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的家。
自接到父亲来信以后,圆圆的脸蛋上绽开了笑容。他打心眼里感到高兴,还是父亲了解他,支持他。然而,他的兴致却让母亲淡氏泼了一身冷水。
“文明真是昏了头,贤娃才十五岁,还是个娃娃,走那么远,我舍不得,我不放心。”
先烈、先修、先治姐弟们都十分支持希贤走出去,一起来帮腔打圆场,说服母亲。
淡氏说:“你们懂啥,别在一边凑热闹。”
“怎么办?”希贤等只有把求救的目光投向祖母戴氏。
戴氏心里其实也舍不得她看着长大的孙子从自己身边离开,淡氏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可面对孩子们投来的企盼的目光,她不能不站出来说话:“淡氏,让贤娃走吧!’。
“妈,您……”淡氏欲言又止。
“文明在信中说得很清楚,为了贤娃的前程,我不能像鸟一样把他老关在笼子里。”
希贤悬在心上的石头一下落了地,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先烈、先修、先治高兴得又蹦又跳。
其实,淡氏也是大户人家出身,知书达理。自从文明来信,她也知道自己是拦不住贤娃的,作为母亲,哪个不疼爱自己身上的骨肉,何况希贤天资聪颖,从小听话,爱学人喜爱。
“既然全家人都说了话,让贤娃走吧。”淡氏终于松了口。
“妈也答应了,妈也答应了!”
一家人高兴得抱成了一团。
希贤走的那,却是另一番情景。
希贤在房内收拾东西,把一些书籍、衣物小藤箱里。
淡氏在门外喊道:“贤娃,该走了。”
“妈,我来了。”希贤急忙应声走了出来。
戴氏拄着拐杖送希贤走到邓家老院门前.淡氏、姐弟们都跟着。
“贤娃,到了法兰什么西,要给家里来信。”
“奶奶,不送了,贤娃走了。奶奶多保重,一到了法国,我给你们写信。”
戴氏拉住了希贤,眼里噙着眼泪。
希贤望着一夜未眠的奶奶,强忍欲出的泪水,口里喊道:“奶奶……奶奶……”
“妈,让贤娃走吧,晚了怕赶不到船了。”淡氏催促地说。
“贤娃,让奶奶多看你几眼。”
“奶奶……”
“妈,让贤娃走吧,晚了怕赶不到船了。”淡氏再次催促说。
“贤娃,这辈子恐怕再也见不到奶奶了……”
“奶奶,能,能。”
淡氏说:“妈,咋说些不吉利的话哟,快松手让贤娃走……”
希贤跪在地上给祖母磕头。
“别磕了,贤娃,起来。你走了,奶像被剐了一坨肉似的痛呀!”
希贤紧紧地抱着祖母戴氏,依依不舍。
姐弟们见此情景都哭了。
淡氏在此时也忍不住哭泣着劝说戴氏:
“妈,贤娃是去读书,书读完了,哪能不回家!”
“我懂,我知道,邓家的事哪能骗得了我!我是再也见不到贤娃了……我哪能不放他远走高飞,我哪能误了他的前程。贤娃,你走吧,奶奶懂,奶奶全知道……奶奶走不了那么远,让你妈和姐弟们送你到洗脚溪。”
戴氏为希贤擦干了眼泪。
“奶奶,不要妈送了,还要走二十多里山路。”
淡氏执意地说:“要送,要送到码头,也许这是……”
希贤捂住淡氏的嘴,说:“妈,不许再说……”
是啊,戴氏、淡氏的话并没有说错。自从离开广安成了永别,他再也没有见到过他的祖母和母亲,是养育过他的广安这片热土也没有踏上一步,那是因为艰苦的岁月,他出生人死为党的事业奋斗,他心中的家已经不再是个人的家。建国以后,他肩负家的重任,几十年中.也未回归故里。是一个把家的利益看得很重的人,是一个把群众关系看得很重的人。正如毛毛在《我的父亲》一书中写道:“父亲自己不回老家,也不许我们回去。他说我们一回去,会兴师动众,骚扰地方。”其实,十分热爱和关心自己的家乡,“要把广安建设好”的题词。充分表达了他对家乡的眷恋和赤子之心,表达了他的巴蜀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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