年轻作家萨莉·鲁尼同名小说改编的剧集《正常人》(作家本人也是编剧之一)时,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在剧集中,我们将看到两个来自爱尔兰小镇的高中生,玛丽安娜(Marianne)与康奈尔(Connell),他们坠入爱河,爱情在他们去都柏林念大学后仍继续着。萨莉·鲁尼的观点在很多方面都别开生面,尤其在描绘男性的感性和同理心方面。这点体现在了男主人公康奈尔 身上,他在电视剧中由令人惊艳的保罗·麦斯卡(Paul Mescal)扮演。但作者有一个地方没有创新,那就是落入 了只描写爱情萌芽阶段的窠臼。在玛丽安娜和康奈尔的 故事中,有出于现实、合理原因的多次分手,但其中一 次—漫长且导致了重要后果的分手—似乎完全站不住 脚:两人因为一个用两三条短信或者在咖啡馆十分钟就能 解开的误会而分手。当然,出于愚蠢的原因分手也是存在 的,然而剧中的这次分手似乎表明了编剧的某种谨慎,仿 佛在担心如果玛丽安娜和康奈尔不经历磨难,就没有故事 可言了似的。编剧似乎坚持用一种已经被证实有效的叙事 来推动故事发展,那就是让观众替两个明明相爱却难以走 到一起的人物揪心:他们俩ZUI后能不能袒露心迹,走到一 起?“聊错过比聊爱情更容易,”贝尔·胡克斯如此写道, “表达爱的缺席带来的痛苦,比表达爱的存在与爱在我们生命中的意义简单。”从承认逆境到受逆境摆布有时只有 一步之遥,仿佛逆境莫名地能令人心安。
在某些情况下,这种一旦承认相爱便兴趣全无的心态源于一种共识,那就是“事已至此,无话可谈”,因为一旦两人在一起,只需循着那条普世道路走下去就好:婚姻(在理想情况下)、同居、忠贞不渝、生儿育女。我们很少质疑以上事情,我们认为这是适用于普罗大众的。不仅我们的不安全感促使我们向另一方索要高度程式化的爱情的证据,婚姻、家庭状态对我们社会地位的重要性更是打消了我们不走寻常路的念头,劝阻我们不要将自己暴露在不怀好意的判断之下。再者,即使恋爱双方完全按照规定的程序行事,在面对困难或失望时,他们仍会发现自己非常孤独。身边的模范、公认的常识、各种爱情喜剧,我们每天听到的、身体力行的、数不胜数的评论背后,蕴含着微妙的社会规则和或多或少藏着掖着的禁令,这些都在不断重申和强调有关幸福的陈词滥调。我们衡量成功的标准,是我们重复生活的老实程度。当现实没有描述的那么美好时,痛苦会加倍。
在其他情况下,拒绝对“爱情如何被体验”产生兴趣,源于对二人世界的蔑视。在这种情况下,情侣生活是平淡无奇、充满资产阶级趣味和无聊的。这种蔑视可以解释为什么人们普遍喜欢那些不可能的爱情故事,那些戛然而止、结局凄惨的故事,如谋杀、自杀,或兼而有之。悲剧结局—朱丽叶在罗密欧的尸体上死去,少年维特因为心上人爱上了另一人而饮弹自杀—不仅提供了情感倾诉的机会,也让我们无法想象如何以确切的方式体验爱情。2006 年,生态思想家安德烈·高兹在他的暮年意识到,一直以来,他的偏见让他无法体会到能和他的妻子多莉娜(Dorine)共度余生,他有多幸运。为了回应爱妻所受的不公,他出版了《致D》一书,在书中表达了对妻子的所有爱意和感激。他在书中也指责自己曾在年轻时出版的一本著作中带着一种“无礼的优越感”提及妻子。尽管当时两人已经在一起,但他在书中却情愿花大量篇幅剖析自己与另一个女人关系的破裂。时隔多年,安德烈·高兹在分析自己生活经历之所以如此失真时,写道:“在当时,第YI次陷入热恋并得到回应显然太寻常、太私密、太普通,不是能让我接近共相的材料。灾难般的、不可能的爱情则能造就伟大的文学。我喜欢失败和毁灭的美学,而不是成功和肯定的美学。”11952 年 10 月 27 日,伯努瓦特·格鲁在她与第三任丈夫保罗·吉马尔的共享日记(我们在该日记中可以目睹她女权意识的崛起)中写道:“我读了保罗的日记。他每次说起何为我们的幸福时,便给人一种忧郁的印象,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描述的幸福婚姻生活单调、乏味、‘令人安心、循规蹈矩’。”接着她惊呼道,“循规蹈矩!所谓规矩,所谓平庸,即不幸福。风险、冒险,才是快乐。”2
