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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歌军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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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卢一萍

出版社中国言实出版社

ISBN9787517141884

出版时间2023-01

装帧平装

开本16开

定价68元

货号4305975

上书时间2023-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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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商品简介

《如歌军旅》是作家卢一萍的中短篇小说集,收录六部代表作品,分别为《克克吐鲁克》、《快枪手黑胡子》、《荒原情歌》、《刘月湘进疆踪迹史》、《如歌军旅》和《白色群山》。小说的背景或在荒漠,或在高原,作者运用了不同的艺术手法,再现了青藏高原艰苦卓绝的自然环境、军人戍边的生存境况和无私奉献精神。



作者简介

卢一萍,作家,四川南江人。曾在军旅26年,历任战士、边防排长、专业作家、成都军区文艺创作室副主任,系成都文学院签约作家。主要作品有长篇小说《白山》、《我的绝代佳人》,小说集《帕米尔情歌》、《天堂湾》、《银绳般的雪》、《大震》、《名叫月光的骏马》,长篇纪实文学《八千湘女上天山》、《祭奠阿里》,随笔集《流浪生死书》等20 余部。作品曾获中宣部“五个一工程” 奖、解放军文艺奖、中国报告文学大奖、中国出版政府奖等。《白山》被《亚洲周刊》评为“亚洲十大中文小说”。



目录

上编

 

克克吐鲁克 / 3

 

快枪手黑胡子 / 18

 

荒原情歌 / 38

 

 

 

下编

 

刘月湘进疆踪迹史 / 67

 

如歌军旅 / 110

 

白色群山 / 169

 

代后记:我期望给贫乏的生活 赋予复杂的意蕴 / 202


【书摘与插画】

精彩书摘:

 

克克吐鲁克

 

 

 

 

 

 

我们清晨六点钟从团新兵营出发时,才有一层薄薄的天光,虽然已是四月,但高原上的空气里还飘浮着一股寒冷的味道。从上车后,就没有一个人说话。好像这军车拉的不是新兵,而是一堆冰冷的石头。

 

军车在雪原上蠕动着,像一只深秋的蚂蚱。高原上的风和飞扬起来的积雪已经把车身上的泥尘打扫干净。十分醒目的草绿色车身像一小片春天,颠簸着,缓慢地移动着。

 

绿洲上早已是春意盎然。可这高原,除了冰峰雪岭,就是冰湖冰河冰达坂。好像我们穿过这个无边的冰雪世界,要去的不是边防连,而是北极的某个地方。

 

新兵分配完毕,当我听说自己分在了克克吐鲁克边防连,便问新兵连连长,这个地名是什么意思。听到我问这个问题,他觉得很奇怪,他看了我好久——好像我不是穿着军装的军人,而是一只耍把戏的猴子,淡然地说,克克吐鲁克就是克克吐鲁克,谁知道这个鬼地名是什么鸟意思。

 

我想,它肯定不是一个鬼地名。我看了一眼坐在对面,随时都有可能被颠散身子骨的班长,忍不住想问问他。他在这高原已待了十多年,一定知道的。但看看他那张黑得爆皮的脸,我又忍住了,倒不是怕他,而是怕他把这个念着如清泉过幽涧般悦耳动听的名字,解释得和他一样粗俗不堪。我宁愿凭着自己的想象去解释它。

 

“克克吐鲁克……”我在心中默念着这个地名。我觉得它新鲜,耐读,音节感很强,有宽阔、无边的想象空间,能给人安慰。我想它的意思要么是飞翔着雄鹰的地方,或是有河流奔流不息的地方,再不就是萦绕着牧歌的牧场,抑或是塔吉克人的祖先修筑的神秘古堡……

 

