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主义为何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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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美]帕特里克·德尼恩
出版社新星
ISBN9787513357920
出版时间2024-11
装帧平装
开本其他
定价49元
货号32233439
上书时间2024-11-28
商品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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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作者简介:帕特里克·德尼恩(PatrickJ.Deneen)——著名政治学者。美国圣母大学政治学系教授,曾任职于普林斯顿大学、乔治城大学与美国新闻署。曾获美国政治学会列奥·施特劳斯奖。
因《自由主义为何失败》而声名鹊起,成为美国当代颇有影响力的知识分子之一。
译者简介:梁乃夫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美国政治思想史研究。
林泽正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外国语学院。曾任联合国工业发展组织、中国人民大学国家发展与战略研究院研究助理。
目录
01前言
05新版序言
18序言
21致谢
1导论 自由主义的终结
21第一章 不可持续的自由主义
43第二章 个人主义与国家主义的联合
65第三章 反文化的自由主义
93第四章 技术剥夺自由
115第五章 反对人文学科的自由主义
139第六章 新贵族制
163第七章 公民身份的退化
189结论 自由主义之后的自由
208参考书目
220译后记
内容摘要
《自由主义为何失败》是西方近年来反对自由主义杰出的代表作之一,对于理解特朗普时代,理解当下西方世界的政治危机至关重要。
作者认为,现代自由主义颠覆了西方政治思想中将自由理解为自律与涵养公民美德的传统,鼓吹过度的个人主义,并催生了人与自然的敌对,这导致了传统社会关系的瓦解与传统社会规范的衰落,从而造成了当今美国政治的一系列乱象。
本书出版后,因其鲜明的价值取向和政治立场,不仅在美国知识界产生了重要影响,而且在普通民众中也反响热烈,讨论极多,作者帕特里克·德尼恩也因此声名鹊起,成为美国当代有着广泛影响力的知识分子之一,并对一些政治和公众人物的思想和立场转变产生了重要影响,比如美国副总统候选人、《乡下人的悲歌》作者J.D.万斯。
无论大选结果如何,美国政治极化和社会撕裂已是基本事实,并不会因大选的结束而有所改变。“几乎没有读者会赞同本书的一切观点,但很少有读者会不从中获得启发与教诲。”作为一部难以被归入传统左—右政治光谱中的颠覆性著作,本书为观察和思考美国国内的价值冲突与政治危机提供了独特视角。美国前总统奥巴马也将其列为推荐阅读书单:“虽然我不同意此书的许多结论,但我同意它指出了自由民主国家的内在缺陷。”
主编推荐
《自由主义为何失败》对于理解特朗普时代,理解当下西方世界的政治危机至关重要。几乎没有读者会赞同本书的一切观点,但很少有读者会不从中获得启发与教诲。美国前总统奥巴马推荐阅读:“虽然我不同意此书的许多结论,但我同意它指出了自由民主国家的内在缺陷。”这是一部难以被归入传统的左—右政治光谱中的颠覆性著作,为观察和思考美国国内的价值冲突与政治危机提供了独特视角。作者帕特里克·德尼恩是美国当代具有广泛影响力的知识分子,对一些政治和公众人物的思想和立场转变产生了重要影响,如美国副总统候选人J. D.万斯;而借由他们,帕特里克·德尼恩的思想和观点很有可能会影响到美国未来的政策制定和政治走向。
