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山丁亥寓道人真山书鸠钱碑拓片(顺治四年1647)(此拓片极少流出!甚至市面看不到!原石原拓墨拓!保真包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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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0
九品
库存2件
作者不详
传拓年代宋元及以前 (1367年及以前)
纸张其他
装帧其他
尺寸160 × 67 × 1 cm
数量1册
上书时间2021-08-19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九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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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山丁亥寓道人真山书碑拓片(顺治四年1647)(此拓片极少流出!甚至市面看不到!原石原拓墨拓!保真包邮!)
拓芯:160+67
傅山此书作(顺治四年1647),可以说是傅山书作中具有个性作品的一幅,结字奇巧,趣味横生,谋篇布局上更是错落有致,大小适宜,在章法上今天读来写书法的人更加受益!无论其书法还是内容还是史料都值得珍藏。物以稀为贵,好拓片价值于此!
傅山(1607-1684)初名鼎臣,后改名山,又名真山。原字青竹,后改青主,源于他的诗句“我来添尔一峰青”。别号有公之它、石道人、丹崖翁、不夜庵主、朱衣道人、寓道人等多达四五十个。傅家原籍大同,六世祖徙居忻州顿村,自曾祖时寓居太原,隶籍阳曲县西村(今属太原市尖草坪区)。傅氏家族世代书香,家学渊源深厚。傅山幼年即聪慧异常,过目成诵,博览群书,时称“学海”。但其一生仕途不达,十五岁应童子试,取得生员资格,二十岁成廪生,其后就学于三立书院,受业于山西提学袁继咸。恩师耳提面命,使他学有长进,获益匪浅。后袁继咸被诬入狱,傅山挺身而出,组织诸生徒步千里,赴京请愿,为恩师诉冤,不屈不挠,大义凛然,终使袁继咸冤案得以申雪。以此,傅山义声闻天下,被士林目为“山右义士”。
明亡后,中年的傅山开始过上了漂泊不定的乱离生活,侍慈母,携子孙,辗转于山西境内各县。在寿阳拜五峰山还阳真人郭静中为师,当了道士。以行医为业,秘密从事反清复明活动。期间,曾因宋谦案受到牵连,被捕入狱,坚贞不屈,终得获释。后曾筹资南下江淮,观察形势,联络志士,意在复明,无果而返。晚年即隐居太原松庄,以行医为生,从事文化学术研究和著述。先后与全国各地明末遗民、抗清志士、知名学者顾炎武、朱彝尊、申涵光、孙奇逢、李因笃、屈大均、阎尔梅等订交,过从甚密。康熙初年,诏开博学宏词科,虽强挟赴京,但称疾坚辞,拒受中书舍人职衔,回归故里,仍自称为“民”,表现了“尚志高风,介然如石”的品格。
其一生行藏,由于其气节、人品、道德、学问、才能均人望攸归,故被尊为一代文宗,为当世及后代景仰。傅山不仅是明清之交一位“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忠贞义烈的爱国之士,而且是一位当之无愧的文坛宗师。他学识渊博,多才多艺,在经学、史学、哲学、宗教、文学、艺术、医学诸多领域,都有独到的见解、精湛的研究和重要的建树。他一生的所作所为,不仅使他成为当世百姓心目中最可尊敬的传奇人物,而且在中国学术思想史、文学史、文学批评史、书画史、医学史等各界都确立了不朽的地位,对后世产生了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学界评其为明末清初具有民族气节而又富于现实批判精神和学术创新精神的启蒙思想家、爱国者,同时还是著名的文学家、书画家、医学家,确是至论。
以一介布衣之身,其道德品格、学术思想,能够在生前死后,一直为人们所关注、研究,几百年来持久不衰,影响遍及山西,乃至全国,远及海外,不能不说是一个罕见的奇迹。
傅山能文善诗,同时又擅音韵.工书法,一生浪迹四方,因而写过不少对联是肯定的,山西各地的一些名胜古迹至今仍有傅山手书的楹联幸存,如他在太原晋祠隐居时题写的七副楹联至今仍悬刻于各景点,完好如初。古今刊印的—些傅山书画作品的石印、影印、碑帖拓本中,其对联墨迹也多有收录,馆藏及为海内外收藏家收藏者亦为数不少。有的如“性定会心自远;身闲乐事偏多”(楷书联)、“竹雨松风琴韵;茶烟梧月书声”(楷书联)、“饮水拂云玄圃外;丹枫青嶂洞庭秋”(行书联)、“浩博旁通,诗书上却不许俭;雍容薄忍,衣食边单用个勤”(行书联)等已成为名联传世。还有的则散见于各种志书和联书中得以保存下来。
