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私 七个世纪的非法携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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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私 七个世纪的非法携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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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挪威]西蒙·哈维著

出版社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ISBN9787108072795

出版时间2022-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59元

货号29362207

上书时间2024-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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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导语摘要

一扇地下室的门在半夜里吱吱作响,或者一只手快速地溜进一件风衣——引人注目的交易肯定是我们从未见过的。走私可以使人联想到流行文化中的冒险和反叛,但正如这本引人入胜的书所显示的那样,它也对世界地缘政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它照亮了七个世纪黑暗的历史,照亮了一个充满阴谋和财富的世界,这些阴谋和财富取决于鬼鬼祟祟的欲望和那些愿意实现它们的人。

改变世界的违禁品从探索时代的丝绸、香料和白银,到帝国时代的黄金、鸦片、茶叶和橡胶,以及今天的毒品、人口和滴血钻石。枪支、文物和艺术品一直被走私,危险的违禁品——思想——也是如此。这个故事的核心是(并非总是)声名狼藉的“合法势力”——荷兰和英国的东印度公司、西班牙帝国的显赫人物、拿破仑·波拿巴、纳粹当局、苏联战利品部队和美国中情局,他们都把走私作为自己生意的一部分。而在较小范围内,我们看到无处不在的微观经济在日常货物、贵重物品和人口的走私中蔓延,作者将这些故事绘制成了一幅地下世界地图,上面走私者的路径纵横交错。总之,这是一个关于市场颠覆法律的不懈努力,以及将全球缝合在一起的不见缝隙的故事。



商品简介

一扇地下室的门在半夜里吱吱作响,或者一只手快速地溜进一件风衣——引人注目的交易肯定是我们从未见过的。走私可以使人联想到流行文化中的冒险和反叛,但正如这本引人入胜的书所显示的那样,它也对世界地缘政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它照亮了七个世纪黑暗的历史,照亮了一个充满阴谋和财富的世界,这些阴谋和财富取决于鬼鬼祟祟的欲望和那些愿意实现它们的人。

 

改变世界的违禁品从探索时代的丝绸、香料和白银,到帝国时代的黄金、鸦片、茶叶和橡胶,以及今天的毒品、人口和滴血钻石。枪支、文物和艺术品一直被走私,危险的违禁品——思想——也是如此。这个故事的核心是(并非总是)声名狼藉的“合法势力”——荷兰和英国的东印度公司、西班牙帝国的显赫人物、拿破仑·波拿巴、纳粹当局、苏联战利品部队和美国中情局,他们都把走私作为自己生意的一部分。而在较小范围内,我们看到无处不在的微观经济在日常货物、贵重物品和人口的走私中蔓延,作者将这些故事绘制成了一幅地下世界地图,上面走私者的路径纵横交错。总之,这是一个关于市场颠覆法律的不懈努力,以及将全球缝合在一起的不见缝隙的故事。



作者简介

西蒙·哈维(Simon Harvey),是挪威科技大学特隆赫姆美术学院(Trondheim Academy of Fine Art)的教授,也是艺术与公共空间课程的协调组织者。其研究兴趣包括:艺术实践中的绘图、反传统制图、另类旅游、走私与视觉文化、节奏与当代艺术、艺术与公共空间。其作品除了本书外,还包括《节奏:艺术与生活的脉搏》(Rhythm: On the Pulse of Art and Life)。



目录

引言  传奇色彩、叛逆精神与权力源泉


 


上篇  对于走私的探索


章 雄心勃勃:地理大发现时代的走私


第二章 垄断:香料群岛和南中国海


第三章 走私之海:加勒比海和“白银之河”


第四章 走私之漠:今日的“西班牙大陆美洲”


第五章 尝禁果:走私蔓延全世界


第六章 革命和反抗:走私观念的颠覆


 


中篇  走私帝国


第七章 爱国的海盗:反复无常又讲求实际的走私者


第八章 生意如常:拿破仑时代的英国走私者


第九章 走私世界:从拉普拉塔河到红海


第十章 衰落的帝国:鸦片走私危害中国


第十一章 提神与阻力:鸦片太多,茶叶太少


第十二章 产业革命:奴隶、金鸡纳、橡胶和技术


 


下篇  一个走私的世界


第十三章 走私文化:劫掠文物和艺术品


第十四章 “要人逃离”:第三帝国将自己走私到阿根廷


第十五章 黑市:一切都有个好价钱


第十六章 向南,向东南:“鸦片航空公司”和印度支那运输大动脉


第十七章 “冷战”对抗:飞进中美洲的风暴


第十八章 战争中的走私品:美国生意和非洲钻石


 