自从军车开始翻越海拔 5000 多米的奇切克力克达坂开始,我的头就开始痛起来,就像是谁用锥子在脑子里使劲扎似的。这时,班长破天荒地开腔了,他说,你们都给我听着,虽然你们还是些嘴上没毛的新兵蛋子,但出了新兵营,就是个军人了,从这个时候开始,你们都要给我撑出个男人样子来。大家听了班长的话,都忍受着高山反应的折磨,谁也不愿意成为第一个狼狈之徒。但没过多久,就有两个家伙没忍住,趴在后厢板上,像孕妇一样哇哇呕吐了。最后,除了班长,每个人都未能幸免。我们在新兵营用半年时间训练出来的强健体魄,突然之间变得像玉一样脆弱。大家吐空了早上吃的馒头、稀饭和咸菜,吐掉了在路上吃的压缩饼干、红烧肉罐头,最后,吐掉了胃液和胆汁,只差点没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了。大家半躺在车厢里,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塔什库尔干河两岸的雪要薄一些,河流中间的冰已经融化,可以看到一线深蓝色的河水。偶尔可以看到一个塔吉克老乡赶着在长冬中煎熬得枯瘦的羊群,在河边放牧。

 

就在我们非常难受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动听的歌声——

 

 

 

雄鹰飞在高高的天上,

 

我心爱的人儿他在何方?

 

我骑着马儿把他寻找,

 

找遍了高原所有的牧场……

 

 

 

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歌声,那歌声是突然响起的,就在不远的地方。她是用汉语唱的,这样的地方竟有汉族姑娘,我感到十分惊奇。大家都坐起来,高山反应好像一下轻了许多。但行进的汽车很快就把那歌声抛远了。我想,克克吐鲁克,它的意思可能就是情歌响起的地方……

 

不知道又走了多久,军车“吱”地刹住了。

 

“下车!”刺耳的刹车声刚刚响过,班长就站起来,大声喊叫道。

 

汽车篷布被掀开,白花花的、混了雪光的阳光“哗”地扑进来,把大家推得直往后倒。班长已飞身跳进了白光里。有一个瞬间,他被那光淹没了,只剩下了一个影子。

 

太阳已经偏西,但雪地上的阳光依然很厚,厚得可以没过脚踝。我们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感觉像跳在棉花上一样松软。我感觉自己的脑子迟钝,像坨榆木疙瘩,身子发飘,怎么也站不稳。

 

班长铁桩样立在雪地里,招呼我们列队。几个老兵和一群马在那里等着我们。他们在冰雪中如一组群雕。背景是萧穆的喀喇秋库尔雪山和凝固了的喀喇秋库尔冰河。士兵、军马、雪山、冰河和蓝天、白云构成了一幅深沉而又寂寥的图景。

 

列完队后,班长给每人扔了一块压缩干粮、一盒雪梨罐头,说:“从现在起,我要看着你们这些娘儿们一样的新兵蛋子,五分钟把这些食物吃完,然后继续出发!”

 

大家看着吃食,马上就想呕吐。没有一个人动。

 

“要活命,就得吃,这是命令!现在,只有四分钟了!”

 

大家打开了罐头,和着压缩干粮,往嘴里填。但有人吃下去后,马上又呕吐起来。班长不管,要我们吐了再吃,直到吃得不吐为止。

 

由于大雪仍然封山,前面 40 多公里简易公路军车已不能前行。我们需要在这里换乘军马,才能到达我们要去的地方。

 

 

 

 

 

 

 

 

 

 

     

书摘与插画(PDF、JPG等格式)

 

 

 

代后记:我期望给贫乏的生活赋予复杂的意蕴

 

——答杨道问

 

 

 

问:在您微博的个人标签上,您写的是“自语症患者”。这个名称感觉有一种很深的孤独感,能否具体说说?

 

卢一萍(以下简称卢):患自语症,可能正是作家的一种状态。对于写小说的人来说,更是如此。出则孤身旷野,入则独处书斋,以前写作是面对稿纸,现在面对电脑——即使离开了书桌,脑子里也是虚构的人物。这些人物对于小说家来说,是活着的,日日夜夜相随相伴,魂牵梦绕,比跟现实中的人物的关系还要密切。唯一可使小说家得到安慰的是,无论你在写小说时和你笔下的人物爱得多么惊天动地,恨得多么咬牙切齿,一旦写完,便可和他(她)恩断情绝。但没有办法的是,接下来如果你要写新的小说,又会有一个人物来纠缠你。

 

写小说的人其实生活在虚构的语境中,但把现实中的人和事通过虚构,以更真实地反映现实,却是小说写作的乐趣所在。

 

无论小说家还是诗人,写作都是一种自语,都是自语症患者,只是小说因其篇幅的关系,花费的时间的关系,小说家的症状要严重一些。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文学其实是孤独的产物,所以一个作家承受孤独,是一种命运,也是一种能力。

 

 

 

问:感觉您的人生经历本身就是一部小说。这些经历中哪一部分最让您刻骨铭心 ?