凄惨、多舛的故事让男人(知识分子、小说家、电影制片人……)在谈论爱情时显得“严肃”,给人一种深沉的错觉,且不会受到嘲讽,也不会因自己表现出了女人般的多愁善感而折损颜面。安妮 - 玛丽·达迪尼亚提到,在《人的时代》(L’Âge d’homme ,1939 年) 中,作家米歇尔·莱里斯(Michel Leiris)责备其父总是表现出一种在他看来愚不可及的“淫欲”。他这么说,仅仅是因为他父亲喜欢“唱马斯内1 的抒情歌曲”……“除了痛苦和泪水,我无法以别的方式来认识爱情”,莱里斯在该书中如此写道。2 由此可见,维持男子气概就需要牺牲女性— 不仅要牺牲在自己内心被视为女性化并会因此损害自己名誉的特征,有时还需要牺牲女性本身。我们的图书馆和电影资料馆里充斥着讲述“被诅咒”的激情的故事,这些色胆包天的故事把谋杀女性笼罩在了浪漫,甚至英雄主义的光环中—这助长了现实生活中对杀害女性行为的纵容。举个例子,我想到了法国 20 世纪 80 年代的标志性影片《巴黎野玫瑰》(37°2 le matin,1986 年)。影片由菲利普·迪昂(Philippe Djian)的小说改编,让-雅克·贝奈克斯(Jean-Jacques Beineix)导演。片中的男主人公〔让 - 雨果·安格拉德(Jean-Hugues Anglade) 饰〕ZUI终用枕头闷死了自己的情人贝蒂〔碧翠斯·黛尔(Béatrice Dalle)饰〕,以这种方式击退了她象征着兽性和混乱的威胁,从而终于可以实现自己作为作家的崇高使命。
由此可见,我们的爱情文化既墨守成规,又病态(且厌女)。在《爱情与西方世界》(1939年)中,德尼·德·鲁热蒙展示了我们是如何在两种相互矛盾的道德之间挣扎的:一边是资产阶级道德,它重视婚姻、安稳;另一边是热情、浪漫的精神,这使我们对暴风雨般强烈且折磨人的爱情想入非非,而这种爱情既令人无法抗拒,又难以实现。在这部引人入胜的对情感进行考古的著作中,作者回溯了西方人喜爱这种特殊形式的激情的源头:吟游诗人。他们吟唱的往往是一位被理想化的、无法接近的女士。作者从中看到了卡特里派(Cathares)的影响,该派教徒追求自身的“纯洁”与“完美”,鄙视肉体和尘世生活。在德尼·德·鲁热蒙眼中,特里斯坦(Tristan)和伊索尔德(Iseut)的神话代表了我们愿望和情感的神秘矩阵:即使我们从未读过这个神话,“一个这样的神话带来的念旧情怀影响了我们大多数的小说和电影,在大众中获得了成功,让广大资产阶级、诗人、不幸的已婚人士、幻想着爱情奇迹的都市女郎顾影自怜。”按照作者在此处对激情的定义,关系中的另一方不过是热烈情感的提供者,我们更愿意想象对方是一个遥远的人,而不是近在咫尺的人。我们爱一种状态胜过一个具体的人。透过他们之间不可能的爱情(因为伊索尔德必须嫁给马克国王),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渴求死亡的绝对,他们ZUI终实现了这一目标。“爱,在激情的意义上,是生活的反面!”德尼·德·鲁热蒙写道,“这是一种对存在的贫乏化,一种没有来生的禁欲主义,一种如果不无视当下就无法热爱当下的态度,一种在占有面前无止境的逃避。”作者意识到有这种性格的人很难接受对其性格的批评,因为这些沉溺于激情的人恰恰以坚持错误为荣:“激情之人坚持的恰好是所有人眼中的错误—这个重大的、不可挽回的错误,就是选择死亡而不是生命。”
”
人人都在说的父权社会,究竟是如何影响异性恋关系的?