余绪


注释


书目


致谢



内容摘要

一扇地下室的门在半夜里吱吱作响,或者一只手快速地溜进一件风衣——引人注目的交易肯定是我们从未见过的。走私可以使人联想到流行文化中的冒险和反叛,但正如这本引人入胜的书所显示的那样,它也对世界地缘政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它照亮了七个世纪黑暗的历史,照亮了一个充满阴谋和财富的世界,这些阴谋和财富取决于鬼鬼祟祟的欲望和那些愿意实现它们的人。


改变世界的违禁品从探索时代的丝绸、香料和白银,到帝国时代的黄金、鸦片、茶叶和橡胶,以及今天的毒品、人口和滴血钻石。枪支、文物和艺术品一直被走私,危险的违禁品——思想——也是如此。这个故事的核心是(并非总是)声名狼藉的“合法势力”——荷兰和英国的东印度公司、西班牙帝国的显赫人物、拿破仑·波拿巴、纳粹当局、苏联战利品部队和美国中情局,他们都把走私作为自己生意的一部分。而在较小范围内,我们看到无处不在的微观经济在日常货物、贵重物品和人口的走私中蔓延,作者将这些故事绘制成了一幅地下世界地图,上面走私者的路径纵横交错。总之,这是一个关于市场颠覆法律的不懈努力,以及将全球缝合在一起的不见缝隙的故事。



主编推荐

西蒙·哈维(Simon Harvey),是挪威科技大学特隆赫姆美术学院(Trondheim Academy of Fine Art)的教授,也是艺术与公共空间课程的协调组织者。其研究兴趣包括:艺术实践中的绘图、反传统制图、另类旅游、走私与视觉文化、节奏与当代艺术、艺术与公共空间。其作品除了本书外,还包括《节奏:艺术与生活的脉搏》(Rhythm: On the Pulse of Art and Life)。



精彩内容

第十六章  向南,向东南:“鸦片航空公司”和印度支那运输大动脉

 

在各种各样想说服我们飞行是一项高尚事业的故事中,安托万·德·圣埃克苏佩里(Antoine de Saint-Exupéry,《小王子》的作者)的《风、沙和星辰》(Wind, Sand and Stars)或许是诗意地摆脱了日常俗务的引力的一篇。在讲述冬天在安第斯山脉组织救援的困难的一段中,他把自己写成飞行员,用道德说教与地上的人区别开来。他说走私者是“会为了5比索纸币犯罪,而不愿意组织救援队的强盗”。1然而本章的故事说来具有讽刺意味:许多飞行员都是走私者。

20世纪印度支那战争时期,无论是正规还是非正规的空军部队、航空公司的飞行员、领航员和他们的指挥官,都是低空的空运、空投和撤退技术的专家,他们都很讲求实际,经常也有政治追求。你只须看看越南战争中的一些飞机,就能对此有所感受。标志性的飞机当然是一种直升机“休伊”(Huey),但是在美国于老挝进行的秘密战中——老挝也是当时大部分走私行为发生的地方——担负了主要角色的飞机,却是一些虽然笨拙但十分高效的短距起降飞机,尤其是小型、单引擎的“太阳神超级信使”(Helio Super Courier)和后来的“皮勒特斯·波特”(Pilatus Porter)。在这一地区的其他地方,南越和老挝的空军(以及法国和美国空军)也非常倚重于“二战”时期出色的“驮马”——“C-47达科塔”(C-47 Dakota)运输机。这些都是当时经典的军用飞机,然而每架飞机在运输军用物资之外,也都走私过鸦片。在越南和老挝空军中,数量不小的军人曾使用这些飞机,在执行其他任务的同时走私过鸦片、海洛因和吗啡。而相当多的法国和美国军人在从不同战区飞进飞出时,对于弹药舱和面色紧张的乘客中额外多出的箱子,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部分人对这段历史的了解只有越南战争,但对西方人来说,这实际上是两场战争:1946—1954年法国人的战争和其后直到1975年4月以西贡大撤退告终的美国人的战争。这场战争也可以被视为西方和共产党人之间的战争,美国和中国是交战各方背后的巨人,但这样就把战争的性质和各派势力的动机过分简单化了。这实际上是一系列的独立战争、内战,以及与本书所做的研究相关的——争夺对鸦片走私路线的控制的战争。战火燃遍越南、老挝和柬埔寨。对地缘政治形势稍做一些介绍,可使走私模式演变的阶段和时间线更清楚一些。

