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的文艺复兴之城:佛罗伦萨
伟大的文艺复兴之城:佛罗伦萨600年历史与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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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8
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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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法] 安东内拉·弗内什·克罗克
出版社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
ISBN9787568083362
出版时间2022-08
装帧精装
开本8开
页数496页
定价1298元
上书时间2022-11-02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全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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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没有任何一座城市可以像佛罗伦萨一样,在14-16世纪近300年内为欧洲带来深远影响的无数光辉璀璨的画家、雕塑家、建筑家,还有精美绝伦的艺术品与宫殿……艺术为这座托斯卡纳之城赢得的荣耀和声望,至今仍受世人景仰,并让人感受到这座“艺术之都”自文艺复兴时代的馥郁芬芳。
然而,佛罗伦萨的辉煌不只有文艺复兴,艺术也只是这座城市成就的一方面。本书通过西方历史上伟大的艺术家们的画笔,按照时间的顺序展现了佛罗伦萨600年历史中重要的时刻和生活画卷:从契马布埃和乔托,到波提切利、乌切洛、列奥纳多·达·芬奇、拉斐尔、米开朗基罗、蓬托莫、罗索·费奥伦蒂诺等,再到德加和萨金特,他们的作品不仅是对佛罗伦萨历史的注脚与品评,同时构筑了历史的一部分。
书中从14-15世纪文艺复兴时期、16世纪美第奇家王朝的兴衰、平稳发展的17世纪、风云变幻的18世纪到古典重生的19世纪,内容覆盖了佛罗伦萨的政治、宗教、社会、大众生活等,使读者直观领略佛罗伦萨艺术与历史的无穷魅力。
读者群:
从事艺术、绘画、历史等相关专业的人士
以及对艺术、绘画、佛罗伦萨历史及文化感兴趣的人士
作者简介:
[法] 安东内拉·弗内什·克罗克(Antonella Fenech Kroke)是一位艺术历史学家,更是一位研究乔治·瓦萨里作品和意大利文艺复兴的专家,同时她也是文艺复兴艺术历史中心的成员。她共出版过5部专著,发表论文数十篇,策划和组织展览和艺术研讨会,在其专业领域深具影响力。
[法] 西里尔·热布龙(Cyril Gerbron)拥有艺术史博士学位,在巴黎第一大学(universite Paris 1 pantheon–sorbonne)任教。
[意] 斯特凡诺·卡洛纳西(Stefano Calonaci)是一位历史学家,任教于米兰国立大学历史研究系,专门研究佛罗伦萨。
