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水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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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水微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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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李劼人

出版社人民文学出版社

ISBN9787020170210

出版时间1955-10

装帧平装

开本32开

定价32元

货号1202576711

上书时间2024-1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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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李劼人(1891-1962),生于四川成都,祖籍湖北黄陂,原名李家祥,常用笔名劫人、老懒等,中学时代大量阅读中外文学名著,擅长讲述故事,是中国现代具有世界影响的文学大师之一,中国现代重要的法国文学翻译家,发表各种著译作品几百万字,同时也是新文学长篇历史小说的“开山祖师”,著有大河小说“三部曲”《死水微澜》《暴风雨前》《大波》,其中《死水微澜》一出版,即轰动一时。他被巴金称为“鲁迅、茅盾之后人”,被同窗郭沫若盛赞为“中国的左拉”。

目录
第一部分序幕

第二部分在天回镇

第三部分交流

第四部分兴顺号的故事

第五部分死水微澜

第六部分余波

内容摘要
《死水微澜》是李劼人三部系列长篇(《死水微澜》《暴风雨前》《大波》)的第一部,以从甲午战争到辛丑条约签订这一历史时期的中国社会,成都北郊一个小乡场天回镇为背景,描写了当时四川教民和袍哥两种势力的消长,展现内地一潭死水的黑暗现实。在艺术表现手法上,作家跳出中国传统小说重情节、重故事的框框,通过一连串的故事,将一幅生动形象的天回镇“市民阶层”的群画像呈现于读者面前,对市民心理的刻画细微入理,惟妙惟肖。1936年此书一出版便轰动一时,引起社会各界的极大关注,郭沫若甚至称为李劼人为“中国的左拉”。作品评论:在中国现代小说目前,如果说《阿Q正传》、《边城》、《金锁记》、《生死场》是最精彩的中篇的话,那么,李劼人的《死水微澜》应当是最精致、最完美的长篇了。”——有名评论家刘再复作者创作谈:一九二五年后,我多半在搞翻译,很少搞创作,但一直很想写一个长篇,反映辛亥革命斗争。自己感到辛亥革命是历史上一件大事,这次革命首先发难的是四川争路事件……事后一追忆,觉得应该写下来,这个愿望积蓄了很久。……要写,就必须追源溯流,从最早的时候写起……从庚子写到辛亥革命,写所闻,写所见,写所经历,三段一个系列,这就是大家所说的三部曲。第一部叫《死水微澜》,第二部叫《暴风雨前》,第三部叫《大波》。从书名就可以看出当时革命的进程。——李劼人《谈创作经验》

