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伤心咖啡馆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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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心咖啡馆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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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卡森·麦卡勒斯(Carson McCullers) 著;李文俊 译

出版社北京燕山出版社

ISBN9787540247652

出版时间2018-04

装帧精装

开本32开

定价38元

货号1201685333

上书时间2024-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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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品详情   

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卡森·麦卡勒斯(Carson McCullers,1917-1967)二十世纪美国Z重要的作家之一。麦卡勒斯生于美国佐治亚州哥伦布,十七岁时本来打算去纽约朱利亚德学院学习钢琴,后来改变主意进入哥伦比亚大学夜校学习文学创作,十九岁开始构思,二十二岁完成《心是孤独的猎手》的创作。此外,她还著有《伤心咖啡馆之歌》《婚礼的成员》《金色眼睛的映像》《没有指针的钟》《抵押出去的心》等。麦卡勒斯一生倍受病痛折磨,十五岁时患风湿热,但被误诊和误治。之后,她经历了三次中风,一系列疾病严重摧残了她的身体,导致她在二十九岁时瘫痪。卡森?麦卡勒斯的作品多描写孤独的人们,孤独、孤立和疏离的主题始终贯穿在她的所有作品中,并烙刻在她个人生活的各个层面。李文俊,1930年生,有名学者、翻译家,1952年毕业于复旦大学新闻系,曾任《世界文学》主编、中国翻译协会副会长、加拿大研究会副会长等职务,曾荣获中美文学交流奖、翻译文化终身成就奖,并被中国翻译协会表彰为资历翻译家。主要译著有《喧哗与骚动》《变形记》《逃离》《老人与海》《秘密花园》《小公主》《小熊维尼》等。

目录
永远的麦卡勒斯和《伤心咖啡馆之歌》
伤心咖啡馆之歌
神童
赛马骑师
席林斯基夫人与芬兰国王
旅居者
家庭困境
树·石·云
译后记

内容摘要
《伤心咖啡馆之歌》是美国天才女作家麦卡勒斯的经典小说集,共收录七篇传奇之作,包括一部中篇和她十七岁时发表的处女作《神童》等六篇短篇小说,以孤独、疏离的主题贯穿演绎人情世间之爱欲、忧伤与甜蜜。其中Z负盛名的中篇小说《伤心咖啡馆之歌》,讲述了小镇三位男女青年之间诡异、荒诞、绝望的爱情故事,表达了一个与爱情同样永恒的情感主题——孤独,并用爱的荒谬来印证孤独的必然和无解,以撕心泣血的绝望祭出了Z沉重的刑判:“孤独是人的宿命,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改变,甚至连爱也不能。”

