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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拉里:为总统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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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丹尼尔·哈伯著

出版社中国友谊出版公司

ISBN9787505736986

出版时间2016-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8元

货号1EB127EC26A9451687F

上书时间2024-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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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引言:克林顿是个品牌

 

 

 

“汤姆和黛西都是没心没肺的人——他们会把周围的一切搞个稀巴烂然后逃之夭夭……逃遁进暂时维持他们婚姻的屏障里——不管那是种什么样的屏障,而把自己闯下的祸扔给其他人收拾。”

 

——F·司各特·菲茨杰拉德

 

 2013年年初,希拉里·罗德姆·克林顿站在五角大楼的一处平台上,笑容满面,喜气洋洋。几乎有点孩子气的希拉里身着一件显得有些走样的小圆领大黑纽扣绛色便装,一边向与会人员大力挥手,一边准备参与克林顿的“造神运动”。自1992年克林顿首度竞选全国性公职以来,这种精致的品牌再造活动与精心准备的表演便成为克林顿家族的标志。

 

 站在她身边的是有些古板的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马丁·登普西,以及美国的国防部长——整天一副乐呵呵模样的莱昂·帕内塔。帕内塔曾在希拉里丈夫届总统任期内出任白宫幕僚长,而且在2008年民主党初选激烈缠斗中自始至终坚定地支持克林顿家族。帕内塔穿一套黑色西装,打一条蓝灰领带,对前夫人不吝惜各种溢美之词。这位身材魁梧、热衷于交际的意裔美国人热情洋溢地介绍说,希拉里是“我有幸共事的公职人员中见识广博、热忱,同时也是对工作敬业的一位”。在两人应奥巴马总统之邀担任公职期间,他一直是希拉里的亲密盟友。

 

 帕内塔授予她五角大楼的荣誉——杰出平民服务奖,然后向前来采访的记者们透露了一点信息。“从许多方面讲,我必须向你们坦白,是她鼓励了我前进,使我有能力打破女性在国防部任职的后一道障碍,使她们有了在实战中一试身手的机会。”他转过身来看着满脸笑容的希拉里,“我衷心感谢您带给我的启迪。”

 

 就这样,莱昂·帕内塔为“希拉里·克林顿品牌”引入了新的谈论话题,这个品牌已经是版本10或12甚至是15。此前从未有媒体披露过希拉里在推动女性参与实战的权利中发挥过作用,这条重磅新闻即时登上美国及全世界报纸的头条。当时,在全力备战2016年大选之际,即将卸任国务卿的她谋求将自己打造成女权运动推手的形象。事实上,自离开国务院起,她便在全世界范围内检视“女权”,为此她甚至与自己的新密友——前夫人劳拉·布什搭档。她为美国女性终能够走上战场铺平道路之举,不过是她影响所及的另一个迹象而已。当然从技术上讲,这一切还有待商榷。

 

 与当年2月国防部长帕内塔在台上的说辞相反,奥巴马政府的国家安全政策并不是由国防部或国务院负责的,这是令国务卿希拉里·克林顿倍感挫折的地方,同时也是令帕内塔及其前任国防部长罗伯特·盖茨备感受挫之处。盖茨在其2013年回忆录中指出,奥巴马手下的白宫“是我所见过的自理查德·尼克松与亨利·基辛格主政以来集权程度、对国家安全政策抓得紧的一届政府”。根据盖茨与国务院、国防部里其他人士的说法,所有重大政策均由白宫里忠于奥巴马的一小帮人决定——这帮人如果不能说完全没有国家安全领域里的经验,至少也是缺乏实质性经验,而且他们的运作方式几乎完全出于政治考量。然后他们会把接近既成事实的决策提交内阁各部长执行。

 

 此外,跟帕内塔的吹嘘之辞相抵触的是,让女性上战场这一具有争议性的决策肯定不是为了向希拉里·克林顿致敬。事实上,该举措压根儿与克林顿夫人或帕内塔先生无关,就此而言,忠于奥巴马的人士对二人均心存疑虑或不屑。例如,国防部内的一位官员批评帕内塔的行为,称其对每周赶回加州家里聚餐比对管理组织庞大的五角大楼更上心。

