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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爱德华共进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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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 伊莎贝尔·文森特著

出版社中信出版集团

ISBN9787508691138

出版时间2018-09

装帧其他

开本其他

定价45元

货号3164582

上书时间2024-1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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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伊莎贝尔·文森特是《纽约邮报》的一名记者,曾担任驻里约热内卢通讯员,参与过科索沃战争的报道。她的文章曾发表在世界各大杂志及新闻媒体上,其中包括《纽约客》《纽约时报》和《时代》等。其书籍作品有《Gilded Lily: Lily Safra》《Bodies and Souls》(获加拿大国家犹太图书奖),《Hitler’s Silent Partners》(获Yad Vashem大屠杀历史类奖), 以及《See No Evil》。 《与爱德华共进晚餐》根据伊莎贝尔的真实经历写成,生活中的爱德华高中毕业后来到纽约,七十多岁时开始自学烹饪。他热爱生活,自己做家具,喜欢钻研美食。他所做的一切都优雅有序又充满仪式感。在匆忙的都市中,人们已经逐渐抛弃了烹饪的艺术、写信的艺术、缝纫的艺术,也失去了享受它们的乐趣。当我们再次捡拾起这些宝贵的生活技能,会发现,时间在一成不变的挂钟上都变得缓慢起来,而人生,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抻长。


苏西,专业译者,已出版翻译作品四十余部。译书之余,热爱美食,自从翻译了《美味关系:朱莉与茱莉亚》之后,就追随厨神偶像茱莉亚·查尔德的脚步,进入法国蓝带厨艺学院研习美食,并取得了料理与甜品的双料文凭。

目录
《与爱德华共进晚餐》根据伊莎贝尔的真实经历写成。生活中的爱德华高中毕业后来到纽约, 七十多岁时开始自学烹饪。他热爱生活, 自己做家具, 喜欢钻研美食。他所做的一切都优雅有序又充满仪式感。在匆忙的都市中, 人们已经逐渐抛弃了烹饪的艺术、写信的艺术、缝纫的艺术, 也失去了享受它们的乐趣。当我们再次捡拾起这些宝贵的生活技能, 会发现, 时间在一成不变的挂钟上都变得缓慢起来, 而人生, 也在不知不觉中渐渐抻长。

内容摘要
伊莎贝尔遇到爱德华的时候,两人都正面对着人生的交叉路:他一心只想追随逝去的爱妻,而她已经做好准备,打算从此放弃爱情。她以为,自己只不过是给爱德华远方的女儿帮个忙,偶尔去探望一下这位在纽约独居的耄耋老人,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位做得一手超美味烤鸡和空气般轻盈的杏子舒芙蕾的老先生,竟然改变了她的人生。
每周一次,爱德华亲手烹制一道道精美的料理,与伊莎贝尔相约在晚餐桌前。他教她烤苹果挞,调制完美的马提尼,甚至告诉她为整只家禽去骨的秘诀。但他分享的还远不止这些。 其实,他是在教她享受慢下来的奢侈,让她别着急,把做的每件事都彻底想清楚;他教她解构自己的生活,要透彻至骨,深及肺腑,无论眼前的一切有多么凌乱不堪。
《与爱德华共进晚餐》讲述了一个爱与滋养的故事,这本书也让我们看到,朋友间的一顿顿晚餐具有怎样的魔力。用M.F.K.费雪的话说就是,“帮助我们对抗这世间的饥饿”。