精彩内容
永远的麦卡勒斯和《伤心咖啡馆之歌》——写在卡森·麦卡勒斯百年诞辰林斌卡森·麦卡勒斯是中国几代读者熟悉和着迷的一位美国女作家,有不少新老读者以“麦迷”自居。二○一七年,是她诞辰一百周年,同时也是她去世五十周年;在这个特殊的时间里,她势必再度被聚焦、被关注。事实上,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末到今天,她一直被中国读者喜欢、阅读和研究着。一个生命历程短暂、作品为数不多、身处文学大师辈出年代的女作家,何以如此备受青睐,这的确是个令人好奇并且想要一探究竟的问题。一中国读者最早接触到麦卡勒斯是通过有名翻译家李文俊先生译介的《伤心咖啡馆之歌》,这部中篇小说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影响了整整一代人。该译作最初发表于一九七八年《外国文艺》的创刊号,后收录在一九七九年四月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的《当代美国短篇小说集》里面。这本短篇小说集,收入了麦卡勒斯、索尔·贝娄、·罗斯、诺曼·梅勒、库尔特·冯内古特、约翰·厄普代克、阿瑟·米勒等共十九位作家的短篇小说代表作。汤永宽先生在这本短篇小说集的序言中重点推介了十九篇小说中篇幅最长的《伤心咖啡馆之歌》:《伤心咖啡馆之歌》里的爱密利亚和李蒙表哥,他们的谜一般的内心世界,特别是那个罗锅儿李蒙表哥在决斗的最后刹那间,背叛了对他一往情深的爱密利亚,生生地使欢乐兴旺的咖啡馆顿时化作了伤心之所,生龙活虎的爱密利亚从此变成了一个在倾圮的废宅里鬼魂般出没的幽灵,作品笼罩着沉重的气氛。但是生活里难道没有我们无法一眼识透的人物?作者在结尾写一支苦役队,他们在强烈的阳光下修建公路,他们高声唱着歌,那歌声仿佛“来自大地本身,或是辽阔的天空……使人心胸开阔”。作者于此是寓有深意的:生活与斗争将永远继续下去,也必将为人们带来希望……这十九位作家多数在中国是抢先发售亮相,而麦卡勒斯一登场便深深地打动了广大读者,她那有关爱与孤独的富有魅力、直击心灵的文字对文学青年来说极具震撼力。据称,“这本当时定价为一块两毛五的书发行了二十三万册,由此可见,当时的中国有多少人熟识了麦卡勒斯,更有不计其数的人通过传阅和在旧书摊买到的书了解她,而且在往后的很多年里不时地想起爱密利亚小姐和李蒙表哥”。 张莉莉:《卡森·麦卡勒斯小说在中国》,《牡丹江大学学报》第十七卷第七期(2008年7月),第八至十页。其时,中国刚刚经历了一个特殊的时代,“以英美为主的现当代文学,长期以来一直被称为资产阶级的文学,对中国读者来说,似乎是一个陌生而可怕的领域”孙会军、郑庆珠:《新时期英美文学在中国大陆的翻译》,《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第三十三卷第二期(2010年3月),第七十四页。;“wen革”结束后,文学艺术界拨云见日,美国当代文学译介之门随之开启,中国读者如同久旱逢甘霖,由此开始如饥似渴地“恶补”过去十来年文化封闭、思想禁锢造成的缺憾。麦卡勒斯就是在这样一个大背景下闪亮登场的。《伤心咖啡馆之歌》无疑给中国读者带来一种全新的阅读体验,一代人记住了“麦卡勒斯”这个名字。此后,《伤心咖啡馆之歌》频频出现在各种外国文学刊物和不同版本的外国短篇小说集中。