在越南,法国人与寻求独立的越盟(Viet Minh,即越南独立同盟)作战,后者取得了胜利,使得殖民地一分为二。随后,南越和美国结盟,对战越共(Tet Offensive,越南南方兴起的反叛游击队,以1968年发动春节攻势而著称)和北越军队。北越军队是越盟的后继者,后来改称越南人民军。自1962年起,老挝爆发了内战,交战的是保皇党人和共产党组织巴特竂(Pathet Lao)。双方自1953年开始的小规模冲突不断升级,终酿战祸。中国和北越支持的巴特竂终于1975年攻占了首都万象。与此同时在柬埔寨,不时得到美国支持的政府军也同共产党组织红色高棉(Khmer Rouge)交战。红色高棉也于1975年获得了胜利,同年攻克了首都金边。

这些战争不仅仅是敌对的意识形态之间的交锋,也是领土扩张之战。例如,北越人沿着胡志明小道(Ho Chi Minh Trail)穿过老挝南部(即所谓的“柄状狭长地带”)和柬埔寨,对南越的战斗进行军事支援。共产党军队还联合行动,定期穿越老挝北方的石缸平原(Plain of Jars)向南方的万象推进。美国人从未正式宣布他们到过这里的很多地方,但他们无疑无所不在。例如石缸平原一带地区,在罂粟收割后,是重要的提炼和配送地带,美国人就曾作为支援者和顾问到过那里。不过,在本章后面部分,作为一个关键问题,我还将讲述一下美国人作为鸦片走私者卷入的程度。

关于走私的地缘政治,与从老挝北方伸出的鸦片小路同样重要的,是泰国北部和缅甸东部(尤其是掸邦)的罂粟栽种区和分销区。它们共同构成了声名狼籍的“金三角”。

对于美国人在这些传统的鸦片非法交易地区的存在,不应匆忙下结论——因为用飞机运走的每一批鸦片,背后都专门雇有成千上万的人进行战斗后勤保障。然而另一方面,从战略的角度讲,也不应低估美国人控制鸦片走私路线的欲望:在公开宣布的对共产主义的意识形态战争之下走私,也是一个强大的动机。如果这样显著的潜台词成立的话,那么某些富有影响力的高层人士利用手中的战争机器在鸦片贸易中牟利,也就不足为奇了。

 

空中走私走廊

走私路线通常是,从种植鸦片的高原出来后,经过一系列中转站倒手,一路向下前往市场:在骡道的尽头,由小型飞机接应,然后再转运到大型运输站。鸦片源源不断流出的金三角地区,时至今日仍是一种堕落文化(此例中为与鸦片相关的文化)的摇篮,而鸦片市场则在南方和东南方:通向曼谷和西贡的航线。

从金三角向南的路线今天仍在向泰国输送鸦片。这条道路早是由掸邦军阀和老挝苗族部落的鸦片种植者开辟的,后来由一支军事上被打败但建制尚完整的杂牌部队更加高效地经营起来。这支杂牌部队就是被逐出中国的蒋介石的国民党军队的残兵败将。这条道路在泰国境内还获得警察总监炮·是耶暖(Phao Siyanan)将军大行方便。炮将军一直因鸦片贸易获利,直到他在1957年的一场政变后流亡海外。中国国民党的军队曾经得到过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支持,但在早早遭到几次挫折后,他们被抛弃了。这也是他们做起鸦片生意的主要原因,他们散布在缅甸掸邦中,以便定居下来并且更有效地组织贸易。

向东南方的道路要经过老挝北部,穿越石缸平原及其周围环抱的群山。丰沙湾(Phong Savan)是这一带的主要转运点。同样重要的是一个海洛因提炼地,西北方靠近缅甸边境的会晒(Ban Houei Sai),那一带有很多海洛因加工厂。从丰沙湾,既可以前往石缸平原南边高原上的龙镇(Long Tieng),也可以径奔坐落在一片宽广平原上的首都万象,然后再转运到南越的西贡,或者空投到西贡邻近地区。

这看上去像是一张很简单的地图——其核心是一个倾斜的三角形,但是紧随着“二战”之后的四分之一世纪,更广大的东南亚地区错综复杂、变化无常的地缘政治状况,使得你很难真正领会其意味。仅仅一章文字,对于更广大的战场上深奥而复杂的政治几何结构,几乎都无法触及,更不用说阐明了。然而,如果你能理出几条线索,以之围绕长达三十年的战争中的一些关键事件,你至少能从其难以捉摸的意味中领会一小部分。

其中的一条线索无疑是走私,而我选择传达的另一条线索,就是在一个多山而陆路运输非常困难的地区,为走私者提供了一定的大规模运输可能性的空运网络。于是,我想通过东南亚各国的空运规模,来探讨一下该地区国家卷入走私的问题——可以说,也只能是浮光掠影地俯瞰一番。

