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喜欢她,但是我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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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她,但是我迟到了

20.96 4.7折 45 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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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痞子蔡(蔡智恒)

出版社广东人民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9-04

版次1

装帧其他

货号A3

上书时间2024-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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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九品
图书标准信息
  • 作者 痞子蔡(蔡智恒)
  • 出版社 广东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时间 2019-04
  • 版次 1
  • ISBN 9787218133034
  • 定价 45.00元
  • 装帧 其他
  • 开本 16开
  • 页数 360页
  • 字数 150千字
【内容简介】


如果喜欢是一种心情。
在快速变迁的时代洪流中,你觉得你的喜欢改变了比较难?
还是你的喜欢始终不变比较难?
你会不会觉得,如果你的喜欢始终不变,
是一件令人心安的事?
我喜欢她,虽然我迟到了,但我从未忘记喜欢她。

【作者简介】


蔡,原名蔡智恒,1969年生,台湾地区有名网络小说作家,台湾地区成功大学水利工程博士。1998年于bb发表部小说次的亲密接触,掀起优选华文地区的蔡热潮。随后蔡陆续推出十多部小说,用一系列诠释纯爱小说的典范之作,成为纯爱小说。

精彩内容:

人生像是电影胶卷,所有经历过的人事物会印在胶卷上形成画面。
很多画面你会理所当然地遗忘;但有些画面,却始终倒映在脑海里。
可能在某次夜深人静时,这些画面会忽然在脑海中不停播放。
播放的画面大概都是我念初中时的影像,年代久远。

我出生在台湾地区西南部一个滨海小镇,这里有个海港和很多鱼塭。
在机械化制盐之前,这里也曾经是台湾地区引海水盐的六大盐场之一。
除了海港、盐田、鱼塭外,镇里十几个村落多数以务农为生。
我住在镇里人很密集的地方,也是海港所在的地区。
相对于其他务农为主的村落,我住的地方像乡下中的“城市”。

海港这地区的人几乎都姓“蔡”,所以我念小学时,
班上同学八成以上姓蔡。
升上初中后,加入其他村落的同学,班上同学也有一半姓蔡。
我也姓蔡,叫志常。
姓是多数,所以很常,而名字也一般。

镇里只有一所初中,处在镇里偏僻的角落。
所有村落的,都要骑自行车来学校。
那时镇里连一盏红绿灯都没,骑自行车几乎可以全速前进。
念初一时,我大约要花 25分钟骑自行车到学校;
初三时进步到只剩 20分钟。
借由骑车时间的缩短,很容易验收自己成长的结果。

这里的海风很大,尤其是刮起东北风的季节。
在秋冬时节,每天清晨都要顶着又强又冷的海风骑自行车到学校。
制服是深蓝夹克,到学校后夹克会沾上一层白半透明的霜。
用手一拨,夹克会留下水渍。
夹克水渍很多的,大概是那些要骑 40分钟自行车才到校的同学。

这里的居民都讲台湾地区闽南语,而且有一种特殊的腔调,叫“海腔”。
如果说国语,会有浓厚的方言特,常会在很多发音加“u”。
举例来说,吃饭会说成初饭;是不是会说成树不树;
知不知道会说成猪不猪道。
而我的志常,通常会被说成住常。

初一时,有个同学认为志常的发音像猪肠,便开始叫我“猪肠”。
后来其他人都跟着叫,从此猪肠便成了我生个绰号。
明明猪是声、志是第四声,发音哪里像?
而且猪肠又不好听,也不是一个可以让人引以为傲的绰号。
我很讨厌这绰号,每当有人这么叫我,我是很不情愿地回头。

刚进入初中的个礼拜,班上同学几乎都是陌生人。
班上的导师也是数学老师,听说他很凶,而且很会打。
果不其然,次上课时他拿了一根厚厚长长的木板放在教室里。
“这是教鞭。” 他说,“以后你们不时可以领教它的威力。”
我觉得很倒霉,怎么没编入有温柔女导师的班呢?