精彩内容
第5章我看着爱德华从冰箱冷冻室里取出一个平底玻璃杯,往里倒入一指深的波旁威士忌。他继续兑入汤力水,又加进几滴百事利茴香酒,酒液中立即腾起云雾,现出微微的浑浊。最后他往酒里挤入青柠汁,从一个旧特百惠盒子——那是他放在冷冻室里存冰块的——里拿出几块冰放进去,完成了这杯鸡尾酒。
这种酒从来都不是我的最爱;我更喜欢他那完美无缺的马提尼:冰凉干爽,清新明亮。爱德华调给我的这款酒对我来说有些太甜了,但我从没想过拒绝它。有时,赶上纽约的酒铺里有货的时候,他会买来艾碧斯苦艾酒代替波旁威士忌,然后得意地给我斟上这种他喜欢称之为“绿仙子”的酒汁——它隐约飘散着茴香与八角的芬芳。
渐渐地,我学会了欣赏爱德华调出的酒:它们成了不可或缺的灵丹妙药,就像小时候我被支气管炎折磨的时候,母亲逼着我灌下去的粉色药水。随鸡尾酒一同饮下的,还有爱德华在晚餐桌前给出的忠告,这些建议往往能持续三道,甚至是四道菜之久。
“太多女人都有个共同的问题,缺乏自我价值感,”他说,“宝拉特别打动我的,就是她的自我价值感。她可不是好欺负的。你得学着变强悍一点,”他对我说,“而且你也应该尽力把这一点教给女儿。”“裙子送到了吗?”他问。我正站在厨房里,一边小口抿着鸡尾酒,一边看他把冷冻的土豆块从密封袋里取出,放进滚热的葡萄籽油里翻炸。他做炸土豆有个绝招:油炸前,土豆要事先煮到半熟,再放进冰箱冷冻。而且他只用葡萄籽油,因为只有这种油能加热到极高温度而不起油烟,也不会焦掉。这道炸土豆,或者说pommessoufflés,包含着他更为精妙复杂的烹饪技巧,而这些东西我迄今还没能学会。
爱德华跟着艾拉?菲茨杰拉德唱道:“我深深地迷上了你呀,可人儿……”全然不顾自己完全唱跑了调。
我还没来得及跟他汇报裙子的事,爱德华就坚持拉我一同坐下,趁着土豆正在又烫又脆的完美状态,赶紧吃。只要磨蹭一会儿,就会变得软塌塌的,他的警告如此义正词严,我哪敢多嘴。像往常一样,他是对的。这炸土豆太好吃了!厚厚的薯片外皮金黄、焦脆、咸香,咬下去,软熟的薯泥就滑迸出来。毫不意外,整顿饭都超凡完美——烤南瓜又甜又糯,淡橙色的瓜肉上被黄油和赤砂糖染上了斑斓的色彩;清淡细致的鸡排上浇着浓稠的蘑菇酱,是爱德华用他拿手的半釉酱汁、葡萄酒和口感紧实、饱含黄油香的蘑菇做成的。
“裙子还没到。”我一边说,一边又戳起一片炸土豆。爱德华不吃了,关切之情在脸上浮现。我让他放心,说我一点儿都不担心。但爱德华让我一定要跟门卫打好招呼,让他记得我正在等萨克斯百货的包裹。
我跟爱德华保证我一定会叮嘱门卫的,但转头就忘了,于是那条裙子孤零零地在我家楼下的收发室里待了好几天,我才想起来。
向爱德华保证裙子不会出问题之后,我们开始吃甜点:香草冰激凌和爱德华做的杏仁蛋糕。这是他在派雅的橱窗里看到的,当时这家精致优雅的甜品店还开在莱克星顿大街上。他就看了那么一眼,回来就在自家厨房中把这个蛋糕完美地复制了出来。爱德华说,其实他从没尝过派雅家的这款蛋糕,能琢磨这种金黄色的海绵蛋糕是怎么做的,对他来说就足够啦。
第8章说回到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对彼时的爱德华和宝拉来说,罗斯福岛代表着自由,是把他俩从另一所“监狱”中搭救出来的通行证。迈入七十岁后,两人发觉长岛郊区平房里整洁安静的生活有些孤单。女儿们老早就搬出去了,他们想念老朋友,还有曼哈顿那些心爱的地方。宝拉从不开车,退休后一直住在这么远的郊外社区里,对两人都没有吸引力。
七十年代,建筑师和规划者们把罗斯福岛定位成带有小镇风情的城市绿洲。改建计划是1969年出台的,当时,纽约州委托传奇建筑师菲利普?约翰逊和搭档约翰?伯吉把当时这个废弃的罪犯流放地改造成为生机勃勃、适合中低收入家庭的住宅区。他们设计了滨水的公园,聘请现代风格的建筑师建起大型的公寓楼,楼群对面就是曼哈顿的壮观天际线。1971年,小岛举行了盛大的更名仪式,冠以富兰克林?德拉诺?罗斯福的姓氏。不过纽约人还是爱用二十年代那个充满嘲讽意味的绰号称呼它:幸福岛。
宝拉和爱德华不在乎这些。想搬回纽约市内的时候,华盛顿广场、格林尼治村这些他们昔日常去的地方都已经太贵。这个岛看上去像是个安全又负担得起的选择,而且两人很快就安顿下来,开始了愉快又规律的生活。爱德华经常穿过罗斯福岛大桥,走到阿斯托里亚去,在那儿有一群他相熟的食材供应商——每当进到了哈得孙河的鲱鱼,鱼贩会打电话给他;肉铺老板会把猪骨头留给他熬高汤。想要“进城”的时候——岛上的居民要去曼哈顿时就会这样说——他就坐上缆车,徒步走过六十多个街区,到唐人街去买什锦砂锅里要用的鸭子,去切尔西的法国肉店里买最优质的北非风味辣香肠。