精彩内容
  《死水微澜》:   在蔡兴顺未娶妻之前,罗歪嘴回到天回镇时,只要不带婊子晏子,以及别的事件,总是落脚在兴顺号上。自蔡大嫂来归之后,云集栈的后院,便成了他的老家。只在十分空闲时,到兴顺号坐坐。   兴顺号是全镇数一数二的大铺子,并且经营了五十年。所以它的房舍,相当来得气派!临街是双开间大铺面,铺门之外,有四尺宽的檐阶;铺子内,货架占了半边,连楼板上都悬满了蜡烛火炮;一张L字柜台,有三尺高,二尺宽;后面货架下与柜台上,摆着大大小小几口瓦坛,全盛着镇上最负盛名的各种白酒,红纸签帖上标着绵竹大曲、资阳陈色、白沙烧酒。柜台内有一张高脚长方木凳,与铺面外一张矮脚立背木椅,都是兴顺号传家之宝,同时也是掌柜的宝座;不过现在柜台内的宝座,已让给了掌柜娘,只有柜掌娘退朝倦勤以及夜间写帐时,才由掌柜代坐。   铺子之内,柜台之外,尚空有半间,摆了两张极结实、极朴素的柏木八仙桌,两张桌的上方,各安了两把又大又高、又不好坐的笔竿椅子,其余三方,是宽大而厚重的板凳,这是预备赶场时卖酒的座头,闲场也偶尔有几个熟酒客来坐坐。两方泥壁,是举行婚姻大典时刷过粉浆,都还白净;靠内的壁上,仍悬着五十年前开张鸿发时,邻里契友等郑而重之地敬送的贺联,朱砂笺虽已黯淡,而前人的情谊仍隆重得像昨日一样。就在这壁子的上端悬了一个木神龛,供着神主;其下靠柜台一方,开了一道双扇小门,平常挂着印白花的蓝布门帘,进去,另是一大间,通常称之为内货间,堆了些东西和家具,上前面楼上去的临时楼梯,就放在这间。因为前后都是泥壁,而又仅有三道门,除了通铺面的一道,其余一道通后面空坝,一道在右边壁上,进去,即是掌柜与掌柜娘的卧房。仅这三道门,却无窗子,通光地方,全靠顶上三行亮瓦,而亮瓦已有好几年未擦洗,通光也就有限。卧房的窗子倒有两大堵,前面一堵临着柜房,四方格子的窗棂,糊着白纸,不知在什么时候,窗棂上嵌了一块人人稀奇的玻璃片,有豆腐干大一块;一有这家伙,那真方便啦,只要走到床背后,把粘的飞纸一揭开,就将外面情形看得清清楚楚,而在外面的人却不能察觉。后面一堵,临着空坝,可以向外撑开。后窗之左,又一道单扇小门。全部建筑,以这一间为最好,差不多算得是主要部分。上面也是楼板,不过不住人,下面是地板;又通气,又通光,而且后面空坝中还有两株花红树,长过了屋檐,在春夏之交,绿荫荫的景色,一直逼进屋来。   空坝之左,挨着内货间,是灶房。灶房横头,本有一个猪圈的,因为蔡大嫂嫌猪臭,自她到来,便已改来堆柴草。而原来堆柴草之处,却种了些草花,和一个豆角、金瓜架子。日长无事,在太阳晒不着时,她顶喜欢端把矮竹椅坐在这里做活路。略为不好的,就是右邻石姆姆养了好些鸡,竹篱笆又在破了,没人时,最容易被拳大的几只小鸡侵入,将草花下的浮土爬得乱糟糟,还要撒下一堆一堆鸡粪。靠外面也是密竹篱笆,开了一道门,出去,是场后小路;三四丈远处,一道流水小沟,沿沟十几株桤木,蔡大嫂和邻居姆姆们洗衣裳的地方,就在这里。   罗歪嘴每次来坐谈时,总在铺面的方桌上方高椅上一蹲,口头叼着一根三尺来长猴儿头竹子烟杆。蔡兴顺总在他那矮脚宝座上陪着咂烟,蔡大嫂坐在柜台内面随便谈着话。大都是不到半袋叶子烟,就有人来找罗歪嘴,他就不走,而方桌一周,总有许多人同他谈着这样,讲着那样;内行话同特殊名词很多,蔡大嫂起初听不懂,事后问蔡兴顺,也不明白,后来听熟了,也懂得了几分。起初很惊奇罗歪嘴等人说话举动,都分外粗鲁,乃至粗鲁到骇人;分明是一句好话,而必用骂的声口,凶喊出来。但是在若干次后,竟自可以分辨得出粗鲁之中,居然也有很细腻的言谈,不惟不觉骇人,转而感觉比那斯斯文文地更来得热,更来得有劲。她很想加入谈论,只可惜没有自己插嘴的空隙,而自己也谈不来,也没有什么可谈的。再看自己丈夫,于大家高谈阔论时,总是半闭着眼睛,仰坐在那里,憨不憨,痴不痴的,而众人也不瞅睬他。倒是罗歪嘴对于他始终是一个样子,吃叶子烟时,总要递一支给他,于不要紧的话时,总要找他搭几句白。每每她在无人时候,问他为何不同大家交谈,他总是摇着头道:“都与我不相干的,说啥子呢?”   只有一两次,因为罗歪嘴到来,正逢赶场日子,外面坐头上挤满了人,不好坐,便独自一人溜到后面空坝上来,咂着烟,想什么心事。蔡兴顺一则要照顾买主,因为铺子上只雇用了一个十四岁不到的小徒弟,叫土盘子的,不算得力,不能分身;二则也因罗歪嘴实在不能算客,用不着去管他。倒是蔡大嫂觉得让他独自一人在空坝上,未免不成体统,每每抱着还是一个布卷子似的金娃子,离开柜房,另拖一把竹椅,放在花红树下来陪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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