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出了一道题,然后走下讲台看我们如何演算。
我很快算完,但其他同学似乎都还在绞尽脑汁,我便坐着发呆。
“你为什么不算?” 从后面走来的老师敲了一下我的头。
“我” 我摸摸头,“我算好了。”
他很惊讶,低头仔细看我面前白纸上的计算结果。
“把你的名字写下来。” 他看完后,说。
我立刻在纸上写下我的名字。

隔天上数学课时,导师说该选班上的干部了。
“先选班长,大家可以踊跃提名。” 他说,“不过大家都还不熟,
应该不知道要选谁。所以我来提名好了。”
导师说完后,转身在黑板写下:蔡志常。
我的脑袋像正被轰炸的诺曼底,轰隆轰隆响着,无法思。

“赞成的请举手。” 导师问。
全班同学不约而同举起手,除了我。
“很好。” 他笑了,“看来大家都很认同我的意见。”
白痴吗?你是这么凶的导师耶!谁敢不给你面子?

接下来要选副班长,导师说:“基于别等,副班长要选女生。”
他眼睛逐一扫过班上每个女生,然后走下讲台走到某个女生面前。
“把你的名字写下来。” 他说。
那女生乖乖写了名字,导师回到讲台在黑板上写下那名字。

“赞成的请举手。” 导师问。
全班同学又是不约而同举起手来。
我原本猜想,也许那女生跟我一样只是数学计算能力强而已。
但当导师要她站起来让班上同学好好认识时,我才恍然大悟。
即使我才 12岁,眼光可能幼稚,但依我幼稚的眼光也看得出来,
那女生是班上很可爱的。

所以我莫名其妙当了班长,而副班长是全班很可爱的女生。
虽然很不想当班长,但有可爱的副班长确实是好事。
不过权衡得失,还是所失者重、所得者轻。
像被痛打一顿导致浑身是伤,但帮你敷药的是很可爱的护士小姐。
或许有人觉得受再重的伤都值得,但我是那种觉得根本没必要受伤的人。

班上的杂事班长都要全包,而且也是所有老师跟之间的窗。
我还正在摸索和适应初中生活,却不得不马上要独当一面。
辛苦一点、责任多一点,对我来说还好;
很困扰的,是每节上下课都要高喊:起立、敬礼,而且声音要洪亮。
但我个害羞内向,声音常常显得细小而且畏缩,偶尔甚至忘了喊。
如果上课时忘了喊,老师会等我喊完后,才开始上课。
这是让我很尴尬。

阿勇坐在我左手边,是我在班上个熟悉的同学。
他跟我是小学同学,但不同班。
如果我没在老师进教室的瞬间喊起立,他会推推我的手肘提醒我。
但如果老师说下课的瞬间我没喊,他直接敲我的头提醒我。
一段时间后,上下课的“瞬间” 高喊起立敬礼,成了我的作。

上课还好,只要专心注意教室门,老师一现身马上喊:起立!
有时太紧张,门一出现人影我喊起立,结果只是晚进来的。
而下课难抓了,每个老师下课的风格都不一样。
有的直接说下课;有的把粉笔一丢;有的什么都不说直接走出教室。
我得赶紧在老师走出教室前喊起立。
如果提早喊起立,老师可能会说:“急什么?我还没说要下课。”
可是如果太晚喊,阿勇又要敲我的头。

有一次我喊起立的声音太细小,导师骂说根本不像男生。
“副班长。” 导师说,“你来喊。”
结果她怯生生地喊了声:“起立。”
我听了后,双脚根本站不起来。
那是我次听见她的声音,没想到她的声音是那种天然嗲,
又柔又软又腻,听了只会全身酥软。

副班长也姓蔡,叫蔡玉卿,黑白分明的眼珠很有灵气。
她的皮肤很白皙,这很少见,因为我们那里的女生通常肤偏黑。
或许很多男同学会羡慕我可以借公事与她亲近,
但可能是我情窦还没开,或是害羞内向,我接近没跟她有任何互动。
所以即使她是副班长,她在班上几乎没有任何任务。
她的存在感,很像阑尾。

课业部分还好,我可以轻松应付,除了数学。
数学老师确实会打,男生打屁股,女生打手心。
每个人被打的标准不一样,主要看和导师的主观认定。
“依你的数学程度,只能错一题。但你是班长,要作为全班表率。”
导师对我说,“所以你的标准是满分。没有满分,错一题打一下。”

我的数学程度?那是你开学之初对我快速算完那题才有的成见;
而我会当班长,也是你造成的啊!
怎么都算到我头上呢?
从此只要数学,不管大、小、抽、随堂、时,
我只要错一题,屁股便会挨一板子。

教鞭打中屁股时所发出的声音,是响彻云霄。
打完后屁股有灼热感与疼痛感,我可以想象屁股红通通。
如果有天数学很差,我会变成猴子吗?