[法] 内维尔·罗利(Neville Rowley)曾在德国柏林新国家美术馆工作,目前是巴西坎皮纳斯大学(university of Campinas)的艺术历史学家和客座教授。
译者:
徐敬周,毕业于上海外国语大学法语系。近年专注于翻译国外艺术、文化类品质图书,如《名画之谜:51幅世界杰作的秘密》《慕夏与新艺术运动》《影响:我的摄影第一堂“模仿”课》等。她的法语功底和丰富的游历使得她的译文准确、生动,并不失原作特色。
编辑推荐:
1.佛罗伦萨不只是文艺复兴之城,更是了解欧洲人文、艺术、科学等历史不能绕开的伟大城市
没有任何一座城市可以像佛罗伦萨一样,在14-16世纪近300年内为欧洲带来深远影响的无数光辉璀璨的画家、雕塑家、建筑家,还有精美绝伦的艺术品与宫殿……艺术为这座托斯卡纳之城赢得的荣耀和声望,至今仍受世人景仰,并让人感受到这座“艺术之都”自文艺复兴时代的馥郁芬芳。
2.填补同类书出版空白的、集鉴赏性、收藏性、学术性为一体的大8开宏篇巨著,通过鲜见的画作,全景式解读佛罗伦萨,堪称西方绘画与艺术历史爱好者的典藏巨著
●8开全彩精装,由多次获得有印刷界奥斯卡奖之称的“班尼奖”的勤达(Midas)负责印制,选材与装帧堪称经典;
●140余名伟大艺术家的近350幅作品实拍印刷,高清跨页大图展现画作细节,色彩逼真,如同驻足美术馆原作前;
●书中作品既有达芬奇、拉斐尔等大师杰作,也有鲜见之作,跟随知名学者深入的解读,梳理历史基因,了解佛罗伦萨近6个世纪(14-19世纪)的社会风貌、艺术进程与文化传奇;反之,透过这些历史解读,读者更能透彻理解佛罗伦萨的艺术形式和精神的出处;
●写作编辑角度独特而富有趣味性,市场上同类书主要以佛罗伦萨的历史解读、馆藏名作赏鉴的形式出版的。本书的作者选取反映佛罗伦萨历史时期特色的作品,通过350余幅的绘画作品解读了公元15到19世纪的佛罗伦萨的方方面面,这是从绘画角度呈现了佛罗伦萨的图像研究成果。
3.艺术史专家写给大众的艺术通识重磅之作。本书作者均为研究西方艺术的知名学者,历时数年,联手数十家博物馆、美术馆、图书馆以及相关机构和私人藏家,搜集和选取具有代表性的图像作品,使得本书具有学术和收藏价值。
本书作者来自法国和意大利,均为专门研究西方艺术史的知名学者。这些鲜见的绘画作品来自30余家不同的博物馆、美术馆、图书馆以及相关机构和个人收藏,作者一一与这些机构联络授权,确保了本书的精美图片效果。
目录:
9 “佛罗伦萨呀,你欢喜吧!因为你已经大得了不得”
安东内拉﹒弗内什﹒克罗克(Antonella Fenech Kroke)
23 从但丁到萨伏那洛拉:文艺复兴
14世纪至15世纪
热布龙﹒西里尔(Cyril Gerbron)
157 从共和国到美第奇王朝
16世纪
安东内拉﹒弗内什﹒克罗克
245 平稳发展时期
17世纪
斯特凡诺﹒卡洛纳西(Stefano Calonaci)
327 佛罗伦萨与欧洲:风云诡谲
18世纪
斯特凡诺﹒卡洛纳西
397 忧伤的世纪
19世纪
内维尔﹒罗利(Neville Rowley)
484人名索引
486 艺术家简介
书摘:
自豪的佛罗伦萨
“佛罗伦萨呀,你欢喜吧!因为你已经大得了不得,在海上,在陆上,你的名字飞扬着。”[《神曲》中《地狱篇》(Enfer)第二十六首]。但丁在《神曲》中写下了许多献给佛罗伦萨的诗句,他歌颂,抑或批评这座他所深爱的城市。然而对于佛罗伦萨,他有着苦涩的 回忆:诗人因政治原因被迫离开佛罗伦萨。在《天堂篇》中,佛罗伦萨以理想之城的形象出现:它“和平、清醒、谦逊”,没有被腐败破坏。但丁也称它自视甚高、唯利是图,“欲望横行,已经无法估量”,那是因为但丁知道佛罗伦萨和它的人民非同一般,是不可能被驯服 的。两个世纪后,尼科洛﹒马基雅维里(Niccolò Machiavelli,1469 年至1527年)提出了相同的看法:他的话听起来就像警告,他指出佛罗伦萨人具有高傲且不顺从的天性,美第奇家族扼杀了共和制度,必将遭到佛罗伦萨人的反抗。
