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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大卫?伊格曼(David Eagleman) 著 钱静 译 湛庐文化 出品
出版社浙江教育出版社
ISBN9787553690957
出版时间2019-12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62.9元
货号28499113
上书时间2024-11-12
电车困境:我们的理性和情绪如何平衡
理性系统和情绪系统之间的争斗可以通过哲学家所谓的电车困境(trolley dilemma)来阐释:一辆失去控制的电车正沿着轨道飞速驶来,轨道前方有5 名工人正在施工,而你作为一个旁观者正好经过,并很快就意识到他们都即将被碾死;不过你也注意到附近有一个开关,可以将电车转向另一条轨道,而在那条轨道上只有1 名工人。假设没有其他办法,你会怎么做?
如果像大多数人一样,你会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死1 个人比死5个人要好得多,对吧?这是很好的选择。
如果对这个困境做个有趣的改动会怎样:同样是电车失控,同样是前方有5 名工人,但这次你站在轨道上方的人行天桥上,且恰好有1 位肥胖的男性站在天桥上。你意识到,如果你把他推下桥,他的身体足以挡住电车并拯救5 名工人。你会把他推下去吗?
如果像大多数人一样,你就会因为要谋杀这个无辜的人而感到愧疚。但细想一下,这与你之前的选择有何不同?不都是以1 个人的生命去换5 个人的生命吗?
那这两种情况究竟有什么不同?遵循康德主义的哲学家提出,这两种情况的差异在于人是如何被使用的。在种情况下,你只是将糟糕的情况,即5 个人的死亡,变成一个不太糟糕的情况,即1 个人的死亡。而在第二种情况下,站在天桥上的人是作为被利用的工具而死去的。这是哲学著作中流行的解释。但有趣的是,我们也可以从脑神经科学的角度来理解为什么人们会做出相反的选择。
神经科学家乔舒亚·格林( Greene)和乔纳森·科恩(Jonathan Cohen)提出了一个新解释:两种情况的区别在于一个情绪性因素——是否真正触碰到某人,也就是说,是否与对方有近距离的接触。如果可以通过一个开关使天桥上的人掉下去,那将会有很多人选择让他掉下去。而如果需要与那个人近距离接触,那与接触相关的某种因素就会阻止大多数人将他推下去。为什么?因为这种人际接触激活了情绪系统,它将抽象的、非个人化的数学问题转化为个人的、情绪性的问题。
在人们思考电车困境时对其进行脑成像观测,可以看到他们的大脑里发生了什么。在天桥情景中,负责运动计划和情感的区域被激活;相比之下,在开关情景中,只有涉及理性思维的侧面区域被激活。当要把某个人推下去时,人们就会卷入情感;当只需要按下开关时,人们的大脑就像《星际迷航》里的史波克一样冷静。
为什么我们总喜欢在晚上发一些感性的文字?
为什么有些人更容易发生婚外恋?
为什么我们总是无法保守秘密?
为什么你总是管不住自己?
……
● 伊格曼在书中列举了大量生活中的案例,阅读这本书,不需要你具备任何专业知识,只需要带着好奇心和自我探索的欲望就够了!
[美]大卫·伊格曼(David Eagleman)
01 大脑通常是以隐藏模式运行的
什么是意识
人类认识大脑之旅
人类认识意识之旅
02 我们感知的世界都是由大脑构建的
马赫带现象:为什么我们会忽视明显的事物
变化盲视:为什么眼见不一定为实
运动后效:大脑也会犯错吗
为什么“看”也需要学习
不同的感觉可以相互代替吗
大脑内部隐藏着哪些不为人知的活动
我们看到的世界一定是真实的吗
03 我们的大多数行为是由无意识决定的
内隐记忆:为什么意识无法获取大脑所有的知识
我们与世界的互动是无意识的吗
内隐偏见:能否从个人的行为了解其真正的想法
内隐自我主义:我们为什么喜欢与自己相似的事物
大脑可以被无意识地操作吗
预感到底准不准
大脑能学习所有的知识吗
04 我们体验事物的本能受生理限制
大脑是主动构建还是被动记录现实
为什么我们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
我们对美的感知是无意识的吗
行为倾向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形成的
05 我们的行为是大脑不同系统竞争的结果
大脑中有多少个“自我”
两党制:大脑是理性的还是情绪化的
电车困境:我们的理性和情绪如何平衡
偏好逆转:为什么大脑会与“魔鬼”交易
尤利西斯合约:为什么我们甘愿受约束
左右脑是合作关系,还是竞争关系
大脑真能分成不同功能的区域吗
斯特鲁普干扰:大脑中存在哪些未知的冲突
解释器:大脑“编故事”是一种自我保护吗
为什么我们会有意识
为什么保守秘密不利于大脑健康
会不会出现“聪明的”机器人
06 对大脑所做的决策进行“问责”不可取
为什么不是所有人都能自主选择
为什么男性容易犯罪
我们是否拥有自由意志
从责备到科学:我们到底受什么控制
为什么追究责任归属不可取
我们能否建立更完善的法律体系
如何训练大脑的冲动控制能力
为什么说生而不平等有利于人类进化
如何更妥当地处罚罪犯
07 大脑不是决定自我的参与者
废黜自我意味着什么
我们真能认识自我吗
我们是否拥有脱离物理生物基础的灵魂
为什么说大脑不是决定自我的因素
译者后记
为什么我们总喜欢在晚上发一些感性的文字?
