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收激励、居民家庭财富代际转移与中等收入群体动态分布研究

[序言]
随着经济的不断增长，中国居民收入差距扩大，财富代际转移导致出现阶层固化现象，因此缩小居民收入差距是一个需要被重视和亟待解决的问题。学界一直未曾停止过探讨如何更有效地缩小居民收入差距这一永恒的议题，也未曾忽略关注如何利用税收更有效地对收入差距进行调节，但在具体的税收调节财富代际转移和收入阶层固化问题上的研究尚不够充分。
改革开放以来，伴随中国经济转型，收入分配体制改革一直在持续进行中，尤其是党的十八大以来，这一重要改革议题越来越受到国家的重视。近年来，收入分配领域的研究持续重点关注以下几个方面：完善劳动、资本、技术、管理等要素按贡献参与分配的初次分配机制；加强对垄断行业收入分配的监管；提高劳动报酬在初次分配中的比重，提高居民收入在国民收入分配中的比重；加强税收在调节收入分配中的作用；构建初次分配、再分配、第三次分配协调配套的制度体系；增加低收入群体的收入，扩大中等收入群体；加大税收、社会保障、转移支付等的调节力度。
然而，中国居民依然存在收入分配结构尚待优化，居民收入差距依然存在，且呈现代际传递性。税收并未有效调节居民代际收入分布的固化。其主要原因是现行税制本身存在局限，限制了税收在代际财富分配功能上的有效发挥，缺乏调节居民家庭财富代际转移行为的税收工具。党的二十大提出的“规范财富积累机制”，需要学界关注居民家庭财富代际转移行为带来的代际收入阶层固化问题。
郝春虹教授主持的国家社会科学基金一般项目“财富跨代转移和扩大‘中等收入阶层’比重的税收调节研究”（15BGY132）以“良好”等级结项，其成果《税收激励、居民家庭财富代际转移与中等收入群体动态分布研究》即本书，将由格致出版社出版。作为中国税收调节收入分配理论研究领域又一项创新性研究成果，本书从“物质财富转移”“金融资产”“健康禀赋”“职业传递”和“时间禀赋”多个维度对“居民家庭财富代际转移现状”进行了测度，并给出一个关于居民家庭财富代际转移状况的基本事实描述。此外，还对“居民家庭代际收入阶层分布现状”进行系统测度，对居民家庭财富代际转移与居民家庭收入阶层代际固化的因果关系给出科学的识别，揭示税收调节居民家庭财富代际转移的机制，对税收调节财富代际转移和抑制财富阶层固化的收入分配效应进行测度。
本书研究系统、扎实、全面、有理论高度又有翔实的实证数据支撑的研究成果，具有原创性、开拓性和前瞻性，学术价值较高。从多视角测度了中国居民家庭收入阶层固化和财富代际转移的事实，并验证了财富代际转移对收入阶层固化的影响；提出现行税制的税基主要是基于交易的产生，调节财富代际转移存在局限。良好税制的税基本质上是施加对微观行为的影响，进而又基于行为的反应，对每个居民家庭的财富转移行为进行税收调节，以上行为是基于动机产生的选择，不一定是直接交易行为。消费税、所得税、遗产税、赠与税的伦理基础各异，应该构成税收链上各司其职的常规税种。
在对税收调节居民家庭财富进行系统研究后，本书提出如下重要观点：第一，文明社会应该努力追求“效率”“公平”和“自由”兼容和相互替代的最小社会福利损失，应追求具有“底线的效率”“有限的不平等”和“最大能力的经济自由选择权”的社会福利函数。拓展经济自由，在一定效率水平上追求公平，在有限的不平等下追求效率才具有伦理基础。第二，应重视居民家庭财富代际转移在家庭内部的再分配效应对整个代际阶层流动的影响，家庭内部的财富代际分配在各种维度上的异质性导致了收入阶层的变动差异。第三，对于税收调节收入分配效果的评价应该置于动态复杂性系统中进行分析才能更接近现实世界。税收对中等收入群体的调节研究不应该仅仅局限于构建线性的、稳定的模型，以及求出均衡解。
本书为继续深入推动中国税收制度改革，深化税制改革行动方案，研究税收调节收入分配结构和代际收入分配固化现象提供了基本事实依据。对税收调节收入分配的理论进行了深入研究，特别重视对中国国情特点的考察，系统地将财富代际转移拓展到广义上的多个维度，包括“物质财富转移”“金融资产转移”“健康禀赋代际传递”“职业代际继承”和“时间禀赋代际转移”等。对深入了解中国居民收入分配结构、居民代际收入分配固化状况和税收调节收入分配的动态福利效应提供了深层次、详尽的经验证据与事实。提出的政策建议及提示，对阻断代际收入不平等传递，深入研究税收调节收入分配理论，构建有助于削弱财富分布代际固化、规范分配秩序、建立财富积累机制的税收制度有重要理论和现实意义，同时对中国税制优化具有重要的理论指导意义。
总之，本书研究成果有助于深化政府调控收入分配问题的研究，拓展了研究思路与方法；有助于充实经济学对收入分配问题的研究。为建立公平与效率兼容、实现共同富裕的税收制度提供政策参考，为形成税收调节代际收入阶层固化机制提供理论支持和政策建议。
郝春虹教授本人及其团队作为国内研究收入分配问题的一支力量，多年来一直专注于福利与收入分配经济学研究，以微观经济学、福利经济学和行为经济学的理论方法，对中国居民家庭收入阶层固化问题的探索和挖掘有价值的科学问题扎实开展研究，并取得了丰富的研究成果。值此新作出版之际，作为收入分配研究领域的偏好者，甚为欣喜，特为序。

本书讲述税收对家庭的影响，税收是政府收入的来源之一，税收对家庭财富的影响一直是学界关注的问题，但税收对家庭内部收入的调节这一话题鲜有人研究。自从个人所得税改革后，征税门槛提高到了5000元，为很大一部分家庭减轻了税收负担，本书通过CHIPS，CHARLS数据库的数据，针对家庭中父、子、孙三代的家庭财富转移进行研究。讨论个人所得税税制改革前后家庭收入是否会发生变化。本书分为十一章，分别介绍了居民家庭财富转移和财富分配的伦理学和经济学基础理论， 财富跨代转移、中等收入群体代际分布与税收调节机理研究，税收调节财富跨代转移和中等收入群体代际分布的经验验证等，利用大量公式和统计数据，探讨税收对职业选择的代际传递性，为税收改革贡献理论经验。

郝春虹，经济学博士；无党派人士；内蒙古财经大学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兼任蒙古国财经大学博士生导师，“理论经济学”一级学科带头人。 2011—2020 年任内蒙古财经大学经济学院院长， 现任内蒙古财经大学财政税务学院院长；自治区“321”人才工程人选、自治区“有突出贡献中青年专家”；自治区“草原英才”工程培养高层次人才；自治区首批二级教授；自治区教学名师；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呼和浩特市第十五届人大代表，呼和浩特市人大财经委委员。

税收是政府的收入来源之一，一直以来，税收，尤其是个人所得税的征收，具有“劫富济贫”的目的，但税收对家庭内部收入的调节这一话题鲜有人研究，本书基于CHIPS，CHARLS数据库的数据，针对家庭中父、子、孙三代的家庭财富转移进行研究。讨论个人所得税税制改革前后家庭收入阶层是否会发生变化。书中利用统计学模型与数据，使研究结果更具科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