虽然爱德华和宝拉对这个新社区的历史心知肚明,但对他们来说,罗斯福岛代表着更好的生活。两人重新去探索心爱的曼哈顿,生命中最后那几年,他们一起在中央公园里长时间地散步,去中央车站的牡蛎吧吃晚饭,去剧院看戏。事实上,他们渐渐喜欢上了这座岛,因为精美的晚餐菜式,两人很快就在朋友圈里出了名。人人都求着爱德华,讨要他的苹果挞食
谱。我在他的相册和剪贴簿里找到的手写感恩节菜单上总能看到这道标志性的甜品。
他坚持说,秘诀就是碾碎的冰块,就算听到我抱怨也不改口。碾碎的冰块,他重复道,还有猪油。今晚,吃完苹果梨子挞后,爱德华从桌旁起身,拿过挂在餐椅一侧的手杖,慢慢地走向冰箱。他打开冷冻室,取出一块方方正正的白色猪油,小心地用蜡纸包好,在我眼前挥一挥,然后递给我。
“拿去。”他说。
我太感动了,爱德华的礼物饱含着善意,甚至还有深意。我磨磨蹭蹭地穿上沉重的外套和靴子。外面的风雪似乎缓和下来了,但我一点都不想走进寒冷,不想回家。在电梯口,爱德华和我吻别,他简单地说了句:“我希望你快乐,亲爱的。”我艰难地蹚过积起的新雪,经过静默无声的公共花园和八角大楼。我其实是有目标的,虽然我并没有意识到——直到我走到了岛屿的最北端,也就是那座哥特式灯塔所在的地方,“地狱之门”湍急的河水将此地包围。虽然这座灯塔是小詹姆斯?伦威克在1872年建造的——数年后他设计出了圣帕特里克大教堂——但当地人传说,这座灯塔的灵感其实来自精神病院里的一个病人。
约翰?麦卡锡害怕英国人入侵,所以孜孜不倦地建造要塞,这股勤勉的劲头给精神病院的看护人留下了极深的印象,于是允许他完成这个四脚的黏土构造,或许他们认为这是一种不错的疗法吧。对我来说,一次次深夜的灯塔之旅也有疗愈作用。和之前许多次一样,我径直走向常坐的长凳,在那儿可以望向河对岸的曼哈顿。
但今夜有些东西变了。
空中依然零星飘着雪花,就连“地狱之门”的河水也安静下来。我独自一人,待在覆盖着白雪的河岸上。在风雪过后的宁静中,上东区和哈林区的灯光似乎也变得明亮起来。下意识地,我站起身,掏出苹果手机,插上耳机,在iTunes里来回翻找,直到找出一首桑巴舞曲。
突然之间,巴西音乐的鼓点淹没了我。我动动脚步,最初有点犹豫,但一下子桑巴仿佛从我身上涌流而出,我感觉到我的灵魂在舞动——在我的髋部、腹部、臀部和脚上。
我不顾一切地想要打电话给爱德华,想在电话这头对他大喊:“我会快乐的!”但天色已晚,爱德华多半已经睡了。
况且,就算我不说,他也知道。“我希望你快乐,亲爱的”,这句话里并没有问号。在我心目中,这句话里没有半点疑问的成分。这是一个无比笃定的句子,像微笑般简单,也像微笑般复杂。
第17章自从我跟爱德华的第一次晚餐之约开始,我的生活彻底改变了。如今,我每个周末都搭乘长岛铁路的火车,在漫长的旅程中看看书,或用笔记本电脑工作;火车穿过皇后区的沙砾地带,钻进松林,经过蒙托克那一段时,车窗外闪过滨海小镇那如画般的美景。到了长岛之后,我们开着敞篷车出门,即便是在冬天也要把车篷放下,握着冰冷的方向盘,我的手冻得生疼,红通通的,可那种兴奋的自由感觉却让人欣喜若狂。
到了夏天,我在花园里种香草、土豆、洋葱、大蒜,还有少量蔬菜。我自己做芝士、冰激凌,还从果实累累的老树上摘下鲜红的小海棠果,做成果酱装在小罐子里。这棵老树俯瞰着运河,身后就是那幢平房——我与我爱的人共度周末的地方。我们在亚马逊网站上一集接一集地看茱莉娅?查尔德的厨艺节目《法国大厨》。在我们共度的第一个新年夜,我们做了茱莉娅教的菜:清淡细致的鱼肉慕斯。我们把黑线鳕的鱼肉、奶油、黄油和欧芹放进前一天刚买来的红色凯膳怡牌厨师机中搅打成鱼浆。开吃这道轻盈绵软的慕斯之前,我们举起香槟祝酒,痛快地吃掉了一托盘的牡蛎。第一勺慕斯刚入口,我们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相视一笑——这确实是我们吃过的最美味的东西。
“当面包撕开,红酒入喉,得到滋养的不只是我们的身体而已。”M.F.K.费雪这样写道。在这寂静的海滨冬夜,柴火在炉中噼啪作响,我们品味着的不只是鱼肉慕斯和牡蛎,还有迷醉荡漾的心神,以及受到眷顾的感激和惊喜——我们两人有缘相遇,还能在一起分享这精致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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