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拓 拓片 包快递 北魏《曹望憘造石弥勒像》带魏碑体文字题记, 收藏研究价值极高。此造像记共有四层组成,上三层镌刻车马人物,下层刻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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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五品
库存10件
作者不详
传拓年代不详
纸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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尺寸130 × 65 cm
数量1册
上书时间2020-03-05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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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曹望憘造像》 楷书。北魏正光六年(525年)三月二十日立。原在山东,现在法国巴黎博物馆。此造像记共有四层组成,上三层镌刻车马人物,上层一人头顶着盘,左右各一狮子;中层有车马、仪仗队;下层为牛马。镌刻极为精致,下层刻题记云:“……襄威将军柏仁令齐州魏郡魏县曹望憘是以仰思三宝之 ,恨未逢如来之际,减已家珍,玄心独拔,敬造弥勒下生石像一躯……”。中国历史博物馆藏有拓本四件,捶拓精致,其中二件已装裱成轴,有一件为朱拓,有柯劭忞跋,柯曰:“此石旧出临淄县西洞口庄,今归潍县陈氏”。首题“大魏正光六年岁次缺已”,又云:“襄城将军柏仁令齐州魏郡魏县曹望憘敬造弥勒下生石像一躯。”案正光为孝明帝年号,是年六月,改元孝昌,此石刻于三月,故犹称正光也。次下当是“乙”字,柏仁汉县《魏书·地形志》作“人”,此作“仁”,与《李仲璇碑》同。曹氏魏之望族,《魏书·曹世表传》载:“世表字景升,东魏人也,魏大司马休九世孙,祖谟,父庆,并有学名,望憘虽不见于史传,为其族人无疑。”此铭记为楷书,二十二行,行九字。书法秀峻。此原石已流出海外。中国历史博物馆所收藏四件原石拓本,拓工亦精,极为珍贵。又在另一件成轴的拓本上有陈师曾题记曰:“原石旧藏潍县陈簠斋家,后归法国巴黎博物院。拓本流传甚少,是后不可复得,故可贵也。庚申中春装成题记,师曾。”
《曹望憘造石弥勒像》全称《襄威将军柏仁令齐州魏郡魏县曹望憘造像》,立于北魏正光六年(公元525年)三月二十日。台座四面均有雕刻,每面高27cm,宽63cm。三面刻像。一面刻造像记,共22行,满行9字。拓本以四段合为一幅。原石出土于山东临淄县,为陈介祺首获,拓片曾为梁启超、黄宾虹、于右任等所收藏。阮元《山左金石志》、黄宾虹《神州国光集》等对此皆有著录。民国10年,原石流失国外,是中国流失海外最著名的刻石之一,先售于法国巴黎博物馆,现藏美国费城大学博物馆。拓片能见朱、蓝、绿、墨四色流传,受追捧的程度可想而知,可以说在魏晋造像当中绝无仅有,极为罕见而不易得。此造像的价值,不单是在书法史中,在美术史中亦是声名显赫。
一层中画莲花结实,上生菩萨托一博山炉,左右各蹲坐一狮,上飞一对翔凤。第二层画有戴冠穿朝服的帝王模样者,右手举一博山炉,双袖搭在身旁的侍者腕上,后者侍从擎一伞盖,上饰流苏,一执障扇者和二手捧礼器者相随,后一童子手牵高头骏马,马披障泥宝鞍,装备华丽。第三层有一后妃托博山炉,旁有两扎双髻女侍,三人姿势与上同,后有侍者擎障扇和举荷花等礼器者,最后画支棚方形轿,一牛驾辕,一侍女牵引。图案为减地阳刻上加阴线,刀法纯熟流利,诸多造像的高髻、脸型、衣纹,极为精美。全身躯比例适称,造型完美,衣褶襞纹不免有些格式化,仍显现出柔和的织物质感。特别是手的雕刻,令人感到几与人的真手一样柔软。坚硬的岩石宛如变成了活的肌肉。装饰花纹刻画细腻流畅,突出展现了当时线描技艺高超精湛的水平,具有极高的装饰意味,由此而能感受到北魏时期上层人物的生活状态和审美情趣。造像整体上具有一种粗壮豪放的气概,神态自然生动,佛像流露着神秘的浅笑,严肃中表现出和蔼、慈祥的神态,由莲花、伎乐、飞天及云朵等组成,形成光华灿烂的氛围,显出佛法的神秘、宏大。
属造像记部分的书法遒劲,近《敬史君碑》,隐见隋唐楷书的模样。有些起笔尖锐,转折处宽锐,属于遗留特征。点画粗细适中,捺画平出,没有宽锐的特点。收笔不再是三角形状,点画与反捺画出现,变得柔和。字距、行距较为疏朗。字形大小较为均等,差别不大。结体比例更加协调,上下匀称,稳慎精当,同时也出现上紧下松的处理,意态生动,整体上渐渐出现一种井然的秩序,展现出清劲、秀丽、精爽的美感。“龙门造像”中有些整体布局较为疏朗,然字数极少,此造像有近百字之多,笔画与结体渐渐定型。“书写性”成分不断扩大,预示了书体渐变的开始。到了唐碑,书写个性彻底打破了刀刻的个性的限制,书家也从无名氏变成了彪炳千秋的历史人物。
“子”、“启”、“初”运笔与结体特点乃造像通常所固有的特点,然笔画已变得瘦硬细长。“宫”、“如”、“涅”三字转折锐利方劲,各见变化。“六”、“次”、“弥”三字点画收笔圆转,看出渐变的先声。“齐”、“道”、“趣”三字结构缜密,笔画粗细均匀,稳健端庄,捺画舒展平出,不像一般造像收笔时重按,猛然出现宽而方的特点。“仰”、“然”、“荡”行意连笔,这在造像当中多见,然而“荡”字三点水的写法已预示了一种改变,尖锐的三角形组合不见了。“永”、“沐”、“惠”等字态平和端庄,接近隋碑,尤其是“惠”字“田”状笔画,多数造像或墓志中常较为宽大,此造像中字形明显收敛,向中和、规范过渡。间或有一些很夸张的笔画,如“廿”、“佛”、“类”,突出竖画,向上伸展,起笔尖锐,锋芒毕露,字形错落,打破常规。这不是因为刻工原因而导致点画形态上的夸张,而是书写者在行笔过程中有意追求的夸张效果,正是“书写性”取代“刀刻性”的明证。与唐代欧阳通《道因法师碑》中的竖笔画处理,有声息相通之处。这些表明造像与隋唐碑刻之间存在或隐露的关联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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