精彩内容
无边界的自由主义在“反文化的自由主义”一章中,我指出了自由主义的几个核心特征:对自然的征服,无时间感,以及无空间感。除此之外,我可能还应该加上隐含的第四个特征:无边界感。自由主义哲学与政治的核心特征之一就是将几乎所有边界都视为专断无理,不仅政治上的边界(比如国界)如此,现存的各种差异、不同、界限与区划也一样。所有这些“边界”都被认为是对个人选择自由的专断限制,从而遭到质疑,而其中几乎没有哪个能够经受住这样的质疑,即使是那些并非任意划定但仍然发挥限制作用的边界也是如此。不管是基于历史、地理,还是自然形成的边界,在自由主义的逻辑下,都必须被抹去。
正如托克维尔所指出的,自由民主制天然倾向于蔑视“形式”。所谓形式,在其字面意义上,用于将不同形状和内容的事物从内而外分开(例如,我喝水所用的玻璃杯中就包含着形式的概念,它将水和键盘隔开)。然而,自由主义哲学却是普世的,它试图将自己的理论应用于任何时代、任何地方的任何人。尽管其在创立之初是用于论证一个国家的政治合法性(如美国《独立宣言》写道:“为了保障权利,人们才在他们之间设立政府”),它的基础逻辑却最终使国家的边界都遭受了质疑,被视为不公正地割裂了自由主义的普世范畴。自由主义的最初目的是以国家的形式实现自由主义的哲学、组织、实践以及信条,而一旦这些目标达成,它便转向怀疑最初包含着它的有界限的国家。在美国,无论是古典自由主义者还是进步自由主义者都将建设自由主义国家置于其任务的核心,尤其是力求将人们对具体环境的忠诚转移到抽象的国家身上。如今的“保守主义者”和“进步主义者”的关键区别之一,在于自由主义是可能在一国范围内实现,还是必须在全世界范围内实现。双方都将自由主义视为一种普世性的哲学,区别仅在于如何最好地推进自由主义。保守主义者的主流试图借助国家工具在全世界推广自由主义,尤其是通过全球化的经济政策以及侵略性的干预主义,甚至是帝国主义军事活动。进步自由主义者们则相信民族国家终将被世界政府所取代,其在今天最好的代表就是欧盟。二者代表了自由主义的两面,但它们都已经失败了。
通过政治与经济全球化,自由主义不仅试图消灭我们一般认为的边界,也准备消除自然中存在的“边界”。自性解放革命以来,不断增长的对身份认同问题的强调,与自由主义对“形式”的摒弃同步。对于“人类”,最需要消除的“形式”是性别差异,并且这个目标正由国家资助的节育、堕胎以及试管婴儿等形式迅速得以推进。那些致力于保护环境,并用技术手段操纵自然的人,也往往最热衷于以化学或生物手段消除自然存在的性别差异。自由主义的逻辑最近正致力于鼓吹让人们运用医学手段,根据自我认同变更性别,以及发展方兴未艾的代孕市场,或直接推行胚胎定制。自由主义如此违背人类终极本性的“成果”之一,就是破坏了自然中最基本的边界之一,在全球范围内把女性和儿童变成了商品。自由主义的力量进一步扩张,它让一部分人享有“自由”,而这靠的是剥削那些理论上可以自由选择,但实际上根本没有权利的人们。所谓“自由选择”对他们只是一种新的束缚。自由主义的这一工程,也注定由于不生育子女的人数的迅速增加,以及在无权者中日益增长的不满而失败。它不可避免的逻辑导致了它可预见的政治崩溃结局。
对一些批评的回应本书收到的批评数量和种类是如此丰富,以至于无法一一回应,但其中有两种特别值得一提。对其中每一种我都只会做简单答复,因为与其在开头过多地回应批评,不如让读者们在书中自己寻找答案。
第一种主要的批评由两种互有关联的形式组成:从政治右翼的角度,指责本书对“古典自由主义”,尤其是自由市场做出了不准确或不公正的描述,特别是我竟声称古典自由主义与进步自由主义之间存在连续性。但这些批评中的大多数读者,都同意我关于进步自由主义有害且不可持续的主张。而来自左翼的读者,则认为本书对于自由主义生活方式与性解放运动的描述是不准确和不公正的。两边的读者都指责我对那些限制人员流动与个人自由的社群抱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怀旧之情。
