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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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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苏无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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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一达 著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65902

出版时间2020-10

装帧精装

开本16开

定价58元

货号1202158898

上书时间2024-1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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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目录
《酒虫儿》无目录

内容摘要
民国初年,协和医院的外科医生德国人莫克林,在使馆区修建了府邸“小白楼”,并在楼梯处,用纯金錾刻一副浮雕头像。几经风雨,小白楼也更换了几任房主。接连两任房主,出现家人发狂外奔的怪事,让“小白楼”渐渐成为人们心中的“鬼宅”。历经三十年,藏在这楼里的秘密终于被揭破。北京手艺人“盖板杨”也曾在小白楼见识过这尊浮雕,自此,他一生的命运起伏和情感纠葛,就埋下了伏线。酒与錾刻艺术,是进入主人公内心世界的两条路径。酒中有创作,酒中有深情;手艺中有热血的道义,也有男人的担当。《酒虫儿》是地道京味小说,也是一部北京风物志小说。

主编推荐
酒中有仁义,杯中见性情。人世间的跌宕,爱与恨的交错,真如一席间,醉梦一场。

小说用地道的北京方言讲述了主人公坎坷人生际遇、精湛的传统手艺以及情感上的纠葛起伏。在讲述主人公三十年人生历练的同时,作者也为读者介绍了围绕在他身边的另外八位北京胡同“老炮儿”。他们虽然从事不同的行业,也各自有不同的性格,但他们都爱酒,身上也都保留着老北京人的传统,这给本书增添了浓厚的京味气息。

精彩内容
        第一章
    “盖板杨”是拎着两瓶“二锅头”,来医院看鲁爷的。
    鲁爷是京城有名儿的“酒虫儿”,七十三了,正是“槛儿年”。几个月之前,酒进嗓子眼以后,到了胃里,他感觉有点儿不顺溜;咬咬牙,晃晃身子,把那股子辣水儿给顺下去了,但下酒菜却堵在了那儿。
    疼,冒了一身汗,老牙差点儿没咬碎。儿子儿媳见状,赶紧叫车拉着他到医院。两天以后,胃镜检查,发现长了东西,再一活检化验,是癌。
    老爷子不愧有“酒虫儿”的雅号,做手术前,非要喝酒,大夫怎么劝也不行,最后“破天荒”开了戒。下手术台,三分之二的胃给切下去了,但麻药的劲儿过去,鲁爷的酒瘾来了,央告儿子,把吸管插到酒瓶子里,又痛痛快快儿吸进去二两。
    由打住院,鲁爷的酒没断。他给“盖板杨”打电话,要见他。
    “盖板杨”问他:“能吃点儿什么?”
    “大侄子,你啥也甭带,我什么也不缺。”鲁爷在电话里说,但快挂电话时,他找补一句,“方便的话,带两瓶‘二听导子’就得活。”北京人嘴里的“二听导子”,就是“二锅头”酒。
    “得活”,这是鲁爷爱说的口头语。
    鲁爷,大号鲁永祥,退休前是金属结构厂的钣金工。他迄小在黑白铁铺学徒,能做一手钣金绝活儿。
    早年,京城一些高大建筑上的徽标,都出自他的手。最让鲁爷露脸的是20世纪50年代,京城的“十大建筑”之一,军事博物馆上面的五星军徽的徽标,就是他和同事的杰作。
    这军徽的徽标,您在下面看没有多大,但把它卸下来,放在地面上,它却有几问房那么大。这个徽标,是当年鲁爷他们用拍子,一点一点儿拍出来的。
    鲁爷不到四十岁,就是厂里的八级工了。那会儿的八级工相当于工程师,有的八级工比工程师工资还高。虽然鲁爷有五个孩子,老伴儿是家庭妇女,但他喝酒从来不差钱。
    鲁爷说他三岁就学会了喝酒,从学徒期满开始,顿顿不离酒,活到七十多,他喝的酒有一游泳池。当然,这未免有吹牛之嫌。
    他喝酒之所以在京城有名儿,是因为“锈钉子就酒”的事儿。
    京城嗜酒的老少爷儿们都知道,早年间,北京人喝酒没下酒菜的时候,一把花生米或一个松花蛋,一头蒜或一根葱,能喝下半斤八两。更有甚者,能拿生锈的钉子当下酒菜。这个段子,或者叫传说,一直流传到现在。
    鲁爷住家东城,他住的那条胡同口儿有个小酒铺,店主姓季,就是“久仁居,,的小老板季三的老爸。“季家酒铺”从解放前一直开到“文革”。鲁爷是那儿的常客。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有个记者采访“季家酒铺”的老东家。聊老北京酒铺的时候,这位季爷说起了老北京的酒腻子,拿锈钉子就酒的事儿。
    记者觉得新鲜,把“锈钉子就酒”写到文章里。在报上发表以后,勾起一些老北京的回忆。但有位家是南方的老记者看了,认为这是不可能的事儿,于是写文章讥讽,说这是记者道听途说,写的假新闻。
    这位记者年轻不服气,只好请季爷核实。季爷说出了鲁爷,告诉记者拿锈钉子就酒的人还在。于是记者来采访鲁爷。
    鲁爷性格豪爽,听年轻记者说有人质疑把锈钉子当下酒菜,哈哈大笑,让记者出门现买了一瓶“二锅头”。
    当时鲁爷还住平房,正值北京雨季,房子返潮。他从老门上,起出来一个锈迹斑斑的铁钉子,在嘴里嗍了一下,吧唧吧唧,喝一口酒,接着再嗍一下,再喝一口酒。如此这般,一枚锈钉子,不到半个小时,让他把那瓶“二锅头”给喝干了。
    记者有照片为证,又写了一篇文章在报上发表,把那个老记者的Ⅱ觜给堵上了,也让鲁爷出了名儿。
    “盖板杨”到医院,见到鲁爷,感到吃惊。不知是精神的力量,还是他的癌症属于早期,他气血充盈,面色红润,思维敏捷,眼里有神。他心说,这哪像一个癌症病人?简直像是跑到这儿疗养,蹭吃蹭喝的。
    “真不想到这儿来。大侄子,这是咱们能待着的地方吗?”鲁爷的嗓门洪亮,说话底气十足。
    “您到底做没做手术呀?”“盖板杨”将信将疑地问道。
    病房里散发着浓浓的酒味儿,“盖板杨”感觉这儿的酒气,倒有点儿像“久仁居”,那是他和鲁爷常去腻酒的小饭馆。
    他看了一眼鲁爷,感觉他的五脏六腑,甚至身上的每根骨头,都让酒浸泡过,血管里流动的不是血,而是酒。所以他身上的每个汗毛孔、每根头发散发出来的都是酒气。
    “手术?哈哈哈,做没做,回头你问问大夫去。”鲁爷笑道。
    “瞧您身上插的这些管子,还用问谁呀?”
    “可说呢,喝到这把年纪,想不到躺在这儿,不让动窝儿,还这么多管子伺候着,你说这是什么待遇吧?”
    一高干’待遇。”“盖板杨”逗了他一句。
    “临动手术才有意思呢。”
    “怎么啦?”
    “大夫不让喝酒。”
    “马上就手术了,您还喝呢?”“盖板杨”扑哧笑了。
    “不喝酒,怎么手术呀?”
    “喝醉了,还能手术呀?”
    “我跟大夫说,醉了好呀,省得你们打麻药了。”
    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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