为什么有些人更容易发生婚外恋?
为什么我们总是无法保守秘密?
为什么你总是管不住自己?
……
● 伊格曼在书中列举了大量生活中的案例,阅读这本书,不需要你具备任何专业知识,只需要带着好奇心和自我探索的欲望就够了!
[美]大卫·伊格曼(David Eagleman)
电车困境:我们的理性和情绪如何平衡
理性系统和情绪系统之间的争斗可以通过哲学家所谓的电车困境(trolley dilemma)来阐释:一辆失去控制的电车正沿着轨道飞速驶来,轨道前方有5 名工人正在施工,而你作为一个旁观者正好经过,并很快就意识到他们都即将被碾死;不过你也注意到附近有一个开关,可以将电车转向另一条轨道,而在那条轨道上只有1 名工人。假设没有其他办法,你会怎么做?
如果像大多数人一样,你会毫不犹豫地按下开关:死1 个人比死5个人要好得多,对吧?这是很好的选择。
如果对这个困境做个有趣的改动会怎样:同样是电车失控,同样是前方有5 名工人,但这次你站在轨道上方的人行天桥上,且恰好有1 位肥胖的男性站在天桥上。你意识到,如果你把他推下桥,他的身体足以挡住电车并拯救5 名工人。你会把他推下去吗?
如果像大多数人一样,你就会因为要谋杀这个无辜的人而感到愧疚。但细想一下,这与你之前的选择有何不同?不都是以1 个人的生命去换5 个人的生命吗?
那这两种情况究竟有什么不同?遵循康德主义的哲学家提出,这两种情况的差异在于人是如何被使用的。在种情况下,你只是将糟糕的情况,即5 个人的死亡,变成一个不太糟糕的情况,即1 个人的死亡。而在第二种情况下,站在天桥上的人是作为被利用的工具而死去的。这是哲学著作中流行的解释。但有趣的是,我们也可以从脑神经科学的角度来理解为什么人们会做出相反的选择。
神经科学家乔舒亚·格林( Greene)和乔纳森·科恩(Jonathan Cohen)提出了一个新解释:两种情况的区别在于一个情绪性因素——是否真正触碰到某人,也就是说,是否与对方有近距离的接触。如果可以通过一个开关使天桥上的人掉下去,那将会有很多人选择让他掉下去。而如果需要与那个人近距离接触,那与接触相关的某种因素就会阻止大多数人将他推下去。为什么?因为这种人际接触激活了情绪系统,它将抽象的、非个人化的数学问题转化为个人的、情绪性的问题。
在人们思考电车困境时对其进行脑成像观测,可以看到他们的大脑里发生了什么。在天桥情景中,负责运动计划和情感的区域被激活;相比之下,在开关情景中,只有涉及理性思维的侧面区域被激活。当要把某个人推下去时,人们就会卷入情感;当只需要按下开关时,人们的大脑就像《星际迷航》里的史波克一样冷静。
* * *
在《阴阳魔界》(The Twilight Zone)这部美剧中,人脑的理性系统和情绪系统之间的争斗表现得淋漓尽致。其中有一个情节大致是这样的:
穿着大衣的陌生人突然出现在一个男人的家门口, 并提出了一笔交易——“这是一个盒子,上面有一个按钮。你需要做的就是按下按钮,然后我会付给你1 000 美元。”
“按下按钮会发生什么?”男人问道。
陌生人告诉他:“当你按下按钮时,某个离你很远,你甚至都没听说过的人会死。”
这个男人整晚都因为这个道德抉择而难以入睡, 按钮盒放在厨房的桌子上,他盯着它看,踱来踱去,额头上渗出了汗珠。
后, 在对自己糟糕的财务状况进行了评估之后, 他猛地冲向盒子。按下按钮后,什么都没发生,周围安静得有些可怕。
不一会儿, 门响了。穿着大衣的陌生人就在门口, 陌生人把钱交给他,并拿走了盒子。
“等等,”男人喊道,“发生了什么?”