延续了上千年的父权制,如何凌驾于女性之上?
对两性关系以及女性崛起颇有研究的莫娜·肖莱,在《重塑爱情》一书中通过一个个异性恋关系典型,着重剖析了经常被女权主义回避的问题——爱情。书中深度分析了父权制结构下传统男女关系中那些浪漫的表象、厌女的传统以及家庭暴力等问题。
翻开本书,了解女性如何摆脱父权制对两性关系的影响,重新塑造爱情的平等结构!
文化背景:我们对爱的谨小慎微以及某种自满情绪,导致我们无法拥抱爱。(请翻到第27页)
凌驾于女性自卑上的浪漫:理想爱情中,女人低男人一等?(请翻到第63页)
家庭暴力:男性主导机制下的女性,因自身不完美产生的羞耻感,成了家庭暴力的温床。(请翻到第121页)
男女爱情观的差异:爱情只是女人的事吗?(请翻到第187页)
欲望的主体:女性如何才能摆脱她们为男性特供的“虚假”形象?(请翻到第263页)
我是女权主义者,我是异性恋,我该如何踏入被父权社会绑架的异性亲密关系?正如莫娜·肖莱所言:“每当一位男性敢于‘袒露自己的感受’,或者一位女性敢于‘看见并说出她发自内心的想法’,父权制秩序就被颠覆了。”
作者简介:
莫娜·肖莱(Mona Chollet):
作家、记者,1973年生于瑞士日内瓦,现居法国,著有《女巫:不可战胜的女性》《致命的美丽:女性异化之新面貌》《在家:家宅之内的奥德赛》等作品,已被译为英语、西班牙语、中文、德语、波兰语等多种语言。
译者简介:
吴筱航:
自由译者,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法语语言文化学院法语专业、巴黎第七大学电影研究专业,译有《艺术装进盘子里》《重塑爱情:如何摆脱父权制对两性关系的影响》等作品。
引言 绿洲幻影
勇往直前
爱与愤怒
“深度异性恋”之梦
前言 在守旧主义与虚无主义之间
《魂断日内瓦》,伪温柔乡
时间振幅的乐趣
“假如人生不过是一场夏日午憩”
“两个人爱到不分你我:那到底是你还是我?”
1.“放低自我”才会被爱?:理想爱情中,女人低男人一等
“一捏就碎”
祈祷自己不过分耀眼
“化平等为情欲”
成为幻想是何种体验
“一个黄皮肤小女人”
从皮埃尔·洛蒂到马龙·白兰度
亚洲女性的“双重女性化”
“她不说话”
2.男人,真男人:家庭暴力教会我们什么
“病态自恋狂”,还是“父权制下健康成长的孩子”?
无法动摇的信心
我们对男性情感的恭敬
无法捍卫自己的利益
当周围人打破暴力,或进行二次施暴
曼尼福德·麦克莱恩抛物线
“我觉得自己就像他的母亲”
“完美男友”
爱与死,刻板印象之泛滥
“被折磨的艺术家”滥用之特权
3.神庙的女守护者:爱情只是女人的事吗?
异化与睿智
“走出阴影,走出无名”
“依赖的种子”
贫困女性,令人无法抵挡的角色
自我重整
别的女人,是下策还是对手?
那男性依赖呢?
堡垒男人和赝品女人
“因为你活着”
学会放弃
4.大剥夺:成为情欲的主角
拧松目光的老虎钳
一个被消声的故事
性幻想的女人是“怪物”
哈里森与我
O,或盗窃的故事
毒药……还是解药?
人人都在说的父权社会,究竟是如何影响异性恋关系的?
