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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的左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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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丁伯慧

出版社北岳文艺出版社

ISBN9787537865630

出版时间2022-09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49.8元

货号A8B836160B664443890

上书时间2024-05-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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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商品简介

本书是一本中篇小说集。收录了作者近年来发表在各大文学期刊上的五部作品。这些作品围绕着“海员”这一职业,以及由此关联的出海的情形,作者克制而平静地为我们讲述了那些远方的不为人知的轮船上发生故事。这些故事跌宕辗转、刻骨铭心,读来感慨不已。作者作为曾经的海员,书写海上的惊涛骇浪、人心起伏、命运无常时,也写下了他对故人往事的追思不忘、情深意长。作品的创作素材源于作者自身的经历,他经过过滤、筛选将自我有效地融入到作品中。五篇作品全部以海员生活为背景,船长、管事、“老轨”、大副 、水手长……他们漂泊在外时的生活状态出奇的一致,但每个人有着独特的心理活动和生活轨迹。因为作者曾在一家心理咨询杂志工作过,所以对人物的心理活动描写把握得非常到位。作品人物个性鲜明,栩栩如生;故事情节生动,跌宕曲折。有较强的可读性。



作者简介

丁伯慧,安徽省怀宁人,先后做过海员、秘书、杂志主编。在《十月》《小说选刊》《大家》《北京文学》等杂志发表长中篇小说数十部。出版长篇小说《第三只手》《过涞滩》等六部,小说集《夜半的七种舞蹈》。另有专著《创意写作》《创意写作思维训练》出版。曾获重庆文学奖等奖项。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重庆作家协会小说创委会副主任。2013年起先后在重庆移通学院、晋中信息学院、泰山科技学院创建三所创意写作学院,现为中国新商科大学集团创意写作学科带头人,创意写作主管,重庆移通学院、晋中信息学院信创意写作学院院长。


【媒体评论】

与众不同。我说的与众不同不是在技艺和方法上,而是在更为内在的部分,在思考和情感上,在对生活、生命的追问、体察和挖掘深度上,在发问的尖锐感上——丁伯慧的写作一直不坠俗流,他的小说往往让我们沉思,给我们的胸口重重一击,在这部名为《上帝的左手》的小说集中,“思”的质地似乎更为凸显,它有那种坚韧的、包含着锋芒的力量。

——著名小说家、鲁迅文学奖获得者、河北师范大学教授 李浩

异质必有因,丁伯慧小说的异质特征、独特性与他做过海员密切相关,凝视大海的人无疑有着严格、准确的目光,这点甚至体现他的干净的语言上。

——著名小说家、散文家、鲁迅文学奖获得者 宁肯

丁伯慧的小说题材多样且多变,尤其海员题材,在当今小说中是不多见的。这本小说集让我看到了小说的另一面——远离世界却居于世界核心、远离生活却沉在生活深处。

——著名小说家、鲁迅文学奖获得者 石一枫

在《上帝的左手》里,作为曾经的海员,丁伯慧克制而平静地为我们讲述了那些远方的不为人知的轮船故事。这些故事跌宕辗转、刻骨铭心,读来感慨不已。事实上,书写海上的惊涛骇浪、人心起伏、命运无常时,小说家也写下了他对故人往事的追思不忘、情深意长。

——批评家,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张莉

 



目录

要有光 ……001

老轨 ……047

当黄昏靠岸 ……095

上帝的左手 ……145

所有的生命 ……197


【书摘与插画】

自 序

1997 年,我结束了三年的海员生涯,调到机关当秘书。当时公司刚刚接到一艘新船,这艘船是公司从江上到海上的发展战略的重要部分。这艘名为“楚海轮”的散装货轮载货量 3000 吨,总造价 1942 万元,是当时公司最值钱的一艘船,承载着公司的“下海”战略。这是一艘新船,从船体到设备都是全新的。全公司的海员趋之若鹜,很多人找关系想上那艘海轮。但是当时公司的政策是:优先让我们这些科班出身的大学生上这艘船。后来我想,如果我不调到机关的话,我可能也要上这艘船,而这……正是我后来内疚很多年的原因所在。

