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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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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英国]洛根·波绍尔·史密斯

出版社译林出版社

ISBN9787544791632

出版时间2022-08

装帧其他

开本32开

定价68元

货号9787544791632

上书时间2023-1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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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前言
 

TRIVIA
BOOK I
Preface
Happiness 
To-day 
The Afternoon Post 
The Busy Bees 
The Wheat 
The Coming of Fate 
My Speech 
Stonehenge 
My Portrait 
Complex Questions 
Silvia Doria 
Bligh House 
The Stars 
In Church 
Parsons 
The Sound of a Voice 
What Happens 
Luton 
A Precaution 
The Great Work 
My Mission 
The Birds 
High Life 
Empty Shells 
At the Window 
How it Happened 
Vertigo 
The Evil Eye 
Dissatisfaction 
Self-Control 
A Fancy 
They 
In the Pulpit 
Caravans 
Human Ends 
Where? 
Lord Arden 
The Starry Heaven 
My Map 
The Full Moon 
The Snob 
Companions 
Desires 
Edification 
The Rose 
Tu Quoque Fontium——
The Spider 
The Age 
BOOK II 
L’Oiseau Bleu 
At the Bank 
Mammon 
Appearance and Reality 
In the Street 
I See the World 
Social Success 
Apotheosis 
The Goat 
Longevity 
In the Bus 
Daydream 
Providence 
The Saying of a Persian Poet 
Monotony 
The Spring in London 
Fashion Plates 
Mental Vice 
Loneliness 
The Organ of Life 
Humiliation 
Green Ivory 
The Correct 
‘Where do I Come In?’ 
Microbes 
The Quest 
The Kaleidoscope 
The Abbey at Night 
Oxford Street 
Beauty 
The Power of Words 
Self-Analysis 
The Voice of the World 
And Anyhow 
Drawbacks 
Talk 
The Church of England 
Misgiving 
Sanctuaries 
Symptoms 
Shadowed 
The Incredible 
Terror 
Pathos 
Inconstancy 
The Poplar 
On the Doorstep 
The Moon 
Consolation 
The Lord Mayor 
The Burden 
Under an Umbrella 
MORE TRIVIA 
The Epithet 
Reassurance 
The Great Adventure 
The Beatific Vision 
Faces 
The Observer 
Chaos 
The Ghost 
The Suburbs 
The Latchkey 
Good Practice 
Evasion 
Dining Out 
What’s Wrong 
Sir Eustace Carr 
At a Solemn Music 
The Communion of Souls 
Waxworks 
Adjectives 
Desperance 
Chairs 
A Grievance 
Misquotation 
Victoria Street 
Justification 
The Hour-Glass 
Action 
Waiting 
Ions 
The Wrong Word 
Becalmed 
A Slander 
Synthesis 
Shrinkage 
Comfort 
Ebury Street 
The Welsh Harp 
Misapprehension 
The Lift 
Sloane Street 
Regent’s Park 
The Aviary 
St. John’s Wood 
The Garden Suburb 
Sunday Calls 
An Anomaly 
The Listener 
Caviare 
Above the Clouds 
The Bubble 
Paradise Regained 
Moments 
Interruption 
Alchemy 
The Ear-Trumpet 
Guilt 
Cadogan Gardens 
The Rescue 
The Epitaph 
The Popes of Rome 
Charm 
The Concerto 
Somewhere 
The Miracle 
The Platitude 
The Fetish 
Things to Say 
The Echo 
Routine 
The Scavenger 
The Hot-Bed 
Aphasia 
Mrs. Backe 
Magic 
Fame 
News-Items 
Whiskers 
The Spelling Lesson 
At the Club 
Delay 
Smiles 
The Pear 
The Dawn 
Insomnia 
Reading Philosophy 
Moral Triumph 
The Springs of Action 
In the Cage 
Voices 
Complacency 
The Rationalist 
Phrases 
Athanasius 
Ask me no more 
Joy 
In Arcady 
Worries 
Property 
Mrs. Braye 
The Danger of Going to Church 
Things to Write 
The Vicar of Lynch 
In a Fix 
The Garden Party 
Weltschmerz 
Life-Enhancement 
The Pyramid 
Eclipse 
Reflections 
The Ideal 
Bogeys 
Weltanschauung 
The Alien 
Achievement 
AFTERTHOUGHTS 
Ⅰ . Life and Human Nature 
Ⅱ . Age and Death 
Ⅲ . Other People 
Ⅳ . In the World 
Ⅴ . Art and Letters 
Ⅵ . Myself 
LAST WORDS 
EPILOGUE 