 

 有多位国家安全消息人士对我说,在2013年里,政治是奥巴马的国家安全委员会的主要关注领域,目的是在2014年国会中期选举中重新夺回众议院多数党席位。对于奥巴马团队而言,2010年众议院选举中败给共和党是一大耻辱。奥巴马构想出允许女性上战场这一项目,目的是为了确保社会问题始终是媒体报道关注的核心。

 

 此外,奥巴马执掌下的民主党坚持在女性参战问题上捍卫女性权益,是为了彰显民主党对女性问题的关注,在2012年大选中,正是这种态度促使绝大多数单身女性选民将票投给了民主党。

 

 关于当天在五角大楼里发生的事情,令人感兴趣的不是摆在台面上的话,而是围绕这些话生发出来的质疑——那些极少有人公开问出来的问题。

 

 个问题自然是希拉里的健康状况。自从2012年12月的神秘昏厥以来,希拉里那双明亮的黄棕色眼睛上一直戴着偏绿色眼镜,五角大楼这次则是她数周来次摘掉眼镜。眼镜配有菲涅耳棱镜,顾问们声称这是她在家中摔了一跤受到震荡后所配,戴这副眼镜的目的在于帮助她看清物体。克林顿家族与华盛顿媒体间存在这种赞扬/质疑关系引发的一个直接后果便是,有一些记者从一开始就不相信脑震荡的故事。

 

 2012年12月以后的数周里希拉里一直未出现在公众面前,而当时正是她面临激烈攻击之际,原因是国务院数名职员在利比亚班加西遇难身亡。部分右派人士在媒体上揣测称,克林顿夫人是为了逃避在国会作证。而右派里一部分狂热反对希拉里的人一如既往、不失时机地抛出了阴谋论——这时提出的是她的酗酒问题。这种谣传基于有人拍到她在加州饮酒狂欢——美国广播公司(ABC)称此事“引发轩然大波”(《纽约邮报》则以“稀里糊涂希拉里”为题刊发这一报道)。2012年12月15日在政府专机登机时,她莫名其妙地摔跤——在YouTube上这一视频被反复播放。关于她酗酒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就连奥巴马总统都打趣说希拉里“醉中发短信”给他。其他人则认为她的健康危机远较公众所知的情况严重,严重到可能危及其更远大抱负的程度。

 

 不管是刻意而为抑或是能力不济,希拉里媒体团队未能消弭猜疑之声。一开始,记者们被告知,希拉里是因“身体不适”而未在公众面前露面,她似乎有点小感冒。接着他们又解释说她因胃病严重脱水,从而导致她摔倒并产生脑震荡。不过,仅仅数日之后他们又声称她因脑血栓而入院治疗。事实上,后一种疾病正是中风的常见症状。

 

 据美国网络医生网(WebMD)的说法,中风症状包括“突感晕眩,失去平衡或身体失调……语言及理解障碍……面部、四肢瘫痪或麻木……一只眼睛或两只眼睛视力模糊或眼前发黑,或视觉出现重影……或突发严重头疼,伴有呕吐、晕眩或意识障碍”。要隐瞒此类症状很可能需要病患在公众面前消失数周时间。

 

 一位顾问当时宣称“她并未中风”,但记者们并不同意。“当然,我认为这就是中风。”一位供职于主流新闻网的资深记者事后反思称,“这是解释得通的说法。”这一发现,如果属实,对于任何一位到总统就职日将接近七旬的女性来说,肯定不是好消息。

 