经历了二十世纪九十年代短暂的沉寂,进入二十一世纪,中国读者迎来了第二个“麦卡勒斯热”。从二○○五年八月开始到二○一二年,麦卡勒斯的主要作品基本上都进驻了中国。而她的《伤心咖啡馆之歌》《心是孤独的猎手》再度雄踞畅销书排行榜。时隔二十余载,这新一波“麦卡勒斯热”究竟是因何而起的呢?《新京报》二○○五年八月的一篇文章指出:“那是因为引进者内心深处也藏有麦卡勒斯情结。是麦卡勒斯曾经的读者,在经过二十多年后,又执着地把她找了回来。”事实上,麦卡勒斯的大规模进入,在一定程度上要归因于出版大环境的变化。如翻译史研究者所说,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英美文学翻译进入一个低谷,进入九十年代以后由于出版业被纳入市场经济,再加上因中国加入了《伯尔尼公约》和《世界版权公约》,知识产权保护使得英美文学作品的译介在一段时间内出现了起伏波动的态势。在二○○三年以后中国出版业逐渐与世界接轨,中国译介的作品几乎与英美的出版和推广趋于同步。 孙会军、郑庆珠:《新时期英美文学在中国大陆的翻译》,第七十七页。由于信息全球化的趋势,国外的阅读潮流也对中国译介外国文学作品产生了相当的影响。据报道:“美国有名脱口秀主持人奥普拉,近两年将自己的读书俱乐部的推荐目标转到了经典文学,美国南方女作家卡森·麦卡勒斯的《心是孤独的猎手》经奥普拉图书俱乐部推荐一版再版,一下子印到六十万册,这也使得这位早已淡出人们视线的美国南方女作家的作品,重又洛阳纸贵。” 孙小宁:《麦卡勒斯的爱情不可思议》,《北京晚报》,二○○五年十月二十一日。可以说,我国彼时的“麦卡勒斯热”,是读者与书产生共鸣及靠前化文化潮流影响的共同结果。二在谈到麦卡勒斯译介历程的时候,李文俊先生曾经讲过一段跟钱锺书先生有关的往事:“一九六七年我时常在美国文学报刊上见到麦卡勒斯的名字,我去文学研究所的图书馆借阅她的书,找到了《伤心咖啡馆之歌》,在借书卡上只有一个名字,是钱锺书,我想,既然钱锺书借过这本书,一定有他借的理由。事后,我也问过钱锺书,他为何关注麦卡勒斯,他淡淡地提到‘她挺好的’。后来‘wen革’就发生了,很多事情也搁浅了。二十世纪七十年代,图书馆又开放了,我借出的第一本外文书就是《伤心咖啡馆之歌》,又仔细读了一遍。还是想把它翻译了,介绍给国内的读者。” 曹雪萍:《八月的下午麦卡勒斯的孤独》,《新京报》,二○○五年八月二十六。李文俊先生说过,该作品吸引自己之处,主要在于“她的视角不同寻常,特有的ballad(民谣)叙事风格表达着她对人生复杂性的理解” 曹雪萍:《八月的下午麦卡勒斯的孤独》,《新京报》,二○○五年八月二十六。。一九九○年,李文俊先生还专门就此写了一篇《爱与理解的呼唤》,指出《伤心咖啡馆之歌》“仍然和《黛茜·蜜勒》(亨利·詹姆斯)、《熊》(福克纳)《老人与海》(海明威)等名篇一起,被认为是美国最杰出的中篇小说” 李文俊:《爱与理解的呼唤》,《文学自由谈》,一九九○年第四期,第三至八页。。文中,他引用了麦卡勒斯有关爱与被爱的那个有名论述的片段,并对西方评论界流行的所谓“爱无力冲破人的永恒孤独状态”的悲观主义解读提出质疑:“评论家通过对作品人物、情节的分析与作家自己议论的佐证,得出这样的结论,在逻辑上无疑是无懈可击的。但是,是不是仅仅如此呢?我翻译这篇小说时总感到冷酷的文字下面跃动着作家一颗温柔的心。”所以,他认为:“《伤心咖啡馆之歌》尽管宣布了爱的徒劳,却仍然在呼唤着爱,呼唤着理解。” 