译笔点开的琐事

 

人之缘,书之缘
一个开放的人生,应该是一个不断与自己与世界对话的人生。在这对话中,人一遍遍地以一种孩儿般的目光看着世界的“陌生”,领略这陌生中的“新奇”,领受自身一次次的顿悟,以及顿悟中“自我”的重生。也许,一个人一辈子都在学着如何开放自己与之对话,开放自己与世界对话吧。回首当年上山下乡,自己是如何见识了十指抠泥的—literally and physically—汗与血的生存状态,是如何以风霜磨砺出的执拗背着人暗夜里挑灯自学,像儿童般在山野阡陌中领受了一次次的顿悟与重生。到1977级上了大学,连老师朗读英文时双下巴随着音调节奏的颤动也逃不过那双重新认识世界的童眼而印入脑际,在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之交的校园绿荫中由此诞生成长起又一个新的自我。八九十年代之交,负笈英伦,一个全方位的文化冲击给了当时已经是大学老师的我一双新的童眼,带着黄泥汗血和闽地南风的基因,在异国的校园和街巷中再次成长起一个新的自我。
把这些自我的重生串在一起的,是一种缘分,人之缘分,书之缘分。有说和一个人相遇是一种缘分,那么与一个人相知而相交,更要一点灵犀相通。邂逅一本书,同样也是一种缘分,与一本书相知相交,同样也需要灵犀相通的那一点。教育,不就是师缘书缘结出的善果吗?让我与《浮生琐记》(All Trivia)结缘的,是诺丁汉大学的艾伦(Dr. Allan Rodway,1919—2008)。与艾伦认识是在1988年,我在诺丁汉大学英文系访学的第一年。那时他已经退休几年了,系上专门聘请回来给来自中国的访问学者开英国文学的研讨课。一年过去,我转读博士,虽然艾伦不再继续上课,却与我成了忘年之交,成了课堂之外我随时可以请益的“私人”导师和家庭朋友。能与这一位既倔强又可爱的老先生结缘,除了共同的文学追求,还有共同的乒乓球爱好,更有他对我打的太极拳的兴趣。他七十岁那一年,在自己足球、网球等的长年爱好之外,还跟我学起了太极拳。后来我还知道,他的大学前经历,竟与我们这上山下乡的知青一代有类似之处。上世纪30年代,出身劳动阶级家庭的他十五岁辍学,找到一份打扫仓库的工作,每周挣五十便士,后来谋得一份保险公司的工作。聊天时他不止一次说过,当年要是在保险公司干下来会赚很多钱的,但他更喜欢的是读书,是语言和文学。“二战”爆发时,他因为登记为“良心拒服兵役者”被送到湖区务农,遇上跟他情况相似的一些知识分子,用知青的话说是“一道修理地球”的。战后他想圆自己的大学梦,可惜没有中学毕业资历,面对的竞争却是战时积存的六届毕业生申请读大学排的长队;无奈只能去拼公开奖学金,尽管希望渺茫。于是乎,在湖区一处农舍的角落,艾伦开始秘密地准备剑桥大学的公开奖学金考试,晚上挑灯夜读,白天复习偷读藏在身上的笔记。终于他成功考上剑桥读英文,从此在一片新天新地中获得了一次重生,毕业后来到刚于1948年升格独立的诺丁汉大学读博。
相隔有四十年,应无逻辑又不无逻辑地,英文系毕业的最早一个博士和招收的第一个来自中国的博士生走到一起,两人通常是每周一约,单对单地练太极拳,有时还来一场乒乓球。但最重要的是,艾伦会带我读一些英语诗文名篇,还一个一个音节纠正发音调整节奏,一个一个词语讨论文本阐发意义;在选读《浮生琐记》篇章时,还说这是他见过的最美的英文。的确,从人缘到书缘,第一篇《幸福》(“Happiness”)马上就在我心中勾起一种宋词般的意境,还让桃花源带上了一种异国情调。缘分所至,便动了翻译这本书的念头。那是1992年的事了。