 记者们指出了多个支持“中风”说法的因素。其一,她完全离开公众视线数周却没有拿出足以服众的说法。其二,克林顿夫人家族有中风史,1993年她父亲因中风于82岁辞世。她遭受脑震荡后所戴的菲涅耳棱镜也是医生为中风病患矫正视力而开出的常见治疗措施。记者们注意到切尔西·克林顿去纽约医院探视母亲后脸上现出了担心的表情。在昏厥前数日,克林顿夫人曾取消了一次出国访问,声称是胃中病毒所致——而这与她在2005年纽约水牛城演讲中昏厥所用的理由相同。尽管并非无先例,但昏厥并不是肠胃炎的常见症状。在被送进纽约医院后,希拉里的医生与院方迟迟不肯向媒体发布医疗声明,所有信息只能从希拉里的顾问那里获得。

 

 例如,对于希拉里顾问团队所发布希拉里正在接受血液稀释剂治疗的声明,全国广播公司(NBC)新闻频道科学与健康领域首席记者公开表示质疑。罗伯特·巴泽尔在NBC《今日》节目上表示:“问题在于,因脑震荡而产生的血栓通常是不能进行血液(稀释剂)治疗的。因此,要么她的病事实上跟脑震荡无关,而是她腿上或其他地方有血栓,要么是有其他我们尚不清楚的事情发生。”专门报道克林顿家族的记者们明白,很难从希拉里·克林顿的首席发言人菲利普·莱内斯口中套话,莱内斯向来只向自己偏爱的记者们提供精心编制的信息——他所偏爱的记者屈指可数。

 

 当天五角大楼传出的第二项秘闻更是引起了公众的兴趣。在希拉里从其丈夫的幕僚长手中接受这样一项杰出荣誉之际,她的丈夫到底在哪里呢?当天可是情人节呢。不管威廉·杰斐逊·克林顿身在何处——打着自己基金会的名义发表演讲,和以前的敌人纽特·金里奇寒暄,或在国会山里指导民主党人——他也同样在制造新闻。《纽约邮报》就在当天的报道中称,比尔·克林顿私下向克林顿家族的一位长期捐献者“确认”希拉里几乎肯定参加2016年总统大选。比尔曾无数次当众揣测妻子的志向,而不顾及她是否喜欢他的这种做法(她当然不会喜欢)。同时,美联社在突发新闻中播发了前总统克林顿与其曾经的对手理查德·尼克松之间的一系列秘密通信。通信并无特别重要之处,但从另一方面证明了克林顿的过人之处,他具有按自己喜好转移人们对其看法、与意想不到的人结成同盟的能力,这种能力举世无双,当然,还包括抢自己妻子新闻风头的本事。

 

 对于任何出席过五角大楼当天活动的人来说,比尔·克林顿这样招摇地缺席授勋仪式肯定会引起华盛顿政治圈子的闲话——他们可能是自亨利八世与凯瑟琳以来人们谈论得多、谣传盛的一对夫妻。这一桩婚姻中的两人或许不久就要达成一项新的成就,一项空前的成就:美国历史上首对夫妻二人均出任过总统的婚姻。仅仅十多年前,在克林顿一家狼狈离开白宫时,这是任何人都无法想象的。

 

 常言道,婚姻在很多方面酷似商业伙伴。在结婚后的38年中,这便是克林顿一家的写照:百万美元帝国克氏公司的双首席执行官。一位与克林顿夫妇多年关系密切的消息人士也持同样看法,他向我表示:“我认为此前已有人用过合作伙伴关系一词……这一用词相当公允。”

 

 跟其他企业实体相似,克氏公司开展了多种多样的营利性活动。该公司不断调整经营策略并削减亏损。该公司一边抵御竞争对手品牌——其他民主党派系或共和党挑战者,一边时不时与他们结成互利性伙伴关系,如出人意料地与布什家族进行合作。在该公司的高管层,为博得两个首席执行官的关注与青睐而不断发生斗争。

 