原文引用一位评论家的说法:“哪怕是无所不能的爱, 在冲破人的永恒孤独状态上也是无能为力的——这才是这个古怪故事的真正用意所在……在《伤心咖啡馆之歌》中, 麦卡勒斯达到了她的悲观主义的极顶。孤独在这本小说里成了单人终身监禁的牢房,所有打破孤独的企图只会导致更严实的幽闭。”李文俊:《爱与理解的呼唤》,《文学自由谈》,一九九○年第四期,第六页。麦卡勒斯在中国的“拥趸”还有莫言。他在二○○六年的一次访谈中以颇具调侃、自嘲意味的语气,谈起自己通过“借鉴”的方法寻求灵感的早期创作阶段以及两篇相当成功的“模仿之作”:“前不久我在网上看到一个读者揭发我早期的《售棉大道》和《民间音乐》是‘抄袭’来的,《民间音乐》‘抄袭’自美国作家卡森·麦卡勒斯的《伤心咖啡馆之歌》,《售棉大道》‘抄’自阿根廷作家科塔萨尔的《南方高速公路》,这个事情实际上我在二十年前就已经‘坦白’了,后来也一再自我招供。” 莫言、杨庆祥:《先锋·民间·底层》,《南方文坛》,二○○七年第二期,第六十九页。有研究者也曾就他早期习作与《伤心咖啡馆之歌》在情节设置、人物塑造、主题呈现、叙事手法等各个方面的异同进行过分析研究。 张艺田:《〈民间音乐〉与〈伤心咖啡馆之歌〉之比较》,《文艺争鸣》,二○一六年第二期,四○至一四三页。如评论家所说:“毋庸置疑,莫言对‘孤独’作为小说主题的关注和开掘,主要来自于自己独特的生命体验,但是也不排除受到麦卡勒斯启发的可能。” 王育松:《莫言与麦卡勒斯——以小说〈民间音乐〉〈透明的红萝卜〉和〈伤心咖啡馆之歌〉为中心》,《世界文学评论》,二○一四年第二期,第七十五页。 当代著名作家苏童被称为“麦卡勒斯的骨灰级追随者” 曹雪萍:《八月的下午麦卡勒斯的孤独》。。苏童写过他对《伤心咖啡馆之歌》的貌似“不讲道理”的“偏爱”:“我至今说不清我对这部小说的偏爱是出于艺术评判标准,还是其他似是而非的标准,偏爱也许是不讲道理的……没有谋杀,但有比谋杀更加残酷的羞辱与背叛;没有血腥味,但有比死人更伤心的结局。” 苏童:《一生的文学珍藏——影响了我的二十篇小说》,百花文艺出版社,二○○五年。苏童还在一次访谈中说:“我读到《伤心咖啡馆之歌》之时正值高中,那是文学少年最初的营养,滋润了我那个时代的阅读,可以说是我的文学启蒙。她笔下的故事仿佛是在说爱,亦是在说忧伤,或者绝望,小说背后渗透着麦卡勒斯专享的气质,不只拘泥于文字的表层,故事本身亦是悲伤。事实上,自海明威、福克纳之后,美国作家阵营没有再出现高过这两人成就的,反而,以典型个人风格为新的阵线,麦卡勒斯归属其中。”曹雪萍:《苏童“重逢”麦卡勒斯》,《新京报》,二○○五年八月十二日。用评论家的话来说,苏童的“小说集《少年血》中那一群弥漫着血腥味的少年,小说《红粉》和《妻妾成群》中阴柔诡异的气氛,都可以看到麦卡勒斯对他创作的影响”。 陈春霞:《简论苏童与麦卡勒斯小说的南方情结》,《湖北三峡职业技术学院学报》,二○一○年期,第六十二至六十五页。承认受到麦卡勒斯影响的也不乏新生代的文学爱好者,“七○”后女诗人舒羽就是其一。她在一篇文章里写道,她最喜欢的美国小说家是卡森·麦卡勒斯。对她来说,麦卡勒斯是一位“迷人的女魔头”,《伤心咖啡馆之歌》带给自己一种“强力惊艳。磁铁般的吸引。一种被拆散了的世纪荒蛮感,像一个装在麻袋里的人被无数黑暗的拳头击打,痛感七零八落”的阅读体验。她写道:麦卡勒斯的小说充斥着阒寂空阔的忧伤。梯突滑稽的诡谲感,有如一张张被钉在小酒馆墙壁上的水手海报。荒诞、无辜的存在感,静止在那里,永远不动。又由于她制造的荒诞感极富视觉性,使得这种静止不动在阅读中被读者自动置换成了一连串跳动的画面,像早期的电影,理所当然地给人以真实就是荒诞本身之感。