  

亲爱的读者,写这些道德文章的,是一头硕大的食肉哺乳动物,属于动物界的一个亚目,该亚目还包括红毛猩猩、有獠牙的大猩猩、屁股大红大紫的狒狒,以及温文尔雅的黑猩猩。

 

如此先声夺人,定下的自嘲与低调陈述(understatement)作为基调贯穿全书,作者对世态人情再怎么调侃揶揄,也显出一种谑而不虐、讥而不刺的跳脱。这不愠不怒的跳脱,让作者能以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的机锋游走于各种意识形态设下的价值框架之外,从自己的角度透视生活与人性的本真。但他似乎也知道自己的文字不拘一格,在同代人当中觅得理想读者并非易事—“他们是谁呢?到底在哪儿,在什么天堂或殿堂,我找得着他们?”(《他们》):

 

他们品味精妙高雅,住在意大利新古典风格的侯门巨宅里,他们的天地由琳琅满目的象牙和古瓷装点,由古砖墙和石壁柱围护。在白色的起居室里,或者在莺歌燕舞的青草地上,我看见他们。他们在愉快地谈论着我,眼睛望着我。从世界的镜子把我照成的那个萎顿可笑的影像我掉开头,转而去看在这些眼睛那善良的镜子中照出的我的形象,从中寻找安慰和幸福。
他们是谁呢?到底在哪儿,在什么天堂或殿堂,我找得着他们?我可以踏遍大街小巷,按遍天下门铃,却永远也找不到他们。然而,我别无所求,除了他们有如冠冕的嘉许。为了他们的到来—他们永远不会来的—我修建种植;只为了他们,我暗暗写了这本书,他们永远不会读的。

 

“他们”似乎找不到,作者把眼光投向未来,想象那“跨越时间的巨大鸿沟”的“后人”(《跋》):

 

“你们穿的大衣多滑稽啊,亲爱的读者!还有戴的帽子!一想到你们的帽子我真就忍不住要笑,另外我觉得你们的各种性爱理论很是吓人。”
就这样,跨越时间的巨大鸿沟我挥一挥手,送去一声问候,给那些古怪的人,我们称之为后人的那些人;我,一如其他大作家,认他们为我的读者—催他们快点,快点出生,好有幸读读这琐事琐思,这闪现于巷陌间的特丽维亚。

 

这种独怆然般的嗟叹背后,似乎是作者以对“知音”的期许“告慰自己”(《奇想一则》),暗合了“生有闻于当时,死有传于后世”(王安石《祭欧阳文忠公文》)的文人心意:

 

能在我葬礼之后,还活在一句完美的话语中。(《成就》)

 

也许,这就是字斟句酌所文的心、要雕的龙吧—“成就某种精妙且经久不衰的东西,一种有幸赢得宇宙最高权威们赞许的东西”(《成就》)?
我们,又是什么意义上的读者呢?能否哪怕一时间悬置身外的羁绊,在作者笔下百年前的英伦风情中流连一番,像朱光潜先生引阿尔卑斯山路上的标语所说的那样,将自己的人生艺术化—“慢慢走,欣赏啊!”—慢慢地,在语言的精妙中追索心中的灵犀之龙?

 