 顶层的双巨头在公司内部有不同的权力体系。例如,在前十年中,比尔负责赚钱,据说他的资产净值超过1亿美元。希拉里则负责改善家族的政治际遇,她先后在参议院和奥巴马政府里任职。凡此种种经营使得他们可以过上舒适生活,甚至可以生活得很快乐,同时也在各领一帮顾问及随从的情况下过着大致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他们各自的气质、风格及在各种不检点行为里的牵涉程度的不同,考验过他们之间的伙伴关系,但双方均已得出结论,即二人通力合作要胜过各自单干。他们的无数努力均指向同一个目标:以其种种努力为克林顿家族谋利,包括政治上与经济上的利益。一切都为了有效改善该公司的价值,或提高其股价。

 

 前参议员约瑟夫·利伯曼在一次采访中对我说:“这是奇特但是具有极高生产力的一种关系。”利伯曼于2000年被选为艾尔·戈尔的竞选搭档,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公开、严厉地批评比尔·克林顿与白宫实习生莫妮卡·莱温斯基的丑闻。一位在民主党内颇受尊敬的犹太人的抨击使得进退维谷的戈尔可以与这桩丑闻拉开距离。多年后,即便是利伯曼似乎也对比尔与希拉里伙伴关系的牢固性与持久性感到意外——这一关系持续时间之久明显超过了戈尔与蒂珀的婚姻。利伯曼对我说,他曾偶然听到过两人在电话上的会话,比尔在电话上跟妻子打招呼:“嗨,宝贝。”接着两人就亲切地谈起了各自的活动。这令他惊叹不已,尤其是经历了这么多飞短流长之后。在他的纽约办公室里,他评论说:“在经历了婚姻中的风风雨雨后,他们却似乎依然全心全意地爱着对方。”

 

 在我就同样话题采访克林顿曾经的劲敌纽特·金里奇时,他的分析鞭辟入里。在位于弗吉尼亚阿灵顿的办公室里他这样说:“她嫁给他是因为他终将出人头地。”这表达了共和党人普遍所持的一种观点,“而他娶她的原因在于她终将助自己成就一番事业。于是他们决定一起成就一番事业。事实上,这一直是一种互利关系。他们肯定在某个点上有过分歧——比如基本规则该如何定,以及双方关系的定位。扬克洛维奇过去常用一个他称为‘取舍策略’的公式:我付出了什么,我收获了什么……显然他们已就各自运作方式及各自该做什么明确达成了一致。”

 

 大学教授出身——从政前他曾在西佐治亚学院的大学里教过书——的金里奇甚至为我这本传记提供了一些书名上的建议。“我觉得这个书名早已有人用过,不过,从某种意义上讲《权势夫妻》几乎是关于这两人作品名称的不二之选。”后来,他经过一番思考后说,“没有她,他就无法存活,因此书名也可是《共存,共赢》。”

 

 在这种互利伙伴关系中,两人之外只有一个人有权投出决定性一票,这就是他们的女儿切尔西。在过去多年来,切尔西已慢慢成长为克氏公司强硬而有远大抱负的高级副总裁。切尔西的父母在老去的同时,遥望未来,深谋远虑,因此切尔西的“投资组合规模”与日俱增。例如,近她被列入克林顿基金会的发起人名单,而该基金会也于2013年改名为“比尔、希拉里与切尔西·克林顿基金会”。

 

 她已做好了有朝一日接管家族事业的准备。排名在切尔西身后的是一大帮董事会成员、形形色色的顾问,如詹姆斯·卡维尔[ 克林顿竞选州长时的竞选战略家,后曾以顾问身份参与希拉里2008年的总统初选。此外还是电视节目主持人、政治评论家、大学教授。

 

 莱尼·戴维斯是一名坚定的克林顿支持者,他与克林顿一起读法学院时就成了朋友。在克林顿圈子里,戴维斯有个坏名声:老是未经授权便跟记者们乱讲,而且还利用与克林顿的数十年交情来谋利。他不仅与克林顿一家还与乔治·W·布什有交情,他与小布什在耶鲁读书时成了朋友。克林顿圈子里的许多人都推荐我去找戴维斯,询问他的看法并求证相关谣言,称其善于“自吹自擂”而且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事实上,戴维斯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家伙,热心而且显然真心热爱这对前夫妇。在摆设着与克林顿家族及布什家族交往证据的办公室里,他说出了这样的话:“自从次跟她见面,我就认为(希拉里)注定要从事公职。”他又贴心地加了一句,“这句话可以公开引用。”