这种沦肌浃髓的存在感,将人迫入死角,甚至怀疑这样的存在是没有必要的。细细体会,这种感觉正是麦卡勒斯想要交予我们的,是我们已经接受到了的一切,称之为荒诞也好,疏离也好,归根结底,是人自出生以来便已存在了的根深蒂固的个体孤独。 舒羽:《麦卡勒斯:把疯狂烧成诗》,《世界文学》,二○一三年十二月第六期,第三○二页。在她眼里,“麦卡勒斯的孤独,是一幅呼之欲出的浮雕,是一个无声的聋哑人从梦中醒来,惊见于自己的双手在空中打着疯狂的手语”!麦卡勒斯的独特气质是“一种很好迷人的落拓气质。有时神秘,有时矛盾,弥漫着一丝近乎问题少女般的疯狂气息”,而她“敏锐、尖利的音乐修养,不仅赋予了她一种早熟与沧桑情调调和之下的独特气质,还为她的现实主义小说画上了不可言喻的灰色烟圈一般的美感”。 舒羽:《麦卡勒斯:把疯狂烧成诗》,第三○三页。 麦卡勒斯作品的孤独之美,是众多“麦迷”的共鸣。她的孤独不像加西亚·马尔克斯那样雄浑厚重、流布甚广,而像一条暗流持久不息,充满了涌动的危险魅惑,让人沉醉,令人回味不尽。三麦卡勒斯多描写孤独的人们,贯穿其人其作的主旋律便是孤立、隔绝和疏离,因此麦卡勒斯几乎成了孤独的代名词。《伤心咖啡馆之歌》最初于一九四三年八月发表在《哈泼斯市场》杂志上,直到一九五一年被收入《伤心咖啡馆之歌:卡森·麦卡勒斯中短篇小说集》以后才引起评论界的关注。早期评论多半着眼于作品的象征意义,把小镇上的畸人畸恋看作人类境遇的一个抽象隐喻,认为作品从场景设置(封闭的小镇)、人物刻画(孤独的个体)直到体裁(民间故事)、文体特征(民谣结构)、遣词用语(关键词的适时重复)交相呼应,将“精神隔绝”的主题发挥得淋漓尽致。麦卡勒斯在《创作笔录:开花的梦》一文中表述自己的文学创作主题时用的也是“精神隔绝”一词:“精神上的隔离,是我大部分创作的基本主题。我的第一本书与这个主题相关——几乎整本书都与此相关,并且,此后我所有的书也都以这样那样的方式与之相关”。 麦卡勒斯:《创作笔录:开花的梦》,《抵押出去的心》文泽尔译,人民文学出版社,二○一二年,九七页。00其实,麦卡勒斯的“精神隔绝”与她的“孤独”体验和个人经历不无关系。终其一生,她都在体验着孤独的人生,书写着人生的孤独:成长过程中所经历的孤独促使她在长大成.人后最终逃离了南方小镇,回望故乡时感悟的是被群体隔绝的孤独,即群体中的孤独;而她所投奔的都市纽约在带给她自由的同时,也让她陷入另外一种孤独之中,亦即人群中的孤独。这两种“孤独”是截然不同的,前者更准确的表达应该是“孤立”、“隔绝”,后者则更接近于“疏离”、“异化”。 Lin Bin:Seeking the Meaning of Loneliness, in Alison Graham-Bertolini and Casey Keyser, eds., Carson McCullers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 New York: Palgrave Macmillan Press, 2016, p. 222.麦卡勒斯本名露拉·卡森·史密斯,出生于佐治亚州的偏僻小镇哥伦布。据麦卡勒斯非常不错传记《孤独的猎手》的作者弗吉尼亚·斯潘塞·卡尔说,她在一九三○年夏天去辛辛那提拜访母亲的哥哥,由于显示南方人祖籍的双名受到那家的孩子及北方朋友的嘲笑,便自作主张不再使用个名字了。 弗吉尼亚·斯潘塞·卡尔:《孤独的猎手》,冯晓明译,上海三联书店,第十三页。