 

东南亚鸦片贸易的背景

尽管欧洲人在中国的鸦片贸易结束了,但东亚和东南亚仍遗留下大量的瘾君子和严重的非法贸易。中国人后来种起了自己的鸦片,并将其走私到法属印度支那和泰国,不过自于1949年取得胜利后,这一切都终止了。印度支那也自己种植鸦片,是自19世纪60年代殖民地初建起就在法国人的垄断下进行的。

然而,尽管东南亚的鸦片产量一直在增长,但在“二战”后很长时间,欧洲和美国的市场却是由别处的罂粟产地供应的。当时为欧洲和美国供货的主要鸦片种植区根本没有东南亚,而是伊朗和土耳其。但是1955年后,前一个来源枯竭了,尽管后一个来源持续供货直到20世纪70年代初。随着旧的罂粟地被铲除,金三角的鸦片产量在不断上升,起初只是供应东南亚的瘾君子(“二战”结束时在越南就至少有10万人),后来也供应到越南来的美国大兵,终供应起全世界。这一增长的关键时刻是在1969年,如何制作高等级鸦片的技术——经香港实验室技师之手——传到了老挝。

在这段时间里,即使是在伊朗和土耳其主宰西方世界的鸦片供应时期,西方国家的情报机构和犯罪组织也已经卷入了泰国和法属印度支那各地的鸦片贸易。“二战”结束时,在共产主义思潮迅猛传播的背景下,西西里裔美国人和科西嘉人的黑帮,以及美国中央情报局和法国情报机构“二局”(Deuxieme Bureau),开始在该地区盘根错节的鸦片/海洛因非法交易的政治犯罪网络中争抢地盘。

随着西贡的法国人利用遍及印支半岛的殖民网络,越来越深地卷入鸦片贸易,这种争夺扩大成秘密战争。这不仅仅是一种犯罪贸易,而是一种殖民战争形式。殖民当局收购了鸦片,卖了钱后,再用来为他们初被称为“X行动”的镇压越盟反抗的战争供给经费。在与越盟进行的全面战争期间,这种行动一直在持续,直到1953—1954年法国人在奠边府战役大败后才结束。

法国二局和美国中央情报局的关系并不融洽。在法国人战败后,两大情报机构的对抗愈发激烈,尽管为将鸦片催生的军阀或准军事组织转变成对抗共产党的战争武器,它们都在敏锐地调整着政策。法国情报机构和南越政府,都永远无法撇清他们与犯罪团伙平川派(Binh Xuyen,河盗组织,也为政客们充当间谍和刺客)和科西嘉黑手党的干系。这两个团伙都在西贡街头横行霸道。美国中情局虽然想把精力集中在老挝北部山区,却不想仿效法国人此前在这些地区采取的策略。美国人不想被人看到公开收购鸦片,不过他们的确以其他方式赞助了这种买卖,尽管是以比老挝和越南军方秘密得多的方式。这种赞助和庇护在整个20世纪60年代都非常强劲,直到军事上的失败不可阻挡地改变了这一地区的政治几何结构,尽管不是一下子改变的。

1968年1月31日越共发动的“春节攻势”迫使美国人重新思考通向西贡的海洛因走廊问题。但是没过多久,美国大兵中海洛因瘾的流传就表明,对这条供应大动脉的挤压不能太久。此外,1970年柬埔寨政变后,非法贩运又有了一条新渠道。新上台的柬埔寨政府邀请美国和南越军队入境,以对付在红色高棉支持下由北向南渗透的共产党势力。

大体来说,正如人们从大众媒体的报道上所得知的,事情没有按美国人的想法进行。1973年签订的《巴黎和平协议》(Paris Peace Accords)意味着他们再度不能实地出现在老挝了。这实际上终结了他们在那里的行动。1975年4月30日,西贡落入了越共和北越军队之手。同一年巴特竂共产党人攻占了万象,而红色高棉也像潮水一般涌入了金边。这便是从金三角伸展而出的东南亚鸦片小路的末日。

然而,这却不是金三角的末日,尽管近年来其风头被阿富汗和巴基斯坦出产鸦片的所谓“金新月”地区(伊朗是其消费者和通往西方的渠道)盖过。20世纪七八十年代,东南亚这片地区的鸦片大鳄继续通过向南的道路大规模地输出毒品。80年代,一个臭名昭著却非常奇怪地很受媒体青睐的毒枭坤沙(Khun Sa),超越国民党势力成为金三角鸦片生产的主宰力量,直到他于1996年“投降”,也许应当说是退休。2