译者与翻译
这读者之问,首先是关于译者之问。
我是1993年离开英国到新加坡国立大学任教的,次年艾伦夫妇从澳大利亚旅行回英国路过狮城勾留数日,应我所托带来了原作,但要到1997年5月开始我才认真动笔翻译了一小部分。
1998年7月续译,但是9月便从新加坡转赴香港城市大学执教,于1999年3月重提译笔。可惜因为大学教授的职业逻辑和其间不时冒出的学术研究课题,令《浮生琐记》成了“琐译”,在身外羁绊与内心向往的拔河中时断时续。2017年夏自香港城大退休,携余热不必取长途地来到香港中文大学(深圳)接受再循环,当年秋季刚鼓起余勇接着往下翻译,没承想因为其他写作计划打断又停到了2020年末,终于借深居简出的环境要求,在完成一本英文专著之后四鼓作气译完初稿审定终稿。这已经是2021年10月底了。
从当初起意翻译到如今完稿,All Trivia耐心地等待着我断断续续的译笔,陪着我穿过三十年最充实的学术生涯,为我的大学教授那刻板的学术岁月缀上一串“艺术”的流苏,延续着一份跨越百年的书缘。虽然无法一鼓而作气,但每次开卷,浏览数篇,往往有一种童眼看世界的新奇,不管是心灵小确幸还是见识大醒觉带来的重生之感,都含蓄在译作这一原作的后续生命中。作者那看似琐屑的精微、看似信马由缰的洒脱往往令原作的文字变得非常微妙;或经或典,信手拈来,无不涉笔成趣,如此积淀的文本层次如何在新的语言和语境中呈现,处处都是对译者的考验。从全书最重要也最“琐碎”的一个词,标题中的trivia,就可以看出原作含义的多重性和—有些论者一定会说—不可译性。
单词trivia作“琐屑”解是指无关宏旨的细枝末节,这个用法可以追溯到莎士比亚创作于16世纪90年代早期的《亨利六世》(第二部分第三幕)。然而,与英语中意思相似的其他“小词”不同,它出身拉丁语,原来的意思是“三岔路口”,也是掌管着天下岔路的月神的名字:“特丽维亚”;词义还从“三岔路口”延伸为“空阔的地方”或“公共场所”。到了英国诗人和剧作家约翰 · 格伊(John Gay,1685—1732)笔下,在他于1716年发表的千行长诗《特丽维亚:或,闲步伦敦街头之艺术》(Trivia: or, the Art of Walking the Streets of London)开头一节,Trivia的管辖权更扩大为统管街巷和道路的女神:

 

Thou, Trivia, Goddess, aid my song,
Thro’ spacious streets conduct thy bard along.

 

于是原作中所有提及trivia的地方,便有了除“琐屑”之外更深厚的意涵。史密斯也在自传中说了以Trivia作书名是受了格伊的影响。书中第一部分Trivia卷二的开篇诗句引的正是格伊的这句诗,译文循此加上“巷陌”点出含义,这句诗便成了:

 

你啊,特丽维亚,巷陌之女神,助我歌兴,
以宽阔的街道引你的诗人且吟且行。

 

这个特丽维亚,在《跋》的引题诗句中再次出现,那是出自意大利诗人但丁(Dante Alighieri,1265—1321)《神曲 · 天堂篇》第二十三首的一句,因为与格伊的诗句意涵不尽相同,译文不再以“巷陌”定义特丽维亚,但希望有心的读者能将前后两句诗关联解读:

 

犹如夜空清澈月轮正满,
特丽维亚微笑于永恒的林泽仙女间——

 

