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内容 前 言做本书时,我从内心感到无比荣幸。真的很难想象,我离开了供职十年有余的制造业,随后转行进入了医护行业。在西北大学读本科时,我学的是工业工程,这个专业基本上都是与工厂生产和业务问题打交道。然而,就像冥冥之中有预兆一样,大四时我在当地的一家血液储存和配送机构做小组项目研究。在当时看来,对于一个“机械出身”的人来说,这份差事实在是有些不太对口。然而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十年以后我会再次和血库打上交道。当我在2005年进入医护行业时,我也没有想到我会又花10年(这个数字还在不断增长)和大家一起致力于改善医疗卫生现状。在2005年,甚至当这本书的版在2008年问世的时候,医护行业的引领者和专家们大多数都对精益(Lean)几乎一无所知。在那个时期,大家都在怀疑精益到底能不能在医护行业有所作为。十年过去了,人们对精益的意识明显比以往更强,以至于精益由于变得太过时髦反而带来了一些风险,人们也许仅仅只是肤浅地认为精益是一种当前的“时髦语”,而不会深入地对其研究,更不会在结构化的试验和反思过后,将其付诸实践。精益虽然很强大,但它并不能很快地就轻易解决当前医护行业存在的弊病。已经有很多成功的故事,验证了精益确实能够在医护行业有所作为。现在,关键的问题变成了“我们如何帮助尽可能多的组织机构也能像精益一样成功”。我个人的经历有点类似于精益思想运动和工业实践。我是如何做到这一点,从制造业过渡到医疗卫生行业的呢?我希望你能让我稍微沉浸在自传之中,也希望你能在自己的组织机构和职业生涯里看到和我类似的地方。我在“汽车之城”底特律附近长大,多少有些排斥在汽车制造行业就职。但我还是(通过校园招聘)在通用汽车公司旗下的一家工厂上了班。其实,通用真正吸引我的地方是它声称自己的管理体系采用了戴明管理哲学。在父亲的引见下,我曾见过威廉·爱德华·戴明博士本人,也许我还是唯一一个在寒假里津津有味地拜读他的大作《走出危机》(Out of the Crisis)的大学生。但很不幸的是(也是很具讽刺意味的),戴明管理哲学只是贴在墙上的一句空口号而已,因为通用采取的其实还是传统的汽车制造业管理方法——比起丰田的理念还是相去甚远(丰田理念深受戴明哲学的影响)。作为一名21岁的工程师,我发现在通用的工作环境下,管理层对员工大吵大嚷、威逼恐吓,对他们的建议置若罔闻,还把他们视为问题的源头(员工被不公平地贴上了“懒惰”和“粗心”的标签)。在那里我次听到了“看看你把脑子带来了没有”这样的话,其他员工也都被这么批评过。其实,大多数员工都十分关心质量,并对自己制造优质凯迪拉克发动机的工作感到十分骄傲,但是管理者却要求他们不惜一切代价保持生产线的运行。如此一来,在这种陈旧的体系下,生产比质量优先,管理层和员工两方都受到了伤害。这段经历让我认识到此家工厂的问题并不是员工的过错,而是管理体系有弊端。并不是说哪个管理者是坏人,而是他们所学习的管理体系和预期目标有问题。目睹了众多不满的员工后,我能够深刻地理解那些受到不公正对待的员工,无论他们身在何处任职。我们产品的质量、成本和生产力都不尽如人意,没人知道我们厂还能再维持几年。陈旧的管理方式已不再能给工厂带来效益。我在大学的时候就涉猎过丰田和戴明管理哲学,但在通用汽车工作的时候,我从几位优秀的导师那里亲身学到了这方面的知识。作为一次教学机会,那些专家把我带到他们的部门,让我们看到了那些充斥浪费和问题的设备。我们细心观察流程并与员工交流。我的导师向我们说明了事情的原委,然后我们实行了一些局部的调整与改善,但是任何的改善对整体环境而言都无济于事。由于管理方法和生产结果远远达不到预期要求,我们厂的经理最终被公司撤了职(撤职的原因更多的在于生产结果而不是管理方法)。新任经理拉里·斯皮格尔是一位杰出的领导,他曾在加利福尼亚州通用—丰田合资公司里接受过丰田生产体系的培训。如果你上网搜索的话,会听到他在“美国生活播客”电台节目中谈论一些关于新联合汽车制造公司的事情,这真的是一档很好的电台节目。刚来的几个月里,他花了大量的时间独自一人在工厂里面巡回视察,并且时不时地停下来跟员工攀谈。他想亲眼看看工厂的弊病,并借此让员工知道他已知晓病根所在。斯皮格尔向全厂800名员工宣布,厂子不景气不是他们的过错,而在于工厂的管理系统。现有的管理系统有待变革,如果大家都参与进来的话,工厂就能改头换面。于是,原来指责员工的现象就渐渐消失了。在焕然一新的领导层和精益专家队伍的率领下,我们对员工进行了多次培训,并和生产工人一起推行了不少改进措施。在几年的时间里,我们厂从美国最差的汽车制造厂家(我们经理是这么说的,他有数据为证)跻身汽车制造业前1/4的行列。这真的是一次伟大的转变。但是令人遗憾的是,工厂在通用破产的余波中面临倒闭。这警示我们就算拥有了精益的运营方式和管理文化,也很难拯救那些积重难返、商业模式存在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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