几十年来,战争起起落落,人物来来往往,但是自20世纪50年代到1975年美军大撤退,恒定不变的却是武器输入、毒品输出的模式。军需物资持续不断地流入形形色色的叛乱武装和反叛乱军队手中,海洛因和鸦片则不断输出,经常是同一架飞机在运输。于是,武器供应和毒品走私就难解难分地缠绕在一起。

 

南方道路的初年——武器输入,鸦片输出

向南的走私路线变成了一条空中走廊,是因为有美国中央情报局和中国的国民党军队的参与,也得到了腐败的泰国警方的暗助。始于1951年2月的“白纸行动”(Operation Paper),向缅甸境内运送国民党军队。自于1949年取得胜利后,美国人本已将缅甸境内的大部分国民党军残部撤到了台湾,这时又得到了一项他们“热心肯干”的空运业务。他们开办了一个“民航运输公司”(Civil Air Transport),在缅甸设立了一个总办事处,又将大约600名国民党士兵运了回来。公司每周派出两班飞机,将得到了休整的国民党部队运至缅甸掸邦地区的孟萨(Mong Hsat)——就是这里,将成为金三角鸦片种植区的心脏地带。

曼谷成为一条武器供应线的门户。这条线路得到残暴的泰国警察总监炮将军大行方便,他亲自安排了从清迈(Chiang Mai)北部到边境的后一段路程。由于有一个名叫威利斯·伯德(Willis Bird)的美国人和炮将军的妹妹结了婚,于是也有了美国和泰国间强劲的私人关系来促进这个渠道。威利斯·伯德的亲戚威廉·伯德(William Bird)是政策协调处(Office of Policy Coordination,一个起初与中情局抗衡,后来却并入了中情局的机构,名字多少有些俗)的特工。他组织了为“白纸行动”引进武器的行动,通过一个挂名公司东南亚供应公司(Southeast Asian Supply Corporation)将武器从冲绳运到曼谷。

此外,不耐烦的美国特工还试图加快速度,他们自己飞上了天:民航运输公司开始直接给孟萨的国民党军基地空投补给,每周五次以上。后来,当在台湾短暂休整的国民党军队重新回到孟萨后,又在美国工程师的帮助下,在那里修了个简易机场,于是武器和毒品的交换正经八百地开始了。

做买卖的一项基本原则是永远不要空着手走。民航运输公司也很注意这一点,时常在返回曼谷时带上些鸦片。当然,这些从来没有写上载货清单,美国飞行员也从来没想宣传,不过有一名飞行员杰克·基拉姆(Jack Killam)在1951年一笔交易显然搞砸后遭到了谋杀,还是引起了公众注意。

这些非正规的运输行动只是民航运输公司的后继者美国航空公司(Air America)更加不法的行为的带妆彩排。但是这些活动都非常短命。到1953年时,该航空公司又把国民党军队运回了台湾,因为他们未能在与缅甸相邻的中国云南省的边境获得立足点。美国人放弃了他们的援助计划,缅甸军队也开始挤压剩余的国民党部队,不过还是有很多人坚持留在了缅甸。1961年,缅甸军队终将国民党势力逐出了该地区。

然而,这并不是国民党残部的末日。他们继续控制着金三角的鸦片产区,尽管像美国中情局一样,他们名义上是在泰国境外运营。他们在1967年的一场所谓的鸦片战争——与坤沙的冲突——中虽然受挫但存活了下来,并且继续主导着鸦片种植,直到那个大毒枭开始接手。

 

服务西贡——东南方的道路

通向东南方的另一条道路,则有非常不同的特点:几乎从一开始就是一条国家支持的渠道。鸦片和后来的海洛因及吗啡沿着这条道路从老挝运往西贡,通常要经过龙镇中转。到20世纪60年代中期时,是老挝和越南空军承担着大部分运输任务。由于安南山脉(Annamite Mountains)在老挝和南越之间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空运是现实的选择。鉴于经营这种运输形式的开销极大,只有上层人士和大型代理商干得起这种买卖,尽管并不总是由国家机构来提供飞机。例如,1958—1960年,南越总统吴庭艳(Ngo Dinh Diem)的弟弟吴廷瑈(Ngo Dinh Nhu)就忙于复兴曾被短暂禁止的鸦片贸易,以为同越共的战争提供经费。起初他依赖的是小型的科西嘉航空公司,直到1961年和1962年南越空军运输大队(First Transport Group)确保能承担空运任务时,他才改变了这一安排。运送情报官员来往老挝的其他官方飞机,在归程中也会载运毒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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