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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吴启川
出版社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有限公司
ISBN9787300305479
出版时间2021-05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98元
货号11690119
上书时间2024-12-17
2017年9月,最后一次在鞍山见到单田芳先生,他是被女儿单慧莉、助理何龙海搀出来的。坐在轮椅上的他,除了头发完全变白之外,面容、神色,甚至沙哑的嗓音都与平时在电视上说评书时没太大区别,有问有答,保持着一贯的睿智与幽默,对早年间的学艺往事,对门内前辈、师友的回忆,对经典作品的短暂示范,张口就来,毫不含糊。如果闭上眼睛,怕是还会产生一种错觉:单田芳还能说书,宝刀不老哇!但时间稍长,就能看出他的身体已至秋暮,半个小时之后,单老咳嗽气喘,连连摇手,指着自己的肺部说:“不行了,喝茶都压不住(咳嗽)。”我凑近他的耳朵,对他说起,小学一年级的时候,我在姥爷家的板凳上捧着收音机听他的《封神演义》,错过了下午上学。单田芳嘿嘿直乐,过了一会儿回过神来,问了我一句:“小子,你是来干吗的呀?”我说我是来给你写文章的。他又乐了,拍拍我的手:“好好写。”就这样,在三天时间里,他断断续续地讲了五个半小时,把这一生的辛酸与荣耀,苦衷与无奈,人情与冷暖,尽数道来。几乎可以肯定,这是他留给书迷的最后一次权威讲述。一年后,单老辞世。百年曲艺世家,尽说英雄血;耄耋评书大师,一生悲欢泪。从22岁名声鹊起的“板凳头大王”,到荒唐年代远离书坛的人生苦痛,再至重出江湖50下海的“北漂”岁月,直至年过八旬壮心不已、再说天下风云的挚爱坚守,“凡有井水处,皆听单田芳”,这位北京评书国家级代表性传承人跌宕起伏的从艺经历,伴随了几代评书迷的心灵共振与乡土情怀。探寻单田芳评书艺术的传承缘起和形成的过程,也如完成近百年来书曲行当的文化拼图般,令人心生向往又无限感慨。稚音初啼是世家因病退学要下海“世上行当甚多,唯有说书难习;评述说表非容易,千言万语须记;一要声音洪亮,二要顿挫迟疾;装文装武我自己,好像一台大戏。”说书讲古,寄托着中国人对孝悌忠信、礼义廉耻的信念情怀,这门古老的曲艺形式自古有之,名家辈出。被评书演员奉为鼻祖的明末清初说书先生柳敬亭,曾被诗家赞誉:荡荡波涛瀚海回,林林兵甲昆阳集。座客惊闻色无主,欲为赞叹词莫吐。自那时起到20世纪30年代,“开口饭”延绵数百年,京津和关外渐成书曲重镇。1934年,单田芳(原名单传忠)出生在天津的一个曲艺世家。外祖父王福义是闯关东进沈阳最早的竹板书老艺人;母亲王香桂是20世纪三四十年代著名的西河大鼓演员,人称“白丫头”,父亲单永魁是她的弦师,夫妻俩妻唱夫奏,先在天津的茶楼演出,后乘船到辽宁省营口市;大伯和三叔也都是西河大鼓、评书演员。单田芳耳熏目染,“祖根儿”传下来的说书种子悄悄萌芽。5岁那年,单田芳被抱进书场,先是跟在母亲身后扇扇子,扇累了就去台下找个座儿,老老实实蹲那儿。没想到,在书场泡了没几天,小小年纪的他就让王香桂的《呼杨合兵》给俘虏了,也不淘了也不闹了,直勾勾地跟着鼓词指引,进入故事深处。散场后,一个姓张的邻居拿他打哈哈,问道:“大全子(单田芳乳名),今天听的啥书哇?”单田芳张嘴就来一句:“听的是,小黑儿找老黑,老黑救小黑儿……”老张头一皱眉让他说明白点儿,单田芳清清嗓子就开始模仿自己从母亲那儿“趸”来的《呼延庆上坟》,小嘴“叭儿叭儿”地串讲到最后,重要的“扣子”(书中情节发展到关键处时,中止叙述,故意打结。俗称“悬念”)也没咋丢。这把旁边的单永魁、王香桂都给听愣了,看来这小子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料哇!上学后,单田芳边读书边帮助父母抄写段子、书词,十三四岁时就已经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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