 

 这类话语是克林顿圈子可以接受的。跟其他治理有方的企业一样,克氏公司的投资者们精心呵护着公司品牌,并处罚那些可能会置公司于险地的人。一位要我保证不透露其姓名才同意引用其话语的前克林顿内阁官员对我说:“他们有一种基础结构。一种政治基础架构、政治顾问、媒体基础架构、商业基础架构。”

 

 因此,我尽量引用消息人士的话语。不过,很多时候我作过保证,只把克林顿顾问的话用在背景描述中或不公开姓名。一开始跟许多人接触时,我心里是有负担的,我任职的《旗帜周刊》被理所应当地看作是一份中间偏右的杂志,因此,许多人一开始不愿跟我讲话。

 

 前白宫新闻秘书迈克·马凯利建议:“不要写得像《旗帜周刊》那样鲜明,写一些有趣而又出人意料的东西……我常常读得津津有味,甚至曾有一次给编辑去了封信……我担心书中对希拉里·克林顿的评论……可想而知,将会十分尖锐,而且批评只会增加我们当前政治中的极化现象而不能解决这一问题。写一些保守派的话语:‘要知道,我从来就没想过比尔/希拉里·克林顿会这样做,不过这不禁让我想到……’”

 

 这些话的弦外之音自然就是,我必须实事求是地写作本书。从某些方面看,本书已证实了这一说法。不过,随着我对比尔与希拉里(以及切尔西)的了解加深,每一个角色更复杂的形象逐渐浮现,有时候这个形象与他们的公众形象格格不入。比如,私下里的希拉里更热情、更亲切,在某些方面比她展现出的公众形象多一些忧郁色彩。她是这一家里比较具有同情心、比较容易打交道的一个。她的资产与她的弱点都来自同一个人:她的丈夫。与冲动的南方白种人形象相反,私底下的比尔·克林顿较冷酷、精于算计而且咄咄逼人。许多人喜欢他在身边,至少在短时间里是如此,然而与其妻子相反,他缺乏真正长期的朋友。他的确魅力四射,但有其局限性。

 

 克林顿一直钦佩阿肯色州参议员J·威廉·富布赖特——克林顿曾为参议员开过车。富布莱特的一位亲属讲了一个发生在富布赖特葬礼上的故事,时任总统的克林顿坚持挤进富布赖特家庭照里。这个故事揭示了从小失去父亲的克林顿渴望这种关系。需要指出的是,我曾多次就本书内容要求采访比尔与希拉里·克林顿。我在一封信中写道:“我希望给前总统克林顿一个机会,来回答由雇员、朋友及顾问所提出的某些问题,同时给他提供一个自圆其说的平台”,克林顿的“故事值得一讲。而我也希望采访克林顿总统以便给他一个说出自己想法的机会——谈谈他的见解”(克林顿通过其发言人否决了我的请求)。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设法会见了围绕在克林顿家族周围的很多人,包括每天跟比尔、希拉里及切尔西打交道的一众朋友、同事及顾问。我曾有机会查阅由政工人员、私人调查员及法律团队收集的数千页文档,这些文献从未向公众公开过。而且我也采访过数十位克林顿顾问,包括前任顾问及现任顾问、前内阁官员(曾出任过克林顿、小布什及奥巴马政府官员),以及一度成为克林顿对手的不少人。事实证明,这项工作并不总是能顺利进行。华盛顿几乎每个人都有个关于克林顿的故事,或两个,或两百个故事,但很多人却不敢将其公之于众,担心受到克林顿顾问及其媒体盟友的无情攻击。跟公众的看法相反,这种担心时至今天依然存在,甚至对共和党人来说也是如此。