在前言中,本系列丛书的编辑就预料到并提醒过那些已经被明确归入某个政治阵营的读者,他们“会执意要将本书的观点归入他们熟悉的某些政治门类,甚至为了方便归类而忽略其中某些批评。但他们最好抵制住这种诱惑,因为这正是我们这个两极分化时代的一种病症”。读者往往会忽视这一提醒,这也证明了“维系政权”的迫切需求。右翼自由主义和左翼自由主义之间存在一种隐藏的共生关系这一观点,将会破坏来自许多阵营的人们的共识——不仅仅是在斗争激烈的政治界。但这些人确实是殊途同归。本书试图表达这样一种观点:许多右翼反感的问题并非来自左翼,而是来自我们的深层政治共识,比如自由市场;而许多左翼反感的问题也并非来自右翼,而同样源自我们的深层政治共识,比如对社会规范,尤其是性行为与身份认同方面的规范进行破坏。跨国企业与性解放之间存在深刻的联系,是本书最具启发性而此前却被广泛忽视的发现之一。
本书也收到了来自左右两大阵营的许多积极评价,其中一些与我对本书所受批评的回应类似。我同来自两党的,同样既批评古典自由主义,又批评进步自由主义的人们开展了许多富有成果的讨论。我在这些人身上看到了一种非凡的坦率,他们试图进一步反思自由主义体制内他们原有立场的缺陷。这种反思在年轻读者中最为常见,这对于政治理论著作来说十分少见。我相信这一鼓舞人心的信号,将会创造一种不同于如今支配美国政治的同质化自由主义的政治联盟。
另一种批评则强调,本书没能为自由主义提供一个完备的替代方案,而这种批评又分为两类,一种对此感到失望,另一种则为自由主义没有可行的替代方案而感到得意。在写作结论时,我曾想过采取“现实主义”的谦卑态度,也曾尝试过展现大胆的野心,但这两种态度都没能提供一种令我满意的、详细的、即刻可行的替代方案。由于我试图抵制那种源自自由主义的、将政治视为一种只需要用恰当的工具加以完善的技术的冲动,我决定既俯下身,也抬起头。鉴于自由主义的失败未必立刻导致“自由主义的终结”,我提供了一些人们在日常生活中可以采纳的建议,这并不需要等待自由主义这种已经摇摇欲坠,但依然强有力的政治秩序的崩溃或将其推翻。
为了回应那些希望立即采取行动的人,我在本书结尾建议我们在自己生活的地方培育文化——或者如果必要的话,去那些文化规范更容易生根的地方。许多读者将我在结尾呼吁现在立刻去做的事误解为未来某一天也许会做的事,因此得出结论,我在结尾的建议就是我设想的最终政治解决方案。但事实并非如此。我只是呼吁开展新的政治理论探索,形成一种最终能够超越自由主义,结合大胆的设想与对既有成就谦逊的承认的新理论。这种政治转变大概会与过去几个世纪中自由主义哲学与政治的发展一样漫长。
但我如今相信,这种转变并不需要花费数代人之久。就在本书出版后的几个月内,自由主义秩序正变得更加脆弱,同时遭到来自右翼国家主义者与左翼社会主义者的冲击。我们无需设想一个遥远的、几乎无法想象的时代,到那时自由主义的替代者将从其业已燃尽的余烬中产生,并变得足够清晰。我们就生活在一个“史诗理论”(epictheory)成为现实的时代。那个自由主义依然稳固持久,而我们满足于“常规理论”(normaltheory),并在既定范式下不断探索自由主义极限的漫长时代,已经结束了。当诸多大事呼唤着人们探索新的政治思想,旧范式失去其解释力时,史诗理论就变得必不可当写作本书的结论时,我认为自己处于一个后自由主义史诗理论正在为其登场做准备的漫长阶段中。但在短短几个月中,我目睹了美国政治秩序被极端撕裂却又无力终结对方的两党所破坏,以及欧洲自由主义秩序的加速受损。如今我认为,“史诗理论”成为现实的时间会比我们预想得更早,在我们为其做好准备之前,它就会到来。当“永恒的”罗马帝国秩序在410年突然被推翻时,奥古斯丁的《上帝之城》(CityofGod)就成为必需。当下需要一部划时代的著作,这一点每一天都变得愈发明显。我希望本书的年轻读者中有人能够提出一种新的、带领我们走出自由主义的方法。虽然我也希望未来能另写一部著作讨论出路和前行的方向,但现在,你手中的这本书热切希望向你解释的是,为什么这个时代的终结不仅是必然的,也是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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