而“麦卡勒斯”是她的夫姓,虽然她和利夫斯·麦卡勒斯两度分道扬镳,利夫斯·麦卡勒斯最终自杀身亡,她却一直保留了这个令她成名的姓氏。麦卡勒斯的父亲拉马尔·史密斯经营一家珠宝店,母亲维拉·玛格丽特·沃特斯相夫教子,勤于持家。虽然家境不算富裕,但在这个阶级意识强烈、等级体系森严的南方社会,父母都以双方良好的家族背景为荣。麦卡勒斯一家五口的生活应该是温馨而平静的,但是她自幼就“表现出对孤独的偏好”,喜欢独自幻想远甚于跟其他孩子一起嬉戏,也常常遭到同龄人的排斥。一九二七年她家搬到斯塔克大街,虽然有玩伴,也加入了舞蹈队,但她敏感地注意到自家经济条件和这条街上的那些权贵人家一比相形见绌,从而产生了自卑感。害怕被嘲笑、被责骂、被捉弄一直困扰着她的童年。进入青春期,她个子猛蹿,十三岁就一米七七,她感到惶恐不安,痛苦地认为自己与同龄人格格不入,不受人欢迎。她不修边幅,总是穿着宽松套装、套头衫和短裤、网球鞋或牛津布鞋之类的古怪装束,不喜欢参加同龄人的社交活动。可以说,青春期的经历对她来说不啻一场噩梦,日后的文学创作里自然也少不了这个满怀青春痛楚和迷惘的花季少女的彷徨身影。这种边缘化体验和内心的孤独感造就了她最后成为的那种作家。也就是说,她对孤独、隔绝的状态有着远比常人深刻的理解,就如落入河蚌体内的沙砾终将在泣血的痛苦中化作一颗璀璨的珍珠,凝练成她所宣称的那个永恒的文学主题——“精神隔绝”。麦卡勒斯幼年时在音乐方面表现出一定的天分,母亲对女儿的音乐天赋深信不疑并抱有很大的期望。她十岁开始上钢琴课,十三岁时因患风湿热不得不放弃。她的音乐素养和品味后来在多篇小说中有所体现。养病期间她开始大量阅读,并由此萌生了从事文学创作的念头。伴随着文学书籍带来的开阔视野和心灵解放,她开始厌倦南方小镇平静乏味的生活,“渴望远行,尤其渴望去纽约” 卡森·麦卡勒斯:《我是怎样开始写作的》,《抵押出去的心》,文泽尔译,人民文学出版社,六四页。。一九三四年,麦卡勒斯终于如愿以偿,离开家乡去纽约深造,不料初到纽约就丢了上音乐学校的学费和生活费,只能靠四处打零工维生。就在这时,她开始在哥伦比亚大学专门学习文学创作。一九三六年她在《故事》杂志上发表了短篇小说处女作《神童》,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地走上了写作的道路。一九三四年十一月,麦卡勒斯与在本宁堡军营服役的阿拉巴马州士兵利夫斯·麦卡勒斯相识、相恋,一九三七年九月二人结婚。一九四○年,她以“卡森·麦卡勒斯”这个名字出版了长篇处女作《心是孤独的猎手》。这部小说是她在病床上开始构思的,创作长达四年之久,出版后令她一举成名,小说迅速登上畅销书靠前,引起美国文坛轰动。婚姻给麦卡勒斯和她丈夫带来了短暂的幸福和长久的期待,同时还有毁灭性的打击和悲惨的结局。麦卡勒斯不善于与异性交往,少女时期从不约会,直到利夫斯开始追求她;他的聪明才智、个人魅力、充沛精力,尤其是讲故事的天分,深深地吸引了她,而且两人有成为作家的梦想。他们在南方度过了婚姻生活最初的美好时光。一九四○年夫妇俩移居纽约,一九四一年九月因婚外情而离异;一九四三年再次聚首时考虑复合未果,一九四五年终得复婚;两年后再次分居,又很快和好;一九五三年两人均对婚姻绝望,麦卡勒斯逃离了试图劝她一同自杀的利夫斯,而利夫斯此后不久在巴黎的一家酒店自杀身亡。这场婚姻分分合合、起起落落的戏剧性情感纠葛,一方面源起于卡森与利夫斯对彼此形象的过度美化和对婚姻生活的过高期待,另一方面与他们对感情的无度需求密切相关。