佛罗伦萨自信不疑,甚至可以说傲慢无礼,它想成为第二个永恒之城—罗马。佛罗伦萨以罗马为样板而建造,在但丁的鼓吹下,它发迹的历程给后人带来了无尽的遐想。佛罗伦萨的历史学家 不断为托斯卡纳之城与罗马的相似性提供证明:15世纪初期,科卢 乔﹒萨卢塔蒂(Coluccio Salutati)称佛罗伦萨为“光彩熠熠的罗马”(Roma gloriosa),而为佛罗伦萨记录历史的史官菲利波﹒维拉尼 (Filippo Villani)称它为“罗马的女儿,从罗马的一根发丝中诞生”。长老会议(Seigneurie)统治时期,佛罗伦萨希望将自由和正义作为执政的基石,这一理念显然是继承了罗马共和国的衣钵,而后期托斯卡纳大公为自己树立帝王的形象,也是效仿罗马皇帝的做法。与 中世纪对佛罗伦萨大唱政治赞歌不同,18世纪对佛罗伦萨的记录大多以文人志士的游记的形式出现,他们记述了这座城市的艺术瑰宝,它们既是能够保存至今的实物,也具有象征意义和政治意义,值得我们去认识和了解。
人们试图为“佛罗伦萨特质”(virtus fiorentina)寻找一个“科学”的解释。尽管佛罗伦萨深受古罗马的启迪,但是面对由教皇和枢机主教坐镇的永恒之城,这位后起之秀毫不畏惧。历史学家乔尔 乔﹒瓦萨里(Giorgio Vasari)尽管不在佛罗伦萨出生,但是他的感情和头脑都属于这里,他认为“佛罗伦萨特质”与当地的风土和当地人的性格均有联系:阿尔诺河畔流动着精致且品位不凡的空气 (sottilità dell’aria),有利于艺术和文化的发展。他还补充道,在自由的氛围下,佛罗伦萨人养成了精益求精的习惯。瓦萨里还有一个看似矛盾的观点:托斯卡纳自然资源匮乏,因此佛罗伦萨人不得不做得比别人更出色,才能获得更多的资源,才能变得富有,这反而激发了佛罗伦萨人的创造力,使他们变得精明能干。最后,佛罗伦萨人极度渴望荣誉,因此这座城市中形成了良好的竞争。佛罗伦萨天生的优越感使它充满了生命力,发展永不停息。在历史上第一部 佛罗伦萨旅游指南(1689年)中,其作者拉裴尔﹒迪﹒多梅尼科﹒德 尔﹒布鲁诺(Raffaello di Domenico del Bruno)称佛罗伦萨之美 “培育了最高贵的灵魂”,“艺术和自然的角逐”使这座城市趋于完美,“它被肥沃的山丘围绕,在最温柔的地方,人们轻松自在地呼吸着空气”。
15世纪,建筑师菲利波﹒布鲁内莱斯基(Filippo Brunelleschi)建造了佛罗伦萨大教堂(cathédrale de Florence)①的穹顶,从此 “全体托斯卡纳人生活在它的荫庇之下”。佛罗伦萨和这座高耸的穹顶一样,数个世纪以来,它孕育了艺术、文学和意大利语的复兴,它是文化的实验室,也见证了现代国家的形成—这种说法毫不夸 张,这座以密涅瓦女神(Minerve)和圣母玛利亚为尊的城市值得 为此骄傲。到了19世纪末期,佛罗伦萨失去了艺术中心的地位,其杰作逐渐被掏空(文物保护法还未起到作用),文艺复兴前期、波提切利、矫饰主义作品相继流失海外。而对于那些像罗斯金一样心思 细腻的人,佛罗伦萨仍然令他们痴迷:巴尔迪尼(Bardini)、霍恩(Horne)、史蒂伯(Stibbert)、贝伦森(Berenson)为佛罗伦萨提出了新的方向,佛罗伦萨保住了原有的地位。如今的佛罗伦萨不再依赖于过去,在文物保护、管理和增值方面作出了杰出的工作,它以另一种方式回到了世界文化的中心。佛罗伦萨依旧书写着它的故事。
序言:
本书通过西方最伟大的艺术家们的画笔,展现了佛罗伦萨历史上最重要的时刻:他们的作品反映了这座城市近五个世纪的生活片段。这些作品不仅是对历史的注脚与评论,它们本身也是历史的一部分,因为艺术为托斯卡纳的首府赢得了无上的荣耀和声誉,令其至今仍受到世人的仰慕。今天,一提到佛罗伦萨,我们便联想到“文艺复兴”,这一词汇由米什莱(Michelet)、布克哈特(Burckhardt)等学术大家提出,用来概括西方文明的一个阶段。事实上,中世纪末期的佛罗伦萨人文主义者,例如薄伽丘(Boccace)、彼特拉克(Pétrarque)等,已经意识到这座意气风发、遍地能人巧匠的城市正在上演一场史无前例的艺术与文学的“重生”(rinascita)。文化活力重现,经济蓬勃发展,艺术的复兴也被认为从这一时期开始,然而佛罗伦萨的辉煌绝不仅仅体现在14、15世纪这段时期。
佛罗伦萨位于意大利半岛的中心,也是意大利学术和文化的“心脏”。它是艺术与文化的摇篮,也是历史的十字路口。佛罗伦萨好比一座实验室:通过语言,它帮助意大利民族建立了身份认同,现代国家也在此有了雏形。15、16世纪,佛罗伦萨经济腾飞后不久,它成为了欧洲商人和艺术家在意大利旅行时必到的城市。后来,欧洲的学者、艺术爱好者和出身高贵且受过良好教育的年轻人,时兴在欧洲尤其是欧洲南部“壮游”(Grand Tour),佛罗伦萨是这种教育旅行中不可缺少的一站。但凡有见识的旅行者,都会前往阿尔诺河(L’Arno),寻找佛罗伦萨的美妙之处,这座城市也激发了一代人的创造力。我们邀请本书的读者(同时也是观众),像古代旅行者那样,循着过往的足迹,参与这场历史与艺术的双重旅行—艺术家用他们杰出的才华记录了佛罗伦萨的历史,把它的过往展现在我们面前。
政治实验室
佛罗伦萨是艺术的复兴之地,这一点毋庸置疑,而它在政治上的创新性并不为人了解。佛罗伦萨最早为罗马共和国的殖民地,据说恺撒大帝于公元前59年划出了它的边界,一手缔造了这座城市。另一种说法是古罗马三巨头在这里建立了兵营。不论佛罗伦萨是如何建成的,城市建造者们把“佛罗伦蒂亚”(Florentia)—这是它最早的名字—建于阿尔诺河和穆尼奥内河(Le Mugnone)的交汇处,其目的是使之成为各条商道的必经之地。罗马元老院投票通过土地法后,大批老兵移居佛罗伦萨:佛罗伦萨城住着从前征战沙场的战士,可以说它是在战神玛尔斯(Mars)的守护下建立的。佛罗伦萨南部边界曾经矗立着玛尔斯的神像,它几乎和阿尔诺河上的第一座桥梁—老桥(Ponte Vecchio)一样高,但丁﹒阿利吉耶里(Dante Alighieri,以下简称但丁)在《神曲》(Divine Comédie)中的天堂篇(Paradis)里提到过它(“桥边的残石”,第十六首)。可惜的是,这座雕塑在公元1333年的阿尔诺河洪水中被冲毁。早在罗马时代,这座崇尚战神的城市已经成为繁华的商业之都,它也是意大利总督府(corrector Italiæ)的所在地,负责管理翁布里(Umbria)和图西亚(Tusica)地区的税收—这是罗马人从伊特鲁里亚人那里夺取这两块土地后为它们取的名字。
在罗马帝国的“精心规划”下,佛罗伦萨从建成之初便前景大好。然而到了6世纪中期,佛罗伦萨经历了一段停滞乃至倒退的时期:它被拜占庭占领了一阵子,然后又遭到东哥特王国国王托提拉(Totila)的践踏;随后,日耳曼人一支的伦巴第人攻占了佛罗伦萨,佛罗伦萨的地位逐渐不如卢卡(Lucques)和比萨(Pise)—后两者分别是图西亚的首都和港口,实际为伦巴第人控制。
佛罗伦萨当然不会就此沉沦,它于中世纪重新崛起。这里我们不得不提一个名字—查理曼大帝(Charlemagne),他曾经多次到达佛罗伦萨。查理曼大帝早就知晓日耳曼国王对罗马的野心,他出兵意大利,为教皇提供军事支援,于公元774年消灭了伦巴第政权。佛罗伦萨得以再次崛起,其经济、商业、政治全面发展,引发了封建时期重大的社会变革。佛罗伦萨如日中天,无论是私人官邸和宗教建筑的数量,还是人口的增长,都能反映这一点,它在公元1000年前后意大利的政治版图中占有特殊的地位。佛罗伦萨的大党之一归尔甫党与罗马教廷关系密切,这是它的另一个优势。