 

卢:经历本身就是人生际遇的反映。我的经历的确相对要丰富一些。有些是命运的不可抗拒,有些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比如去帕米尔高原戍边,多次到青藏高原采访。我是个很笨拙的人,我觉得,我需要去现实生活中、在旅途上为自己的小说寻找细节,以理解人性,理解悲欢离合,理解生命的价值,从而理解自己身处的时代。

 

要说最刻骨铭心的,自然是爱、离、别,当然,这对每个人都是。对我而言,还是我在帕米尔高原生活的那三年以及在西北边境长达半年的采访经历。他奠定了我的“世界观”——就是怎么看待这个世界,自己究竟该怎样度过这并不漫长的一生。

 

 

 

问:大家都说您的写作富有寓言性。您自己认为呢?

 

卢:我绝大多数小说都是“寓言”小说。这种写作便于我把握语言、结构,增加文本本身的张力。我心目中的边疆、故乡、荒漠,甚至边关、军营,以致自己对时代的解读,我都企图将其寓言化。我不善于直接地去描摹生活。生活无论看起来多么丰富,但仔细打量,都是贫乏的、无聊的。我期望给贫乏的生活赋予复杂的意蕴,给无聊的生活增添一抹神圣的色彩。

 

 

 

问:您的军旅生涯充满英雄主义的玄幻色彩,极富吸引力。但军旅生活其实是十分艰苦的,您是在怎样的情境下开始文学创作的?

 

卢:我的军旅生活其实本应该是平淡的,但我想,我既然成了军人,成了一名军旅作家,我还是要与众不同一点。所以我要求去边防一线,去骑马巡逻——我也许是军队里最后一代骑兵,我的骑术不错,毕竟,我骑马踏遍了帕米尔边关,我记得,其中从红其拉甫到乔戈里峰的巡逻线路当时骑马往返一次就要二十多天,沿途都是极其荒凉的无人区,有些路段军马走不了,只能骑牦牛,现在说起来,的确是有些玄幻色彩的。但我没有觉得艰苦,要说艰苦,肯定有比军旅生活更艰苦的生活。

 

我在红其拉甫边防连的前哨班还带过哨,就是带着几个兵,驻守在那里,一待就是几个月,四周除了积雪,什么都没有,爬冰卧雪,嚼冰咽雪,哨所就像茫茫大海中一块漂浮的木板,你必须抱紧它才能活命。在那些地方,能坚持活下来,其实就是英雄。但我当时并没有什么英雄的感觉,连“英雄”这个词都没有在脑子里出现过。

 

人是一种适应力极强的动物,为了生存,他能适应任何环境。我很小的时候,就在做作家梦了,在中学的时候,就开始发表习作。我是怀抱作家梦想入伍的。非常幸运的是,我抵挡住了不少诱惑——比如当官、挣钱,从未想过要放弃这个梦,这就是我最终成为一个靠写作为生的人的原因。

 

 

 

问:军旅生涯赋予您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你似乎不太认可自己“军旅作家”这个身份。

 

卢:它提供给我的可能首先是写作素材,其实,每一种生活都能赋予作家相应的素材,比如说记者、海员、渔民。其次,是对生命的理解,更重要的是对这个运转机制的认识。这让我得以写了《白山》。

 

但我并不是一个军事文学作者,因为我希望我所反映的生活不是“行业”式的,如果是那样,写作就失去了魅力,也会失去意义。所以,我虽然有 26 年军旅生活,但我并不认可自己“军旅作家”这个身份。因为我想做一个更大意义上的写作者,即使我写的是军旅生活,那么这种生活也是面向这个时代的。当然,如果有能力面向整个人类更好,像《静静的顿河》《二十二条军规》《五号屠场》,甚至《弗兰德公路》那样,它们原本是俄罗斯的、美国的、法国的,但最终都具有了超越国家、甚至超越时间的意义。

 

这其实不是大话,在今天这个“地球村”写作,每个作家面临的都是世界文学这个背景。

 

 

 

问:听说您特别喜欢《红楼梦》。它对您的创作特质是否产生过影响?

