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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同游美利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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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茹志鹃、王安忆

出版社中信出版社

ISBN9787508693606

出版时间2018-10

装帧精装

开本其他

定价68元

货号1201771412

上书时间2024-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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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相描述:全新
商品描述
作者简介
茹志鹃(一九二五年九月十三日——一九九八年十月七日),浙江杭州人。 中国当代作家。她的创作以短篇小说见长。笔调清新、俊逸,情节单纯明快,细节丰富传神。代表作有:《静静的产院》《百合花》《高高的白杨树》《关大妈》《三走严家庄》等。
王安忆,一九五四年三月生于江苏南京,原籍福建同安,当代作家。现为中国作协副主席,上海市作家协会主席,复旦大学教授。代表作有:《小鲍庄》《纪实与虚构》《长恨歌》《遍地枭雄》《匿名》等。

目录


内容摘要
茹志鹃、王安忆是当代中国文坛中鲜有的母女作家。她们在文坛具有持续且深远的影响力。她俩于一九八三年应邀参加美国“爱荷华靠前写作计划”活动,其后又到美国东西岸讲演和旅行,受到海外文化界的欢迎。她们沿途录下所见所闻所想。笔下不纯是异域风光的描绘,更多是对美国社会各种层面的体察,对美国华人世界特别是留学生的刻画,及与作家和文友交谊的抒描。
茹志鹃、王安忆母女此次访美,历经路程虽然一样,但由于阅历迥异,并加上年龄的差异,观念不尽相同,因此看待发生在美国的人和事,往往有不同的观感和见解,读者如作细读比较,将别饶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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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文学史角度看,很少有一本书可以同时照见中国当代文学两代重要作家的心路,并且是通过母女二人在美国每天琐碎的生活记录、交游以及点滴思考而来。这样的文字贴肤贴肉,很能真实的反应作家彼时的精神世界。特别是它产生自八十年代初,文学随着社会发展而产生大变化的年代。历史的后见之明,使得书中母女两人视角的反差颇具深意。茹志鹃老师的视角会产生横向的对比,如早她们二人去爱荷华的丁玲、艾青,这些经历革命风云的作家,面对芝加哥的霓虹、沃尔玛超市里的速冻牛肉,他们表现出的焦虑与淡然、吃惊与固执,在后来人的叙述中令人动容。而王安忆作为女儿在美国的见闻,与美国以及台湾地区地区知识分子的交流,从纵向的您的创作上看,前后的变化也很值得思考,后来的《乌托邦诗篇》也许可以算一个印证。