也许是数学老师真的慧眼独具,也许是我太害怕被打屁股,
我的数学很好优异,被打屁股的机会很少。
其他科目也不错,只有英文相对而言较差。
在那个年代,乡下的小根本没碰过英文,也没补,
直到初一才开始学很基础的 a、b、c。
所以班上没有同学英文特别好,全校恐怕也是。
英文较差可能跟姓蔡一样,不算特质,而且没辨识度。

记得英文老师有次上课问我:25的英文怎么说?
“ two ten five.” 我马上回答。
那时英文还只教 1到 10而已,11以上还没教。
所以二十五,英文应该念:two ten five吧。

英文老师听完后,笑得很夸张,好像我的回答戳中她的笑点。
但班上同学没跟着笑,我想大家应该都不知道英文 25该怎么说。
搞不好很多人跟我一样,认为当然要说成 two ten five。
而英文老师还是笑个不停,也没说我的对不对?
只有一个坐在我左后方的女同学,我发现她似乎掩着嘴偷笑。

她叫邱素芬,不姓蔡。其实只要不姓蔡算有了点特。
我只知道她是班上同学而已,没交谈过,她给我的印象是文静内向。
但那个年代的乡下初中女孩,十个有八个是所谓的文静内向。
剩下的两个,一个可能个像男生,另一个可能很活泼或脾气很凶。
所以女生文静内向跟姓蔡一样,不算特质,而且没辨识度。

专享有辨识度的,是她也是班上的干部——国语推行员。
除了班长副班长外,干部通常叫股长,比方风纪股长、学艺股长等。
所以“国语推行员” 这种干部很好特别。
导师说国语推行员主要负责推行国语,要大家不可以讲方言。
当初选干部时,她是被同学提名选上的,或许她国语讲得很标准吧。

但在学校里,除了上课或跟老师说话时会讲国语外,同学都讲闽南语。
甚至有时也会在上课中不小心讲出来。
回家更不用提了,讲闽南语。
所以我不知道国语推行员能干什么,也从没看到她在推行国语。
她的存在感,也很像阑尾。

那节英文课下课后,我要走到教室后面丢垃圾时,经过她的座位。
“ twentyfive.” 她说。
“里工啥(你说什么)?” 我听不清楚。
她抬头瞪我一眼,我才意识到她是国语推行员,我不该讲闽南语。
“ twentyfive.” 她又说。

“喔。” 我问,“那是什么?”
“ 25的英文。”
“不是 two ten five 吗?”
“不是。” 她摇摇头,“是 twentyfive。”
“喔。” 我含糊应了声,反正对不对我也不知道。
“你以后知道了。” 她说。

她讲话的语气很有自信,还带着一点点走着瞧的意味。
这是我次听到她开说话,她的声音很低沉,不像一般女生。
而那种低沉,不是声音很粗,也不是沙哑,只是音质很低。
传到耳朵时,会有一点麻麻的错觉,而且有种莫名的磁,
让人情不自想要专注聆听。

不过国语推行员次开却是说英文,好像有点怪。
而她所说的国语,好像也没有比其他同学标准。
后来英文课教到 25的英文该怎么说时,我下意识转头看她。
她接触到我的眼神后,只是轻轻扬了扬眉毛。

我开始特别注意她,我发觉她很少开说话。
她坐着或走路时,上半身是挺直,不像一般人会稍微有点弧度。
但那种挺直不像刻意挺胸的模特儿,而是浑然天成的挺直。
她时的举止都是稳而缓慢,几乎没有很大或快速的动作。
即使下课时离开位置,她也是缓缓起身、转身,再慢慢走出教室。
我很想看她尿急的样子,但我猜她尿急时大概也是这样。

只有听见同学讲闽南语时,她才有明显反应——
转头,瞪一眼,但不开。
可是下课后整间教室都是用方言交谈耶,瞪怎么瞪得完?
所以大概只有在她旁边说,她才会转头瞪一眼说话的人。
看来她还是有身为国语推行员的自觉。

虽然这位国语推行员有种特立独行的气质,很难不让人注意,
但我跟班上其他男同学一样,很感兴趣的还是很可爱的副班长。
如果你踩着地,头顶上方是云,你会想抬头看云?还是低头看泥?
在班上所有女同学之中,副班长是云,其他都可以叫泥。
这叫云泥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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