佛罗伦萨始终是追求独立和自由(libertas)的。佛罗伦萨拥有独特的政治系统:早期为执政官和两个辅助组织—由100名工匠代表组成的理事会,以及政府议会(parlamento),后来变为从邻邦的贵族阶层中选出的督政官(podestat),其职责是保障人民的安全,并使各个利益集团互相制约。“自由”是一个相当庞杂的概念,其中包含了佛罗伦萨人对公社时代的自豪与怀念。16世纪的佛罗伦萨共和国仍然渴望传承自由精神:“自由”原本看不见、摸不着,因此寻求政权合法化和政治身份成了落实“自由”的具体做法。在归尔甫党和吉伯林党,贵族、商人和工匠的不断冲突中,佛罗伦萨共和国初现雏形。佛罗伦萨商人在行会(Arti)的领导下成为社会的中流砥柱,繁荣的商业、工业和金融业使这座城市日益强盛。
精彩内文:
佛罗伦萨换新颜
自16世纪中期起,佛罗伦萨遍地都是建筑工程、城市化改造和装饰艺术项目,整座城市即将焕然一新。科西莫一世上任三年后,对领主宫进行了整修。年轻的君主和人丁尚不兴旺的宫廷搬离 了位于拉迦街的美第奇官邸[即今天的美第奇﹒里卡迪宫(PalazzoMedici-Riccardi),位于加富尔路(via Cavour)]—这座家族 官邸于 15世纪落成,专门为老科西莫而建,其设计者为米凯洛佐(Michelozzo)。美第奇家族入驻了领主宫[后称“旧宫”(Palazzo Vecchio)]—在过去的数个世纪里,领主宫始终是佛罗伦萨民主制度的大本营,也是佛罗伦萨民主政治的象征。然而,从建筑的功能和它所代表的政府来看,领主宫已经不是原来的领主宫了,需要在宫内推行一套代表新君的图像语言。科西莫一世既要巩固政权,又要尊重佛罗伦萨的传统,因此他着手对领主宫的建筑装饰、绘画和雕塑进行改造,为它们赋予全新的含义,而官邸的结构将维持原状。第一批被改造的房间有公爵夫人托莱多的埃莱奥诺拉的礼拜堂(宫 廷肖像画家阿尼奥洛﹒布隆齐诺在其中创作了一组壁画)和观众厅(屋内的壁画讲述了卡米卢斯的事迹,从他的政治成就来看,科西莫或许把自己比作了这位古代英雄)。
尊重前朝的政治遗产,同时树立自己的合法性—科西莫一世采取了双重策略。领主宫内许多重要的房间便是根据这样的思路被改造的。科西莫对科学、贵金属制品、古董收藏、炼金术和占星术有着浓厚的兴趣,他要求肖像学者和宫廷艺术家创造一种以政治宣传为目的的艺术形式,并把以上学科融入其中。改建后的领主宫内有两组布局几乎一致的房间—四大元素套房(1555年至1558年)和利奥十世套房(1555年至1562年),它们位于不同的楼层(分别为二楼和一楼),但处在相同的位置。除了建筑上的相似性,瓦萨里还为它们创作了互相对应的装饰壁画,他得到了肖像学者科西莫﹒巴尔托利和文琴佐﹒博尔吉尼的协助。二楼房间内的壁画以神话中的天神为主题,它们根据神话系谱排列;一楼房间内的壁画则以美第奇家族的先人为主题,例如老科西莫、“伟大者”洛伦佐、美第奇家族的两位教皇—利奥十世和克莱孟七世,以及黑条乔瓦尼。奥林匹斯山诸神位于上层,他们与美第奇家族的代表人物形成了对应的关系。这样的安排可以达到四个目的:帮助新上任的科西莫成为名正言顺的君主,并打造其一代明主的形象;将科西莫和美第奇家族成员神圣化;最后,表明美第奇家族将主宰佛罗伦萨和托斯卡纳大公国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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