 

卢:我最早的读物本该是童话啊什么的,但我小时候从没有听到过“童话”这个词。所以很不可思议的是,我读的第一本“闲书”是《红楼梦》。

 

那是一个残本,也就是上、中、下三卷的中卷。小时候没书读,见了什么书都拿来读。我父亲喜欢看“闲书”,听说谁有书,跑好远的路都会去借来看。

 

这三分之一部《红楼梦》他看完后,就藏在枕头下的铺草里。我把它偷来,竟然如饥似渴地看完了。这其实就是我的文学启蒙。后来,我买过多个版本的《红楼梦》,有些读了,有些收藏着。之前其实没有怎么读懂,但每读一遍,在感悟力上,都有微小的进步。

 

我觉得《红楼梦》是中国文学的根基,那它自然也是我的根基。有它在,我就有了依靠,也就有了底气。

 

 

 

问:您说您写了小说会放一段时间,这期间会不时修改,给杂志社前,还会朗读一遍。为什么?

 

卢:这只是我个人的一个写作习惯。作品写好后,放一段时间再去看,就会发现一些问题。朗读的时候,如果你读着读着感觉上会顿一下,那就表示那个词句不合适。而在你默读的时候,这些问题并不会显现出来。另外,我喜欢听自己的文字用声音表现出来,那个时候,它似乎有了另一种样态。

 

 

 

问:您今年刚完成或正在进行的作品,请描述一下。

 

卢:今年出版了两本小书,一本是写世界屋脊之旅的散文《流浪生死书》,一本是个中篇小说,叫《大震》,是《小说月报》打造的“百花中篇小说丛书”的一本。之前还有一本长篇非虚构,叫《扶贫志》。

 

我正在写一个长篇小说,写一个迁徙的故事。中国人其实一直在迁徙,而我们感受到的是,我们似乎愿意固守一地,世世代代,不再离开。其实不是这样,每个族群其实都在迁徙、漂泊,从古至今都是如此。所以,我想写一部这个主题的小说。我们四川人对迁徙有着特别的记忆,那就是“湖广填四川”,很多四川人都是那个时候,迁徙到四川的。这个记忆具有强大的遗传性。直到现在,我还觉得自己是亲历者,所以,我想通过虚构来还原当时的境况。

 

我早就想写这个小说,早在 1995 年,我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写了十多万字,当时觉得还不错,但并没有写完。为什么呢?因为写着写着,心里没底了,力量不够了。这个力量不是力气,不是体力,而是对这个题材本身的理解,对结构和语言的把握,对要传达的爱、死亡、离别、故乡、征程缺乏能称之为“经验”的体验,所以就放在那里了。一放,就是近三十年。为什么又要写它呢?因为我写过的那些人物这么多年过去了,还在我心里活着,一直一起面对生命的流逝,所以没办法不写。

 

 

 

问:作为一个作家,您最看重哪些评价尺度?

 

卢:当然是读者。但其实,现在一个作家能拥有的读者也是稀少的,但我愿意为稀少的读者写作。

 

 

 

(杨道,作家、《海南日报》记者)

 

 

 

 

 

 

 

 



主编推荐

卢一萍从戎二十七载,曾在帕米尔高原某边防团戍边,参加过从红其拉甫到乔戈里峰我军最长陆路巡逻线的巡逻;多次深入喀喇昆仑腹地、阿里高原、喜马拉雅山脉南麓采风,到过全军所有高海拔哨所。他的作品具有大气磅礴、震撼心灵、润物于无声的特质,开创了新的文学地理空间。


【内容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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