卡森自幼在母亲的庇护下成长,使她养成了以自我为中心的习惯,内心充满了对生活不切实际的幻想;而利夫斯则在一个贫穷的工人家庭长大,童年严重缺乏家人的关爱,成年后“自负,爱发牢骚,近乎绝望地想要出人头地”弗吉尼亚·斯潘塞·卡尔:《孤独的猎手》,冯晓明译,上海三联书店,第六十一页。。两种截然不同的家庭环境造就的孩子长大后却殊途同归,他们同病相怜,极其渴望受人关注,对于孤独都有着非同寻常的深刻体验,对于感情也有着超乎常人的高度需求。婚姻生活之初养家糊口的压力几乎将他们压垮,后来妻子的成名对丈夫造成的无形压力使他们之间有了愈来愈深的隔阂。另外还有一个公开但有所避讳的原因,正如麦卡勒斯的传记作者所写:利夫斯“很好清楚妻子爱的能量,知道放纵地、贪婪地去爱是她的本性”。弗吉尼亚·斯潘塞·卡尔:《孤独的猎手》,冯晓明译,上海三联书店,一三页。的确,在婚姻存续和中断期间,麦卡勒斯曾与多位同性或者异性艺术家有过感情纠葛。她的丈夫时常感到被冷落,但他对她的依赖让他欲罢不能,只好徒劳地在绝望的孤独感中挣扎。麦卡勒斯自幼体弱多病,十三岁罹患风湿热,被误诊,导致了她成年后病痛不断。十七岁的她到纽约后,“多数时间都在生病,一会儿是感冒,一会儿是胸膜炎”卡森·麦卡勒斯:《我是怎样开始写作的》,《抵押出去的心》,文泽尔译,人民文学出版社,六四页。;婚后最初的困苦生活和经济压力也使她不断被疾病所困扰;后来的感情危机和工作强度导致她在一九四○至一九四一年大病一场。当时她被告知得了“轻微的结核”,病源在关节部位,并且她“显然患有长达十多年的隐形感冒”,搞不好就会变成“较为的病残”。卡森·麦卡勒斯:《我是怎样开始写作的》,《抵押出去的心》,文泽尔译,人民文学出版社,六四页。然而,麦卡勒斯正值创作高峰期,在灵感和激情的驱动下,稍事休养后又投入工作。大量饮酒让她文思泉涌,同时也在慢慢侵蚀她的健康。一九四一年二月她突发不知名恶疾,视力模糊,身体麻痹,有一个多月无法下床走动,多年以后专家告诉她这是脑中风发作;当年年底,她再一次被肺炎、胸膜炎击倒,与死神擦肩而过。一九四七年八月由于饮酒过度而引发的第二次中风又将她击倒,随后的接连中风使她从此沦为一个再也无法接近恢复健康的残疾人,并以这样一种瘫痪无助的状态被送回家中。经过了最初的悲观抑郁、自杀未遂、身心失调之后,她在家人和朋友的鼓励下重拾自信心,积极投入到康复治疗、文学写作、旅行会友之中。一九五五年六月,麦卡勒斯的母亲突发急病辞世。她在重创之后全身心投入剧本《精彩的平方根》的创作。这是继《婚礼的成员》改编成剧本上演成功后她所做的第二次戏剧尝试,可惜它毫无悬念地失败了。麦卡勒斯的创作力大为受挫,自此健康每况愈下,身体的虚弱和病痛使她备受煎熬。等到早年误诊得以纠正,病因查明,新疗程启动之后,她再次表现出惊人的生命力,病情竟然奇迹般缓解。虽然伤残无法逆转,她也时常处于病痛折磨之中,但健康状况有一段时间趋于稳定。她便将写作以及与之相关的活动继续进行下去,以超乎常人想象的勇气和毅力完成了最后一部长篇小说《没有指针的钟》以及一些散文随笔,只是她已很少在公众面前抛头露面了。据一九六○年代的病历记录显示,麦卡勒斯那残疾的身体多次承受过手术的治疗。生命的最后一年她丧失了行动和自理能力,幸好有热心朋友构成的“病床边的社交圈”维持了她与外界的良性互动。一九六七年九月二十九日,麦卡勒斯与世长辞,留下未完成的几个短篇小说、一部音乐剧和一部自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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