延续了上千年的父权制,如何凌驾于女性之上?
对两性关系以及女性崛起颇有研究的莫娜·肖莱,在《重塑爱情》一书中通过一个个异性恋关系典型,着重剖析了经常被女权主义回避的问题——爱情。书中深度分析了父权制结构下传统男女关系中那些浪漫的表象、厌女的传统以及家庭暴力等问题。
翻开本书,了解女性如何摆脱父权制对两性关系的影响,重新塑造爱情的平等结构!
文化背景:我们对爱的谨小慎微以及某种自满情绪,导致我们无法拥抱爱。(请翻到第27页)
凌驾于女性自卑上的浪漫:理想爱情中,女人低男人一等?(请翻到第63页)
家庭暴力:男性主导机制下的女性,因自身不完美产生的羞耻感,成了家庭暴力的温床。(请翻到第121页)
男女爱情观的差异:爱情只是女人的事吗?(请翻到第187页)
欲望的主体:女性如何才能摆脱她们为男性特供的“虚假”形象?(请翻到第263页)
我是女权主义者,我是异性恋,我该如何踏入被父权社会绑架的异性亲密关系?正如莫娜·肖莱所言:“每当一位男性敢于‘袒露自己的感受’,或者一位女性敢于‘看见并说出她发自内心的想法’,父权制秩序就被颠覆了。”
作者简介:
莫娜·肖莱(Mona Chollet):
作家、记者,1973年生于瑞士日内瓦,现居法国,著有《女巫:不可战胜的女性》《致命的美丽:女性异化之新面貌》《在家:家宅之内的奥德赛》等作品,已被译为英语、西班牙语、中文、德语、波兰语等多种语言。
译者简介:
吴筱航:
自由译者,毕业于北京外国语大学法语语言文化学院法语专业、巴黎第七大学电影研究专业,译有《艺术装进盘子里》《重塑爱情:如何摆脱父权制对两性关系的影响》等作品。
跟众多探讨男女之间关键的、无法克服的差异的个人发展书籍〔ZUI著名的是翰·加里(John Gray)1992年出版的《男人来自火星,女人来自金星》(Les hommes viennent de Mars, les femmes viennent de Vénus)〕不同,简·沃德呼吁异性恋男性学着如何同时“认同一个人并与她做爱”,也就是如何“人道地渴求女性”,把她们同时视作主体和客体。简·沃德尤其强调了一点矛盾:这些男性理应对女性产生一种本能的、无法抑制的渴望,然而女性的身体必须呈现出某些特征或者非常精确的变化才能获得他们的青睐:必须得是年轻、苗条、光滑、散发香味的身体……在这一点上,异性恋男性可以再次从女同性恋身上获得启发,因为后者更能把女人作为一个整体来渴望,从她的伤疤、赘肉和皱纹,到其经历和人格。由此,简·沃德总结道,只有这样,异性恋男性才可以成为“真正的异性恋,而不是利用女人来吓唬别的男人的伪异性恋”。有的男性一旦跟一位女性睡过一次,就失去了对她的兴趣。这种倾向也可被视作伪异性恋或者肤浅异性恋的象征:这样的男人对他人、恋爱关系以及恋爱关系能如何丰富他们的生活毫无兴趣,他们只是感到了一种“征服”与满足自恋的需要,从而改善自己的地位或者婚姻。简·沃德鼓励她的女读者表现得“足够勇敢,敢到从男人身上要求这一点,敢到向异性恋男性和他们所谓的对女性的爱提出更多要求”。总的来说,“深度异性恋”是一种脱离了父权制及其利益的异性恋,一种背叛了父权制的异性恋。
如果把所有问题的根源归结于异性恋本身,就会错过另一种更微妙的视野,这视野与异性恋中所有可以被争论、重塑、重建的事物有关。埃马努埃莱·德莱塞普在她写于1980年的文章中认为,异性恋女性的欲望也必须得到解放:“我们确实从小就承受着成为异性恋而不是同性恋的压力。但我想提醒的是,我们承受着的是杜绝性爱的压力。”她还谈到了作为女权主义者与热爱男性之间的矛盾:“如果激进女权主义在于拒绝一切矛盾,在于满足于纯粹、死板、光滑到无懈可击的原则,那么这种主义将无法解释现实,无法应对、利用这一现实,无法代表,并因此无法帮助广大女性。”