此处的特丽维亚一般都注为月神的别称。放在但丁原诗全文看,这显然言之成理。但既然脱离了原诗单独引出,又放在这新的语境中成为承接全书领起后跋的关节,特丽维亚似乎还可以另有所指。的确,作为单独一句看,上一行已经说了“月轮正满”,第二行如果再度指涉“月神”便显得有点多余;联想到格伊的特丽维亚,不知能不能也让但丁的特丽维亚在这里当一回“(岔)路之神”,从而读出这么一幅景象:月明之夜,林下水边的小路在永远是豆蔻妙龄、永远裸着双足的希腊仙女们欢舞嬉闹的脚下荡起盈盈笑意?
因此,trivia的翻译,就平衡在“琐屑”“街路”“神灵”的三重关涉之上,以及由这三重关涉牵出来的那一点拉丁的显赫、但丁的诗意,以及格伊的灵气。格伊的Goddess译为“巷陌之女神”,既在于点题又希望给但丁的特丽维亚做个铺垫。原作《跋》中结束全书的最后一个词TRIVIA,通过整词大写强调,似乎也是在提醒读者留心;译作将其多重含义展开成“琐事琐思”和“闪现于巷陌间的特丽维亚”,以自己的方式为全书作结,再次点题之余也算是给读者追加一个提醒吧。
循此思路,书中主要部分的标题在译文中也以“巷陌”和“记”串联呼应:第一部分的Trivia加“巷陌”为“巷陌琐记”,相连的第二部分More Trivia就成了“巷陌续记”,再接下来的Afterthoughts延续而成为“追记”。巧的是,中文里的“街路”意象,既可以在白话口语中隐含“琐屑”和“不重要”的意思—比如“大路货”“街头小食”等,更有源自古文的经典语汇—比如“市井”“闾巷”“道听途说”“街谈巷议”等。用“巷陌”一词,也希望能和trivia一样,带点低调的奢华串起作者“琐屑地记下”的伦敦那城中街巷郊外阡陌的百景图、众生相,及其观察内省带来的一次次“琐屑”的神思与感悟。至于这些“琐事”集腋成裘聚成了的All Trivia,如前所说涵盖了作者最丰盛的一段生命旅程,便因袭其低调陈述的文风(“读着读着,梦掉了自己的人生”,《乐园复得》)加了“浮生”一词总括,遥接李白“逆旅”和“浮生若梦”(《春夜宴从弟桃花园序》)的比喻;而以《浮生琐记》为书题,又暗暗与沈复《浮生六记》的节奏照应。
说到节奏,其基础在于选词和造句。选用类似“浮生六记”的四字格,也许还能引起译文读者在自己语言里的互文联想呢。对于“自己的语言”,中英文有个非常亲切非常贴切的共同称呼:母语,既是母亲的语言,更是母亲一样的语言。按照“母亲”的隐喻,每个人都是这一语言的孩子。海德格尔还把语言称为人类的家园。于是乎,以母语思考、言说、写作,便是在母亲的花园中游戏,向她讨要材料和工具制作各种我们称之为话语或者作品的玩具。作为语言,这母亲有她的规矩—我们姑且称之为语法吧—划下的园地界限,在这些规矩的约束下她的孩子即使能玩得别出心裁也无法随心所欲地逾矩。作为母亲,语言对自己的孩子又是慷慨宽容的,让她的规矩在稳定中保持着动态,与制作各种新玩具的需要相调适,在规矩划下的园地边缘给创意留下了空间—且看她的那些宠儿,历代那些诗人作家是怎样讨要到材料工具制作了无数别出心裁的玩具的。翻译人也许是语言母亲最调皮的孩子,他们跑到邻居的花园中玩游戏,看上了邻家小孩的一个玩具,便跑回家中也向母亲讨要材料和工具,按心中勾画的设计图来制作一个我们称之为译作的“新”玩具。由于各家有各家的规矩,这份设计图比照的不可能也不应该是邻家的规矩,而更应该是这些规矩形成的信息呈现次序,照着这个次序的构图,译者向自己的语言母亲讨要材料和工具,编排出一个可比的信息呈现次序作为新玩具的骨架。其间少不得还要与语言母亲在规矩上商量,在边缘地带探索,看看最终可以让自己多么“随心所欲不逾矩”地接近原作;因为毕竟不是技术上的规矩,而是先说什么后说什么以及怎么说产生的效果,才让译者看上了原作这个语言玩具。
邻居玩具的形态功能和自家规矩的刚柔尺度,两相携手在翻译中跳的探戈,也许从以下句子及其翻译可见一斑:

 

From the bright, unbookish constellations my thoughts float back to the dim-lit reading-room of this circulating library, the earth.

 

照语法规矩看,原文是表领有关系的of短语后置修饰语加同位语并置,形成了reading-room—library—the earth这一从小到大的信息呈现次序,将reading-room隶属于library中,而以circulating勾连,“巡回”图书馆在最后的焦点位置同位并列带出“地球”,在宇宙中巡回运转的一个星球。按这个次序,整个句子,像苏轼的中秋词一样,完成了从天(constellations)到人(地)再回到天的大节奏。翻译成中文时,如果比照的是语法规矩,那么领有关系of短语后置的修饰语library及其同位的the earth就要置于reading-room之前。信息总量似乎不变,但可惜这不是信封地址的英译中,可以把由小到大的罗列“本地化”地改为由大到小。如果前置,那在这句话中造成的差别之大,犹如将苏轼“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那从人到天的浩叹颠倒成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的自怜。
超脱了语法的领属关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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