陌生人说:“ 现在, 我要把盒子拿给下一个人, 某个离你很远,你根本不认识的人。”
这个情节突出表现了在不涉及个人情绪的情况下按下按钮是多么容易,而如果让这个人亲手杀死某个人,他就更有可能会拒绝这项交易。
在人类进化的早期阶段,任何手、脚或棍子所能触及的范围之外的事物,人们都无法与之接触。这种接触的距离是很重要的,这也是我们的情绪性反应起作用的距离。而现在,情况有所不同,比如军人发现他们在远处也可以杀人。
在莎士比亚的《亨利六世中篇》(Henry VI’Part 2)中,反叛者杰克·凯德挑战赛伊勋爵,嘲笑他没有亲自上过战场:“哪一次打仗你出过力?”赛伊勋爵回应道:“伟人的攻击是着眼于远方的,我常能打击那些我从未见过的人,而且能把他们彻底摧毁。”
在现代,我们只需按一下按钮,就可以从波斯湾和红海的海军舰艇甲板上发射40 枚战斧地对地导弹。几分钟后,导弹操作员就可以通过电视直播看到,巴格达的建筑物在烟尘中崩塌。接触感没有了,情绪性反应也随之消失了。发动战争不会触动个人情绪,这一特性令人担忧。在20 世纪60 年代,一位政治思想家提出,发动核战争的按钮应该植入总统亲密的朋友的胸膛。这样一来,如果总统想要发动战争,他首先要切实地伤害他的朋友,打开他的胸膛按下按钮。这至少会使他在做决策时启动情绪系统,从而避免他做出冷酷的选择。
由于理性和情绪的神经系统都要争夺的行为输出通道的控制权,因此情感能够影响决策的天平。这项由来已久的争斗在许多人身上已经变成了一种信条:如果感觉某个事物不好,那可能就是这个事物错了。当然,很多时候这是不成立的,例如,某人可能对另一个人的性取向感到厌恶,但却仍然深信这样的选择在道德上是没有问题的。不过,用它来指导决策还是很有用的。
情绪系统在进化过程中存在已久,因此许多其他物种也有这种系统;而理性系统是后来才出现的。但正如我们所看到的,理性系统后出现并不一定代表它高级。如果每个人都像史波克一样只有理性,没有情感,那么社会并不会因此而变得更好。相反,大脑内部的对手之间相互平衡才更有利。我们对于将人从人行天桥上推下去的行为感到厌恶,这一点对于社交互动至关重要;而人们在按下按钮发射导弹时感到无动于衷,这对文明社会是不利的。我们需要在情绪系统和理性系统之间达成某种平衡,而人脑中的这种平衡可能已经通过自然选择进行过优化。从这个角度来看,民主社会一分为二可能恰到好处——任何一边占优势都不会更好。
古希腊人有一个比喻捕捉到了这种智慧:你是一名马车夫,马车由两匹骏马拉着——代表理性的白马和代表情绪的黑马。白马总是试图把你往路的一边拉,黑马则往另一边拉。你的任务就是抓紧缰绳把它们控制住,这样你就可以沿着中间的路继续走。
情绪系统和理性系统不仅控制即时的道德决定,在另一种熟悉的情境中也起作用:我们的当前行为。
人们常认为“了解我的人就是我自己”,但哲学家早就了解到,认识自我何其艰难,而意识看成*复杂的心理。伊格曼教授是一位神经科学家,他从脑科学的角度结构自我意识及其在人类社会生活中的作用,将晦涩的科学问题以兼具科学性、趣味性、易读性的方式呈现给读者,令人赞叹。读罢此书,读者对“自我”的认识将更加深入。
——周晓林
中国心理学会理事长、长江学者、北京大学心理与认知科学学院教授
《隐藏的自我》通过大量令人惊叹的例子和科学发现以及作者本人睿智的见解,带领读者走进自己的大脑和心智,深入探究另外一个隐藏的“自我”。本书将会颠覆读者对自我的认知,并将使读者对神奇的大脑产生更深的敬畏。
——李武
北京师范大学认知神经科学与学习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
人的行为和思想既不完全是由纯粹的基因和固化的神经回路决定的,也不完全是由“纯粹自我”的有意识的自由意志决定的。人就处在这两个*的“纯粹”之间,既“神圣”又充满着生物性,是一个仍然需要哲学和科学去深入剖析的复杂的混合体。《隐藏的自我》就是要告诉我们,在我们自认为是一个有意识的、具有自由意志的自我背后,还有一股隐藏的强大力量在塑造着自我。思及于此,似乎既让人欣慰又让人气馁。
——李恒威
浙江大学哲学系、语言与认知研究中心教授
令人细思极恐的一件事是:我们以为“我即大脑,大脑即我”。但实际上,大脑每日所造的,你我大多一无所知。正如作者所说的,我的大脑里有个人,但那人不是我。8年前*次读完原书时,我在读大二,它让我意识到,我们身在这个时代何其幸运:能探索大脑这个已知宇宙中复杂的东西。更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大脑竟然能自己“研究”自己。
——赵思家
伦敦大学学院神经科学博士,著有《大脑使用指南》等
被判无罪的杀人者,可以“听”到颜色的人,能“品尝”声音的人,简称自己没有失明的盲人……大卫·伊格曼通过这些匪夷所思的故事,带领我们重新理解我们对自身、对体验到的世界的认知。作为人类,我们很荣幸,大脑给予我们足够的启示,引导我们研究它、了解它。看完本书,你会意识到,原来“我”仅仅是大脑呈现的冰山一角。
——知名科普自媒体“神经现实”
大脑虽然很小,但它和宇宙一样复杂。意识是如何从上千亿个神经元和上万亿个神经连接中涌现出来的?我们所做的某些决定,到底是我们有意识地思考之后的结果,还是大脑自主运行的结果?作为世界上极会讲故事的科学家之一,大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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