和她一样,我承认我喜欢张力与不和,因为我发现它们格外有意思,令人文思泉涌。当我读到艾丽斯·柯芬时,我意识到我的女权主义永远不会像她的那样无拘无束。她的欲望让她自由,而我的欲望则引发了挥之不去的摇摆不定和忠诚冲突。但我感兴趣的正是借着这种摇摆不定和忠诚冲突之题发挥。再者,我们之所以谴责女性遭受的暴力和不公正,不厌其烦地揭露隐性性别歧视,是因为我们相信有一条摆脱顽固不化的父权世界的道路,相信这个系统是可以被颠覆的。因此,我们也可以相信,我们的亲密关系和个人关系有可能发生变化。
我首先会研究在我们社会中发展爱情的文化背景。在我看来,这个背景的特点是谨小慎微、缺乏想象力,同时,在另一个极端,还有对失败、悲剧和死亡的某种自满情绪。这两种态度ZUI终将同样导致我们无法拥抱爱,无法以一种创造性和自信的方式生活在爱的现实和日常生活中(前言)。随后,我将研究我们对浪漫的呈现如何建立在美化女性自卑之上,以至于许多女性被告知她们“太如何”而无法得到男人青睐:太高、太强(字面意义上的高大和强壮)、太聪明、太有创造力,等等。然而那些似乎满足了所有条件且不威胁男性自尊的女性却未必在爱情中更幸福—这是有充分理由的,因为我们很难将自我满足建立在否定自我、限制自我之上(第YI章)。然后,我将讨论家庭暴力的机制,不是将其作为异常或越轨行为来讨论,而是将其作为社会规范为男性和女性规定的行为所带来的逻辑结果来讨论(第二章)。我还想详细说明女性和男性爱情观的不同,女性在爱情中往往投入更多,由此带来的不平衡和紊乱,以及补救的方法(第三章)。ZUI后,我将思考女性如何才能摆脱她们古老的角色—为男性提供一个与他们的幻想相匹配的、沉默寡言的形象—从而成为自己欲望的主体。这一点必将引发如下问题,我也不会回避:我们的幻想真的属于自己吗?当我们一生都沉浸在男性统治的世界中时,我们如何重寻想象力(第四章)?
我不相信异性恋的存在只是为了在女性心中为特洛伊木马式的父权制服务。“如果女人渴望男人,那是因为一个男人不能被定义为一个彻底的压迫者,就像一个女人不能被完全定义为一个被压迫者一样。”埃马努埃莱·德莱塞普在1980年如此写道。然而,男女关系却深受男性统治毒害。必须要有勇气,才能认清这毒药。这,就是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高风险冒险,英雄主义行为”。
从第YI行开始,我们就被莫娜·肖莱引用的艺术、个人化的方式打动,既温柔,又坚定。
——《世界报》(Le Monde)
社会化一方面使爱情成为女性的绝对,另一方面,又让男性做好准备警惕爱情,将其视为限制他们自由的因素。同样的社会化教育女性表达自己的情绪,而男性则要压抑自己的情绪,这不可避免地使相互理解变得不那么容易。
——《赫芬顿邮报》(The Huffington Post)
通过剖析男女之间的关系、关系的支配机制和我们对爱情的想象,莫娜·肖莱建议以爱的名义重塑异性恋关系,更好地解放自己。她的思考扣人心弦,因为它诞生于个人和真诚的基础上。
——《Vogue》美国版
这本书邀请我们重新思考我们的幻想、我们的理想,不是放弃它们,而是赋予它们新的意义。这是一次将爱情从父权统治魔掌中拯救出来的非常好的尝试。
——《精神》(Esprit)
我们与作者同行,始终牢记一个目标:将浪漫关系从“不平等的催情效果”中拯救出来,想象一种“背叛父权制的异性恋”。
——《玛丽安娜》(Marian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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