没想到的是,这艘船仅仅航行一个月便出事了。有一天,我在办公室里突然听到传真机的铃声,就去接传真,结果看到上面全是日语,两页纸。我从上面有限的汉字中感觉到,那艘“楚海轮”出事了,就赶紧去找总经理。总经理要我去找人翻译。我回到母校找到日语老师,把传真翻译出来。在找人翻译的过程中,我突然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那个师弟出事了。

我是那个公司首届水上专业毕业的大学生。那个师弟跟我一个系,名叫张万军,和我同年,小我一个多月。不知道为什么,我预感他要出事。我脑子里一直浮现的,是一张圆圆的脸,白白胖胖的,脸上的黑框大眼镜也是圆圆的,两边的脸上还有两个圆圆的酒窝。如果要给他画张漫画,只用几个圆圈就够了——多年以后,我很多次在梦中见到他的时候,眼前就是很多个圆圈。他以前曾经跟我住一个船舱。我头一回到海上,晕船,吐得昏天黑地,连胆汁都吐出来了。而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居然不晕船,还跑去给我们煮稀饭,我一直记得他拿着稀饭找我的样子。他说,稀饭里放的是盐,晕船的时候不能吃甜的。每次发完工资,他就拿着钱在那里念叨,要给家里寄多少钱,化肥要多少,农药要多少,还有耕牛和种子,父母年纪大了请人帮忙要多少……

传真很快翻译出来,全船就死了一个人,果然就是张万军。接下来,公司派人去日本处理事故,慢慢地更多的消息传来。基本上是我方的责任。因为操作失误,“楚海轮”在日本海和一艘韩国船相撞,撞开了一个长十一米、宽九米的口子,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船就沉没了。不像泰坦尼克号,一个多小时才沉没。船员们拼死放下了救生筏,后来我听说一位船员为了解开筏上的绳子,手指头都掰断了一根,还是大副机敏,拿起太平斧一斧头砍断了绳子,救生筏才放了下来。其他船员都上了救生筏,唯有两个人当时没有上去。这两个人,一个是水手长,他当时穿了一件救生衣,怀里还抱了一件,在 11 月份的日本海海水里浸泡了两个小时,才被前来搜救的日本人救上来。日本人当时就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另一个人,就是师弟张万军。后来捞起他的尸体时,他身上没有

穿救生衣。关于他的死,后来有很多猜测。其中比较可信的一个猜测是:当时他刚刚在机舱值完班,一个人站在甲板上透气,结果船就从一边被撞了,他当场被撞到了海里。那个时候,他身上没有穿救生衣,在水速十几节的冰冷的海水里,结果可想而知。大概过了十几天,公司去把海员们接了回来。一个师弟怀里抱着张万军的骨灰盒,一眼看到了我,他放声大哭,他一边哭一边说, 我没有照顾好他,对不起……

我何尝不内疚呢?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我不调到机关,可能上那艘船的就是我了,张万军就不会出事了。我才是罪魁祸首。

最终,太平洋保险公司对我所在的公司进行了全额赔偿, 1942 万元,据说这是这家保险公司当年最大的一笔赔付。公司的损失基本挽回。可是,他们挽回不了张万军的生命,也唤不醒其他海员的梦魇。

大概这件事发生半年后,有一天,我突然收到一封信,信是直接寄到我办公室的,要我转张万军收。我生平第一次私拆了别人的信件。我一边看信一边哭。信是一个女孩儿写的,她在一个港口遇到了师弟,两人留下了联系方式。她在信里写了对师弟的思念,以及在师弟跟前的自卑。我代师弟给这个女孩儿回了信,一边写一边哭。我说他出海了,可能需要很久很久才能回来,你不要等他了……

我一直想写点什么。我的师弟们也要我写点什么,来纪念这场海难。可是很多年里,我竟然什么也写不出来。不仅仅是这场海难。所有海上的事,都像大海一样,沉重地压在我的心里,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只能在梦里无数次地与它们相见。后来我离开了那家公司,去做了编辑,主编一家刊物,再后来我又离开那座城市,到了现在的大学做老师,主管几个学院。这些年里,无论职业如何变迁,无论到哪个城市,那些事从来都是深埋在心里,它们就像心脏里的伤口,一直不敢去触碰,一碰就疼痛难忍。一直到二十年后,有一天,我们同寝室的同学在一起聚会,他们当中还有一半人在海上,他们又说起海上的事,所有的记忆又复苏了。