 

 个遭到克林顿反击的是前顾问乔治·斯特凡诺普洛斯,他于2000年未获授权便出版了一本克林顿传记,传记中对克林顿持批评态度,这引发了克林顿圈子的强烈谴责与敌意。斯特凡诺普洛斯对克林顿家族的评价有点太了,他们有点受不了。该书中写道:“克林顿翻脸不认账手法之娴熟与其乐观心态——其擅长的政治实力——相结合。他对自己弱点及对周围人弱点的利用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不过他对自己及身边人才能的运用也同样高明。”尽管克林顿对一名身家百万且颇得观众喜爱的荧屏人物造不成多大伤害——斯特凡诺普洛斯现在是ABC电视台《早安美国》的节目主持人——但还是对他的人际关系造成了痛楚。在传记出版后,他损失了多位自己看重的朋友。多位与斯特凡诺普洛斯关系较密切的朋友对我说,尽管诸如伊曼纽尔与卡维尔等旧友仍然定期跟他通话,但事实证明克林顿圈子本身对他却毫不宽恕。

 

 克林顿的一位前媒体顾问回忆说:“我们组织了一次大型职员联谊活动,不管多么声名狼藉的人都在受邀之列。但乔治是未获邀请的少数人中的一位。”时至今日,这位ABC新闻主播仍在为赢得他们的宽恕而努力,但一位消息人士称:“比尔仍然恨着他。”

 

 同样在心理上付出代价的也包括比尔·理查森,他在2008年民主党内总统预选中冒险公开支持奥巴马而不是希拉里。比尔·克林顿此后一直没有原谅过他,这一点显然让理查森很难受。“他对弥合分歧毫无兴趣。”理查森在一次采访中如是说,“我觉得他向我传递了一个信息,他与所有人的关系都是基于他的利益而非另一方的利益……他需要对方忠诚于他。这样一种关系的结局要么是完全听命于他,要么就是与他分道扬镳。我希望得到他的原谅,他还是有宽恕精神的,但显然他没有原谅我。”

 

 这种人际上的损失让人痛苦。理查森写道:“我只希望再次听到他说:‘我是爱你的。’”

 

 即使是前副总统艾尔·戈尔也因在2000年大选中与克林顿决裂而付出代价。戈尔将大选失利部分归咎于莫妮卡·莱温斯基性丑闻。尽管他与克林顿在数年前达成了和解,但据一位与戈尔关系密切的朋友讲,“二人关系仍然极差”。至今,戈尔在民主党内仍是个无足轻重的角色,克林顿圈子基本上不询问他的意见。

 

 与妻子的情况相反,比尔·克林顿只有极少私交。一位关系密切的朋友讲:“他有一些周期性的朋友,生意上的朋友。”人们在他的圈子里进进出出,但不会与他形成有意义的长期关系。但在他卸任总统后有两个人例外,分别是亿万富翁罗恩·伯克尔与一个名叫道格·班德的年轻顾问。伯克尔过去常用自己的波音757私人飞机带克林顿周游世界,但据《每日野兽》2010年报道,在两人为一桩生意闹翻后,克林顿便一直在民主党圈子里说伯克尔的“坏话”,指责其曾经的朋友欠自己2000万美元。伯克尔向《商业周刊》表示,与克林顿做生意伙伴是“我所做过蠢的事”。

 

 在2013年的大部分时间里,道格·班德一直饱受报纸与杂志对他的人格攻击,如《纽约时报》及自由派《新共和》指其在为比尔打理多桩生意中存在不当财务做法。《纽约时报》在2013年一篇较长的文章中称,“克林顿圈子内外对于道格拉斯·J·班德的忧虑与日俱增,这位曾做过克林顿先生私人助理的人成立了一家油水极丰的企业咨询公司(克林顿先生以领薪顾问的身份加盟该公司),同时负责监管克林顿全球倡议业务,负责该基金会令人眼花缭乱的首席执行官们、各国首脑及名流的聚会”。前克林顿顾问们向我表示,这些攻击的“步调高度一致”。

