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纪念吴涛(1969-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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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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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北京朝阳区草场地艺术区红一号
出版社北京朝阳区草场地艺术区红一号
出版时间2011-12
上书时间2012-08-27
商品详情
- 品相描述:八五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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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纪念吴涛 几乎就根本不了解吴涛(当敲吴涛这个名字时,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全拼,竟然出了全名而不用选字)。 也许死亡就是这样最终把吴涛选了去,而不放之回来。 吴涛,这个11年前就走掉了的青年,你根本不知道在这网络很了得的今天,你的名字竟然可以做一个词组而出现在键盘和许多个人的手下和记忆或怀念里。我不知道谁敲过你的名字,谁唏嘘过你的年龄,又有谁痛惜你的决绝,又有谁在夜深时,空对着一本书,似乎在对着你。 你,离开时,还是个青年。青年,多么漂亮的词。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死的时候,天上的星星还是照常落着,只是我们看不见,只是我们赶不上星落的速度。 这十年后的一天,圈里人纪念你的时候,你的朋友纪念你的时候,我才赶来看你。你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似乎我和你就近了又近,近到我可以抚摸你的手,把我的手覆盖在你的手上。摩挲,布面亲近,温暖,厚实,涩涩。不像其他的书,光洁而又冰冷。你不知道,你布面上永驻的手涩涩的也依然冰冷。 这本书真的没有看几页,不是不想看,而是拿在手里重,且重,心重。我和你根本就不认识,那时我和你还是两个时空般的,知道圆明园的画家村,但同处一城市,我就是这里的似乎拥有着天安门、颐和园等等的人,其实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可就是太习惯别人到这里的走走停停,来来去去,熟络得不会注意任何一个讨生活讨艺术讨存在的意义的人们。 其实我不用把书看太多,我觉得我已然了解了你,懂得了你,尽管已经晚了十年的光景。似乎也不晚,也正是时候。因为在这多年过去了,一个圈外的人,通过你的朋友才认识了你。其实一点也不晚,因为总比今生错过了你还划算。尽管你全然不知了。 没关系,有人活着却已经死了,有人死了却还活着一样的鲜明有力。死亡是会让人迷恋 死亡是终极的完美 爱上了就会爱到死 不能逃离 你的朋友徐若涛给你画的画像忧郁迷离与世界保持着距离,微闭的嘴想说什么?最后一张照片你的眼里的幽怨和嘴上的苦意。他把你画成让我们读懂了的你的忧郁,你的孤绝。他说你并不孤独,因为他们都懂你,只是你自己陷入了那种境地。 在你不多的画中看到的空空的椅子,还会有谁坐?在等谁在等什么?也许你不长的人生一直都在等待,期许,也许是人抑或是一场人生的意义。 如果十年前和你相遇,我相信我会爱上你,爱上你稍早的贫穷,爱上你的苦意,爱上你高挑的身体,和总是透露着怀疑和疏离。 我对你其实一无所知,但在朋友手里接过书-你的双手时,我就觉得我爱上了你。但我也敢肯定的说,你不会因为一个二个世间的爱而放弃你的决绝,因为没有人或事超越你心中的爱之深意,因为那是你和这世界的约定,仇恨般的约定,或者是爱得只有用死才能了却的心意。孤绝的深入骨髓的情感。 爱不是一个很俗的概念吗?爱一个人就能拯救另外一个人的生命吗? 我们活着的人没有资格谈论死亡,因为还没有领得这个资格证。你领到了,但你却缄默着,保持着生时的冷漠。你能说说看吗?死亡带来的美丽?还是畏惧? 吴涛,与其说是爱上了你,倒不如说是人最后的殊途同归的朔风穿透了我们每个人的身体,瑟瑟的抖着。只是你凛然的撕毁了与活着的契约,可我们从来没有这样的协议。也许从妈妈的身体里灵魂里的游走就是不写之写的约定,但你游走得太远了,路上很黑,没有灯,以至于寻不回回家的路,忘了和生命的一个契约。但没有哪个契约约定生下来就必须活着。因为生命就是一场不确定性,被称之为无常。因为不能保证履行,就无从订立。 死亡和至极的美合谋,你被他们掠走,不再归还。 你朋友给我书的时候,那是大年初二,他准备坐当晚的火车回家。我们约定交书的地点在地铁四号线的车站,我告诉他不要出站,在闸机口就可以。因为可以省去二块钱,还省得,进出安检的麻烦。 他背了一个很大的包,塞得满满的,我送给他一点点的吃的,几乎都是强塞进去的。我给他一只毛绒的龙,也是我的朋友送的,共两只,我送了他一只。他笑了笑说这是小孩玩的。我说龙年了,就是一点意思。其实我是强欢颜。因为是过年,因为他的父母已经都不在了,过年没有父母在总是觉得不是年,就是年,也是少了些什么。他要赶着坐火车,没再说什么,他把书给我就走了。 他转身走的时候,望着他的背影,我忍的泪就涌了。也许是送别的站口,也许是过年看着一个漂泊的人,往家里赶,却没有父母的期盼的酸楚,也许是在过年的时候拿到这本书-你这双手。不知,因何,心里似乎很复杂,也很凄然。 过年了,吴涛,依然有人记得你,怀念着你,还有一个和你很远又很近的人在夜深,反复听着这音乐。知道你喜欢音乐,音乐一定在你心里成了绝响,你才放下了,才走了。 存在吗?虚无吗?哪个世界是真的存在?哪个世界是真的虚无? 吴涛,我真的不认识你,但我却爱着你,爱着你的不屈,爱着你的寻找到了安放灵魂的地方。 吴涛,其实在今天还被纪念,更大的原因不是你单纯的作为一个画家,更重要的是你定格了一个时代,在流逝的时光中还贴着一个标记。那个时代是迷茫中带有摆脱现状的冲动,潦倒着却还有很多人在说着心里的温度。现在,已经不是了,现在的迷乱,不是想摆脱,而是想就这样沉沦吧,因为希望就是绝望的最后希望。现在的潦倒,已经是真的倒了,想着摆脱物质的贫困,追求像有钱人的生活。但真正的艺术之花从来都是开在最朴素的情感,最悲悯的情怀,最低调的站位的。现在人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精神层面了,什么都忙着赶紧把这些忙掉。也不知忙了些什么,得到的也虚着,没得到的依然虚着,虚的位置,空着。 在夜里,在今天已经是立春了的第一个夜里,窗外没有风,但月是朦胧的。 立春,这意味着万物复苏,之后就是生长,长大,成为万物中的一个小小分子,之后就是死去。生命就是这样的,只是先于谁的来或先于谁的离开,就像你的空椅子,期待下一个人,来充当这世界的意义。 把我临摹你的空椅子送给你把我写的文字送给你把这山谷回响的音乐送给你就是送给一个有过灵魂而又决绝的离开的人吴涛,爱着你! *注:谢谢朋友阿峰 《青年-纪念吴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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