海上的那些人和事,又纷纷回来了。他们说的很多东西,既陌生 又熟悉。我发现,我可以站在旁边,来重新审视那段生活了。我决定要把这些记忆写出来。不仅仅写那场海难,写那段生活,还想写写这些年来,我对生活对生命的思考。于是就有了这五个人物。

写完最后一个字时,我感觉像是完成了一项重大任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口气,就像一个沉在水底的人,一直憋了二十多年!我想起,当年发生这件事的时候,我和师弟还正年轻,都是翩翩少年。尤其是师弟,还没有谈过恋爱。但是等我重新来写这段生活的时候,我已经走过了千山万水,悄悄地人到中年了。

我经历了比海上更大的狂风更高的巨浪。我的窗外,世界还是那 么纷扰,人们为权为名为利在吵架在流血在流汗,我不知道师弟那边是不是要安宁一些。但是不管怎么样,很幸运的是,师弟不用像我一样脸上写满沧桑,他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年轻时的样子:圆圆的脸,圆圆的黑框眼镜,圆圆的酒窝,听到别的海员谈女人时,白皙的脸上就会浮上红晕,那上面写满了羞涩——而我现在几乎都不会写这两个字了。

 

 

 

 

 

   上帝的左手

1

傅诚从家里逃出来时,正是晚上。马路上灯火通明,他却感觉四周漆黑一片。

他不喜欢黑夜。以前做大副的时候,他就不喜欢夜班。两个人,

他和一名舵工,坐在驾驶台上,正悠然自得地哼着歌呢,一不留神,

就从哪里钻出一条小船来,灯光微弱,幽灵一样从右舷冒出来了,

吓你一身冷汗。做了十几年的驾驶员,他面对过无数个那样的黑夜,

每个黑夜都是梦魇。但这样一个晚上他还是逃进了夜里,像一头受惊的幼兽,慌不择路,任由自己被黑暗吞噬。

这个结果其实半年前就注定了。

半年前,船刚刚回码头,他就接到通知,去人事处。一旁的指导员说,又有好事来了。这些年来,每次去人事处,都是好事。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他就来到了这家公司。对于一个严重缺乏驾驶员的公司来说,他的到来受到热烈欢迎。随后,他在这家公司留下了很多纪录 :最年轻的三副、最年轻的二副、最年轻的大副、最年轻的老板——在船上,船长都叫老板,听起来十分霸气……他是被公司捧着送上船长的位置的。后来的年轻人没有他那么好的运气,所有的过程都得慢慢熬。所以他在船上乃至江上是神一样的存在,年轻人对他高山仰止、顶礼膜拜。他少年老成年少有为,平时沉默寡言不动声色。有人在旁边听到是人事处打来的电话,就问,有什么好事啊?老板。

他摇了摇头,能有什么好事?

说完“啪”的一声关上门,昂首而去,只给站在栏杆边的几个人留下一个高深莫测的背影。

这次跟他谈话的又是人事处长。他知道这是特殊待遇。别的船员安排工作都是人事干事直接交代,顶多也就是人事科长出面,而唯有他,每次学习、升迁、换船都是人事处长亲自找他谈,美其名曰“征求意见”。他知道这是奉公司领导的旨意。

回来啦?

人事处长的脸上挂满了笑容,就像圣诞老人身上挂满了雪、嫦娥身上挂满了月光。他知道,又要有什么变化。果然,寒暄了几句,问了问船上的情况,身体怎么样啊,家里情况怎么样啊,随后人事处长就收了笑,认真地说道 :回去好好休息几天,准备去航运学院报到。

报到?报什么到啊?他假装一脸惊讶的样子,其实他对人事处长的这种说话方式早就了然于胸了。

你少给老子装啊。人事处长笑着骂了一句,全公司都知道“楚

海”要出来了,很多人都在找关系开后门要上“楚海”呢,可是领导心里早就给你留了位置,你就是“楚海”的首任船长。再装老子就把机会让给别人了啊。

傅诚想了想说,给别人吧。

他的声音有些弱。人事处长就当他是开玩笑,起身把他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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