 

 对于希拉里而言,2014年出版的一本书披露了她所执掌国务院的“敌人名录”,书中列举了那些在2008年不支持她竞选并理应受到惩罚的人员名单。尽管这一消息上了数家报纸的头条,但事实上这种事并不怎么新鲜。对于曾在2008年反对自己的人,她执掌的国务院阻挠奥巴马任命的做法早已尽人皆知。这一新披露的消息只不过进一步佐证了华盛顿特区里民主党人早就耳熟能详的信息:克林顿家族可不是好惹的。

 

 一位消息人士对我说过,克林顿团队成功阻挠了对曾出任美国驻联合国大使及能源部长的比尔·理查森的任命,让他无法在奥巴马政府里担任任何要职。奥巴马想指派这位久经历练的外交家出面就朝鲜扣押美国人质事件进行谈判,但希拉里的顾问或希拉里本人阻止了这个决定。相反,比尔·克林顿被派上了场。

 

 众所周知,克林顿圈内人爱浏览杂志与书籍文章,试图解读那些未署名的引语是谁说的。例如,杰伊·卡尔森,一位知名克林顿顾问,被指为是在畅销书《变局》里捏造关于2008年希拉里竞选的谣言及对奥巴马大发雷霆情节的罪魁祸首。前媒体秘书杰克·西沃特则因在2008年的一本名为《流放中的克林顿》的书中被公开引用的话语而被关注。结果是,西沃特从此拒绝任何人再引用其话语。

 

 令这种偏执狂雪上加霜的是,克林顿的顾问们都精于制造“我们早就知道了”的氛围。非授权克林顿传记作家莎莉·比德尔·史密斯对我讲了一个与克林顿得力顾问特里·麦考利夫(现为弗吉尼亚州长)一起参加晚会的情形。麦考利夫是华盛顿政治舞台上的常青树,也是克林顿的死忠,以精力过剩、说话用短句知名。麦考利夫过来跟史密斯打招呼并顺便透露了一点消息。

 

麦考利夫说:“你要知道他手头已经有了你的书。”

 

“他手头有了我的书?”她反问道。

 

“是的,总统手上已经有了你的书。”

 

史密斯感到震惊,也有些惊慌失措。该书原稿尚未公开,为防细节泄露而被妥善保管在出版社里。“那不可能,”她断言道,“没有任何图书流出,也没有排版毛样。”

 

 麦考利夫说:“他已经有了。”神情里带着一丝威胁,“我看到过他读这本书,他被气坏了(当这些细节被透露给一位记者时,麦考利夫否认曾有过这样一次会话)”。

 

 当另一本稍稍涉及克林顿的书预定于2013年出版时,克林顿手下干将詹姆斯·卡维尔插手了。卡维尔声称是该书作者好友,要求出版商提供一本预印本。而该书作者既未见过卡维尔也未与之共事。卡维尔与出版商间的会话是克林顿圈子为了得到该书的预印本而采取的一个小计谋——如果书中有谴责克林顿家族的内容,他们便可以尝试先令作者名誉扫地。事后证明,该书内容相对无害。

 

 在近数月里,我在为本书准备采写材料时,也受到了一些滋扰。比尔·克林顿传记《我的生活》出版商诺普夫的一位高管就我的这本书内容对纽约一些编辑进行过询问,并探讨本书出版是否“合适”。我接到詹姆斯·卡维尔办公室里打来的一通电话,询问我的书里可能要写谁。倾向支持民主党的记者们,如弗吉尼亚发行行业刊物《政客》的媒体记者迪伦·拜尔斯及“左倾”的《赫芬顿邮报》网站的迈克尔·考尔德伦,均在本书出版前打电话来询问我采访过哪些人。

 

 记者们,尤其是华盛顿的记者们都有一种强烈的自保心态。事实上,本书所讲的许多事情在华盛顿记者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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