★ 茹志鹃逝世二十周年,作为对茹志娟老师逝世二十周年的一种纪念。

精彩内容
我母亲茹志鹃,生于乙丑年九月十三,即公历1925年10月30日,1998年10月7日去世,距七十三岁尚欠二十三天。岁月如梭,似乎还是昨日的痛创,不料想,二十年光阴过去。我们至亲以为仓促的时间,在瞬息万变的世事里,大约是相当漫长的,以至于人们——我指的不是陌路,而是文学从业者,似已不记得母亲名字的准确写法,常常将名字里的“鹃”改作“娟”。一个用文字留下生命痕迹的人,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沮丧又无奈的事。也因此,当“中信大方”年轻的出版人提出重版《母女漫游美利坚》,以纪念母亲周年,心中是十分感动和欣慰的。
一九八三年,随母亲茹志鹃和吴祖光先生赴美国爱荷华大学“国际写作计划”,所以叨忝受邀之列,一半出自年轻写作人的身份,另一半,则因是母亲的女儿。事实上,我可能更早于母亲知道爱荷华大学的这个计划项目。一九八零年,在中国作家协会第五届文学讲习所受培,保罗·安格尔和聂华苓就曾经来到课上,向我们介绍“国际写作计划”,同行者还有李欧梵,这位年轻的华裔美国教授,风流倜傥,一身白色的西装,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大陆开放之初,仿佛来自于未来,这个“未来”的名字就叫作“现代化”。来宾演讲完毕,请大家提问,现场顿时陷入沉默,不是我们没有问题,而是不知从何问起,那时候,我们又羞怯,又有那么点倨傲。局面多少是尴尬的,僵持一段,终于有一位学员举手提问——他来自广州,处于改革开放的前沿地带,比较有眼界,因而也自信一些,他的问题是关于“琼瑶”。天哪,我们大多数人甚至连“琼瑶”都是陌生的。
这个演讲会大概可用来做隐喻,隐喻我去到美国爱荷华的中国背景。母亲对于旅行美国,显然有准备得多。之前的六十年代,她堪称中国年轻作家的翘楚,一九六二年,即访问苏联;一九六五年参加老舍为团长的作家代表团访问日本;结束后的一九八零年,作为中国友好协会的作家成员访欧洲五国,出国对于她不是新鲜事。但是这一回,与女儿我同行,使她格外的开心。相反,我总是极力挣脱与母亲的捆绑,身为著名作家的女儿,成长中的反叛期延长并且加剧。可是,怎么办呢?去爱荷华,就是因母亲而成行,不承认也得承认。合出一本旅美日记,是母亲的创意,我无法反对,因为内心受着诱惑,同时,不得不再次接受捆绑。
虽然事先有杂志和出版社的约定,但到了落实阶段,还是遇到挫折。多半的原因在我,如果单是母亲的日记,一定更受欢迎。不能不正视生活和文学的阅历,无论是对外部世界的看和认识,还是内部精神的立场观念,母亲不知高我多少筹。她向来又是个讲究文字的写者,从不随便下笔。相比之下,我的日记就是一本流水账,事无巨细,来不及思考、提炼、去芜存菁,文字且“水”得可怕。就像一个饥渴的人,面对盛宴,什么都好,什么都要。多少年来,我都不敢回头看这份记录,所谓“不忍卒读”,就是这种状态吧!母亲的日记顺利地刊登了,我的,则经过几番周折,分散分期终于也发出了。上海文艺出版社接下了出版的计划,责任编辑,一位与母亲齐辈的女性,具有多年的工作经验,实在看不过去,删去几段,我埋怨着又全部捞回来,边上旁观的人都想打我。时常想起这一幕,很想说一声“抱歉”,可我都不知道这位老师的名字,那时候,责任编辑又不署名,真可谓“替他人作嫁衣裳”。这是简体字的归宿。繁体字版,是在香港三联书店出版。三联的副总编辑潘耀明与我们同期计划中人,我和母亲的日记里时不时提到,我想,这大约是他接受此书的原因之一,因为,不管好坏,日记也帮助他记录了这段日子。
十八年后的2001年秋天,我再次去到爱荷华,“计划”的行政人员比尔,一位印度教授,“计划”的工作多是兼职——比尔看见我,对聂华苓说:“她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女人”,可见,当时我给人们的印象是多么幼稚,几乎无法认为我也是写作人,而只是妈女儿,老是和妈妈斗气、拌嘴、独断专行的女儿。时年,母亲五十八岁,携带着她进行中的长篇《她从那条路上来》第二部,每天早晨,喝一壶咖啡,在书桌前坐下,开始写作。在她的年纪,家事世事都是纷扰的,这一段的安静实是难得。窗外爱荷华河熠熠流淌,学生们都在课堂上。我呢,郑重其事地出门去,仿佛要事在身,其实不过是乱走乱看,爱荷华,一层一层的绿过去,再绿回来,耳边是鸟的啁啾,看不见人影。十一时刚过,母亲她站起身,离开书桌,到厨房烧煮,等我回去吃饭。我的胃口不怎么样,一直念叨要喝一碗真正的母鸡汤,这个执念苦恼着母亲,也苦恼着自己。美国的鸡,无论哪一种,都没法炖出那种碧清又醇厚的颜色和气味。其实,我们母女都不知道,其实是乡愁作祟,乡愁在味觉上的显现。身在异乡异土,不同空间里的时间,会改变形状,我们都有些想家。
重读这些日记,母亲的依然是好,她能够准确地窥察并且表达美国,还有她自己,一个观看美国的人。我的,依然不好,冗长、拉杂、琐碎、无趣,要说有什么价值,大概就是老实,老实地记录了那段生活,其中的人和事正超时速地退去,退去,退成历史。
                                         2018年7月27日  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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