明亡后,傅山漂泊无定,其行踪今可考见者,曾途经河北省,屡赴京师,又曾游陕西、河南、山东,还南下江淮。此外,足迹几遍山西全境。从《霜红龛集》及方志可查考者,计有大同、浑源、宁武、崞县(原平)、五台、忻县、平定、盂县、寿阳、乐平(昔阳)、榆社、榆次、平遥、介休、祁县、离石、宁乡(中阳)、汾阳、交城、文水、武乡、洪洞、曲沃、平陆、绛县等地。所到之处,大都有诗文之作,可以想见,也有不少联作,但因战乱流离,多数已经散佚,今天能够见到的,只是其中极少部分,且以平定、孟县、寿阳等久寓之地居多。上世纪八十年代出版的《傅山诗文选注》一书,选录傅山对联精品十一副。九十年代,由山西人民出版社印行的《傅山全书》,卷十八收录清咸丰年间刘霏本《霜红龛备存》中保存的对联五十余副。
傅山本是一个忠厚老实的学问人,淡于名利,勤于读书。他的书法初学赵孟頫、董其昌,几乎可以乱真。他的《上兰五龙洞场圃记》为崇祯十四年(公元1641)作,与宋人风范毫无二致。宋代文人喜欢用生傅山书画作品(16张)辟的字眼和典故,傅山也是如此。他学富五车,积学深厚,又颇具个性,加之书法界有了张瑞图、黄道周、王铎和倪元璐等诸名家的影响,傅山的书法更是具有一种奇特的怪味。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的人生观和审美观起了决定性作用。他对颜真卿的人品书品推崇备至,简直是五体投地。他写大字喜用颜体,如《集古梅花诗》,就是写小楷也用颜体,如《逍遥游》。邓散木《临池偶得》中说:“傅山的小楷最精,极为古拙,然不多作,一般多以草书应人求索,但他的草书也没有一点尘俗气,外表飘逸内涵倔强,正象他的为人”。他的颜体写得非常好,流传至今的颜体大字楹联和榜书多件,皆端庄遒劲,刚健有力。
傅山在书法艺术理论上是有贡献的。他所提出的“四宁四毋”理论极其精辟,对整个艺术范畴有着普遍意义和深远影响。
“宁拙毋巧,宁丑毋媚,宁支离毋轻滑,宁真率毋安排”,足以影响中国书学领域。
作书宁追求古拙而不能追求华巧,应追求一种大巧若拙、含而不露的艺术境界。
宁可写得丑些甚或粗头乱服,也不能有取悦于人、奴颜婢膝之态,寻求内在的美。
宁追求松散参差、崩崖老树、也不能有轻佻浮滑,自然潇疏之趣,远胜品性轻浮之相。
宁信笔直书、无需顾虑,也不要描眉画鬓,装饰点缀,有搔首弄姿之嫌。
傅山的理论大有针砭时风、力挽狂澜之用意。可谓振聋发聩之洪钟,与他同时代的文人学者相比,有很大不同。在他的诗文中没有丝毫替圣人立言,为统治者出谋献策的意思。反之,他自称道士、侨民,在反清复明已无希望的情况下,却期待着世道人心有所突变。他给自己起了个别号“观化翁”。既然清朝的统治已经巩固,世风人心正在越变越坏,于是就希望迅速地坏下去,物极必反之后就会突变。他对战国诸子都有深入的研究,认为古代的学术文化能够激励炎黄子孙奋发起来;他愿做可以攻玉的他山之石,并盼望着民族的真正觉醒,从根本上铲除暴政。
金圣叹与傅山同岁,金喜欢对皇帝旁敲侧击,同时也对皇帝抱有幻想。而傅山却没有任何幻想,他写道:“李白对皇帝只如对常人,做官只如做秀才,才成得狂者”。他对《周易·蛊卦·上九》中的“不事王侯,高尚其事”解释道:“王侯皆真正崇高圣贤,不事乃为高尚。其余所谓王侯,非王侯,而不事之,正平等耳,何高尚之有?”
傅山在评论欧阳修《新五代史》时说:“王彦章粗鲁莽汉,仅死事可,特立死节之目,全未推敲所事所死者为谁也”。傅山此番评论多么尖锐!什么样的狗屁皇帝,值得为他死吗?对于那些不论什么样的皇帝,一见皇帝就俯首帖耳的奴才顺民们,这无疑是惊世骇俗训斥和一针见血的讽刺。
傅山晚年着力研究东周学术并获得巨大学术成就。《中国思想通史》第五卷中空间就有傅山的专章,受到历史学家们高度评价。他对王羲之、王献之书法进行了深入研究,并重新评价了赵孟頫书法。试看他的《秉烛》诗:“秉烛起长叹,奇人想断肠。赵厮真足异,管卑亦非常。醉起酒犹酒,老来狂更狂。斫轮于一笔,何处发文章”。“斫轮”语出《庄子·天道》:“行年七十而老斫轮”。此诗为傅山七十岁后所作无疑。“赵厮”即指赵孟頫,“管卑”即赵孟頫之妻管仲姬,“奇人”则指赵氏夫妇。
傅山年轻时学赵,后来完全出于政治思想原因而痛骂赵字,并一再告诫儿孙千万不可学赵字。此时,在深入研究了王书之后,他才又把赵孟頫看作奇异的天才。
傅山先生的遗墨,片纸只字,珍逾拱璧,他的独特书风代有传人,盛行不衰。在傅山的传世法书中,“杂书册”是一个值得注意的品种。所谓“杂书”,有两方面的意义。首先,是内容比较多样:自作诗文、笔记掌故、摘抄旧籍、点评人物,往往兼而有之,东一条,西一段,全册无统一主题与体例。
其次,是字体不统一,或小楷,或行草,篆、隶间出,花样繁多。而且由于是兴来即书,兴尽则止,?非一气呵成,故一体之中,风格、味道也不单一。
傅山为什么要写这许多“杂书”呢?根据他的身世和性格来理解,应是出于闲暇自娱、寂寞自遣的需要,或是作为一种调整心态、砥砺情操、研习书道的特殊修炼方式。由于没有特定的功利目的,因而“杂书”的创作心态十分轻松自由,作者的观点倾向、性格情绪和书写技艺均得以真实完美的展现。
众所周知,傅山是跳出名利场的高人,他“畏人如畏虎”,厌恶世俗酬应。但盛名之下,又无法完全杜绝笔墨酬应,故而常常由儿子傅眉、侄子傅仁等人代笔应付求字之事,后半生尤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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